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与醉(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0-02-22 08:58:16  作者:八分饱
  “嘘,”陈最一伸出食指,抵在陈与桓的下唇,打断他的话,“哥哥,我乖乖穿了你的内裤,但是大了很多,一直往下滑,你要检查一下吗?”
  ?
  休息室里只有一张窄小的单人床,白色的床单旧的发皱,陈最一坐在床边,盯着一小块泛黄的污渍发愣。
  担心门锁不够结实,陈与桓拿了把椅子抵在门上,一边确认是否牢靠,一边转头对陈最一说:“不是要让我检查?裤子脱了。”
  陈最一点点头,把裤子褪下来,叠的整整齐齐,然后背对着陈与桓跪在床上。
  哥哥的内裤对于他来说大了不止一号,他没有说谎,确实顺着胯骨往下滑了一些,股沟若隐若现,陈最一索性直接将内裤也扯了下来,挂在脚踝上。
  屋内的暖气不够热,他的腿暴露在冷空气中,连带着脚踝上的黑色内裤,一起颤颤巍巍地晃动。
  陈与桓朝床边走,陈最一白嫩的肉臀正对着他,他昨晚留下的指印还没消退,透着情色的红。
  他掰开臀瓣,用指尖探了探洞口的皱褶,惹得那处瑟缩着收紧,陈最一吃痛地抖了一下,却又更加顺从地塌下腰。
  他转过头看他,眼睛覆着一层潋滟的水光,“哥哥。”
  陈与桓被他这一眼撩的上火,喉结上下滑动,难耐地吞咽唾液,泄愤似的,一掌拍在浑圆的臀瓣上,看着上面的指印变得更红更艳。
  “嘶,都肿成这样了还浪呢?”
  昨晚他虽然做的凶,但一直有注意着,怕陈最一受伤,清理的时候也很仔细,现在这个状态明显不是他弄出来的。
  艳红的穴肉微微翻出来,接触到冷空气,洞口瑟缩着、蠕动着,让人联想到性器被裹紧在其中,不知餍足地吸吮。
  这种无意识的勾引激的陈与桓喉头发紧,更用力地打在臀瓣上,还觉得不够,单膝跪在床边,弯下腰,对着紧翘的臀尖又舔又咬,右手掐着陈最一的大腿。
  “我走了之后,自己玩的很爽?”
  “嗯……别……”
  身后人的动作很凶,疼痛中夹杂着麻痒,陈最一一边晃着屁股躲避,一边又情不自禁地软了腰。
  他咬着指骨,含糊不清地说:“因为很想你。”
  “操。”
  陈与桓骂了一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全身衣冠齐整,只露出半勃的性器。
  他俯下身,对着陈最一红透的耳朵,假装不经意地吹了一口气,命令道:“腿夹紧。”
  陈最一听话地照做,下一秒,火热的性器侵入了他的腿缝,他闷哼了一声,浑身紧绷,大脑充血,满脑子都是那根让他快活又痛苦的东西。
  身后的顶撞越来越猛,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着,他能感觉到胀大的囊袋一次次拍在腿后,火热的茎身一次次擦过昨晚被嘬得青紫的地方。
  陈最一快要跪不住,用手撑着墙面,转过头恳求,“哥哥,轻一点……”
  声音又娇又软,陈与桓怀疑他根本就是想让自己再重一点。
  “昨晚不是说,要我的全部吗,很快就射给你了,还不满意?”
  陈最一有一秒钟的失神,他想,不是的。
  是要你的全部,但不是只有这个,我甚至还要更贪心一些,我想要你全部的全部。
  陈与桓下腹发紧,快感直冲头顶,很快要攀上高潮,他低头哄着:“再夹紧点,陈一一好乖。”
  实际上,他那玩意儿对陈最一的腿反应最大,腿交的时候比真正插入还要动情,很快就能被细嫩的腿缝榨出精来。
  陈最一早就没有力气了,意识昏昏沉沉,挂在脚踝上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他也没有心思去管了。
  但他听到哥哥说他好乖,还是听话地夹紧了腿。
  他得不到任何性快感,只有腿根被快速磨擦的痛感,火辣辣的,可是他快活的像是身处云端,好像那些痛都转化成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他把脸贴着床单,主动翘高屁股,迎合身后的冲撞。
  “陈一一,你说你这么骚,是随了谁了?”
  陈与桓总爱在床上说些口不对心的话,多半是出于懊恼,不想承认自己又被这个妖精轻易蛊惑,为了给自己赚回几分面子,多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
  陈最一被他撞的前后晃动,毛衣擦过乳头,全身像是打过了一阵细细的电流,酥酥麻麻的,两个小点挺立起来,愈发难耐。
  他主动撩起衣摆,用牙咬着,露出白皙的裸背,蝴蝶骨漂亮的像一对翅膀,纤瘦的腰肢上缀着两个浅浅的窝。
  陈最一向后胡乱摸索,带着陈与桓的大手,放到胸前,嘴里咬着衣服,含糊不清地说:“哥哥,你摸摸这里,好痒……”
  陈与桓轻笑了一声,下身快速抽送的同时,两根手指拨弄着乳孔,间或用手掌挤按着单薄的乳肉,坏心地问:“舒服吗?”
