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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古代架空)——俞夙汐

时间:2020-02-21 08:47:08  作者:俞夙汐

   《臣万死陛下万受》作者:俞夙汐

  文案
  风流倜傥、惊才风逸的蜀王世子南宫霁在大梁天子大寿当日好好出了回风头!但是......你说什么,我被留下为质了?!!就因为我风采太显!!天道不公啊!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就在这纸醉金迷、繁华天下第一的汴梁城,诱拐个天子来一场惊世之恋吧!
  且看倜傥风流、花见花开的南宫世子如何冲破重重阻碍,步步为营,吃到敏感冷淡自闭的傲娇受!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宫霁 ┃ 配角:南宫德崇等 ┃ 其它:风流倜傥、美如冠玉、勾心斗角、帝受、唐宋风韵、满庭芳
 
 
第1章 说明
  称呼
  因本书架构在宋朝背景之下,所以书中一应称呼,基本以宋代为参照。
  皇帝:外朝用于第三人称,一般称“上”,而非“皇上”;宫中称“官家”,民间有时亦用此称呼;臣下对上称“陛下”;皇帝自称自然是“朕”,平常也可用“吾”、“我”。
  皇后:宫中称“圣人”,向皇帝一般自称为“妾”或“臣妾”。至于向外自称,看到有处说可称“本位”,只是没有找到可靠的证据,只得含糊了。
  宫妃:称“娘子”,前可加姓氏,为“某娘子”。自称同上。
  王:唐宋应该还没有“王爷”之称,一般称“大王”,亲王可称“殿下”,自称则为“小王”,或“吾”、“我”。
  王妃:正式称呼为“某王夫人”,如有受封诰命,第三人称自也可以封号呼之。寻常,可称为“某王妃”。
  父亲:无论宫中民间,私下时皆称“爹爹”。若是皇家父子,朝上,还当君臣相称,彼时儿子应自称“臣”而不是“儿臣”。
  母亲:宫中称呼,皇子皇女皆称嫡母“娘娘”,称非嫡母的生母“姐姐”。
  父母:大人。
  兄弟:皆以“排行+哥”相称,比如二弟称大哥为大哥,但大哥称二弟却非“二弟”,而是“二哥”!然而本书为避免读者混淆,还是区分了“哥”、“弟”。
  姐妹:皆以“排行+姐”相称,但是和上面一样,书中也区分了“姐、妹”。
  老年男子:“某翁”比较寻常,“某老汉”略不敬重。
  青年男子:贵族青年男子,可称“郎君”,寻常外间,有些身价的男子可称为“官人”。平辈间,一般互称字,或“某兄”;也可以“姓氏+排行+郎”称之,比如杨四郎。至于“公子”一词,唐宋时还是鲜见,且只能用来称呼颇有家世之人。因不清楚这个词所能用的场合,所以书中具称一应避免了,只用于概称。
  女子:年轻的称“娘子”、“小娘子”,年老的“某婆”。自称上,一般为人妇者,向丈夫自称“妾”或“妾身”,但是身份不高的情况,比如侍妾,一般应只能自称“奴家”。另外,寻常女子向外自称也应是“奴家”。
  官:唐宋时应该是不称“大人”,因“大人”彼时还是对父母的敬称!所以位高权重的,应称“相公”,普通的,还是称呼其官名,譬如“李少卿”。
  宰相:专称为“相公”。
  官二代:衙内。
  宦官:外称“中官”、“内官”。第二人称,可以其职位称之,若不清楚职位,则以“大官”或“阁长”称之,自然,这两称呼都用于有些品阶的宦官;自称,品阶高的宦官可自称“臣”,低级宦官自称“小的”、“小人”。至于“公公”一词,唐宋时期尚未用在宦官身上。
  奴婢:男的自称“小的”或“小人”;丫鬟侍女自称“婢子”。
  妓/女:享有盛名的是“行首”,一般的可称“小姐”。
  礼仪
  除了“天地君师亲”,宋朝人基本都不用跪礼,社交礼仪通常都是用揖逊、叉手之礼。女子一般行“福身”礼。
  其他
  宋代,尤其对亲王居处,应是没有“王府”一说,彼称“王宫”。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我自己有时也觉得在这方面过分“抠”了。。。但是,谁叫我就这纠结德性呢?
  请不习惯的亲们,自行脑补将之转化成“小姐”、“公子”等等吧。
 
