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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反][冰九][现代架空]昼夜法则(人渣反派自救系统同人)——一片羽毛

时间:2019-12-19 10:03:27  作者:一片羽毛
  “把水喝了。”他哑声道,“我今天非把你弄死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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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53
  他被牢牢摁住,在洛冰河迎上来的深吻里,被狠狠地干了进去。
  沈清秋短促地惊叫了一声,猛地弓起脊背,又被洛冰河捉着胯骨,强行伸展开。“别动、唔……不要动……”他轻轻咬住沈清秋的舌尖,含含糊糊地安抚道,身下却一点也不迟疑地用力顶入,沈清秋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抓住扣在头顶。
  他感到洛冰河顶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敏感处,却并没有停止,阳具不断地楔进,好像要把他的骨头全部打碎,再钎入红热的铁棍一样。洛冰河在哄骗地吻他,在他耳边小声说各种让人耳热的情话,但是那种被穿透的恐惧挥之不去,他控制不住地绞紧小腹,试图用那副铁石心肠来抵御对方的侵入,但显然他柔软得让人发狂,又根本使不上力气,肠肉抽搐着吞咽,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
  那种恐惧让他很长时间什么也听不见,两条腿非常抵抗地夹紧了,膝盖抵在洛冰河肋骨上,大腿内侧的筋肉过度紧绷地痉挛。这种鸵鸟式的自我保护直到他感受到洛冰河在按压他痉挛的腹部和大腿才稍稍减轻。他感觉洛冰河“嘶”了一声,随即反复亲吻他颤抖的眼睫,“好了,放轻松——不用那么紧张……这样就可以了。”才意识到对方可能全都插进去了。
  这种体贴的暴行让他无所适从。尤其是洛冰河压紧他的肩和手臂,开始小幅度地顶他。“会很不甘心吧,”洛冰河紧紧压制着他,掌控着交给这具身体的刺激和快感,也享受它无助的颤抖和紧致的抵抗,“越是被我操,就会越清醒——越清醒就越感觉到自己在被操。你讨厌吗?我会不断地强迫你,把你干成一滩烂泥,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到恶心吗?”
  “恶心到想吐,”沈清秋咬着牙还击道,“你不能闭嘴吗,到底做还是不做?”他开始细微地不耐烦,膝盖骨不自觉地磨蹭着洛冰河的下肋,简直就像邀请一样。即使不想承认,上一轮爆炸式发泄的快感,原先被“治疗”降低的兴奋度很大程度上已经开始复原了。他开始感觉到关节的痛楚,肌肉的抽痛,洛冰河摩挲他肌肤产生的猎食者撕扯一般的电流,和插进柔软的内里的,滚烫的酥痒和饱胀感——
  “当然做,”洛冰河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和他轻快体贴的语调截然相反,那双深渊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折射出虎狼般侵略的锐利光芒。“就是给你提个醒,”发现沈清秋也在盯着他,他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睛,像大型猛兽优雅地压低重心,“前面的都还不算什么,接下来才是认真的。”
  他抬起一只手,仿佛温柔的恋人一般轻轻揩过沈清秋的眼睑,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残酷又兴奋的血腥气:“待会哭的时候,记得哭得好听点。”
  “当然,”他懒散地宽慰道,“不记得就算了,反正你本来也叫得好听。”
  54
  热。好热……动不了。
  沈清秋原本只是想激一下洛冰河以便早点解脱,可谁知真当他被压开腿真刀实枪地开始干,境地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滑向深渊。
  他们一共只做过两次,上次太过针锋相对,洛冰河粗暴蛮横得可怕,而沈清秋为了捕捉一个微小的机会,不得不逢场作戏舍命陪君。他像是清醒的捕猎者,眼睁睁望着凶兽将他撕扯得穿肠烂肚,冷眼旁观、灵魂出窍一般俯视着暴虐的蹂躏。他是艰涩而乏味的,没有伪装上蜜糖一般软腻的呻吟和流淌的汁水,他被施暴,承受血和撕裂,像蚌被撬开柔嫩的内里,却掩藏着贝壳最锋利的边沿。
  但是这次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是洛冰河撩拨的技术过于高超,还是药效太过难以抵挡,原以为会非常冷硬难以下口的实验员,在他亲手养大的试验体身下一溃决堤,根本无法抑制地连连情动。
  这是耻辱而沉沦的,洛冰河只是挺身插入他,就能得到肠肉火热的蠕动绞缠,而当阳具退出去,就会遭到极力讨好的恳求。“治疗”褪去的兴奋剂效果让他的感知极度活跃,骨髓里都泛起酥麻的痒意,许多细微的电流像玫瑰花的枝条,鞭笞着饥渴的神经。洛冰河显然也注意到他不受意志所支配的堕落和淫荡的求欢,更是逗弄一般缓进缓出,硬生生把沈清秋磨得痉挛。刚刚喝下去的水分似乎都变成了湿润的汁水,被搅动出软而黏的淫声。
  “嘴上装清高,被迫顺着我,现在这不也很想要吗?”洛冰河低头亲亲他紧蹙着的眉尖,被沈清秋剜了一个眼刀,身下人眼角被情欲烧得微红,瞥出一眼靡艳的睥睨。那一双眼睛却偏偏亮得很,强势的、坚韧的,让人看了起邪火,想要把他操软了捋顺了什么都任了,干得服服帖帖的。
  “想要吗?”洛冰河逗他,“想要就说,想要就给,说说想要什么样的,也好把你操爽了不是吗?”
