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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真龙不惧火焰(鬼灭之刃同人)——无牙

时间:2020-01-08 14:42:42  作者:无牙
  风再度变了。一阵稍小的,刺痛的风击退他身侧的火焰,银色巨龙在半空盘旋,挥舞双翼,再击出一道风。原本该在战场,衣衫与盔甲上还沾染着敌人鲜血的新王向着他伸出手,
  “快上来!”
  他却迟疑了,铁群岛的营地已经被烧得大半,那营地里的人数足够孵化一条远古般庞大的巨龙。
  野火扑上他的身躯,江风呼啸间,缘一似乎向他大声喊了一句什么。随后胞弟跳下龙,一把抱起他向火焰外奔跑。人怎么能跑得过风?严胜觉得弟弟疯了,可火焰都为太阳所侧目,如同与日光争辉的萤火般自惭形秽地散去。白龙落在火势稀薄处等待,缘一甚至没有一丝喘息,就不停步地抱着他跳了上去。
  严胜自己却喘息得厉害,他仍紧紧抱着那颗龙蛋,全身上下唯一完好无损的东西。衣服几乎已经被野火烧得不剩什么,最先沾染野火的皮肤也留下了些许灼痕。谈不上严重,但也远比毫发无损的缘一狼狈。
  缘一为他披上自己唯一完好的一件斗篷,自己则赤裸着上身,甚至还贴心地为他理顺被风吹散的长发,一副并不计较的宽厚模样。然而红宝石般的双眼在夜色中幽深而空洞。
  “您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兄长?”
 
 
第十四章 14 缘一
  “缘一,这是樱花。”
  那是某个春天。缘一记得,那是母亲死后的春天。孩童的手指折下盛开的花枝,花瓣落在那双小手上,颜色浅白,相近得有些难以辨认。
  “为什么要折下来,它不能留在那里吗?”缘一问。
  “葬礼上母亲要拿着它。”兄长教导他说,“这是母亲最喜欢的花。”
  侍女与仆从们来回进出,将属于母亲的遗物搬运出去。他坐在粉色的花树下,母亲喜爱这种东方的花朵,父亲年轻时为此特地从东方的亚夏运来不少种子,命花匠培育成功,种在王后的寝宫。只是后来母亲为保护缘一而搬上高塔,她很难再看到它们。
  “我听到了,他们说是我害死了母亲。”缘一说道。
  “不要听他们胡说。仆从们没读过书,又很无聊,总喜欢传闲话。”小小的兄长肃然转身,“是谁说的?”
  “我不记得是谁了,那也不重要。”他答道,“母亲也和我讲过那个预言。我天生疯狂,会害死所有的亲人……所以母亲死了。”
  “母亲身体一直很虚弱,在生下我们前就这样了。”严胜说,“那不是缘一的错。”
  “可是……”
  “你不要胡思乱想。” 同胞兄长的神情异常凝重,“缘一,我和父亲说过,以后你不用住在塔楼,和我一起生活。侍从也可以用我的。”
  “那些欺负你又只会说浑话的家伙,我都会换掉。你再听到有人说什么预言,就告诉我。”
  “兄长,我不在意他们说的话,他们也没有伤害我。”缘一忽然摸了摸兄长的手,剑茧藏在柔软的手背后,摩擦着花枝。
  “……可那个预言会是真的吗?”
  “你说过,只要不杀死无辜的人就可以。”严胜固执地重复一遍,“……为什么还要阻止我?”
  “忘了那个预言吧,兄长。”缘一听到自己说。“忘记龙,忘记独一无二的伟王……它们并不存在。”
  夜风拂过,兄长的目光里燃烧着的火焰都被它拂动着,愈演愈烈。
  “可它们就是存在。”兄长咬着牙说道,“只有你能够视而不见。”
  “请您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他牵起兄长的手,兄长的手却立刻从他手中抽离,“我没有伤害自己。”
  缘一再度捧起那只手,牢牢抓紧了手腕,不让兄长再躲开。那上面浅淡的灼伤痕迹让新王后怕,如果再迟到片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轻轻地亲吻那些灼痕,严胜颤抖起来,想要挣脱他的手腕,但伤口被亲吻似乎让兄长舒服了一些,喉头溢出一声轻而满足的喟叹。
  “继国血脉确实比常人更能耐受高温。可父亲在野火中坚持了好一会儿,还是死了。”
  缘一抬起头,直视着兄长。严胜眼中原本炽烈的火光此刻明明灭灭,变得有些暗淡。
  “请不要用自己的安危来验证传说。请您……”他压住怒意,艰难地说。
  “……好好地活着。这是我的最后一次忠告。”
  他目光中的悲哀无法令兄长动容,从来都不能。兄长只对他含着威胁的最后一句话产生反应。
  “最后一次……如果我不,你要怎么对待我?”严胜冷冷地看着他,“惩罚?还是认为我无药可救,送我去断头台?”
