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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迹忍】让我们谈谈爱吧(网球王子同人)——莲七白

时间:2020-02-18 12:49:07  作者:莲七白
  忍足已经跟迹部在床上过了两天没出门的日子。好像是迹部说了一句本大爷不想出去玩了,然后他们就真的没出门,身体被探索得过分彻底,每一个眼神都会读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内容,头脑一片晕沉。偶尔也会说这样太堕落了吧,但初尝禁果对两个人影响都是巨大的,没办法停下来接吻和抚摸,迷恋显而易见,无论是他还是迹部都在某一刻放弃了用理智思考。
  然后桦地找到了他们。确切说,是找到了迹部。
  当时他们终于从房间出来,迹部带着忍足觅食,吃腻了乱七八糟的平民食物,终于去了一家符合他大爷品位的西餐厅,刚坐下不久,桦地出现了。
  迹部顿了顿,上前和桦地拥抱,桦地对他说了两句什么,忍足没听见,但迹部的表情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忍足摇晃了一下杯子,里头装的还是无酒精鸡尾酒。
  迹部坐了回来,桦地对忍足点头示意,就走了出去。
  迹部开始无声地切割自己那块牛排。忍足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对着他举了举杯。迹部也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他轻轻碰了下。
  忍足抿了一口酒,开了口:“呐,小景,你会和我走吗?”
  “你想拐本大爷私奔?”迹部反问。
  “你现在……不是在跟我私奔吗?”忍足也反问他。
  迹部低头切了块牛排塞进嘴里。“嘛,说得也是。”
  忍足也切了块牛排,虽然烹饪得非常美味,但他快要尝不出来味道。
  “这几天其实我想过,如果不去读大学要做什么,要去打工赚钱,也可以去兼职拍广告,有那种赌球的地方可以试试,那样……虽然养活自己没问题。但小景的话……没办法过那样的生活吧。”忍足说,最终还是到了这一步。“到头来我并没有什么特别,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只擅长按部就班地好好读书,以后做个好上班族,大概……就会是这样了。”
  迹部移开了视线,看向了窗外,眼圈红了。
  “你回来找的是我,我真的很高兴。”忍足说。“小景每次出现在我面前都会照亮我,让我充满希望。这段时间很开心。真的像做梦一样。”他哽咽了一下,快要说不下去。“……升学考,我会加油的。”
  迹部不得不用酒杯挡住自己的脸,装作喝酒。
  “迹部也会加油的吧。我期待看到你在职业赛场上的表现。”
  “走之前,跟我认真比一场吧。”他说。
  迹部这次终于正视了他。
  “好。”他简单地说。
  他们回到了之前那个街区网球场,桦地已经在旁边等了。除了桦地之外,还有好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大概是迹部家里的。
  网球场已经清空了。忍足挑了左边的台,迹部走到了右边。
  然后他们开始打球。迹部果然没留手,看起来也不打算打持久战,忍足被他连下三盘,才适应了他的节奏,一分一分地追了回来。他的膝盖还是发痛,每跑动一次都会痛,但兴奋起来就完全顾不上了。
  他们打到一半的时候天下了雨,一开始还是小雨,后来就变得有点大,但谁都没停下。雨让地变得湿滑,两个人都摔了几跤。忍足的眼镜已经完全湿掉了,模糊着根本看不清,他把它摘掉了扔在一边。他用上了他的新绝技F.S.S,迹部猝不及防,被他反超了,用了冰之世界,开始专打他的死角,忍足的膝盖压力陡然变大。
  最终到了迹部的赛末点,相差只有一球,迹部领先。迹部迫不及待地想结束,忍足不顾一切地不想结束,一个球竟然来回打了超过三十个回合,忍足的每一步几乎都能感到膝盖不堪重负的尖叫。
  最后一次,迹部把球压得极低,忍足飞身去救,听见自己的膝盖不详的一声咯啦。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侑士!”迹部叫出了声。
  忍足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但球被他弹了回去。他看着球在网沿滑了一下,无声地掉到了迹部那边。6:6平,进入抢七。
  抢七其实毫无悬念,毕竟忍足连站着都困难,迹部隔着网看着他,满脸都是湿的,不知是雨还是泪。
  他抬起手,天空中有冰晶落下,忍足睁大了眼睛。
  冰之帝王。
  他并没有试图移动去接这个球。
  迹部紧紧盯着他,发第二个球。
  还是冰之帝王。这球从忍足的脸颊边擦过,他的头发被带起,脸颊一疼,被球风割破了皮,有血流了下来。
  第三个割破了他的手臂。第四个割破了他的小腿。
  迹部发了四个冰之帝王。比赛结束。
  忍足一动都没有动,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
  迹部看着他,隔着那张网,就好像隔着万水千山。他张了张嘴,无声地说了句:Farewell, love.
