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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迹忍】让我们谈谈爱吧(网球王子同人)——莲七白

时间:2020-02-18 12:49:07  作者:莲七白
  “已经很严重了。”忍足说。“现在这个手臂坚持不了一个冰之帝王,甚至坚持不了一个唐怀瑟。”
  “你又懂什么……”迹部挑眉,开始愤怒。
  忍足飞快地扯了一下他的手臂用力一抖,迹部疼得叫出了声。
  “这种程度我还是懂的。”忍足说。“我这三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迹部狠狠瞪着他,咬着牙不吭声。
  “接受治疗。然后接受你家的条件。”忍足说。“比起网球来,你家更需要你。”
  “你……!”迹部看起来很想喊人进来赶他出去。
  “我也更需要你。”忍足说,抓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迹部咬破了他的嘴唇,尖利的疼,有血渗了出来,但忍足没有停下这个吻,直到两个人的嘴里都是血腥气,迹部终于反吻了回来,占据了主动权。
  他松开手。迹部喘着气,眼睛里有泪。
  “本大爷恨你。”他说。
  “被你恨是我的荣幸。”忍足回答。
 
 
第九章 09
  再晚些时候,忍足坐在病房里分享了迹部的晚餐。迹部用塑料刀叉戳着盘子里的土豆沙拉,一脸郁闷。
  “他们怕我自杀,连叉子都用的这种软材料。”他弹了弹那个软绵绵的叉子。
  “你到底做了什么把你家里惹成这样?”忍足嚼着清水煮豆子问。如果迹部天天吃的都是这种东西,忍足是真的很同情他了。
  迹部扫了他一眼。“上次跑回去之前,本大爷用餐刀威胁了老头子。”
  忍足睁大了眼睛。
  “他一年到头几乎不管我,突然开始管东管西,不是很烦吗?”迹部说。“又不是本大爷选择要做继承人。”
  “继承人……也没什么不好吧?”
  “打球更好吧?”
  忍足停下来想了想。“这几年读医学院,我有一个最深刻的体会,人体真的非常脆弱,也非常柔韧。”
  迹部吃了一口土豆色拉,看向他。
  “运动员某种程度上是在持续透支。”忍足说。“那种爆发式的力量是难以持续的。也正是因为这种一生悬命的方法,竞技体育才看起来格外有魅力,因为人们做不到。”
  “是生命啊。”迹部说。“在赛场上,那种活着的感觉是最强烈的。”
  忍足点头。“我现在也还是会经常去打网球。”
  “你膝盖?”迹部问。
  “好得差不多了。”忍足答。“但是U-17的那种状态是没法找回来了。心态不太一样。我现在挺享受打球的。”
  “你本来就挺享受网球的。”迹部说。“这项运动里真的享受的人其实没那么多,所以没继续打本大爷一直觉得挺可惜。”
  “啊,是吗?我以前真的没有很喜欢打哎。”忍足回答。“不是因为遇见你可能早就不玩了。”
  “结果打进U-17日本代表队,还打进青少年世界排名。”迹部笑了笑。“侑士,你比你想象中的要执着多了。”
  忍足耸耸肩。“可能吧。嘛,虽然也不是没想过以职业为目标,但我并不像迹部这样非赢不可。职业的世界怎么说呢,还是太绝对太封闭了吧?总是那么一群人,遵循同一套规则,完全以输赢论英雄,冠军只有一个……我还是想多走走多看看,走一点弯路也没关系,路边的野花也是很美的呀。”
  迹部吃掉了一个肉丸,咬着叉子没说话。
  “迹部的追求当然和我不一样。但做继承人,走商业道路,遇到的挑战和艰险比起网球要多多了吧?是很难的事呢。虽然我已经没资格这样说,但网球,确实是很纯粹的东西,只要想着拿下每一分,赢就好了。迹部如果是因为不想继承而选择网球的话,我会觉得是选择了更简单的路呢。”
  迹部放下了叉子。“你还真是会说话。”他说道。
  “只是不想看你再受伤了而已。”忍足答。
  “……本大爷其实知道。”迹部停顿了很久,方才开口。“迟早有一天会继承,迟早有一天会离开网球。但总觉得……还可以再打几场吧?还可以……再争取一下吧?”他叹了口气,把餐盘放在一边。“这么早,我还没有打够啊……”
  忍足也放下餐盘,上前坐到床边,伸手抱住他,迹部把额头靠在他肩上。“……真的很不甘心,我想追上手冢啊。”
  “我来之前,手冢给我打过电话。”忍足说。“他联系不上你,就找到我这里了。他也非常担心。”
  迹部闷着头不肯起来。“本大爷现在没心思被他安慰。”
  “说实话吗?我也不想你跟他联系。”忍足说。
  迹部抬起脸来看他。“你嫉妒了?”
