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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公子沈缚

时间:2020-02-24 09:40:03  作者:公子沈缚
  妆容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即使只是唇上一点红,这张脸给人的感觉却不再一样。
  好似多了烟火气,不再那么高不可攀,也不再那么苍白冷傲。
  “好看,”袁双卿真挚地说道。
  长曦以手点唇,露出一丝迷茫之色:“要抹匀的吧?”
  袁双卿眨眨眼,拿指背给她为擦拭,这般半吊子的手法让一些颜色黏到了红唇以下,袁双卿的表情有了一瞬间呆滞,赶忙补救,擦着擦着那抹红又扩大了面积。
  “卿卿……停下。”长曦无奈地说道,手指在下唇抹了一下,胭脂的颜色立刻消失了。
 
 
第十章 
  “好厉害啊……”袁双卿眼眸亮起,赞道。
  这很像是神话故事里的仙术,若是不知道长曦是鬼,她都该怀疑长曦是否是仙人了。
  长曦却并不以为然:“其实没什么,就像那些流淌出的血一样,都是一种幻术,是蛊惑别人眼睛的手段,其实,胭脂还在,只是你见不到了而已。”
  长曦又将手指拂过唇瓣,果然那些胭脂又凭空出现在她唇上。
  袁双卿笑笑道:“这么看来做鬼也挺好的,不会老也不会再死一次,还能每天变变戏法,唔……而且还可以飞。”
  袁双卿本意是想博她一笑的,但长曦并没有笑,眼角还带上了些许的落寞,但是,转瞬即逝。
  做鬼,哪有那么简单呢,尤其是像她这样的。
  毕竟才十三岁,又指望她懂什么呢,再者说,自己会一直保护她,也就不必她懂得更多残酷的事了。
  “不早了,睡吧。”长曦拍拍她瘦弱的肩膀,说道。
  袁双卿听话的滚进被窝,看着她走向面盆,拿起毛巾擦嘴唇。
  她察觉到阿白的不开心了,就因为那些话……
  可是,阿白不肯说原因。
  她倒是有些怀念起那些看不见阿白的日子来,那个时候不知道阿白的喜怒哀乐,也没有现在这么复杂。
  袁双卿咬着唇,又责怪自己自私,好坏都是相互的,又怎么能让阿白一直付出呢?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问一问,于是鼓起了勇气:“阿白,你有心事么?我能帮你分担的。”
  长曦语气淡淡的:“你还小,等你到十六岁,我再把心事告诉你。现在,闭上眼睛睡觉,乖啊。”
  袁双卿轻叹一声。又是用这句话搪塞,她哪儿小了?再过个两三年,一般大的姑娘也都谈婚论嫁了。
  “你就一直瞒着我好了……”袁双卿咬着唇,莫名有些委屈。
  没有非要瞒你,只是你还不够强大啊,卿卿。
  长曦心中微叹,不想过多冷落袁双卿,走过来将手附在她双眼上,轻声细语道:“别多想了,你可是我唯一的小姑娘,虽然现在没告诉你,但我保证,以后我若想说,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好么?”
  袁双卿忙不迭点头。
  “那现在能睡了吗?我的小姑娘。”
  “能,”袁双卿咧嘴笑道:“那你得先放开啊,手这样搁在我眼睛上我真睡不着。”
  长曦无奈地收回手看着她,袁双卿冲她笑笑,翻了个身背对着墙壁,微闭着眼,嘴里小声嘟囔:“明天见。”
  长曦愣了愣,笑道:“明天见。”
  明天见啊,我的姑娘。
  袁双卿一大早就醒来了,长曦已经不在,桌子上只余留了一个没盖紧的胭脂盒,提醒着她昨夜并不是梦。
  袁双卿洗漱完毕就去敲张子忠的门,二人一起下楼吃早点,张子忠发现自家徒弟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都不用问她到底有什么高兴的事,肯定地说了一句:“那个阿白……见到了?”
  袁双卿毫不隐瞒地点点头:“嗯,见到了。”
  张子忠知晓袁双卿无父无母,觉得自己有必要担当起引导教育她的责任,他想提醒袁双卿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又不想她心里不舒服,只好认真想着措辞。
  “那个……”张子忠拉长声音,让津津有味地啃着包子的袁双卿抬起了头。
  张子忠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
  既然起了头,他也就不要这张老脸,豁出去了:“双卿啊,你还小,不能由着别人做一些伤害你的事,尤其是你……你还没到那个年纪呢,你们……得克制一下,不能那样,那家伙要是真心疼你,也不会非要那样的……而且就算是成年了,你也不可以和他那样。”
  袁双卿咽下包子,眉头皱得死死的:“师父,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你说简单点好不好?什么那样又那样的,到底怎么样?”