 
第2章 蜀道难
  大梁开元八年秋,大将南宫守成受梁太(限制)祖越景殷命征蜀。仅历七十二日覆灭后蜀,纳蜀四十郡一百八十县,收降军六万之众!然,得胜后的南宫守成却未如期班师,而是长期踞留蜀中。太(限制)祖亲召班师,守成以“新乱未平,不敢收兵”之托辞拒不奉命。
  开元十年春,太(限制)祖命皇弟楚王越竟鸿率军八万伐南宫守成,却因途中遇暴雨致山洪而作罢。
  开元十二年,太(限制)祖以太子越元晟为兵马元帅二度攻蜀,再败!太子越元晟险遭俘!消息传回汴梁,太(限制)祖跌坐龙椅,久不能语。
  之后,太(限制)祖又在位一十二载,此间南征北讨,终于乾德二年,统一天下。至此,南至岭南,北及幽燕,皆纳入梁版图!只是终太(限制)祖一生,未再兴伐蜀之事!而南宫守成余生,皆以梁臣自居。
  可惜天下大定的太平景象,并未持续太久。
  太宗景泰三年,乘南宫守成新丧,梁廷发兵十万三度攻蜀。因南宫氏盘踞一方日久,为政仁和,人心所向,加之新主南宫琰天生将才,运筹帷幄,从景泰三年三月至来年一月,此役耗时十月,官军才下剑南七郡,却已人困马乏!又逢西北蛮夷来犯,不得不仓促收兵。伐蜀大计,又一次,功亏一篑!
  太宗咸安元年,梁廷终于下诏招安西蜀,然南宫琰因朝廷于其父大丧期间西伐,怨愤难平,不愿奉召!及至太宗咸安五年,朝廷追赐南宫守成为蜀王,南宫琰方才受诏,得封安定侯,领剑南道!
  高宗明德二年,南宫琰袭蜀王位。
  太(限制)祖、太宗两朝,三度伐蜀,未曾建功。自此后,南宫氏割据蜀中,已成定局。
  遵照祖训,历代蜀王皆以臣礼奉梁,但求一隅偏安。而大梁常受北方蛮夷入侵之困,也无力再为西伐之事。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大梁江山已经四传,到了当今天子越恒手中,四夷渐平,西蜀,便成了大梁君臣心中一块顽疾。。。
 
 
第3章 少年
  梁康定六年春。
  锦官城里烛味尚未散尽,黎明已悄悄降临。
  城南浣花街,馆阁聚集之地。
  一路行去,楼阁林立,暗香浮动,迎面莺啼燕绕、去处蝶舞蜂飞,堪比瑶池仙境!
  据闻此处最闻名的馆阁称为“瑶仙阁”,阁中佳丽如云、名士满座,传称此处日吸千金、夜进万斗,而名妓花魁一夕便当百金,真正可谓纸醉金迷!
  天色渐亮,前夜滞留馆阁的余客,终渐散尽了,晨暮中弥散着酒气脂粉气,或浓或淡,婉诉着一宿风月。
  花红柳绿的浣花街,此时正是铅华洗尽,陷入短暂清静之中。只是,事偶也有例外。
  今日的瑶仙阁聚了几位贵客,昨日过午便来要了几位行首同出城外郊游,泛舟百花潭,乘兴而归,又燃烛达旦,通宵饮乐,直至天明也还未散。
  一宿忙碌,楼下迎送的龟奴也烦困了,暗忖这些个客人一时半阵也还不会散,遂几人缩进一边的隔间吃酒解乏。三杯两盏下去,上了酒兴,便始聒噪,行酒划拳,正自乐着,门外却传来一阵迅疾的叩门声!众人自纳闷:这个时辰,又会是哪家不受寂寞的郎君早早来消遣?只是酒劲带出的惰性,几人一时竟也懒得起身,想一阵无人应门,来人讨个没趣,便径自离去也不定。
  谁料这拍门声一直不绝,教里面当值的丫鬟听见了,才匆忙去开了门。
  来者两人,一样的青衫黑靴,看去并不似来作乐的。问了两句,丫鬟将人引入内去,见到鸨儿孙氏,二人道明来意,原是来接前夜在此寻欢的小主人返家的!孙氏一忖,倒觉这来得正是时候,楼上那筵席原也该散了!遂领二人上楼。
  这外看三层的小楼,入内才发现其中别有洞天,上楼由主廊到头,推门出去,便置身于天井的飞桥之上,楼下南北两廊皆小阁子,看似是仅供三两人小酌的雅间,相形之下,楼上的地方显然宽敞的多,一室安置十来人是绰绰有余。再延伸过去,穿过西侧廊桥,便向内院去了。
  孙氏引着二人去到南楼居中的雅间门前,不轻不重叩了两下,门便开了。
  室中约坐了七八人,喧腾了一宿,多也现了倦容,有的倚在榻上与佳人低声谈笑,有的临窗闭目醒酒养神,尚余两人在席上,也仅是品茗听琴而已。
  那二家丁上前,目光在室中巡视了一圈,便落在正临窗与人对弈的那位锦衣小郎君身上,看其年纪不过十五六,样貌倒是端的倜傥出众,张扬的剑眉之下,生就一双生辉之星目,唇丰鼻挺,一举手一投足尽显风雅,真正气度傲世。
  那小官人看似正在兴头上,见了来人也不愿起身。其中一人便俯首与他耳语了两句,见他顿似一怔,旋即起身胡乱辞了众人,出门而去。
  孙氏见状,忙送将出去。一路见那小官人神色有异,步履仓促,倒似,出了何了不得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人生刚开始,故事也才开始。。。
 
