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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润】思帝乡(香蜜沉沉烬如霜同人)——人间抽风客

时间:2020-01-30 10:58:59  作者:人间抽风客
  旭凤的眼睛很红,分不清是泛起泪意还是被怒气烧的。他瞪着润玉,那眼神便如受了伤的野兽,蓄势待发伏击着猎物,十分危险。
  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即便是润玉,给他这样的眼神戳戮着,心中竟然也要一抖,一个失神,便被他捏着双肩惯到了床上。
  腰背磕得生疼,不待润玉缓过神,旭凤的身体便覆上来,持续将他往榻上摁。他下意识举臂去抵挡,却被旭凤拿住手腕,按在头顶上方。
  这姿势很遭掣肘,他十分难受,又抬腿去踹,气怒间不觉也用上十分力。
  也不知踢到了哪里,旭凤痛得倒抽一口气,嘶的吐出一道汽声,再看他时神情便越发凶狠。
  润玉在喊:“你发的什么疯?”
  听他这样问,旭凤便几乎要狂笑了。旭凤在想,我可不就是疯了?这么多年,你对我不管不顾,到现在才来问我?
  厮打间全没了章法,当年习武的把式都顾不上了,绫帐被褥尽数揉成一团,又皱皱巴巴被推到一边堆着。
  也不知道是被谁的手一带,掀翻了枕席,随之翻掉出一个红色锦囊。
  旭凤眼疾手快,先一步将那个锦囊捞在掌中。
  见他拿走锦囊,润玉一惊,下意识就要抢回来,却被旭凤拿膝盖顶住了腰腹,还恶意研磨几下当中那处,生生将他逼出一个激灵。
  多年清心寡欲,润玉对于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充分认识,怎么也料不到还有这等下三路招式,被摩挲两下就只觉身体酥麻脱力,腰都直不起来。
  见润玉被卸了力道软在身下,旭凤这才打开锦囊,只见锦囊里收着一根红绳、一小瓶伤药,一段葡萄藤。
  红绳只是最常见的那种丝线,一般用来结成络子,以供男女定情结同心;葡萄藤则是抛光了粗粝表面,打造成发簪的样式,握在手里倒也顺滑。
  旭凤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两样皆是当初锦觅送给润玉的。
  那瓶伤药却是多年前旭凤自己送的。
  那时润玉还在终南山修道,每半年回宫一次,身上总难免出现一些伤处。旭凤问他伤从何处来的,他也并不答言。彼时他不肯说,旭凤也不能逼迫他,便只是挖空心思从各处找来上等伤药,逮着机会便往璇玑宫里塞。
  旭凤原本不舍得勉强他,如今却生出妄念,眼眸幽深,面色冰冷,心中想着,我偏要勉强,我早该勉强他。
  他捻起那段葡萄藤发簪,捏在手中端详片刻,蓦地笑起来。
  他俯下身,将嘴唇附在润玉脸颊边沿,缓缓蹭碰,似落下一个温柔啄吻,又似轻怜密爱耳鬓厮磨。
  他沉声道:“大殿昨日还追问我,当年在璇玑宫看到了什么?我怕,光用嘴说,大殿听不懂,不如亲身为大殿重现一回当时情形?”
  旭凤这般进犯,润玉早被他激出一身寒栗,控制不住地抖颤,当下便咬牙从唇缝里迸出两个字:“你敢……”
  如此情势,他还要嘴硬强项,却是犯了个大错。旭凤眸色愈深,心中幽火起,狂躁难耐,一至于暴戾了,却举着那截葡萄藤,笑道:“大殿要不要试试,哪个更能让你舒服?”