  多么悲哀啊,兄长。明明您才是双生子中更加温柔,更加善解人意的那个。您得到上天理所当然的恩赐,那丰富而热烈的情感波动,应当能理解我那仅能感受到丝毫的微小痛楚,微笑着安慰我的。为何偏偏是您,变成如今这般冷酷无情的模样?
  既然无法传达,就不去传达。他人生最初不言不语的七年生活就是如此,以后或许也只能如此。
  “我说过,我会惩罚您的,兄长。”缘一收起哀怜的目光,平静地望着双生兄弟。
  严胜并不为这回答意外。全身赤裸,只披着一条长披风的妻子直起身,红色眼睛直直地,锋利地盯着他,神情并无多少畏惧,倒有些挑衅的意味:
  “……那就来吧。”兄长说。
  这些日兄长逐渐习惯了他的爱抚和侵入,习惯了忍受欢爱并从中感受欢愉,缘一很清楚,尽管本人毫无觉察,但“继国严胜”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王后与妻子的身份。寻常的做法的确难以使他畏惧了。
  “兄长,请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他说,“您的衣服刚刚已经被野火烧光了。”
  “和衣服有什么关……”
  下一刻他的兄长就知道有什么关系,缘一倾身向前,将兄长按倒在龙背上,原本垂坠在身侧起遮盖作用的披风摊在银白的龙鳞上,兄长一丝不挂的身躯被月光照耀,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面前。
  “你疯了吗,我们在龙——”
  “月光已经有上百岁那么大,也很有力,不会有事的。”缘一平淡地解释道,“况且……”
  “……兄长刚刚有恃无恐,是不是以为我肯定不敢在这里开始?”
  缘一肯定严胜确实是这么想的,因为身下的兄长像是决斗中被一刀毙命的武士般露出一瞬间空茫神情,呼吸短暂地停滞。你怎么会知道?兄长的眼神惊恐而不甘,像是在质问他。而他露出和往常一样,实际并无欢愉的笑容。
  “我们是双生子,气息相闻,心意相通……我们会有一个灵魂。”
  一个灵魂,这句话让严胜的反应剧烈起来,兄长开始挣扎,可随即想起自己在高空之中,龙在飞行,下方的海湾里舰船还在燃烧,身体的挣动随即停止了。缘一轻轻舔弄了一会兄长身上野火燃烧的灼痕,湿润的痕迹在月光下闪着光,伴着火焰斑纹情色异常。战争,权力与爱,缘一想,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些更能让人疯狂,兄长如此,他虽然远远称不上正常,却也终于不能免俗。
  “接下来请兄长不要挣扎得太厉害,月光会为难。”
  他将兄长翻过身子,让兄长坐在自己腿上——龙背比起卧室显然过于狭窄,能选择的姿势也不多——然后将手放在兄长臀部勾起的火焰纹尾部。
  兄长疑惑地转头看他,似乎想问什么。落在臀部,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代替他回答了同胞兄长。兄长猝不及防,被打得一个激灵,手臂为了保持平衡下意识环上他的脖子。
  “缘一,你怎么敢——”
  兄长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子,然而毫不迟疑的第二次拍击打断了他的斥骂。
  “您不是好孩子了,所以要接受惩罚。”
  他像是民间教训孩子的父亲一般,拍打着兄长的臀部,力道并不重,却让接受惩罚的兄长抽气不止。心理上的屈辱远比痛楚更有效,这是对付继国严胜最好的方法。
  “……我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用到这些。”缘一轻轻对自己说。
  落在臀肉上的下一击让兄长发出一声悲鸣,兄长的身体原本因习武而紧实,臀部也不例外,此刻却因几个月的身孕带了些白净的软肉,伴随他的拍打轻轻晃动。
  “住手……”
  “兄长刚刚才让我惩罚您的。”缘一答道,“您现在知道错了吗?”