  “你知道啊?嫉妒得不得了。能和你打那样的比赛。”
  “先放弃的人没资格说吧。”
  “理智上知道是一码事,感情上接受是另一码事啊。小景,你是最能理解的吧?”忍足说,抚摸迹部的脸,手指划过他的嘴唇。
  迹部终于笑了起来。
  护工来收走了餐盘。忍足陪迹部聊了会儿天,讲了些现在冰帝人的现状,大部分都还在东京,只是分布在不同学校,岳人之前上了个什么综艺,还红了一阵,现在是他们几个里最出名的一个。
  他聊完就想走,迹部把他留了下来。
  “明天早上我爸会过来。我希望你在。”迹部说。
  忍足愣了愣。“合适吗?”
  “本大爷说合适就合适。”迹部说,拉住他的手。“今晚睡这儿吧。”
  忍足走过去反锁了门。
  特护病房设施齐全,他们俩轮流冲了个澡,迹部裹着浴衣躺在床上,忍足没有穿衣服,直接爬到了他身上。
  “因为我们没有套子,确认一下,这几年你有没有……?”他问。
  迹部摇头。“没有。你?”
  “我也没有。”忍足答。“没办法忘记你啊。”
  迹部笑,把他的头拉下来和他接吻。忍足把手放进了他的浴衣里。
  病床不大,睡两个人其实有点勉强,但做爱还是足够。忍足把迹部的手拉高,交叠握在头顶。
  “这样会不会痛?”他问。
  “有一点。”迹部答。“没关系,你继续吧。”
  那样的姿势仿佛如受难的神像。迹部的肩部上有过去的手术痕迹,肌肉紧绷着,忍足顺着一路吻了下去,舔他胸前的果实,迹部抬起腿,稍稍挺胸往他嘴里送。
  迹部的身材还是非常好,尽管连续卧床让腿部肌肉没有那么紧实,但毕竟职业运动员,比起忍足天天泡图书馆的身材来说还是要好不少。忍足抬起他的腿,吻他的膝关节,胫骨上的手术疤痕,踝关节上的伤疤,最后吻他的脚。
  迹部被弄得痒,笑起来,用脚踢了踢他。
  他们用乳液做了润滑,迹部发出甜腻的呻吟,在忍足舔他的时候用手抓住他的头发拉扯。
  他在床上非常坦白,而且也毫不掩饰自身魅力对忍足造成影响的自满。忍足无言地爱着他的一切。历历累积的伤痕,背上的雀斑,腋下的胎记,指甲偏长会留下抓痕,兴奋起来时胸膛和脸都会变红,被进入时会短促的抽气,无意识地舔过嘴唇,接吻的时候总会很用力,弄痛了会皱眉但不会出声,做爽了会大声地呻吟、小声地咒骂。
  他就是很完美。每一处都是。
  结束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发呆,非常挤,忍足有条腿都掉在了床外。迹部无意识地一直用手在忍足的腹部划圈。
  “你会待多久?”迹部问。
  “最长到8月底,之后就要开学了。”
  “那时候本大爷差不多也要入学了吧。”
  “迹部选好学校了吗?”
  “之前拿了剑桥和伦敦政经的录取通知书,但打球就耽搁了,应该还有效。”
  “哇,很厉害嘛。打算去哪里?”
  “多半还是剑桥吧。经济或者管理,还没有定。”
  “去学校也可以打球的嘛。认识了新朋友也不要忘了我啊。”
  迹部忽然捏住了忍足的鼻子。忍足憋了一会儿气,不得不张嘴呼吸,迹部就吻了上来。直到头都开始嗡嗡发晕,鼓膜充血,肺里仿佛都是迹部的气息,迹部才放开他。
  忍足大口呼吸,脸比之前做爱时还要红,想这大少爷真的是要命。
  “要比你迟毕业了,不开心。”迹部嘟哝了一句。
  “我还有三年呢。”忍足笑。“而且万一要读博士,就是七年了。”
  “学医好辛苦啊。”
  “不然怎么能让人把命放在手上?”
