“这么敏感……”景辞抚摸着他的手,然后是胳膊,慢慢又滑到他的后背。
“呜~”禹木浑身毛孔都张开了,腰弓起,微微颤抖,像羸弱的猫。
“要、要做吗?”禹木有点害怕。
景辞摸他的胸口,认真看他,“宝宝说呢?”
“那……你轻一点……”
“哼~”
景辞含住他红殷殷的小乳头,双手不断在他后背爱抚。被他碰过的地方都过电般刺激,禹木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要把自己的小乳头送得更多。
景辞好会吸~禹木常常能被他光靠着爱抚和舔弄身体就达到高潮。每到那时景辞就会意味深长地问他:“要是我真进去了你岂不是一插就射?”
呜啊~想想就想死啊~
他真的很敏感吗?敏感到底好不好?
胡思乱想着,景辞摸到了他的下身,温柔地抚慰。这一切都让禹木感到安心,就像平时做的那样,景辞总能将他伺候得非常舒服,必定给他天花乱坠般的高潮。
“啊~哈~”
景辞松开那颗乳头,色情地舔了舔他的胸口,“宝宝,叫我。”
“老公~”禹木下意识地扭了扭,像猫咪撒娇一样蹭他的身体。
“要什么?”
“舔、舔一舔……”
“还要舔?你个小色鬼。”说着景辞咬了咬那颗刚刚没有碰的乳尖,然后整个含住。
“啊……”禹木感到景辞的巨物顶到了他,就拉开景辞的手,自己两只手包住两根性器开始抚慰。景辞从鼻腔轻轻呻吟一声,这鼓舞了禹木,他动得更用力更动情。
景辞的很大很烫,跟他贴在一起,禹木的快感升腾得非常快,腹部好像有个小火球似的,燃烧灼烫着他。
他用手指扣弄着龟头,刺激着男性最要命的地方,景辞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而禹木自己叫上了天,呻吟软软的,夹杂着几声尖叫。
很快,他就把自己弄射了。
“呜……啊……”他咬住景辞的肩,不断抽搐。景辞拉着他给了他一个深吻。
“老公~”禹木软成了一摊,脸上全是迷离的情潮。
“喊哥哥。”
“哥哥~”
“诶,宝贝。”景辞一把将人从水里抱起,还是以面对面托着他的屁股的姿势,禹木吓得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夹紧他的腰。
“哥哥带你去床上快活。”
景辞将赤裸的禹木抱到了卧室,金炉燃着小篆香,床是红木雕花,古朴异常,光轻飘飘地落在屋子四处,让人找不到是从哪落下来的,昏昏暗暗的。景辞很满意。
禹木真的肤白甚雪,倒在床上明艳得像个妖精。
景辞实在难以克制,他压着他深深吻着。舌头整个挑弄进去,搅得禹木头晕目眩。和以往不同,这是明显带了情欲的吻,舌尖仿佛都勾出了甜丝,禹木用力回吻着他,舌头又软又小,同景辞搅了个天翻地覆,大脑缺氧。他下身又偷偷地起来了,端头滴着水,有意无意地开始蹭景辞,诱惑似的。
景辞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的身体摸了个遍,一只手探到他屁股的那个小穴上一点点揉搓着,指尖在上面画圆。把禹木刺激得浑身发颤,有预感的小穴开始不断收缩。好在里面已经被景辞玩过很多次了,不至于太干涩排斥。
即使是这样景辞也不敢贸然将手指伸进去,他为了这一天等待太久,一定要让禹木有着上天的感受,彻彻底底,从里到外地把他占有。要把他调教成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人,让他的身体离不开自己。景辞热血沸腾。
“呜~~哈.......”两人松开彼此的唇,禹木大口喘气,小胸脯起起伏伏。他差点被吻高潮了......
“宝宝,趴过去。”景辞亲亲他的耳朵,禹木敏感得一抖。
他乖乖趴了过去,景辞在他腹部垫了个软软的枕头,拍拍他的小屁股,“翘高一点。”
禹木看不见景辞,有点害怕,“轻一点,轻一点啊,老公......”