  “嗯……喜欢哥哥……”
  陈与桓左手握着他的后颈,右手顺着小腿肚,一路往上摸到臀缝,粗喘着,“陈一一,想让我射你腿上还是射你嘴里,嗯?”
  陈最一猛然找回了清醒,那根不停进出的性器,还有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好像要把他给烫坏了。
  他闭着眼睛,修长的脖颈后仰,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语无伦次地说:“啊……哥哥,嘴里好不好……我想要你的……”
  陈与桓闻言抽出性器,“过来,含。”
  陈最一双腿哆嗦着,脱力地趴伏在他腿间,那根蓄势待发的大东西让他有些迷醉,他仿佛着了魔一样,用脸颊去蹭粗大的柱身,把龟头含进嘴里,舌头扫弄着顶端的小孔。
  他还想把那根东西含的更深,却被陈与桓抬起下巴,性器贴着他的嘴唇弹出来,沿着他的下巴,划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陈与桓站起来,握着性器快速撸动,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最一,说:“我改主意了。”
  很快,一股股热精喷了出来,正对着陈最一的脸,粘腻的白浊糊在他的眼睫毛上,他还在傻乎乎地发愣,眨了眨眼,慢慢地反应过来。
  他伸出舌头,将挂在唇边的液体舔进嘴里,眼睛眯着,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又说:“哥哥,我爱你。”
  这样不合时宜的表白让陈与桓忽地想起,陈最一第一次爬上他的床,就是趁他睡着的时候,钻进被子里给他口,一边哭一边试着往深处含,时不时停下来大口喘气,贴着他的胸口,一遍一遍重复我爱你。
  他醒了,可是他没有推开,他放任自己射在了陈最一温热的口腔里。
  一开始就是他的错。
  ?
  陈最一走出警局大楼时,阳光有些灼眼,照在干净的新雪上,亮晶晶地反着光,他抬头确认好位置,在正对着陈与桓办公室的雪地上,画了一颗大大的心。
  他还想捏两个雪人,在他给陈与桓订做的生日蛋糕上,也有两个小人,一个是他,一个是陈与桓,可是被蹭花了。
  他用手团了一个雪球,想着一会儿要给陈与桓发消息,就跟他说,哥哥你往下看,有惊喜。
  还没做好雪人的头,陈最一的手就冻僵了,他呵出一串哈气,刚想把手放进衣领里暖一暖,忽然被一个雪球砸中了手臂,软绵绵的,不疼也不冷。
  他转头一看,是哥哥。
  哥哥站在他画的那颗心上,不偏不倚,是心尖的位置。
  陈与桓从楼上看见一个小傻子在幼稚地玩雪,还傻乎乎地搓着手取暖,他的第一反应是生气,第二反应才是心疼。
  但在看到那个逐渐完整的心形时,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气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他从路岩的抽屉里翻出来两个暖宝贴,一路狂奔下楼,路岩那小子双十一的时候买了一箱,早知道他也买一箱,给陈一一浑身上下都贴满,让他还犯蠢。
  陈与桓撕开暖宝贴的包装,走过去,塞到陈最一冻红的手里,恶狠狠地说:“陈一一,冻死你算了。”
  做了一半的雪人还在脚边,陈最一呆呆地看着掌心里这枚小小的热源,好像忽然之间有了在陈与桓面前撒野的底气。
  他紧紧攥着暖宝贴,仰头冲陈与桓笑,鼻头红红的,透着傻气和天真。
  “哥哥,我还是好冷,可以亲我一下吗?”
  陈与桓看着眼前的人,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睛里,总是被他的样子占满,好像再也装不下其他,他在犹豫,想吻陈最一的额头,想吻他的眼睛,也想吻他的鼻尖。
  但是最终,一个短暂的吻落在陈最一冰凉的手背上。
  陈与桓说:“回去吧。”
  回学校的公交车上,陈最一的腿还有些合不拢,他抓着扶手,慢慢挪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看着倒退的街景,掩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这座城市很幸运,能够用一场大雪迎接崭新的一年,连窗外熟悉无比的街景都被赋予了新的模样。
  陈最一将还在发热的暖宝贴捂在心口的位置,想象那是来自陈与桓的温度。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眼眶在发热。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舒适圈,乌云层层逼近时,只有呆在里面才最安心,只想在最适宜的温度下数着寥寥心事,但更多的时候,每个人都在暗自鼓励自己,迈出去吧,迈出去才能看到更蓝的天空,才能做更宽广的梦。
  陈最一没有舒适圈,他只有一个赖以生存的生态球。
  只有呆在陈与桓身边,他所寄居的生态球才是平衡的,有公转自转,有四季更替,有烟火错落,哪怕是再冷的冬天,他也能在生态球的角落里,给自己制造出一个微缩的春夏。
  没有陈与桓,他的世界只是一潭混浊的死水,没有温度,没有氧气,探寻不到生命存在的迹象。
  他在起雾的车窗上一笔一划写。
  陈。与。桓。
  眉头心头,世界尽头。
  我不过是沿着你的温柔虚构我的方向,想你的旅程反覆不休。
  那你呢,你也在想我吗?