  旭凤笑得大有深意,又口口声声唤他“大殿”,显然是不准备跟他讲君臣之礼了。
  润玉心知不妙,却也说不出话来,眼瞳深处终于流露出惊惧犹疑。
  润玉原就生得肤白,如今病着,那些恐畏惊疑瑟缩在眼底,更显得他苍白荏弱。
  他的发早在撕扯间乱了,发尾微微翘起,凌乱着跌落在鬓边,叫人想到被妒风嫉雨摧折过的花枝。
  润玉生了一双桃花眼,任是冷情冷心,也依然潋滟生光。此刻他眸光点水,揉着凄迷,夹缠无助,那点点惊色,又晕开乱红落英无数,直从他眼尾烧到人心尖尖里。
  被他这样望着,倒像自己成了十恶不赦之徒。旭凤索性扯下他的发带,覆住那汪惑人而不自知的秋水。
  旭凤轻轻道:“大殿不是好奇自己十八岁那年走火入魔后发生了什么吗?其实那时我便是这样做的……”
  他想起他那时在璇玑宫,怀中抱着润玉,身如火焚,胸中擂鼓,呼吸间吸入的恍若都是火星,但内心深处最为恐惧的,还是润玉如果在此刻突然惊醒,他该怎样解释?
  要怎样解释,也不知何时开始,他对自己的兄长起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如煨火,如枕匕,终日眈眈,不敢深思,不能或忘,却又珍之怀之,念之悦之。浮生便只偷得片刻,取出往事来咀嚼回味,也自觉甘甜快美,可沉沦无悔。
  发带落下,黑暗裹挟上来,蒙蔽感官。润玉下意识再度挣扎起来,却被一只手恶意握住某处,手劲又没轻没重,硬是逼出他一声变了调的轻吟。
  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发出那样甜腻的声音,仿佛极其痛楚,却又仿佛极度欢愉,只短促一声,竟能叫人瞬间耳热腮烧,好似从足趾到发梢都一下火燎般烫起来。
  并不只有他一个人在发烫。
  那一瞬间,旭凤突然忆起年少弹习箜篌的往事。
  少年时他学那凤首箜篌,无论他弹奏水准究竟如何,只要占着天家之子这个名分,都会有人专门引据那些诗词来赞他。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旭凤那时不曾解得风情,却总在琢磨,“昆山玉碎”之句,言音律之美,尚能理解;下一句“芙蓉泣露香兰笑”,可也差得太远,无论如何联系不到丝竹之声了。
  如今他却恍然间福至心灵。
  世间美物,总是多有相通的。芙蓉原本不会哭,香兰原也不会笑,可绝世的美人若是笑了,世人也会说万物皆春;绝世美人若是哭了,世人也只觉万物皆萎。
  若是以人喻物,润玉便是他的箜篌。现下他便要如拨引箜篌一般,来撩弄这具青涩身体,引导这副躯干逐渐舒展开去,奏出美妙绝伦的乐章。
  润玉偏在这时还要挣出一句:“不…不可……旭凤,我们是…兄…兄弟……”
  他手上一停。
  润玉似也略松口气。
  然而下一刻,润玉还待再说什么,话音便被他骤然加重的动作给逼散了,一时间气凝声噎,几要支离破碎。
  旭凤也在喘,手下却半点不肯饶人,他缓慢而坚决地说:“你这话,说晚了……”
  太迟了。
  若是十几年前,旭凤还会因着这样的天谴而辗转难眠划地为牢,如今矛盾挣扎了这么多年,他却只想着,生世苦短,去日苦多。
  “我这十六年,其实只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生得意须尽欢。”
  ===
  破军将军进来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是有点奇怪的。
  圣上病重,召他来有事相商,他来到陛下寝殿却只见大门紧闭,门外一个侍从也没有。
  不过破军是个老实人,心中虽然有点疑惑,还是不曾多想,就这么直接推开了门:“陛下?”
  结果他一只脚还没迈进房呢,就听到一声雷霆断喝:“滚!”