  张子忠一愣:“你真听不懂我说的?”
  “我真听不懂,”袁双卿郁闷道:“你又不说清楚,一个劲儿那样那样的,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晓得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你听不懂就好,”张子忠笑了笑道,又赶在她发问前用筷子敲了敲碗,阻止她问出一些无法回答的问题:“粥都凉了,快点喝。”
  “哦……”袁双卿无奈应声,夹着碗里那零星半点的饭米粒,仔细思考了张子忠刚才紧张兮兮说的话。
  什么成年什么不能这样那样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袁双卿迷茫了……
  两个人吃罢早饭就不再逗留,收拾完行李跨上马离开了小镇。
  差不多已经一路前行了足足六天有余,虽驾着马也跑不了多快,更遑论半路上还要歇脚休憩。
  袁双卿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纵使骑的马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她的大腿内侧依然隐隐作痛。
  袁双卿默默忍耐着,也不表现在脸上,实在是伤到的地方羞与人说。
  临到晚上进驿站开了房休息,袁双卿这才把
  衣服解开,里裤也脱了去,将蔽膝撩起来,看到大腿内侧的两边都磨了好大一块红浪,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了皮。
  袁双卿咬着牙盖上蔽膝,起身穿好衣服,散开黑长的头发,端了洗脸的木盆走下楼。
  这个驿站坐落在南北通透的主路上,但四周鲜少人烟,因为客源稀少,到了夜里,连一层大堂都变得异常寂静,只在柜台上方点了一盏灯笼,朦朦胧胧地笼罩着那片区域,再远些的地方只有就昏暗,惹得人想窥探,又不敢去窥探。
  袁双卿想找个人问一下可有热水,走遍四周却没有半个人影,只得自己在柜台上拿了个蜡烛点燃,举着蜡烛寻到这里的厨房,掀开幕帘扎了进去。
  袁双卿揭开几个锅,发现有些锅都生锈了,显然很久没用过,她转了两圈,这才笃定热水怕也是没有的。
  还能怎么办呢,本来也不打算洗澡让伤口更痛,这下连用热水擦都不行了,看来只能打点冷水随意敷衍一下,就当是心理安慰。
  袁双卿揭开水缸后叹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该喜该忧。还好,冷水不用自己去井里打。
  她舀了满满一盆水,提了提觉得重,想着端到楼上也很吃力,就有些犯懒。
  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法打算,掀开帘子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堂。算了,左右没人,就随便擦一擦好了。
  为了以防万一,袁双卿将蜡烛吹灭。骤然黑暗使眼睛不能适应,她摸索着找到木盆里的毛巾,整干后擦脖子,又解开上衣带子,将毛巾伸进去擦。
  “嘶……”
  冰凉的触感让她整个上身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
  真冷啊。
  袁双卿皱着眉感叹着,把上衣掀下来,想快点结束这种难熬的折腾。
  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一些。
  忽而有月光倾泻,撒在她身上,臻白如玉的肩头似是在发着莹润的光,再往下,那衣衫半露下,鼓起的一小半苞儿流转着冷玉的色泽。
  很美,是青春洋溢的少女美好。
  但少女美不自知。
  擦拭完毕后,她将毛巾架在木盆边缘,指尖点在衣领想要往上拉,却讶异的发现拉不动了,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在揪她的衣服,紧紧不放。
  “阿白?”袁双卿几乎下意识道。
  那双手似有所动,擦着衣服一寸一寸往上移,袁双卿只觉得所到之处具是一片凉意,酥麻的触觉让那片肌肤生出了密密麻麻的疙瘩。
  袁双卿捉住那只作乱的手,脸色顿时变了,她意识到这并不是长曦,长曦的手指纤细柔嫩,哪有这般硬壮。
  这明明是个男人的手……
  她的后背生出丝丝缕缕的寒意,手上动作也快,几乎捉住的下一个瞬间就移开身体,慌乱间腰身撞到灶台。
  她痛得闷哼一声,转过身想看清那个人的脸,在这电光火石间,一只张开的大手迎面而来,就要抓住她的脑袋。
  袁双卿啊的一声叫出来,闭起眼睛随手拿过一个东西就扔了过去。
  这一扔,除了咣当一声之外,再没有任何响动,就像时间静止了一般。
  袁双卿无意识下咬破了唇,尝到痛,这才回复了一些理智和胆气,她眯着眼睛从下往上看,只见一道红色的身影背对着她,在月色下的腰身细如勾月,仿佛两只手便能盈盈一握。
  袁双卿不用再抬头便能认出这是谁来。
  这道身影已经刻在骨子里,熟悉得就像是在面对自己。
  到此时她都以为是长曦在吓唬她,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阿白,你做什么吓我?”