景辞听他颤巍巍的声音觉得可爱,“叫哥哥,老公喜欢宝宝叫我哥哥。”
“哥哥~轻一点~”禹木下意识地抖了抖屁股肉。
先前诱惑我的样子呢?景辞轻笑,真枪实战怎么就变成小怂包了?景辞一点点抚摸他的背,他的腰,他的小乳头,在他尾骨上吹气,“宝宝别怕,哥哥轻轻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
景辞的自制力已经练出来了,他强迫自己忽视掉身下的肿胀,取出床头的润滑剂,挤出许多在手心,抚上他的小穴。禹木无法忽视那冰凉的触感,下意识地缩紧了穴口。
“没事的,是润滑。”景辞知道他害怕,欺身压上去吻他的背,让他感受自己的存在。手上的动作不停,中指强硬地不可忽视地一点点撬开那柔软的穴口,插了进去。
这点程度不算什么,平时也这么做过,禹木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将那根手指夹得动弹不得。
“放松,宝贝,接受我。”景辞爱抚着他,哄着他。
“可是......”禹木带上了哭腔,“我好想看看你。”
景辞一愣,随即笑了,“好吧。”他把禹木掰过来,正面对着他。禹木眼眶有点红,见到他的脸后稍稍放松一点,死死抱住景辞的脖子,手脚缠着他。
“这么爱撒娇。”景辞轻笑一声,舔了舔他的耳垂,将人抱在怀里,再次把食指插了进去。
禹木抱着他心里得到慰藉,闻他的味道,就觉得无比安心,身下那一点不适也可以忽略不计,“我会放松的,哥哥进来。”
“小坏蛋~”景辞咬他的脖子,轻车熟路地找到那颗敏感点,指尖轻轻一按,禹木就像是开启了某种开关似的哭叫一声,身子像猫一样抖。
景辞兴奋得血液往脑袋直涌,他真的想就这么冲进去了。生生忍住欲望,他改为咬住禹木的脖子,像是大型野兽咬住了猎物,将他完全控制在自己怀里,能掌握他的情绪、欲望、爱情,对于景辞来说简直是无上的诱惑。
宝贝啊......
禹木也本能地有点害怕,抖得更厉害了。
“别咬这里,哥哥。”他声音也颤着,可怜得不得了。
景辞恶劣地又咬了咬,手上动作不自觉地也重了起来,插入第二根手指。禹木不知道做爱是这样一件繁复又磨人的事,他感到自己下身的甬道热乎乎的,被撑得不是平时所有过的程度,像是会被整个撕开,里面又藏了令他害怕的欲望。
“什么时候能进来啊,哥哥......”他真的不想经历这样的过程,他只想快点与景辞融为一体。
景辞安抚着他,亲他的嘴,把他吻得再次迷迷糊糊,插入第三根手指。禹木呜的一声声音如被阻断了似的哽住,被堵得不能呼吸。好撑啊......
景辞已经满头大汗了,两人黏糊糊地粘在一起,腻人地互相亲吻。景辞咬他的乳头,动作有点粗暴,禹木爆发出尖叫,小穴却愈发湿润,一收一缩地包裹着景辞的手指,层层往上卷,景辞憋得快炸了。
他再次把禹木翻了过去,“宝宝听话,这个姿势不会受伤。”他说话都有点急了。
禹木紧紧抓着床单,身子依然本能地轻颤,看起来孱弱令人怜爱。景辞将手指拔出来,扒开禹木的穴口看了看,红润润的,水光潋滟。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天堂,想起身下那任他摆弄的男孩,忍不住在穴口亲了一下。
禹木吓了一跳,“景辞!”
“景辞爱你。”景辞俯身上来,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扶着自己快炸开来的性器对着那肖想已久的小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看着它把自己吞进去。精神上的愉悦甚至超过了肉体上的,两个人都完全交付对方,渴望占有对方。禹木完全敞开身体对他开放。景辞则觉得自己心跳都快停止了。
事实上他的心跳如雷鸣般,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太兴奋了,真的想把禹木揉进身体里,操死他。
“呜~”禹木将被单死死揉紧。
景辞吻他的背,“宝宝疼吗?”
一寸一寸地被进入,景辞的性器又大又烫,禹木浑身出汗,觉得真的受不了了,好疼啊,像要被弄死了......但他又有种被填满的快感,只要一想到这是景辞的,就没有什么大不了了,是景辞在爱他。这个事实让禹木兴奋地抖了抖臀肉,急切地想要抱他,“不疼,进来。”
景辞还是怕他疼,那样娇嫩的地方要容纳自己,他忍不住把禹木吻了个遍。手摸到禹木下面,发现他的性器都半软了,抚摸着,技巧地替他套弄。
两人都神经紧张,等到完全都进去后,禹木汗湿了一片。
景辞则动都不敢动,他太高估自己了。
柔软、湿润、一层层包裹着自己,像是甬道藏了无数小嘴在吸着自己性器的每一寸,包括龟头。景辞头皮发麻,差点没一泄如注。
景辞深吸几口气,勉强才能说话:“宝宝感觉怎么样?”
禹木喘着气,“好满......我受不了了......”