  沈清秋倔强地闭着嘴,偏过头去,他浑身僵硬,试图抵抗饥渴的本能,洛冰河一寸一寸地弄软他的筋骨,扳开他的膝盖,把他折成一个危险而方便的姿势。
  “没什么喜好?”洛冰河亲昵地低下头去吻他沁汗的鼻尖,“那我可随我的心意来了?”
  沈清秋突然隐隐感到胆寒,但话音未落,洛冰河已经猛地一倾身,又急又狠地把他钉进床垫里——
  “——呜!”沈清秋猛然痉挛起来,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尾音又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碾成破碎的呜咽。洛冰河掐着他的大腿一通猛干,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青红的指痕,过于美妙的触感让他眼眸泛红,充斥着不知道是强占交配的性欲还是野兽原始本能的食欲。沈清秋被他搞得寒毛倒竖,但却完全反抗不得,有一个瞬间一切的争夺和谋划都被逼出了他的神志,脑子里只剩下被插入、被肏干,仿佛一场快感的精神凌迟,每一刀刺进来都让他爽得发抖,内脏濒死地绞成一团。
  “那些人不值得你操心,”洛冰河宣誓主权般地啃咬他的喉结和锁骨,沈清秋反射性地一抖,听见他喉咙里玩味掩藏不住的侵略性低音,“你为什么不多想想我,多看看我呢?我比任何人都好用,而且愿意听你的话,”他几乎有点受伤地说,“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正眼看我?”
  沈清秋被捣进捣出的性器干得窒息,他无助地抓住洛冰河的手臂试图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隙,却被不断紧逼上来的快感噎住,呛出无意识的生理性泪水。“不、不——太过了……慢一点——”他已经无暇顾及尊严和境地,口不择言地哀哀求道。洛冰河发狠地把他提起来颠了颠,性器一下子戳到极深处,沈清秋两条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脚趾在爆炸的刺激中蜷起来。但他很快又没了力气,绵软地向后仰倒,哭喊着被肏成了一滩湿软诱人的烂泥。
  混沌之中他的手按上了洛冰河后颈骨——这是一个很直接的训导手势,以前试验体不驯服的时候经常被他用来控制对方——可他忘了洛冰河的项圈早就被他自己解下来扔掉了,他像面对着放归荒野的猛兽,被颠来倒去地操,平白生出一种骑虎难下的恐惧感。他早已不再掌控着这匹野心勃勃的雄狼,只是他一直回避、不愿意面对而已——他早就不属于我了,沈清秋突然想,又为这个念头毛骨悚然——他会撕碎我、吃了我,而我甚至没办法反抗……
  “不、滚开——”羞耻和不满猛地燃烧起来,他突然暴起,踢蹬着双腿,被洛冰河残忍地镇压了,后者像杀红了眼一样,毫不怜惜地大开大合,把沈清秋逼出两声脆弱的泣音,“停下……我不行了……我不……”
  他像溺水者抓住一根徒劳的稻草,自欺欺人地抓住洛冰河那一小截骨头,在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中淫荡地又绞又缠,被直接干得射了出来。
  然而就在高潮的混沌之中,他却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当然也可能是他的臆想——可能有那么片刻的时间,洛冰河停了下来。
  55
  沈清秋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多久的意识,当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摆成了后背位跪趴在床上,洛冰河掌着他的胯,沉甸甸的阳具从后面插了进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治疗”带来的麻痹和僵硬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兴奋剂也被折腾得快代谢完了,沈清秋感到难以抵御的疲乏,理智却轻飘飘地回不到身体。他感觉后穴有些黏糊糊的,水声和黏液随着肏干带进带出,肉穴在不知疲倦地吞咽着缩紧着,他也感觉不太到了,只有洛冰河发狠地连连干他敏感处时,才会口齿不清地软声呜咽两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更像一种单方面的使用而非欢爱。洛冰河倾身下来,牢牢地把他禁锢住,胯部撞击着泛红的臀肉,快感被源源不断地塞进这具身体、夯实、再灌进去更多。沈清秋跪得摇摇欲坠,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他的鞭笞,试验体“唔”了一声,威胁性地一口咬在他戴着项圈的脖颈上。
  沈清秋被他咬得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不敢动了,他就受用地眯起眼睛,像相互舔舐皮毛的伴侣,叼着他颈侧的皮肉轻轻厮磨。
  “就快好了……不要动……”洛冰河含含糊糊地安抚他道,下身却凶残到几乎要把他顶穿了,沈清秋挣扎着避开他的唇舌,“咳、洛冰河——别射在里面……”他虚弱地反抗道。
  然后他绝望地感觉到,洛冰河兴奋地颤抖了一下,猛然摁紧了他,一股热流喷射着涌入了他痉挛的腹内。
  “……什么?”狼崽子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边,他稍微有点喘,餍足而性感地眯起眼睛,面不改色地说道,“再叫一声,我没听见?”