  然后他转过身去,走向场边接他回去的人。
  忍足仰起脸来,闭上眼睛,大雨倾盆,铺天盖地,哗哗哗哗,仿佛就什么都不用听见,也不用看见了。
 
 
第八章 08
  那一年的全国大赛冰帝打到了半决赛,忍足对上了白石,膝伤未愈,输了S2,日吉的S1赢了,但他们的S3和D1、D2都输了,也就止步于此。比赛结束之后谦也跑来找他,兄弟俩站在街边吃章鱼烧。
  谦也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之前跑掉了大半个月,你家里都急疯了,天天骚扰我好像我拐了你似的。
  侑士说十天不到而已,哪有那么夸张。
  谦也咽下去一个丸子。我听说你跟迹部跑掉的?迹部呢?回去了?
  侑士说啊,他有一个集团要继承,还想打职业赛,无论如何都没法留下来吧。
  谦也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你怎么想啊?以后想追还能追得回来吗?
  侑士吃了一个章鱼烧,滚烫滚烫的,烫得他嘶嘶抽气。我?他边抽气边说。好好读书呗。升学考第一啊。
  谦也撇嘴。啧,我还以为你会追着他出去呢。
  侑士咽下去一个丸子。你是不是对我们俩的关系有什么错觉?
  谦也耸肩。我搞不懂你,嘛,反正考试加油,家里都指望你继承家业呢。
  全国大赛结束之后忍足就因伤退出了U-17,专心备考。新年后,他去考了几家医学院,虽然家里一门心思希望他回关西,但他填的都是东京的学校,爸爸气得要死,可忍足振振有词,如果我能考上日医大或者东大,为什么一定要去京大?
  他最终如愿以偿,进入了东大医学院。在家里疯玩了一个月之后,樱花纷飞的季节,再次回到了东京。
  一个月后,迹部在职业赛场上亮相。他的初战是法国网球公开赛。他小组赛就遇上了卫冕冠军,苦战到抢七,以38:40落败。虽然落败,但一战成名,网球媒体纷纷开始挖掘他的历史,很快就把冰之贵公子的名号叫响了。
  那一年,手冢征战澳网,输给了平等院,越前在美网打入1/4决赛,那些熟悉的名字渐渐出现在媒体上。
  忍足在好好读书。他真的是在认真读书。医科非常难,虽然属于理科三类,但要背的东西很多,他并不是个很擅长记忆的人,不得不花很多时间做笔记。还有实验。从解剖白鼠,兔子,青蛙开始,第一次解剖课之后忍足一整天没吃下饭。
  第二年,迹部打进了澳网的8强,被传奇的大满贯冠军6:4击败。这时候围绕他的新闻已经渐渐多起来。他伤害性的打法受到了抨击,持久战看起来令人疲倦,人们想看的是更犀利、更利落的打法,比如来自德国的新星手冢。
  迹部的名字再一次地和手冢联系在了一起。他们年龄一样,又同为日裔,不可避免地会被拿来做比较,而迹部,虽然有着华美的姿态,但总是被拿来做反例。
  忍足解剖了他的第一具尸体。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吐。他的生物化学和生理学都学得非常好。他开始考虑自己该往哪个专业方向发展。
  第三年,手冢打到了法网决赛。他最终以微小的差距获得了亚军,但已经足够日本的网球爱好者沸腾。毕竟距离上一次法网有日裔夺冠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两个月之后,他进入了温网,在小组赛第二轮遇上了迹部。
  这可能是他俩自国中以来第一次在正式赛场遇上,虽然不过是小组赛,但手冢正当红,媒体大炒特炒,什么命运之斗都搬出来了,一边倒地看好手冢。
  忍足翘了一节病理课,跑回宿舍看的直播。
  他当然知道这对迹部有多重要,五年来迹部一直追着手冢的脚步,从来没停下过。
  他们俩上了场,迹部穿了一身冰帝蓝的运动服,忍足的呼吸停了一瞬。
  那场比赛非常激烈,迹部用了十个冰之帝王,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手冢冷静得多,零式和手冢领域交替,纯熟的削球赏心悦目,而且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换掉了框架镜,避免了被震碎。
  然后毫不意外,他们又拖到了抢七,但这一次迹部拖得太厉害了,过多的冰之帝王严重损害了他的肩膀,但让他放弃更加不可能,打到最后纯粹是相互折磨,疲于奔命。抢七过了30之后解说就没什么话说了,只是一遍遍重复手冢又打过去了,迹部又反击了。抢七一局就打了超过两个小时,过了100,直到迹部终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手冢零式过网,赢了。
  解说解脱地说这场精彩的、漫长的比赛终于结束了,让我们祝贺手冢国光!