景辞没有戴套,从被插入的那一刻开始,禹木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完完全全变成景辞的所有。他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哥哥,你撑死我了。”
景辞脑袋里那根弦崩的一声断了。
“宝宝,哥哥要操死你。”景辞双手抓住禹木攥紧被单的手,以完全占有的姿势摆弄起腰身。禹木哭喊不断,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
好快!好凶啊!会被顶出去的。
景辞爽得快上天了,他虽然想象过,但没想到禹木的身体这么棒,真正实践起来比幻想中舒服十倍不止。那小小的地方就这样吸着他夹着他,让他魂飞魄散。他完全成了毛头小子只知道肆无忌惮地捣弄,听禹木的哭声则愈发亢奋,性器又肿大了几分,哪怕现在让他死在禹木身上也行了。
禹木快被弄死了,腰被操弄得软趴趴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所有的触觉都融化在下身那一处,快感一点点聚集,痛感抽丝剥茧般离去,酸意和酥麻从小腹处爬遍身体。
水声在室内回响,禹木觉得自己的下面越来越湿,泥泞一片。腹部有个旋转的小太阳似的,随着景辞越来越凶猛的撞击,有什么在不断流出。
“哥哥......哥哥......”禹木哭着叫,“慢一点吧,饶了我。”
他不知道这对景辞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他按住禹木蛇一样扭动完美的裸体,将性器完全抽出,只留下一个龟头,然后狠狠冲进去,直插到底,残忍地摩擦着前列腺,发出舒爽的叹息。这么几下过来,禹木呜咽一声,差点没气了。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几乎让他晕过去。
他的身体怎么了......
本以为被景辞舔弄,用手指玩弄已经是最大的极乐了,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意识都有点被撞飞,没有爱抚的性器也兴奋地不断流水,好像即使不用抚摸也有什么能冲出来。
这种无法控制生理的感觉让禹木敏感得几乎窒息。
“啊啊啊......”他哭得满脸水花,但是景辞看不见。
直到景辞把他顶出床头了,又被拉回来完全压住,景辞趴在他身上,疯狂地动着下身顶他。
“宝宝......”景辞的喘息很重,“转头。”
禹木一转头,景辞把他吻住,这下连呼吸都被吞走了。禹木在快感中沉沦流离,意识似乎也被这个吻完全夺走,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景辞身上太好闻了,太让他舒服了。
弄死我吧。
景辞直直顶到最底,禹木一个劲地抽搐,小穴缩得不成样,哭得我见犹怜。景辞爱他湿润的睫毛,他的眉眼和泪水。
于是顶得愈发疯狂。
景辞只坚持了十分钟,实在克制不住,头皮发麻地在禹木的穴内射出了第一股精液,禹木浑身抽搐,有一种强烈的被灌满的感觉。景辞就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温柔地替垂死般的禹木打了出来。
“感觉好吗?”景辞轻得不像话,还是压着他,一点点厮磨,声音能滴水。
禹木的身体很漂亮,像雪山的山脊层层起伏,景辞痴迷地一遍一遍地抚摸,像抚摸爱不释手的宝藏,他真的不知道怎么爱他才好。
禹木声音有些沙哑,还沉迷在刚刚的性事中,“好舒服......感觉会死掉......”
“是不是要被插射了?”景辞回味着方才的性事,觉得自己刚刚的心跳完全超速,难怪会有人在床事上心肌梗塞。
禹木呜的一声,“再来一次好不好?”他能感到他身体里那个巨物又很快硬起来了。
景辞色情地动了几下,“好,这次从正面来。”
禹木醒来的时候身体酸痛得像被什么碾压过似的,后方撕裂地疼痛。第一眼就见到沉睡在身边的景辞。
他一下子还是看痴迷了。细细想想,他喜欢上景辞完全是因为他的温柔,如今看他的脸,真觉得完美无瑕。他好像更长开了一点,眉峰硬朗的好看。
他们已经做到那种程度了......禹木觉得一切像梦一样,甜蜜的滋味从心底一点点蔓延。他进入了他的身体,他们将在此后数十年的日日夜夜里变成同一个人。禹木挪动着疼痛的身体,靠得更紧,环抱住他的腰身。
他的身上还是那股淡淡的香味,他的心脏在跳动,他有滚烫的鼻息。
景辞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手臂将他收得更紧。禹木以为他醒了,抬头才发现他还在睡,只是下意识地做这些动作。甜得禹木差点晕过去,悄悄挪动着吻他的唇。
景辞还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禹木那个小怂包吻醒,他只觉得有什么湿湿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嘴上,一点点地扫着他,撩拨似的,把他给撩醒了。
禹木正闭着眼,睫毛长得在眼睛上落下阴影,专心致志地舔他的唇,显出一副非常美丽温柔的模样。景辞心动不已,闭上眼装睡。禹木就这样舔了他好一会,然后特别满足甜蜜地笑出声。又缩到他怀里突然含住他的一个乳尖,景辞身子一颤。他察觉到了,学景辞的做法用舌尖扫了扫。
景辞额头冒出青筋,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下去。猛地抓住禹木的屁股,用力揉捏。
“啊~”禹木溢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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