  沈清秋愤然扯住他的额发,把他拉下来,“杂种、畜生、小崽子!——呜!”他咬牙切齿地说,被洛冰河瞅准时机咬住了下唇,剩下的字句都被堵回吻里,气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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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56
  沈清秋拖着打颤的两条腿走进浴室,回身甩上门。他低着头,久久地攥紧门把手,几个指节捏得泛青。
  须臾,他扯了扯凌乱的头发,出了一口浊气,转过身来。
  ——和大喇喇坐在洗手池上的洛冰河直接打了个照面。
  “……你,”沈清秋看上去苍白得像坟墓里爬出来的新鬼,迷乱的粉红色从他的骨肉里褪去,只留下矿物结晶一样剔透而沉默的颜色。这不是他惯常戴的那张面具,洛冰河很肯定,哪怕它们很像,但这张似乎不那么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给我出去。”他用那种语调都没有的疲惫声线,指着门说。
  洛冰河冲他撒娇地眨眨眼睛。吃饱喝足的年轻雄狼摇着尾巴,露出一点懒洋洋的亲昵。“你需要帮忙,”他装傻地天真道,目光留连在沈清秋带着淤痕的胯骨上,“你一个人没法弄干净。”
  “我可以,”沈清秋说,“出去。”
  于是洛冰河耸了耸肩,从台子上跳下来往门边走来。沈清秋偏过头去不看他,然而就在擦肩的一瞬间,他突然一伸手,猛然截住了沈清秋的去路。
  “你躲什么啊,老师?”他好整以暇地厮磨着他的鬓边,柔声戏道,“我又不会吃了你,刚刚不才让你爽过吗?这般绝情,不太好罢。”
  沈清秋僵了一下,随即为自己的露怯而恼羞成怒。他烦躁地抵住洛冰河的咽喉,且道:“滚。”
  明明只是一句纸老虎般的威吓,洛冰河却当真退了一步,放开了他。当然,他也没有过于听话,而是一屁 股坐在马桶盖上。他只套着之前那条黑色的西裤,腰带丢在外面,露出腰腹流畅的肌肉线条。年轻试验体痞里痞气地岔着腿,仿佛特意展示一般,袒露出胸膛上灰白色的旧伤痕。
  沈清秋本不欲看他,但是在狭窄潮湿的浴室里,洛冰河的皮肉白得像要发光了一样,硬是灼得他一阵耳热。他粗鲁地打开花洒,水流“哗”地倾泻下来,听到洛冰河在他背后随意地吹了声口哨——沈清秋确信他几个小时之前还不会这种挑衅的小动作,但他理解得很快,还尤其擅长学以致用。
  “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洛冰河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却悄悄捏紧了衣角。这是一场真心的豪赌,他不甘心退缩,却尚且不知道会不会遭来一如既往的践踏。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担心了,以致于产生了某些虚无缥缈的急切,仿佛孩童被玫瑰花刺伤,却在很多年以后依旧对它魂牵梦萦。“你看,”他说,“我可以只做你的武器,我可以为你摧毁一切,贯彻你的意志、完成你的夙愿,”我可以分担你的痛苦,陪伴你、保护你,你可以不必再那般步履维艰,“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沈清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我要是也相信你的鬼话,”他平淡地回道,“现在早不知道被谁切成片了。”
  ……果然是这样。洛冰河想,心下松了一口气,空荡荡的、刀割过喉咙的一口气。他试图摆出往常那副残忍而玩味的笑脸——谁不是戴着面具,来掩盖疼痛和悲苦呢?——努力在庞大而理所当然的失望中稳住声线,“果然是老师……真的好难骗。”他笑,觉得自己笑得难看极了。
  “但是,”沈清秋毫无所觉,又或者根本不在意地继续说道,“如果你把我当成活下去的全部意义,那么总有一天会被我抛弃。”
  洛冰河倏地抬起头,听见他用那种冷酷而讽刺的语调说:
  “你搞错了,我不需要武器,”他侧首瞥了洛冰河一眼,似乎有微末的复杂从眼底一闪而过,“以及,如果你的傲慢只是来自于我的施舍,那你实在没必要追到这一步了。”
  “这儿,”他把湿漉漉的乌发绞得半干,无所谓地垂着眼睛,水珠顺着漆黑的眼睫滑落下来,“你我这样的多的是,我能给你的自然也能给别人。如果你稍微冷静点,其实你对我,或者我对你来说也没什么特别……”
  洛冰河猝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如果没什么特别,”他昂着头,目光灼灼地落在他脸上,反叛道,“那看着我说啊?你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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