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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公子沈缚

时间:2020-02-24 09:40:03  作者:公子沈缚
  “涂好了,”长曦不觉软下语气,把她蔽膝的角慢慢拽下来。这孩子伤成这样还骑马,委实不易,当下也就心软了。
  “以后不能这样,就算来的不是鬼而是人,那也是非常危险的事。”
  “知道了。”袁双卿乖乖点头。
  长曦叹了口气,用手指摩挲着袁双卿的脸,眼神有些莫名复杂:“卿卿,你实在是单纯,你那个道士师父可有跟你说过,你有多招惹那些东西?”
  袁双卿似懂非懂:“师父说我是阳气重,容易招惹邪祟……”
  她顿了一下,看着阿白认真说道:“但你不是什么邪祟,而且我在袁府长大,除了你也没遇见过别的鬼,阿白,是你一直在保护我吧。”
  “你错了,”长曦淡淡道:“是袁府保护了你。你祖上曾出过一个惊才绝艳的天师,他叫袁永道,就算这人已经在两百年前就过了奈何桥,袁府依然还在仰他鼻息,不得不说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你见过他。”袁双卿肯定的说了一句。
  长曦也不瞒她,缓声道:“是,我见过他。”
  “那你岂不是比我大两百岁?”袁双卿的关注点一下子歪了,瞪着眼说道。
  长曦纠正她:“是快三百岁。”
  “……”这年龄差距就有些大了,还是当没听见好了,袁双卿摸了摸耳朵想。
  长曦见她不说话了,又觉得差不多夜深了,便说道:“你该睡了。”
  “不睡,你干嘛总让我睡,每次睡着了一醒来你就不见了,”袁双卿急了,拉着她的胳膊说道:“我还有事问你,你怎么知道我那里……伤了?难不成你其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这问题她刚才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抓到机会。
  长曦似笑非笑地凝视她:“只要我想,你在哪里我都能感受到。”
  袁双卿问道:“你一直在我身边么?白天也会在?”
  “嗯,”长曦轻轻点头:“只是白天我不能出现,即使出来了也是透明的,你看不见。太阳是每一个鬼都害怕的东西,修了几百年了,我依然惧怕阳光。”
  她伸出手,缓缓握住袁双卿胸前的木坠,那木坠立刻发出红色璀璨的光芒,四溢流淌在她的指尖:“卿卿,有它在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答应我不要把它摘下来。”
  袁双卿用两只手包住长曦的手和木坠,说道:“好,我会一直戴着它。”
  “那你再答应我,就算日后我找你要,你也不要摘给我,好不好?”
  袁双卿惊诧道:“啊?为什么……”
  “答应我好么?卿卿,答应我。”
  长曦重复着这句话,似是听不到袁双卿的保证就不会罢休,直到袁双卿肯定地回答她:“我答应你。”
  长曦这才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又恢复了那份宁静。
  袁双卿的心里仍旧有疑惑,但是看长曦三缄其口,也只得作罢。长曦的身上仿佛有无数个秘密,只是今天晚上已经够让人害怕担忧,没必要再问这些而让她更加不开心。
  袁双卿又攀着长曦聊了一会,见她心情似乎好转,自己也就不那么担心,翻了个身正打算睡觉,便听长曦说:“明天你不能再骑马,要我去跟你师父说吗?”
  袁双卿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一不小心又磨到了腿上的伤,皱着眉嘶了一声,还是先忍了,说道:“不行!我既然已经选择隐瞒,你再去挑破就有些难堪啦。”
  长曦一挑眉,盖棺定论:“你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袁双卿也不反驳,只是死活拉着不让她去。她这时也毫无睡意,一味想着不能让长曦离开,于是抱着她的胳膊,硬是连哄带劝地拉她到被窝里来。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在长曦心里,袁双卿纯粹干净的眼眸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此刻,这双眼一直注视着她,很久才会眨动一下,眨动的时候,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像蝴蝶一样上下翩跹。
  单纯的孩子,叫人不忍中伤。
  长曦似呓语道:“真的不说?”
  “嗯,”袁双卿似是有些难受,动了动身子,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手也在被子里乱动,忽然将手心放在她的腹部,停滞了三四秒,略带惊奇的说:“阿白,师父说的没错,你真的不用呼吸耶。”
  “你摸这里没用,我若闭气你也不晓得啊,”长曦捉到她的手往上挪,最后放在胸口上:“感觉到心跳吗?”
