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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女鬼她明明很艳/她明明很艳gl——公子沈缚

时间:2020-02-24 09:40:03  作者:公子沈缚
  “这么多年,你都陪在我身边,我生日的时候,你还送胭脂……”
  袁双卿说着说着便顿住了。她总以为阿白为自己做过许多,可是除了这两三件,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来讲。
  袁双卿咬了咬唇,固执的说:“反正,陪伴于我而言,就是在对我好。”
  “你还太小,许多事情都不懂,”长曦目光有些复杂,不欲多谈,起身伸手拉袁双卿起来,替她拍干净裙摆上的草屑:“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袁双卿答应了一声,乖乖由她牵着,低眉笑道:“你看,你对我多好。”
  长曦回头,无奈的望了她一眼。
  这孩子,还真有些执着了。
  长曦抱着袁双卿离开后,袁府就已经炸开了锅,灯笼高高挂起,深夜里明如青天白日。
  管家派家丁逐院搜着,把每个院子的下人全都打发出来,聚在一起查验有没有漏网之鱼。
  老太太也着人将袁府的嫡亲晚辈全召集在一起,甚至包括三四岁的小娃儿也打着哈欠站在自己母亲身边,东倒西歪。
  慑于老太太的威严,一个家族直系二三十个人,住在府中的旁系也有上百人,此时都是鸦雀无声。
  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一群人,脸色很是不好看,过了一会儿,才问身边的大儿媳妇柳氏:“人都到齐了么?”
  “回老祖宗,除了相公还在外地,其他的都基本齐了。”
  “焕儿是家主,忙一些也是应该的,”老太太说着,伸着脖子朝人群里瞅了瞅,皱眉道:“箐箐那丫头怎么没见着?”
  柳氏有些无奈又难过,对着老太太耳朵小声说:“箐箐不肯嫁,还在闹呢。”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都是你们把她给宠坏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她不愿意!”
  柳氏连忙低头称是,心里却很是不服。
  箐箐的脾气,不还是老太太宠出来的么?她这做娘的倒是想管,可平日里一旦说了重话,箐箐就到老太太这告状,老太太也是只管疼不管教的,回头还要同自己说教。
  打不得骂不得,才将袁箐箐的脾性养成这般模样,连老太太的话都敢不听。
  此时管家那边有了新的发现,着人前来禀报:“老夫人,双卿小姐不见了。”
  柳氏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说谁?”
  老太太却听得清楚,冷笑:“还能是谁,就是老二家留下的苗子!罔我袁家养了她十余年,到头来却养了个惹祸精,看看都把什么东西引进来了!还当了贼子,她是要把家里的东西偷出去卖光么?”
  老太太越说越气,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着袁双卿,偶一出现又是为之气结,当即下了几道指令:“找!就算翻了整个莺城,都要把她找出来!老四,明儿一早去请张天师来。”
  老太太的四儿子袁琪是一个文弱书生,大约三十余岁,走上前说:“娘,保重身体要紧,这事交给儿子便是。”
  老太太一离开,人群自发散去,袁琪找到管家,嘱咐道:“双卿那孩子……抓回来便是,千万不要伤了她。”
  毕竟是袁邺留下的独苗,平时也疏于照顾,有些愧疚,袁琪并不想她有事。
  本已打算趁夜全城搜捕,哪料到开了府门,才发现袁双卿一身黑衣倒在石狮子旁边,四周皆空无一人。
  几名家丁将她搬进来,连忙去禀告了袁琪。
  袁琪拖着疲累的身子赶到,问道:“她如何了?”