  “你想好什么方向了吗?”
  “还有半年才选。我再思考一下吧。”
  之后迹部停顿了挺久。
  “你会等我吗?”他问。
  忍足伸手撑在脑袋后,也想了一会儿。“其实我怀疑是你要等我。”
  迹部歪歪头。“嘛,说得也是。”
  他俩抱在一起,在狭小的病床上将就着过了一夜。忍足睡得不太踏实,但迹部在他怀里,很暖和,让他做了好几个光怪陆离的短梦,无一例外都有着玫瑰的香气。
  第二天早上忍足很早就起来了。吃了早餐,陪迹部看了会儿电视。迹部父亲就到了。
  迹部父亲很威严,气势也很强,虽然对忍足出现在这里有些不解,但面上什么也没有表示。
  “你今天叫我过来希望是已经想好了。”他抱着手臂对景吾说。
  “是。”景吾的气势也不自觉地硬起来了。这样看着两个人还真的是很像,都是一样的轮廓,一样的强硬,不过迹部父亲显然更深沉成熟一些。
  “我可以放弃职网,去读书就职,继承家业。”迹部说。“但有一个条件。”
  “你说。”
  迹部看了一眼忍足。忍足心里忽然一跳。
  “这是我男朋友。”迹部一字一句地说。“本大爷不会跟女人结婚。以后也不要逼我。如果你接受,我秋季就去剑桥读书。”
  迹部父亲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也太任性了。”
  “很遗憾,就是这样了。”迹部答道。
  “如果我说不?”
  “麻烦你再去找一个比我更出色的继承人。”
  迹部父亲脸色阴沉地盯着他看,又扫过忍足,又回到儿子身上。
  “你的小男朋友知道你做这种决定意味着什么吗?”他问。
  “他不用知道。”迹部答。
  “愚蠢……愚蠢!”迹部父亲低声说。“你太让我失望了,先是打球打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现在又用出柜这种事来威胁我?景吾,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
  “你可以收回继承权。”景吾答道,针锋相对。“本大爷并不需要你的钱也能证明自己。而你清楚这一点。”
  “你以为,没有迹部这个姓你还算什么?你的资源都来自于哪里?没有我,谁还会理你?”迹部父亲冷笑出声,挥舞着手。景吾的脸都涨红了,手握成了拳头,紧紧的,看起来快要爆发。
  忍足看不过去,插了嘴。“迹部先生,虽然我不该说话,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迹部父亲看向他。
  “景吾的网球真的打得很好,他是真的热爱网球。这是全世界看球的人都知道的。”忍足说。“您是他的父亲,应该能理解儿子的热爱吧?他之所以接受继承是因为比起网球的世界,迹部家更需要他。这也是更难的路。是非常辛苦的选择。他已经要为迹部家放弃自己重要的梦想,就不要再逼迫他了,请给他一点自由吧。这自由是不是与我有关都无所谓,但您是他的父亲啊,难道您不希望他能过得开心吗?”
  迹部父亲停了很久没说话。
  “你叫什么?”他问。
  “忍足侑士。”忍足答。
  “我记住你了。”他说,又看向儿子。“这次结束之后,回家来找我。”
  他说完就一点也没停留地走了。
  忍足这才觉得心脏跳得太快,迹部父子吵起来的威压感太强,而他居然在其中插了嘴,大概是嫌命不够长。
  迹部呼了口气,稍稍放松了些。“侑士你啊……完蛋了。我爸最讨厌他说话有人插嘴。”
  “我也觉得完蛋了。但难道要我看你们俩真的打起来?”忍足叹气,伸了伸僵硬的筋骨。“你也胆子太大了吧,出柜这种事……难道不能等过段时间再说吗?”
  “反正迟早都是要吵的,一次性解决问题算了。”迹部说。
  忍足摸了摸头发。“嘛,那我也得准备回去跟我爸吵一架了。”
  “需要本大爷帮忙吗?”迹部看了他一眼。
  “你只会添乱吧……”
 
 
第十章 10
  忍足在英国待到迹部接受手术治疗,到了8月中旬回了国。他没有再见过迹部父亲,倒是在临走前见到了他的助理。
  助理客客气气,来意也很明确,我们也做了一点调查,忍足先生家里是大阪的医学世家吧?也有家业需要继承,相应地也更能相互理解。
  忍足装傻,医生无所谓继不继承啊,我又不要去做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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