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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公子沈缚

时间:2020-02-24 09:40:03  作者:公子沈缚
  左右去的匆匆,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传授的宝贝,唯有一肚子的知识急于往她脑中灌输,当即就先把天师的入门内容简短的说了一遍。
  袁双卿乖乖听着,时不时在张子忠沉默措辞时问上两句,等说的差不多了,看看太阳下影子的位置,计算着在此地逗留的时间,也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左右。
  两人翻身上马,继续朝东方前行。
  老太太晕倒的时间里,袁琪都是在忙乱中度过,他对自己这个娘向来都是又爱又怕,害怕她醒不来,又怕她醒来问责。
  果然等老太太一醒,就立刻朝他发难,还没说上几句,已经将身边的枕头、被子、拐棍,统统都向他脸上招呼。
  “袁焕呢!让他给我滚回来!”老太太怒叫道。
  袁琪抓着床沿,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低下头唯唯诺诺:“母亲,大哥还在柳州……”
  “他就是在天涯海角也得回来!”老太太厉声打断,在得到袁琪的应声后又将目光落到屏风上。
  她的房间与待客的外堂只有隔了一道墙,门是开着的,但被门前的隔道屏风掩住了,看不到外面。
  老太太目光闪动着,神色有些复杂,像是想到了什么,嘴唇微动,好半晌没有别的动作。
  袁琪在一边看着,渐渐明白老太太的心思,却又无端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他忙着伺候老太太,好半天才想起侄女还在,出了堂屋一看,哪还有袁双卿的影子,这一查才知道,张天师早带着小姑娘走了。
  “袁双卿呢?”果然,老太太问道。
  “母亲,您身子不好,就先养着,等好一些再见双卿吧。”
  老太太见袁琪目光闪躲,当即猜到了几分,却又不敢置信:“人走了?”
  袁琪不敢作答,眼睛看着地面。
  “张子忠……也走了?”老太太一时胸闷,捂着胸口又问。
  袁琪忙去扶住她:“我已派人去追了,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他们跑不远的,母亲不必忧心。”
  老太太顿了顿,忽然仰头大笑,那笑声里全是讥讽与自嘲,还有其他深沉而难以言表的情绪,听的袁琪心惊胆颤。
  笑罢,老太太擦了擦因大笑而溢出的泪花,反倒比平时更加平静起来:“去把双卿带回来,若带不回来,你也别进府了,就在外面自谋生路吧。”
  “母亲……”袁琪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意识到老太太并非是说着玩的,目光黯淡下去,低下头恭顺道:“儿子知道了。”
  老太太这才稍稍安心,把袁琪赶出去,便重新躺到床上。她看着屋顶,转动的眼珠中没有焦距。
  且不说张子忠带着袁双卿骑马有多快,光是方向也让袁府派出去寻找的众人毫无头绪。狐岐山的山庄是张子忠后来修建的,那时候他已经与袁老夫人相交甚远,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向了何处。
  张子忠在莺城的府宅内只有一个婢女,这婢女却是个聪明人,任袁府的人如何盘问,也只说不知。
  等袁琪将婢女带到袁家私下用刑逼供出狐岐山这个地名时,都已经过去了五天之久。
  袁双卿随着张子忠一直向东走,停下时一直在学骑马,等学了会一星半点,又到路过的集市上买了一匹马,还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张子忠出门没带多少银子,很快把手头的积蓄就花光了,袁双卿更是分文没有。
  这时候张子忠这天师的职业就产生了天大的妙用,沿途中只是帮一家府邸驱了缠身的鬼魂,就得到了一大笔钱。
  张子忠驱鬼时,袁双卿在一边看的非常认真,等钱到手上,好奇地拿着银票看个不停。
  张子忠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小徒弟:“以后你这副小财迷的样子可得收起来,做我们这行别的不多,银子倒是一辈子不愁花的。”
  袁双卿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将银票收起来,犹豫了一下,问道:“鬼能穿尘世的衣服吗?我想给阿白买一件。”
  这丫头倒真是事事想着那鬼的,张子忠有些醋意的想,嘴上也没耽搁:“鬼若能修炼到凝成实体,也是可以的。”
  袁双卿点点头,心想阿白是能抱着自己的,一定也修到了实体。
  两个人走在街上,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很快引去了袁双卿的大部分注意力,她趁兴买了一盒青黛,又看中一盒胭脂,像极了阿白以前送她的那个。她几乎没犹豫,立刻买了下来。
  只是想着阿白亲手送的胭脂还是没能带在身上,还是有些遗憾起来。
  张子忠微笑的在一边看着,时不时习惯性摸摸鬓角。几天相处下来,有时倒不觉得她是自己徒弟,反而把她当孙女疼爱了。
  “你家那鬼晚上有来找过你么?”张子忠问道。
  袁双卿摇了摇头,有些沮丧。
  这几天晚上她很晚才会睡,就是怕错过了什么,但可惜的是,阿白再也没有出现过。
  张子忠心道也好,人鬼殊途,小姑娘一时的欢喜还是能拯救回来的。
  其实他还不知道阿白是个姑娘,袁双卿也并没有把此事告诉他。
  不知不觉天色暗沉下来,袁双卿和张子忠匆匆回到落脚的客栈,在下面用完饭上楼,张子忠便又开始向袁双卿教授基本的知识。
  不得不说袁双卿是个勤奋的孩子,敏而好学,而且相处久了才知道,那些冷淡和棘刺都是袁双卿为了保护自己而设下的屏障。
  对于这个徒弟张子忠满意得紧,甚至有点庆幸袁府对她不重视,否则也不能便宜了自己。
 
 
第九章 
  张子忠教完后供她消化一会,见她也没有什么需要问的,就准备离开回自己房间。
  “师父。”
  袁双卿忙叫了他一声。
  张子忠又折回来,温和道:“怎么了小丫头,又有什么不懂的?”