  大夫说:“后脑勺肿了,应该是外力击打致晕。”
  “外力?”袁琪有些疑惑,低头看着袁双卿越发精致的脸。她的眉眼像极了已逝的袁邺,那个埋藏在岁月深处的二哥哥。
  袁琪震惊之下竟有些恍然隔世之感。
  都已经十三年了。
  袁琪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大夫道:“这得取决于双卿小姐头脑中的淤血何时消散。”
  “先别告诉老夫人,免得她睡不好,一切等明天再说吧。让双卿的侍女在一旁守着,其他人先行回避。”
  “是。”
  袁琪站起身,又看了袁双卿一眼,似是想到了些许往事,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秋雨和春霞早已守在一旁,等其他人散了,才蹲到袁双卿床头,恨声说道:“这个小崽子可真把咱们害苦了。”
  春霞叹气:“这么看来,白天小姐出院子,也是为了离开做打算吧。”
  秋雨和春霞从不觉得袁双卿会去偷东西,在她们的印象中袁双卿不是小偷小摸之人,她们觉得袁双卿是为了离家出走。
  她已经被冷了心,想离开也是非常正常的。
  “你说,真有鬼么?”秋雨忽然压低声音问道。
  深夜格外寂静,袁琪留了人手在门外候着,却听不见半分声音。
  “谁又会掳走了人之后又打晕送还呢?这事太古怪,咱们还是别想了。”
  春霞将袁双卿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两人默契的闭上了嘴,不再讨论。
  闹鬼这种事终究没传出去,整个袁府被闹的惶惶不可终日。老太太下了死命令,要堵住昨晚那些人的嘴。
  第二天一早,袁琪出府去请了天师张子忠,八抬大轿将他送进袁府的门槛。
  老太太早已在大院子里等候多时,看到张天师下了轿,迎上去招呼:“子忠,好久不见啊。”
  “你看起来也老了很多。”张天师感慨道。
  他二人在年轻时便是莫逆之交,后来袁府老爷去世,为了避嫌,就不怎么见面了。如今也有多年未见,一时感慨万千。
  好在张子忠念着自己此行目的,很快便进入正题。
  昏迷的袁双卿被放到做法事的黄台下面,台上烧着三柱香,祭着一枚袁家祖先袁永道的灵位。
  张天师绕着袁双卿转了一圈,口中喃喃道:“这女娃娃有些奇怪。”
 
 
第六章 
  老太太似有些苟同之感:“你也觉得有古怪?”
  张子忠点点头,目光一下子被她脖子上若影若现的红绳所吸引,刚想伸手去拿,忽然想到男女有别,于是缩回了手,嘱咐一个侍女上前将红绳取出来看。
  那红绳的尾部系着一个瓷瓶样式的吊坠,红木制成的,雕刻着奇异灵巧的花纹。
  老太太问道:“可是这坠子有问题?”
  张子忠一言未发,盯着吊坠良久,心里不知怎地升起一股发涩的凉意,似在警告着他什么。
  张子忠抬起头扫视四周,就近在柳树上取下一片绿叶子,施加了咒语后,将绿叶子敷于双眼皮上,再次睁开眼后,便明显看到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地之间,似乎飘散着许多灰蒙雾气。
  但除此之外,也无其他特别之处。
  张子忠想了片刻,伸出手试图摘下坠子。那手在捉到吊坠的同时,吊坠忽然红芒大盛,张子忠啊的一声收回手,食指与大拇指间已经一片漆黑,像是被灼烧之后留下的痕迹。
  老太太忙命大夫前来整治,被张子忠喝退:“不用,这是异火,外药难以愈合。”
  老太太自己不懂这些,所以对张子忠异常推崇,现在明显是袁双卿身上的物件出了问题,便问道:“子忠,可需要为她做法?”
  “这孩子是谁?”张子忠忽然问。
  “她叫袁双卿,老二家的,”老太太也没有隐瞒:“老二走得早,平时疏于管教,并不知道她身上缠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邪祟。”
  张子忠转而看袁双卿现下的情况,她还没有醒,睡得很是安生,对现在发生的事毫无知觉。
  “这孩子的灵魂很纯净,阳气也比寻常人旺盛,鬼祟应该不敢近身才是,被缠上,怕是与那吊坠有关,再加上那邪物非常厉害,以我的能力,似也奈何不得。”
  事情似乎严重了起来,老太太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那该如何是好?”
  “莫急,这鬼若是想害人,早就可以出手了,只是这孩子得了吊坠,与鬼有了牵连,怕是难办,”张子忠顿了顿,指着袁双卿对老太太说:“你若放心,将这孩子交给我带走吧,我可以想办法解开她脖子上的红绳。”
  老太太有些犹豫。让袁双卿离开袁家?即使她不喜这孙女,可也是没有这样想过,以后的路,老太太也早已为袁双卿铺好了,找一个有些闲钱的人家,嫁了便是,也算对得起她。
  可让她跟着张子忠走,意义就不一样了。一个深闺小姐,不束之高阁也就罢了,还被捉鬼的天师带走,到了出嫁的年纪,闲言碎语便出来,还怎么嫁出去。
  袁琪能体会老太太的意思,在一边搭腔:“老天师,不如您暂时在袁府住下吧,我着人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张子忠缓缓摇了摇头,对着老太太说:“带这孩子走一部分是因为闹鬼之事与她有关,另一方面却是出于私心。这孩子,是个驱鬼的天才,藏于闺中,确实有些可惜。”
  一听这话,老太太的态度强硬起来,爬满皱眉的脸皮绷紧,脸色阴沉:“不行,一个姑娘家学人捉鬼,败坏了祖上积下来的阴德怎么办?子忠,好歹我们也曾是朋友,你莫要让我难做。”
  张子忠眉毛一挑,不知怎地觉得有些好笑,嘲弄道:“你莫不是忘了袁家祖上是做什么的了?”