  袁双卿的手指缩了一下,只觉得隔着衣料,手下的触觉却很柔软,长曦的手心非常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贴在长曦胸口的皮肤在发热,冷热交替,异常难熬。
  她感受不到长曦的心跳,却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没法控制住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
  袁双卿脑海里乱成一团,一时间无法做出反应。
  “感觉不到吗?”长曦没察觉她有点不对劲,又轻声问了一遍。
  “嗯,果然没有,”袁双卿咬着唇,她抽回手附在自己胸口,认真感受着,没有隐瞒自己的状态,皱着眉头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变快了,好生奇怪。”
  长曦凑近些细看她,微微挑起细眉:“你脸怎么这么红?”
  袁双卿摸摸自己的脸,用手给自己扇扇风,不好意思地嘟囔道:“大概是太热了。”
  热?长曦愣住。
  即使她并不能亲身经历冷热,却也知道现在是九月末,已经逐渐进入了秋高气爽,更何况她这副身体冷得像冰,居然还会热么……
  长曦想想也觉得不对,不免有些担忧,观察着她道:“你可是发了热?”
  “……”
  袁双卿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也绝没有生病,于是无奈道:“我没发烧。”
 
 
第十二章 
  拖了一会,袁双卿还是睡去了,长曦不用睡眠,她自然比不得,只是睡前还不忘迷迷糊糊地交代长曦不许跟师父说。
  长曦看她要睡不睡的样子着实可爱,也就拍拍她,意思意思哄骗了几句,等袁双卿陷入了沉睡,这才掀开一角被子下床,变成透明状态,从墙上穿了过去,去到隔壁张子忠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袁双卿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情也很不错,只是大腿一摩擦就会疼痛让她的心又沉重不少。
  阿白昨天帮她擦的药膏就在桌子上,袁双卿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心想也不知阿白是从哪里来的药膏。
  这里方圆十里都不会有药铺,难道她昨晚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是因为忙着奔走找药吗?
  袁双卿心中微暖,笑了笑把药膏揣起来放好,又按照惯例去敲张子忠的房门,两人一起下楼,结果楼下并没有一个人,灯笼还挂在柜台上,里面的烛火还没熄灭。
  袁双卿愣了好半晌,把目光投向张子忠,两个人默默对视了一眼,袁双卿立刻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店家从晚上他们交了钱上楼开始,就不见了踪影,这也太奇怪了。
  “你昨天为何叫出声来?”张子忠忽然问道。
  袁双卿把昨晚遇到艳鬼的事说了一遍,惹得张子忠一直责怪自己疏忽,居然没有察觉到。
  袁双卿压根没怪过他,摇头让他别多想,毕竟自己也没出什么事。
  张子忠绕着大堂转了一圈,喃喃自语:“不应该啊,有鬼出入之地阴气极重,我昨天怎么没发现呢。”
  后来他的目光被柜台上方的灯笼所吸引,把灯笼拆了一看这才明白,里面点的灯是一种无色无味的佛香,只是这鬼居然把灯笼吊在最明显的地方,看来是摸准了人们的心态。
  “是我大意了。”张子忠叹了一声。
  袁双卿只好安慰:“吃一鉴长一智嘛,我也没事啊。”
  袁双卿想找点吃食,走到厨房也没进去,在门口站着往里望,冷冷清清的,哪里有半分烟火气。
  她看了看就走了,眼神也不敢往地上瞅,毕竟昨天那只鬼就是在地上消失的。
  袁双卿对这厨房真有些心里阴影了。
  袁双卿心里对这驿站有种莫名的害怕,尤其是灯被张子忠熄灭后,那些阴冷之气似乎从四面八方缓缓涌来,无声浸透每个地方。
  “这地方不止一只鬼,”张子忠对袁双卿说:“不出来是因为碍于有比他们更厉害的鬼在场。”
  他说着隐晦地看了袁双卿的脖子一眼。
  袁双卿下意识跟着他的视线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线,立刻明白了张子忠的意思,抿着嘴笑了笑。
  “咱们走吧。”
  张子忠背着包袱出门去牵马,袁双卿不敢一个人留在客栈,跟着也出去了。
  两人走到客栈后面的马厩,袁双卿摸摸自己那只棕色大马的头,解开绳索拉出来,正准备上马,就听到张子忠在后面喊道:“别骑!我带你走路,牵一匹马就行了,把这马放了。”
  袁双卿愣了一下,诧异道:“放了?往哪放?”