  袁双卿低头将木坠从脖子里拽出来,问道:“师父,这木坠子到底是何作用?难道……难道阿白在里面?”
  袁双卿大着胆子猜测着。这个想法她早就有了,只是不敢确认。
  “这……”张子忠顿了顿,小徒弟这个问题还真是把他给问住了:“这我也不能妄下定论,鬼之一道奇门异术之多是你无法想象的,我倒是见过像这木坠一样的法宝,但是那上面刻着的纹路很像是一种古老的符纹咒语,我从未见过,恐怕还要等到回了山庄,再进一步钻研。”
  “那就回山庄再说。”袁双卿笑了笑,眼底浮现一些失望。
  张子忠看自家徒弟情绪有些低迷,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你不如等他出现后直接问他。”
  哪料到袁双卿一听,神色却更加复杂起来。
  张子忠后知后觉一想,这阿白现在还不知在何处,自己说这话怕是勾起了她的牵肠挂肚。
  他尴尬得很,掩饰性地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
  袁双卿想了一会也没有头绪,索性就找些事情做,先撇开那些恼人的情绪。
  她站起身下楼让掌柜给她准备洗澡水,又把换洗的贴身衣服拿出来。
  等洗澡水就位,袁双卿脱下衣服跨进木桶里,被热水浸泡后,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袁双卿心情好起来,面上也有了笑容,拿着浴巾沾水擦拭着脖颈和身体。
  忽然吹来一阵风,肩部露在外面的袁双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她扭头望去,才发现自己粗心大意,竟然没有关窗户。
  那风是从窗外吹进来的,窗门被吹动,发出一声细长的嘎吱声。
  袁双卿缓缓放下浴巾,看着窗外漆黑朦胧的夜色,心里不知怎的开始鼓噪起来。
  原本都是没有风的,忽然出现的风无法不让人往深处想。
  玲——
  忽听耳边传来微弱的铃铛之声,那熟悉的声音令袁双卿身体紧绷,她仔细辨识着铃铛声传来的方向,却发现不是在窗外面,而是在相反的方向。
  袁双卿扭回头,心里的一颗弦霎时断裂开,脑袋里像是放了一场烟花,美好又不清醒。
  那道身影似是撕碎了夜色深处而来,脚步轻盈,身体由透明到实质,深到极致的红烫到了袁双卿的眼睛。
  她眨眨眼,缓解了一下眼角的酸涩,不知怎的就有些委屈起来,装作看不见,低下头去,拿起浴巾继续擦着锁骨那一块地方。
  长曦来到她身边,手搁在木桶的边缘上,也不说话。袁双卿瞟了一眼那莹润细长的手指,与红色的衣衫一起映在她眼里。
  她咬了咬唇,又有些后悔自己闹小脾气,正想着该如何去开口,那只手便伸过来,将浴巾从她手里拿走。
  “只擦这一处么?”长曦问道。
  袁双卿抬头看她,茫然不解的啊了一声。
  长曦歪着头笑盈盈地看着她:“你看你,脖子都擦红了。”
  袁双卿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抢过她手里的毛巾。
  长曦故作惊讶道:“现在看见我啦?”
  袁双卿哼哼:“你都拿我毛巾了,我能不知道么?”
  长曦也不跟她抬杠,温和地摸了摸她头顶柔软的发丝。
  “再不洗,水都冷了,”她的目光在袁双卿胸脯飘着,用感慨的语气说道:“你长大了。”
  袁双卿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便看到自己含着花苞一般的胸脯在水中若影若现,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抱着手臂,脸腾地烧了起来,好半晌憋出一句话:“变态!”