  老太太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刚要反驳,只听到一声闷哼,低头瞧着,却是袁双卿缓缓睁开了眼睛。
  太阳有些刺眼。
  袁双卿用手背挡住阳光,缓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到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四周全是复杂注视的目光,这还是第一次成为某种焦点,她一时有些不习惯,更不知发生了何事。
  袁双卿挺身坐起来,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额,昨晚发生的事在脑中掠过,心中抱怨阿白下手有些不知轻重。
  然而事情好像也容不得她多做思量,便看到老太太指着她,面上还是几年前那样冷硬的神色,厉声道:“把她关起来。”
  袁双卿愣神的功夫,已经有家丁跑过来架起她,她身边有个陌生的老人家穿着淡金色的外袍,前胸开合的地方印着一个黑白分明的太极图,头戴黑金方帽,正默然看着她。
  袁双卿被拖着往外走,扭头看到灵堂上似乎有一个灵位牌,摆放着水果香炉与许多符咒黄纸,顿时一怔。
  这是在做什么?
  袁双卿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凉透了心,也顾不得担心自己将会被带到何处,反而开始忧心起阿白的安危。
  袁双卿依着老太太的意思被关到禁闭室。
  对于带走袁双卿一事,张子忠最终选择了退让,他暂时留了下来,开始闭门刻符,又走访袁府每片土地,或是贴上符箓,或是画上奇怪的符号,做下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举动。
  老太太知道他没死心,但既然他愿意留下来驱鬼,也就没撕破脸出手赶人,依然嘱咐袁琪派人好生伺候。
  世故太久,友谊就会被蒙上尘埃,唯有利益才是永恒维系的。
  袁双卿进入禁闭室后,一直无法集中精神思索其他,只是在想着阿白。
  她醒来之前已经做过法事了吗?成功了吗?
  袁双卿实在不敢往深处想,只能安慰自己,阿白那么厉害,不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
  禁闭室四面都是铁壁,只有顶部有一个通风口,非常狭小,投进来一点微弱的亮光。
  袁双卿随意坐在地上,她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久而久之就连自己的心跳声也感受得非常清晰。
  她不怕孤单,她习惯于孤单。
  这些不至于令人心生崩溃——
  至少袁双卿不会。
  袁双卿不知自己在这呆了多久,只知道饭食送进来过两趟。后来又有人抱了棉被进来,看也不看她,放下后就匆匆离去,仿佛她身上沾着令人惧怕的什么东西。
  大概黑夜降临了,禁闭室冷了许多。
  袁双卿卷缩着抱紧自己的膝盖,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想到一些无关痛痒的往事,想到自己才十三岁,断不可因冷生病,白白折磨自己。
  她还要逃离这片地方,外面有更广袤的天地在等着她。
  袁双卿屈从于现实,将被子拽过来裹住身体,透过那道唯一的缝隙看向外面。
  她实在无法萌生睡意。
  明天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阿白是否出事了?
  这些事情,都不知向谁去问。
  同时,她也计较着若是被带到老太太面前,该如何应对那些倾至的盘查问询。
  袁双卿不由得苦笑。
  “合该学一身武艺,读什么书学什么家务事,到头来一场空谈。”
  第二日,饭菜照旧隔一段时候送进来,等送到第三份后,也并没有人来传召她。
  估摸着外面的天又黑了。
  袁双卿也无法描述自己什么心情,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被吊起来。
  庆幸多给了时日,又想快刀斩乱麻,真个乱糟糟。
  张子忠将全府上下布置成了他想要的样子,然后去找老太太,说要见一见袁双卿。
  “你只需驱鬼便是,家务事就不劳烦子忠兄了。”老太太面带疏离地说。
  张子忠叹了一口气,他自视甚高,若是平日里被这般对待,已经甩袖走了,不过这次却仍是和和气气的:“我不是为了要带走她,我是想要劝一劝她,让这孩子自己把木坠摘下。”
  老太太眼皮一跳:“这……这可以?”
  “那木坠是她的,除了她也无人能解下,”张子忠简单解释,顿了顿又问道:“对于这坠子的来历夫人可清楚?”
  “袁家祖上也没有这木坠子的记载,袁邺在这孩子没出生前就去了,难道是她娘留下的?”老太太说完又摇头否定:“不可能,双卿没满两岁我那儿媳就去世了,若是真留下什么我也该知晓才是。”
  关系到鬼祟一事,老太太也不像是会有所隐瞒,张子忠没有半点怀疑,老太太让人把袁双卿从禁闭室带到了她的面前。
  足足两天,袁双卿都没有睡好,她无法安心入睡,闭上眼睛后就会做一些不安动荡的梦,睁开眼睛后又有些想不起来梦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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