  张子忠一笑而之:“你松开绳子,随它去吧,天地辽阔,它自有去处。”
  袁双卿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老头子又开始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了,她手上舍不得放,想问问为什么要放马儿走,电光火石间又似明白了一些,顿时便有些尴尬起来。
  果然阿白还是说了,只是不知说到了何种程度……
  袁双卿放开缰绳,拍拍马肚子,马便撒了欢似的小跑而去,丝毫不眷恋自己驼了几天的小主人,袁双卿原本还有些离别的悲伤,这下什么也没有了,面无表情的走到张子忠身边。
  “上马,”张子忠牵着绳子,又加了一句:“斜着坐……”
  他也不欲多说,反正小徒弟能懂就行。
  袁双卿咬着唇爬上马背,双腿合并着端坐,张子忠一个翻身圈住她,忽然觉得手臂上被什么东西阻隔,让他连袁双卿的衣服角都碰不到。
  张子忠这像抱着大胖子一样的别扭姿势没惹到袁双卿注意,整个身体跟她都隔了半尺距离,他牵着缰绳异常无语。
  “你这女人!”他冲着袁双卿叫道,黑着一张脸,觉得很是荒唐。什么意思?认为他会对自己徒弟图谋不轨?把他当什么了。
  袁双卿被他吼的一头雾水,缩了缩脖子,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惹到师父了:“师父?”
  张子忠难得对袁双卿表现出了不耐烦的情绪,压抑着怒气说道:“没说你,说的是你身边那只小鬼。”
  他驾着马轻轻夹了夹马肚子,让它缓缓往前踱步,就听到袁双卿说了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
  “她不是小鬼,她比您大。”
  语气中的拥护显而易见。
  “……”
  ……好吧,就算这只鬼是名女子,对徒弟而言也比任何人重要,这可真是个令人难过的事情。
  二人乘骑,骑马的速度明显降了许多,行至日头正盛的时候,才渐渐靠近一座四面盘山的村落。
  袁双卿早已饥肠辘辘,看到人烟更加饿得心慌,一进村子几乎就能闻见每家的饭菜香,袁双卿默默地咽口水,目不斜视,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
  张子忠夹紧马肚子,马打着晃儿停下。
  张子忠高兴地说:“丫头,我们到了。”
  袁双卿跳下马,就看见有几个人围了过来,有妇女牵着孩子,也有强壮或瘦弱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殷切。
  “张老天师,您回来啦。”
  张子忠看到他们也很温和,点头笑道:“来庄里住两天。老葛,你家儿子病好了么?”
  被叫到的汉子走出来,恭恭敬敬地说:“还没好透,不过也快了,真多亏老天师带的药,我们一家都对您感恩戴德。”
  张子忠笑道:“不用说这些恭维话,是你儿子命不该绝。”
  一个婆婆挤进来,笑容满面地说:“天师还没吃饭吧?来我家吃一些吧,虽然简陋,胜在干净,您也知道我最爱干净了。”
  有人笑骂道:“又来攀交情,天师都没跟你说过几句话,哪里知道你什么德行。”
  周围人哄的笑起来,婆婆也一脸不快。
  这样善意热闹的氛围是袁双卿所不曾经历过的,她看着看着也不自觉露出笑容,直到张子忠叫她一起去村民家里吃饭,然后边走边跟他们介绍袁双卿:“这是我小徒弟,是我唯一的传人。”
  那些村民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恭喜张子忠收了一个好徒弟,口中尽出赞美之词,弄得袁双卿有些不好意思,只躲在张子忠身后冲他们礼貌地微笑。
  两人在村民家吃过饭,就离开了村庄再次向东行走三里路,渐渐路越来越窄,不经意往下看,才发现一览众山小,两人竟然已经到了山腰上。
  已经没有再骑马,张子忠牵着绳子走在前面,袁双卿跟在身后慢慢往上挪,气喘吁吁道:“师父,这……这是狐岐山吗?”
  “翻过这座山峰就到了。”
  “啊?!”袁双卿惊叫。
  张子忠瞪了她一眼:“磨叽什么,快点跟上,不然天黑了可不好。”
  其实继续骑马也可以,但他有意让袁双卿多走一走山路,这丫头体力太差,须得多历练,舍不得可不行。
  “以后你每天都要来这里取两桶水。”
  路过一个荒芜的井边时,张子忠说道。
  “啊?”又是一声可怜的惊叹:“我现在换师父来得及么?”
  “哼,你要是敢逃走,我就把你抓起来送回袁府去,”张子忠说完就看到袁双卿笑眯眯的孩子样,自己也笑了:“怕鬼么?这山里可不缺鬼,你要是不做我徒弟,我就把你丢这。”
  袁双卿眨眨眼,极其天真的问:“这里的鬼有阿白厉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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