  “……”
  被屡次虐待的臀肉上留下不轻不重的红色指痕。兄长坚持没有回答,身体却有些撑不住了,腰软软地塌下去,环住他脖颈和腰身的手脚都在打颤。他抬起兄长的脸。那张与自己仅有斑纹不同的面容上此刻有了些泪痕。兄长下唇被咬得发红,唾液在情绪激动间不自觉地溢出唇角,明明还未正式开始,却已经狼狈得不像样子。
  他将手指撬开唇齿,伸进那张嘴里翻搅着,取了些唾液用于润滑。其实也不太用得到,自从确认怀孕,他们就没怎么彼此解决过,兄长稍一撩拨就饥渴难耐,下面那处已经流出些蜜液。他将手指插入其中,另一只手环着兄长的腰,小心地不触及腹部。兄长身在高空,紧张得全身僵硬,不敢挣扎,甚至无法去看身下几百米的铁群岛海岸,只得低头看着他捣弄花穴,神情屈辱到了极点。
  “兄长里面很热……很潮湿……非常欢迎我。”他特地描述一句,抽出了手指。
  坐在怀里,牢牢抱紧他的王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缘一想,兄长的犬齿深深嵌进肉里,不是夫妻间的亲吻玩闹,伤口已经咬出血来,如果再咬上一会儿,说不定那块肉都无法继续留在肩上。他不得不捏开兄长的嘴,强迫兄长离开他的肩部,再度注视即将被贯穿的器官。明亮的月光下视野清晰异常,他的凶器对准了兄长的穴口,只待下一刻他松开手。
  “冷静下来……别在这里……”兄长唇角还带着他的血,喘息着请求。
  他不为所动,扶着兄长腰的手缓缓松开。
  “……你想要的那个孩子……”兄长艰难而缓慢地开口,“你总要想一想……”
  孩子,对了,那个差点因兄长死在野火里,尚未出生的胎儿。他们融合的骨血。
  他带着隐隐约约,无处宣泄,来自不懂人心的怪物的怒意,松开了手。
  兄长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整个身体都软在他怀里,或许是叫声过于绵软欢愉,不似男性,兄长又去啃咬他的肩膀,有了上次被钳制的教训,这次新婚妻子不敢过于用力,只是浅浅的,像是想用他堵住呻吟般咬着。下半身也更加贪婪而热切地吮吸着他。
  缘一小心地挺着身子,避免伤害到兄长腹中那个无辜的生命。
  “您不是不在乎他吗?”他问道,“您……宁可他和您一起死在火里。”
  兄长被他顶得哭泣,无法回答。他实际上也被兄长热情的招待得难以自控,只是不想在兄长面前显露出来。
  “您的心……是冷的吗?”他随着挺动,断断续续地问道,“杀死自己的孩子,杀死自己……”
  “出生……又如何……”兄长仰着天鹅般的脖颈,勉强自己回应他。
  “生在这种家族……带着肮脏而疯狂的血液……诅咒自己所有的亲人死于非命……”兄长红宝石般的眼睛里含着泪水,“那还不如不要出生……”
  “……我宁可他不要出生。”
  缘一的手僵住了。
  “……可那个预言会是真的吗?”
  “预言不一定都是真的。”兄长自信地答道,“你看,我和父亲不是都还活着,缘一不也是个很好的孩子吗?”
  “……好孩子?”他呆呆地看着兄长。
  和兄长一样温柔平和,能和他人感同身受的,善良的孩子吗?
  兄长柔软的手抚摸着他的头,缘一忽然意识到,那是和他一样小的手,指头圆润,还没和春天的树苗一样抽长枝条,却已经担负起了很多东西,保护着他。
  “我也能和兄长一样吗?”
  “缘一不需要和我一样。”严胜答道,“但你也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人,我相信你。”
  兄长微笑着,刚刚才折下樱花的手带着四月春天的温度,抚摸着他的发顶。
  “……那些预言,我们只挑好的信。”
  很小的时候,缘一会梦到遮天蔽日的龙火,烧尽一切的黑龙张开嘴,喷向教堂,教团的骑士与平民们四散奔逃。而他冷漠地骑在龙上,内心平静而喜悦,毫无愧疚之情。甚至那些杀戮和鲜血还能带给他某种满足。
  毫无疑问,自己是父亲所认为的,继国家硬币的阴暗一面,被疯狂血脉所诅咒的孩子,父亲是这样认为,母亲虽然那样真切地爱着他,保护着他,却毫无疑问也这样认为。保持正常,不要伤害任何人。母亲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竭力为他的疯狂戴上枷锁,让他避免预言中悲惨的命运。连已经拥有龙与力量的他自己也无法对预言淡然视之。
  然而兄长不相信预言,无论他显得多么古怪,迟钝,与世界格格不入,兄长心中的继国缘一永远温柔,美好,慈悲。尽管那只是他矫枉过正的伪装。但兄长相信他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人,他要对得起这份信任。
  缘一并不痛恨命运,也不痛恨自己的降生。能降生在世上,遇到母亲和兄长是最幸运的事。他甚至不痛恨这份与众不同的疯狂。
  “……我宁可他不要出生。” 可此时此刻,兄长这样说了。
  一直相信他的兄长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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