  老实将军吓一跳,迈出去的腿也收回来,下意识就要顺手合上刚开了一半的门。
  随即破军反应过来,方才那一声并不是陛下发出的。
  ——陛下的寝殿竟然混进了不速之客!大将军立刻惊起一身白毛汗,登时就要拔剑大喊救驾。
  便在此时,破军又听得另一人斥道,“出去!”音色沙哑,气息急促,但千真万确就是陛下的声音。
  老实人懵了半天,总算回过神来,而后一溜烟跑了,唯恐退避不速。
 
 
第8章 
  润玉很不好受。
  他仰面倒着,双腕被红绳束在床头,十指虬结,向着虚空胡乱抓挠,也不过攥得一掌捕风,又自指缝里滑脱开去,只余触手生凉。
  目不能视,偏偏身上其他器官的感触越发鲜明。眼角又湿又热,简直要燃起来,渗出的水意却又尽数被发带吸收。耳中嗡鸣,血冲上头,全身热潮涌动,直向着下腹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汇去。
  口倒是能言,他却已不敢张口。喉舌间满溢的都是不能启齿,迫得他只能将上齿磕住下唇,牙根都碰得格格作响。
  呼吸也变成一种煎熬。他觉得自己吸入的是炭火,吐出的是硝烟,胸腔里一阵紧过一阵,上气接不住下气。
  旭凤也知道这种姿势令他难堪,倒是给他盖上了被褥。只不过旭凤也将自己埋入了被中,含住了他最敏感的部位。
  最禁不得触碰的那处,被一片温暖潮湿所包裹。只在对方若轻若重地吞吐挑逗间,便生生催得他不住仰颈抬颌,脊背都绷作弧线,腰窝凹陷如拱桥,将身体反弓成一弯新月。
  润玉实在无法想象,对他做出这等事的,会是旭凤。
  起初,他低估了情欲的厉害,还要去跟旭凤逞口舌之利,嘲笑是不是北境无人,竟把个天骄凤凰憋得这般饥不择食。
  他那时竟还怀着天真的念想,以为占着个兄弟的名份,旭凤不敢真的对他怎样。
  旭凤却跟他来真的。
  他不跟他无谓斗嘴,他比润玉自己还要了解这具身体的开关究竟在于何处。
  他先是含住润玉喉间那个小小的突起,轻轻舔舐,又忽而啮咬一下。同时手也没闲着,探入衣襟四下摸索,在看不见的领地煽风点火,又向下握住某个地方恶意地一捏,果然,很快润玉那两片倔强翕动的嘴唇便发不出声音了。
  或者说润玉受不了自己所发出的声音了。
  异样的,嘶哑的,染上了鼻音,有点粗重,甚至还带出几分慵懒。
  润玉不敢再出声,旭凤还要声声唤他大殿。
  就好像他还是那个年方十八光风霁月的大殿下。
  抑或又只是旭凤不甘心,惘顾现实,定要将他一道拽回那尚不知愁的年少华光里去。
  旭凤说,当初大殿洁身自好,便是练功岔了气息,想来也是不懂自己纾解的。兄长有事为难,做弟弟的只好帮忙代劳了。
  他一面吸吮着他,一面含糊不清地讲这样羞人的话,润玉便无法自禁地痉挛起来,白皙脚趾个个蜷成团,连足弓都要张到断弦。
  不解情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挑逗,一旦食髓知味,就要违背他的本意,无意识地挺送腰胯,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迎合,去索求更多。
  可见过风雨中的细竹?都说竹为君子,丰骨标清,逸秀劲节。只是,再怎样敛正的君子,为情风爱雨所拢覆调弄的时候,也是一样难逃轻薄,颤如螟蝶振翅,不复端方修直之态。
  他就好像被滚水浇泡的茶,叶茎芽心都一并舒展延伸,边边角角皆次第绽放开来,以欲为名的香气四下横溢,将他通身都浸润出粉嫩的艳色。
  然后却还有一丝细线吊住他的理智。