 
第4章 蜀王
  蜀都富庶,天下皆知!而今日之安定昌荣,实是南宫氏几十载苦心经营、**济民之果。
  前蜀亡国之时,成都满目疮痍,百姓家徒四壁,食不果腹。南宫守成目睹百姓之苦,深知前蜀的倒行逆施已教民怨沸天!正所谓“得民,斯得天下!”欲得民心,他南宫守成惟有与民共苦,广施仁政!因是入蜀近二十载,不曾自立,一则自然怕予人口实,再掀兵祸;二则,蜀川几十年间战祸不断,江山几易,昏君庸主频出,民心已然离散,称帝,自然于收民心无益!
  为表明与民共苦之决心,南宫守成入成都后,并不曾入居先蜀皇宫,而只暂辟前朝国公府为帅营,起居于此,后加以翻修,便是如今的蜀王宫。至于富丽堂皇、巧夺天工,却又集蜀川百姓之血泪义愤于一身的蜀皇宫,终倒也幸免于难,只是一扫往夕的矜贵,任平民百姓游玩其中,时日久了,竟也成了名胜,是为成都府内游园赏花的绝好去处!
  成都城北,沿着熙攘喧闹的曲院街走半程,转入官衙林立的文华街,向北百丈便是蜀王宫。
  王宫由前朝官宅改建而来,并不曾大兴过土木,内中以靖和、省思二殿最为高阔,是为朝会与大宴之所,余则殿宇轩阁,皆为逊色,高不过三四丈,阔不过十步,与民间富贵人家的楼阁,倒也相去无几。
  倒是王府门前两座石狮,体型硕大,雄健异常。传言蜀地石狮头上的螺发,从来都是少于三十九枚的,因蜀王宫门前的石狮仅有四十枚螺发,来者岂能僭越?遂有人戏言,蜀王之威,尽见于石狮也!
  辰时刚过,一辆马车匆匆穿过文华街,径自入宫门而去。车中坐的,便是方才在浣花街瑶仙阁被家人接走的小郎君---蜀王世子南宫霁!
  世子年方十五,品貌出众,聪慧异常,只是正处在思玩乐的年纪,心思多不放在诗书上,平日里但得了闲,便想方设法到处耍戏。只是今日似有些忘乎所以,竟彻夜未归!
  世子此时是颇见颓废,倒并非是疲累所致,而是满腹忧心:近侍方才相告,派人出宫寻他的正是父亲南宫德崇,父亲知他彻夜饮宴不归已然震怒,想来此回受罚当是难免。
  马车驶入大正门,已有黄门候在此,称大王下朝后已移驾临福殿,令殿下回宫即去复命!
  南宫霁一路步履迟缓,犹疑不前。父亲素来温雅,极少动怒,然正是这般,才令南宫霁更为忐忑,不知父亲果真动起怒来,将是怎般的雷霆景象。
  临福殿,蜀王南宫德崇正埋头阅奏疏。南宫霁径直入到殿内,跪地请罪。
  德崇抬头往下瞧了一眼,淡淡道:“回来了?”音中全闻不出喜怒。
  南宫霁垂首道:“孩儿知错了,请爹爹降罪。”
  德崇依旧淡道:“错在何处?”
  南宫霁一怔,一时不敢答言。
  德崇也未尝紧逼,一面垂下眸去继续看奏疏,一面缓缓道:“既不知,便在此好生思量着,想清楚了再言。”
  父亲之意,是要教他在此思过,南宫霁心知,自不敢违逆。只是到底嬉闹了一日夜,此刻倏忽静下,便起了倦意,跪了一阵,眼皮渐重,不自禁合了眼,思绪亦模糊起。。。
  德崇再抬头时,正见儿子跪着瞌睡,自然恼怒,然恼意过后,心中不免又升出一丝不忍,轻叹了声:孔夫子说得好,不教而杀谓之虐!儿子犯错,孰教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亦有不教之过呢!如此一想,怒意便也去了大半。
  南宫霁朦胧间,似听得人声轻唤,瞬惊醒!抬头,正见父亲一脸凝重望着自己,心中一沉,复低下头去。
  德崇令左右将之搀起,问道:“你错在何处,现下可想明白了?”
  南宫霁略一沉吟,好在生性机敏,下一刻便幡然醒悟,速将先前酝酿的一叠腹稿如数倒出。
  德崇闻罢,不置可否。停了片刻,却道:“只是如此么?”
  南宫霁脸一红,满怀忐忑望向父亲。
  德崇一拂袖:“你饱食终日,却无所用心,想来还是我过少鞭策之故!幼时师长皆赞你机敏,我亦以为你天资甚高,便少了督促,却不想你及长便无心向学,今日竟还做出这等放浪形骸、不重体统之事,可见已是纨绔轻狂至极!”
  南宫霁默默领受着训斥,大气不敢出。父亲所言皆是实,一时也觉自己极不上进,甚为惭愧。
  训斥一通之后,德崇看他大抵也是知错了,且一宿未歇也着实乏倦,想来要施罚也不急于一时,便道:“日后我自当约束于你,切记莫再有下回!”便教他回去听候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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