  忍足却只盯着迹部。迹部在场上一直没有爬起来,手冢走过去想跟他握手,却发现他已经昏了过去,医疗队赶了进来,围着迹部一顿忙活,最后用担架把他抬出去了。
  忍足咬住了嘴唇。他不知为何非常不安。
  第二天关于这场比赛的新闻就出来了,漫长的抢七!意志力的决战!然后把迹部明褒暗贬一通。忍足看了,很生气,但他也不能做什么,本质上这是一个德国人和一个英国人的比赛,甚至都轮不到日本媒体这样高潮。
  三天后,迹部缺席了接下来的比赛。几天后,他的发言人宣布他放弃温网。
  忍足知道事情不大对了。学校还有最后大半个月,他过得如坐针毡。等到一放假,他就飞去了英国。
  地址是找桦地要的。桦地一开始还不愿意,忍足抓住了他的衣领说你已经把他从我这里带走一次了,这一次难道还不放过他吗?
  桦地揉了揉眼睛,把地址和电话都给了他。请你……帮帮迹部大人。他低声说,听起来有点委屈。
  忍足叹了口气。上前给了桦地一个紧紧的拥抱。
  然而桦地给的地址是迹部家。也就是他家在伦敦郊区那个如同宫殿一般的豪宅。忍足去敲门,管家说少爷不在这里,请回吧。要问迹部在哪儿,又不肯说。大约是来骚扰迹部的人多了,把忍足也当成了奇怪的人。
  忍足没办法,只好离开,电话也打不通,他甚至怀疑迹部不再用这个号码。
  白跑一趟又不甘心,毕竟都来了这么远了,也没办法当做纯粹的旅游转一圈就跑了吧。于是第二天又去敲迹部家门,说我真的是迹部朋友,他以前同学,还把手机上存的以前的冰帝照片翻出来给管家看,这是迹部,旁边那个是我。管家半信半疑,但还是说少爷确实不在,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忍足十分的耐心都拿出来了,跟他磨少爷平时练球去哪里啊,最近老爷太太在不在啊……就这么一步步地,先去找了迹部的球房,又找到了他的助理教练,最后腿都快要走断的时候,找到了十字医院的康复中心。
  可他既不是病人也不是病人家属,特护病房被层层保护着,保安不让他进。忍足想,好吧,我就在这里等,你总有一天要出来。他把包往边上一丢,就在门口靠着沙发闭上眼睛休息。时差没倒好,又累又困,担心了太久,竟然真的睡着了。
  他醒来是因为听见争吵。迹部的声音变得很高,但他还是一下就认了出来,立刻就站了起来。病房的门打开了,一个女人在跟迹部吵架,讲的是英文,说得很快忍足只能听清几个单词,没一会儿就气冲冲地走了出来,高跟鞋踩得很响,脸涨得很红,她有和迹部相似的蓝眼睛和鼻子。保安为她让出路来。
  忍足眼看着门又要关上,趁着这个间隙冲了上去,抓住了门框。
  “小景!”他叫出声。然后顿在那里。
  房间里一片雪白,迹部的头发是唯一那点色彩。他穿着灰色的病号服,靠在床上,抬起头,看到忍足,表情是空白的。
  保安冲了上来,要把忍足拉走,忍足挣扎了起来。“小景,小景!”他叫起来。伸长了手想抓迹部,迹部却转过了头去。
  忍足被带走,保安抓着他不放开,一边打电话联系警方,听起来大约是要告他骚扰。
  忍足闭上了眼睛,靠在墙上,心如刀绞。
  警方来得很快,在跟保安交涉情况时忍足一直一言不发。直到门不声不响地打开,迹部出来了。
  “这是我朋友。”迹部说。“抱歉干扰了你们的公务。不存在骚扰的情况。”
  警察来回看了看,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保安也松开手,不好意思地致歉。忍足还是一句话没有说,拎着包跟着迹部回到房间。
  门一关,迹部又回到了床上,也不看忍足,只是安静地坐着。空气令人窒息。
  “你要问什么,问吧。问完买明天的票回去。”最终迹部打破了沉默。
  尽管忍足心里有一万个问题,但他还是飞快地排好了序。
  “伤得有多严重?”
  “不是不能治。”
  “那你治了吗?”
  “没有。”
  “为什么?”
  “家里反对我继续打球。”
  “刚才那是你妈?”
  “我阿姨。”
  “你还要坚持多久?”
  “直到他们放本大爷出去。”
  忍足沉默了好一会儿。“你还能再打职网吗?”
  迹部没有回答。
  忍足叹了口气。他上前一步,捋过迹部过长的头发,露出他的额头。
  “小景,我看了比赛。你已经尽了全力了。”他说。
  迹部眨了一下眼睛,看向他。
  “但是我又输了。”他说。
  “对方是手冢,也是没办法的吧。”忍足说。“把手伸出来让我看下。”
  迹部伸出了手,忍足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捏,然后趁其不备,突然捏了一下他的肩部。迹部猛地一缩,疼得暗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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