 
 
第4章 
  /影子的影子。
  陈最一回到学校宿舍时,已经将近十点,宿舍的窗帘拉着,室内昏暗,季凡听见开门的声音,起身看了一眼。
  看到是陈最一,季凡嫌恶地骂了一声,“操,臭婊子。”说完又继续躺下,反复翻身,故意把床板弄出不小的动静来。
  陈最一在学校向来不受待见,早就习惯了,那种话听多了也就没感觉了,他甚至还要庆幸只有季凡一个人在宿舍,不然可能连觉都睡不了。
  昨晚几乎没睡,早上又跟陈与桓在休息室疯了一场,陈最一实在体力不支,嘴唇都有些发白,只想好好补一觉。
  室友的鼾声如雷,陈最一偷偷摸摸溜进浴室,腿根的皮肤磨在裤子上,每走一步都会疼一阵。
  这让他感到隐隐的羞耻,背靠着浴室的门,心跳很快。
  他还穿着哥哥的内裤,上面有他不久前射进去的东西,裆部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一个小时前,陈最一背坐在陈与桓腿上,全身的衣服都完完整整穿着,脸颊却飘着两片绯红,红唇微张,细细地喘着气,受不了似的。
  情事后的短暂亲昵,比起温存,更像是支配者与被支配者之间,一场不公平的游戏。
  陈与桓的大手顺着毛衣下摆滑进去,先是抚摸着腰侧,掌心薄茧触碰着微凉的皮肤,陈最一乖顺地靠在他怀里,偶尔哼哼两声,像是在故意撒娇。
  陈与桓看他小脑袋一顿一顿,觉得好笑,手从衣服里伸出来,用腿颠了颠身上的人。
  “回去睡吧。”
  陈最一睁开眼睛,寻着陈与桓的手指,重新塞进毛衣里,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还想再和哥哥呆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好不好?”
  被哥哥抱着,心脏暖融融地鼓胀起来,再也没有比这更奢侈的事情了,陈最一一秒都不愿意分开。
  陈与桓看了眼时间,确实闹了太久,不得不给出时限,“最后五分钟。”
  原是难得的温柔片刻,他却忽然记起陈最一刚才发骚要他摸奶头的模样,心里的急火复燃,掐了一把细腰,不理会怀里人的痛呼,大手一路往上,两指夹着娇嫩的乳尖,肆意揉弄。
  “陈一一,你这里什么时候这么骚了?又是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玩了?”
  陈最一被弄的舒服极,仰头,动情地吮着陈与桓的喉结,像一只乖乖任由主人挠下巴的猫咪。
  “没……没有玩……”
  他喜欢试探陈与桓,但更喜欢被陈与桓完全掌控的时候,被哥哥抱在腿上,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大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已经足够让他头脑发昏,找不着北,连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都是次要了。
  当时只顾满足,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羞耻,陈最一小心翼翼地脱下内裤,红着脸搓洗。
  这是他第二次射在哥哥的内裤上了,上一次是想着哥哥自慰,这一次……
  哥哥不知道,他只是被玩弄着乳头,回想着腿缝被凶狠地进入,哥哥的精液溅射在他脸上,就情不自禁地射在了内裤里,下面甚至没有得到任何爱抚。
  或许是基因在作祟,他永远对陈与桓有种奇妙的臣服欲,光是看着他动情的样子就呼吸急促,光是被他触碰就激动地想要落泪。
  陈最一乐于将这种奇怪的现象归于灵魂共振的范畴,像月亮的潮汐引力,情人间的不可抗力。
  他轻手轻脚地到阳台,将洗好的内裤夹在衣架上,却发现他走之前晾在这里的小吊带不见了,还有陈与桓最喜欢看他穿的那条牛仔裤。
  那条牛仔裤是紧身的版型,水洗蓝色,一般人穿很容易暴露腿型的缺点,但是穿在陈最一身上,反而更衬他漂亮的腿,搭配最简单的白T恤,少年气满满。
  最重要的是,陈与桓喜欢看他穿。
  陈最一还记得,他第一次穿这条裤子去警局找哥哥,陈与桓从上到下看了他好几遍,摸着他的头说:“陈一一,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他本来没有抱着歪心思,只是恰好穿了这条裤子,却因为陈与桓这句话忽然红了脸。
  “只有今天漂亮吗?”
  他没有纠结漂亮这个词是不是不应该用来形容男生,像是得到了小红花的小学生,毫不掩饰眼里的欣喜。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