  他被拉扯在失控边缘,犹攀附着断崖,欲要挣扎上去却手足无力,而心中清楚,一旦跌落下去便是灭顶之灾。
  他又想起,他跟旭凤,便纵阋墙谇帚,也终究还是亲兄弟啊。
  少年时读诗经总是难免惊异,“兄弟阋于墙”,下一句就突兀转到“外御其务”;就像他当初怎么也想不到,“执子之手”的上一句其实是“死生契阔”。
  情之一字之所以玄妙,大约就体现在它总是很不讲道理,却偏偏又能自成一体顺理成章。
  到这会儿,润玉才觉出灵肉分离的莫大痛苦来。灵魂在提醒他,这是屈辱,这是荒谬,这样做是乱了伦常,有悖天道,要他坚持下去不可认输;肉体却摇摇欲坠,行将溃败,叫嚣着要他赶快放弃,劝说他缴械投降,蛊惑他就此沉沦。
  他眼底湿热,他胸中沸反,他思绪混沌,全身筋骨却好似要就此酥软化掉。
  他模糊想着,他跟旭凤,果真是冰炭不同器。周旋这样久,爱恨皆不能,终究也只是互相折磨。
  润玉难受,旭凤其实也不好受。破军当初还是他自己亲手提拔的人,这一去十六年,旭凤一开始还没分辩出是谁,待到总算想起了,心中酸楚恶意便顶了天。
  他有意用舌尖卷着那处用力一吸,逼得润玉两股战战不住磨蹭,又吐出那轻颤难耐的茎身,拿手指掐住了根部,阴阳怪气地调笑:“大殿的寝殿,原来破军将军竟是能随意进出的。”
  这话说的暧昧,润玉下意识就要辩解,只是一张嘴,声色早溃不成调,嘶哑低吟冲口而出,又耻得他咬唇,但觉舌尖已然隐隐涌出腥气。
  旭凤从被帐里探出头来,看他这样自虐,忍不住要伸手捏住他下颌,强行撬开他的嘴。
  唇瓣上已烙下牙印,似雨水打落半壁花冠,由是半边迎风染雾越见鲜妍,另半边便颓迷残败越显凄恻。
  旭凤看到被自己随手丢在枕边的葡萄藤,目光闪动,游移片刻,还是将那支发簪扔下地。
  身上的人暂时停了动作,润玉只听得一阵窸窣翻找的响动,随后一个冰凉的块状物塞入他口中。
  旭凤说:“大殿既然喜欢强忍,就咬着这个吧。”
  他看不见,正惊疑对方究竟让自己含的什么,旭凤看出他的心思,好心为他解释:“是你当初送给锦觅的龙鳞。”
  银白色,光华流转,瑞气千条。龙有逆鳞,触之则亡。当初他费尽心思打造来送给锦觅,为的就是这个寓意。
  他满心惊异,为什么龙鳞会到了旭凤手里?却再发不出声来了。
  旭凤知道他心中所想,只能苦笑,随后他又取出一物。
  金色细长状,打造成发簪的模样。
  寰谛凤翎。
  凤凰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这样骄傲的生灵,何尝不是一生也只求一人为伴。
  当初润玉将龙鳞送给锦觅,旭凤又拿寰谛凤翎找锦觅换了回来。
  后来他远走,又遇上彦佑带着锦觅游历北疆。十年生死世事茫茫,彦佑终于褪却了轻浮外形,锦觅也不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模样。
  她又将凤翎还给了他。
  锦觅问他:“其实从始自终,这凤翎只有一个主人,对吧?”她笑笑:“既然如此,便不该给我,我也不需要。”
  当初招惹人心而全无自觉的小姑娘,如今总算懂得了何为愿得一心人。
  锦觅都懂得了。也许全天底下,唯有润玉不懂他的心思。
  润玉的欲求在他掌心颤动,早被搓磨得湿湿漉漉,委屈地勃发着,可怜地求一个解脱。他轻揉慢捻着那处,似百般怜爱,却忽然捏住那顶端,狠心将寰谛凤翎对准细细的孔道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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