  长曦张了张嘴,颇有些哭笑不得:“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有什么要紧的。”
  “那也不行,”袁双卿抱着胳膊往水里缩去,恨不得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一张小脸也憋得红扑扑,在蒸腾的微微水雾笼罩下竟有些好看。
  长曦笑意更深,微微倾下身子,用指甲片刮了刮她的脸蛋。
  这小孩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你……你转过去,”袁双卿羞耻得想哭,呐呐道:“我洗好了,要起身穿衣服。”
  长曦也不逗她了,离开浴桶往窗台边走去,关上窗叹气道:“以后莫忘了关窗户,女孩子家这样大意可不好,哪天被采花贼盯上,你这么大的窗口倒是与人方便了。”
  袁双卿快速擦着身子,觉得有些冤枉,解释道:“我是真忘了,否则一定会关起来的。”
  “忘性这么大,我是不是该罚你?”长曦缓缓说道,却没听到袁双卿的回复。身后只传来细细的衣服摩擦声,长曦下意识微微侧过脸听,引得袁双卿急道:“别,别回头,我还没好,再等一等,好了便叫你,你别急哟。”
  袁双卿手中动作不停,眼睛却一直看着长曦,故而能快速察觉到她的动作。
  长曦愣了愣,闷笑出声。
  待到袁双卿说一句好了,这才转过身,朝袁双卿摆摆手,示意她过来。
  袁双卿其实很愿意亲近长曦,不让她看着洗澡只是因为害羞罢了。她只着了里衣,便听话的走过去拉住长曦的手。
  长曦的手冰冰冷冷,不似活人身上暖和,袁双卿双手捧着低头给她的手哈气,傻傻的样子惹得长曦面露微笑。
  “我这手你就是暖一辈子怕也是枉然,别白费了气力,倒是你刚洗完澡,再离我这么近会不会冷?”
  “怎么会呢,”袁双卿皱着眉,她不喜阿白用这种无所谓的口气说她自己:“这种天气,洗完了澡都会有些汗意,离你近些反而能去热。”
  长曦想了想,轻声道:“嗯,大概我忘了冷热到底是何感觉了,所以想的也和事实有些不符。”
  也不知袁双卿是不是太敏感,明明是风轻云淡的语气,竟然硬生生从中听出了几分失落。
  袁双卿为长曦感到难过,不想在冷热这件事上纠结太久,便拉着长曦去床头坐着,两个人挨得极近,差一点就靠在了一起,长曦下意识拉远了点距离,将手搁在她膝盖上。
  虽然袁双卿说了不冷,谁又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安慰她呢。
  长曦还是一如既往的倾听,听她唠叨在袁府被关再到离开的过程,再听她说拜了张子忠为师后,张子忠教她的一些东西。
  事无巨细,袁双卿都想让她知道,这种放下心防,肆意分享所带来的心安,唯有阿白能够给予。
  袁双卿正说得口干舌燥,长曦贴心的帮她倒了一杯茶,默默看着她一骨碌喝完。
  袁双卿到底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啰嗦了……”
  长曦也不跟她客气,挑眉道:“是有点。”
  袁双卿生怕她嫌弃,放回茶杯之后跳上床去,靠着墙扯了被子半盖在自己身上,拍拍被子温柔道:“那我不说了。阿白,我们睡觉吧。”
  “嗯,”长曦脱了鞋靠到另一边,凝视着她,忽又问道:“一直听你说,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袁双卿呼吸一滞,手里不自觉拽紧被面:“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么?阿白。”
  “当然,”长曦点点头,没有半分犹豫:“等你嫁了人家,我再离开。”
  袁双卿勾起的唇瘪下去,悻悻然道:“那我不嫁人。”
  “傻子,”长曦伸手来拍拍她的头,笑靥如花:“等你找到能共度一生的人,就会嫌我烦了。”
  袁双卿咬着唇,摇头说不会。
  “阿白,我不是不想,是不敢问,你那么厉害,却这么久才能来见我,一定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吧?现在呢,可解决了?”
  长曦唔了一下,顿了顿后道:“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已经解决了。喏,”她伸出手,变戏法似的,手里躺了一盒胭脂,袁双看了一眼,就欢呼雀跃起来:“啊,是你送我那个。”
  “嗯,我给你带出来了。”长曦见她笑了,不自觉也眉眼弯弯抿着嘴笑起来。
  袁双卿把胭脂拿过来细看:“我以为拿不回来了,我还买了一模一样的。”
  “没事,用完这个再用它。”
  袁双卿脆声应道:“嗯。”
  她将盒盖翻开,小心的扣了一点出来,倾着身子趴到长曦身边,长曦怕她摔着,矮着身子下意识去扶,袁双卿将沾着胭脂的手指刮到她的下唇,涂上了一抹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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