  “不是我。”长曦淡淡道。
  袁双卿一听阿白口气这么严肃,不似玩笑,又一直背对着她,便将头从她胳膊探出去,便看到她手里攥着一个男人的衣领,那个人翻着白眼动也不动,像是已经晕死过去。
  袁双卿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谁?”
  “艳鬼,”长曦平静的说。
  她放开手,那死了一般的男人瘫倒在地上,立刻又恢复了生气,面上带着惶恐,爬起来冲长曦磕头。
  “你不该肖想。”
  长曦冷冷的说。
  随着她话音落下,那个男人化作一道青烟,上升盘旋,消失在空气中。
 
 
第十一章 
  袁双卿全程默默看着,想到方才一定是被他看到了不该看的,甚至这男鬼都隔着衣服摸了她的背,当下便有点恶心。
  她后怕的想,若是长曦不来,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
  等一切归于平静,袁双卿才算松了一口气,想从长曦身后走出来。
  长曦转过身用手拦着她的肩头,飞快地把衣服给她拉了上去,又把她纳入怀里,遮的严丝合缝。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袁双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暴喝传来:“哪来的小鬼,放开她!”
  袁双卿愣了一下,立刻发觉来的人是她那便宜师父。
  张子忠掀帘而进,手里一道黄符打出,袁双卿忙叫道:“师父不要!”
  长曦手指半空轻点,那道符便被火烧成灰烬,她收回手,语气清冷如冰,带着一丝威胁:“退下!你不是我的对手。”
  张子忠退后两步,诧异地看着她,这女鬼接下他的符只用了一只手,显得游刃有余。
  他的小徒弟乖巧地在她怀里,只露了一双眼睛在看着他,眼里都是惊慌失措。
  张子忠眼神在她俩身上转悠了一圈。
  “师父,她是阿白。”袁双卿连忙解释。
  阿白……居然是个女的?
  张子忠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
  他想到这些天自己老父亲一般的担忧,实在是有些无言以对。
  “师父,我衣服没穿好,你先出去。”袁双卿红着脸扭捏道。
  “呃……”
  张子忠老脸一红,忙钻出了厨房。
  长曦放开袁双卿,让她自行穿衣,自己则走到放置木桶的地方,用手指勾了勾白色的布巾,慢悠悠道:“洗个澡不在自己屋里,跑人家厨房做什么?”
  袁双卿缩了缩脖子:“没洗澡,就擦一下。”
  她生怕长曦责备,忙转移话题:“对了,这客栈怎么还有鬼?难道今天接待我们的店家也是鬼么?”
  长曦冷哼一声,袁双卿尴尬的挠挠头。
  “店家是人,”长曦道:“这里以前是个花楼,这只鬼在这里寻欢后得病而死,死后郁气难消,魂魄被禁锢在此地……衣服穿好了?”
  “嗯,”袁双卿系好带子,讨好地冲她笑。
  “那上去吧。”长曦把水端起来往外走。
  “唉?我擦完了啊。”
  “腿也得擦,不擦怎么上药?”长曦头也不回道,人已经掠过在外面等候的张子忠,目不斜视地往楼上走去。
  袁双卿正纳闷长曦是怎么知道的,就听张子忠在身后问:“你腿受伤了?”
  “没……”袁双卿尴尬不已,她倒不是拒绝关怀,实在是伤到的地方不可说。
  “还不上来?”长曦停在楼梯口,冷声冷气道,袁双卿如临大赦,也不管自家师父那受伤的小眼神,忙追上了长曦的脚步。
  屋内有些寂静。
  从进门开始,长曦只说了一个字——
  “脱。”
  袁双卿其实打心眼里有些怕她,当即也不敢再害羞了,麻溜的自己脱了衣服。
  袁双卿本想自己上药,但架不住长曦周身的冷气,也就没了反抗的心思。
  过了一会儿,袁双卿别扭的动着身子,又实在不敢跟异常沉默的长曦说话,就算上膏药的时候有点疼,她也忍住了。
  忍着忍着,就感到有些委屈。
  等委屈完了,眼里又不自觉渗出了一点泪花,看起来楚楚可怜。
  长曦仿佛意识到什么,抬头看她,气恼之余不免有些好笑:“出息,我还没骂你,你倒哭上了?”
  “就想哭……”袁双卿吸吸鼻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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