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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古代架空)——二月三日

时间:2020-02-28 10:45:47  作者:二月三日
  二是这国子监乃是王侯所读之书院,各位皇子却是在尚文苑读的,暗讽姚乘凤虽顶着个王爷名头,却是身份卑微之流。
  姚乘凤略过这话绵中带刺处,举着酒樽是酒入喉肠的模样,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沈玉蓝瞧这气氛比刚才还来得剑拔弩张,清咳了一声,自作主张道:“外面风霜大,成璧站在门口时要冻坏了不成,来人给太子殿下摆座。”
  姚潋不想与这三人同处一室,却也不好驳了太傅的好意,只能解开斗篷入座道:“多谢太傅。”
  沈玉蓝见这四人渐渐平息,不再是含沙射影谈话,闹得他作为主人是左右为难,夹在中间,终于各自安分下来。
  爆竹喧天,一簇橘黄烟火飞上云霄,火树银花开满夜空,将夜幕点缀的如同白昼般。
  沈玉蓝看着灿烂热烈的烟花,眼里仿佛落下了满天繁星,璀璨明亮了几分。
  他脑中浮现出仙山道人独坐庭院,漫山遍野别无他物,不禁有几分想念喃喃道:“神州迎新,惟愿师傅新年快乐,贵体康泰。”
  与皇帝约定的南下之期已到,朝中原先拨出的一匹赈灾银两已是瓮尽杯干,沈玉蓝、姚潋和谢争鸣急不容缓的从京城出发。
  行程一日过去,夜幕降临不便赶路,众人在一个小镇休息,而此地距离夏江还有七八天的路程。
  沈玉蓝、姚潋和谢争鸣三人带着随行侍卫投宿一家客栈中,客栈老板见三人是衣着不凡,气质清卓,极为客气的请三人,入住了天字号的房间。
  沈玉蓝与姚潋和谢争互道寒暄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睡下。
  沈玉蓝昏昏沉沉,在入睡时却闻到一股奇怪味道,心中生疑可却觉得眼皮沉重,无法强力撑开,最后是朦朦胧胧的睡去了。
  正待半梦半醒时中却听有人对话,他心中大惊,怕不是如此倒霉,第一日便投了个黑店。
  想要清醒过来,可却仿佛丧失了感觉一般,无法控制。
  沈玉蓝惊疑不定的同时。也暗觉自己大意。
  这是黑店惯用的伎俩,在客人们最意识不清时,往客房中吹哨迷药,使人昏迷。
  等他稍稍清醒时,却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了一棵树上,动弹不得,脑子里仿佛有万虫蛀咬一般剧痛。
  他睁开眼,勉强打量着四周,月照山林,有人举着火把嬉笑道:“瞧瞧,美人睁眼醒了。”
  沈玉蓝摇晃着脑袋,微微定了定神。若是这群贼人求财,一切好说,等这群毛贼拿了赎金一放了他,自会让这群人尝一尝鼻青脸肿,钱财两空的滋味,打的他们再也不敢干开黑店的勾当。
  他喉咙中仍然有些麻痒的感觉,仍是哑着嗓子。道:“你们,是要多少银两,放了我自有人送来。”
  一个人黑脸大汉嘿嘿道:“这个就不由你操心了,若是把你放跑了,去哪儿找这么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
  说完便已经急色的,就要伸进沈玉蓝的亵衣里上下其手。
  一个蜡黄脸的中年男人开口道:“可动不得,这可是咋们要送给圣源教教主的,这么标注的女人送过去了,我们定会得到教主的不少好处的,说不定还能得个护法位置,便不用再干开黑店的生意了。”此人正是那家客栈的掌柜。
  到嘴的肉飞了,黑脸汉子颇为不甘的瞧了沈玉蓝一眼,愤愤道:“那这个人呢?”
  沈玉蓝摇摆着昏沉的脑袋,瞧他手指着处,原来是一同被绑在树干上昏迷不醒的谢争鸣。
  没想到谢争鸣也中了迷药,可一同投客栈的姚潋现在身在何处?
  中年男人眼睛贼亮道:“此人身着不凡,瞧他腰间挂着一块价值不菲,还雕刻着奇怪图腾的玉佩,不用说自有会有人找上来,到时候便将此人当做了肉票要挟拿上赎金。”
  黑脸大汉想了一会儿,觉得比一时贪欢与美人温存,倒不如万两银钱入了口袋,到时候再买上几个如花美眷狠狠玩弄一番。
  大汉心中郁结消除,看向沈玉蓝的眼神也没那么河蟹,哈哈大笑道:“还是老三有本事,想得出来如此妙招啊。”
  沈玉蓝虽听不懂中年男人口中,要将他送给什么教主的手上,可也自知处境不妙。
  他心思斗转,主动出击道:“不瞒各位,我与旁边这位仁兄乃是武宜地方县郡手下,你们绑架了我二人,自是逃不脱官府追捕。”
  “小美人儿你少在那忽悠爷爷,什么官府的人,那些子吃着皇粮只知道饮酒作乐的直娘贼,他娘的,活的比我们这群山贼还要滋润。”黑脸汉子怒气冲冲的说完,还淬了一口痰。
  此时一个贼眉小眼的矮小汉子突然出声道:“老二老三,这可不是个女人啊,你们都没看出来吗,这可是个男人啊。”
  黑脸汉子听完面色大惊,说道:“怎么可能,长得跟花儿一样,怎么可能是个男人。”
  沈玉蓝清咳了一声,为了打消这群山贼们的邪念,将声色压低了些道:“咳咳,在下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黑脸汉子一脸不可置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在沈玉蓝身上摸索起来。
  最后摸到一个多出来的物件,仿佛是沾到什么恶心东西一样,一脸嫌恶的缓缓退后一步道:“他娘的,还真是个带把子的。”
  沈玉蓝被人摸了个干干净净,面色如常没什么反应,这黑脸汉子却如遭雷击一般。
  贼眉鼠眼的男人望着沈玉蓝眼神却是十分炙热,猥琐地笑道:“老二你可是不知道,京城青楼里有像他一般摸起来比女人还润的,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这种男人都叫做兔儿爷。”
  “兔、兔儿爷?是什么东西?”
  “就是专门让人走旱路的男人,估计这细皮嫩肉的兔儿爷是旁边肉票的小情人。”
  沈玉蓝听他们口中之词是越说越歪,面色也是有些不好看的道:“各位,我与旁边这位肉票不过是普通友人的情谊,莫要给我们二人泼脏水了。”
  那小眼儿汉子逼近了沈玉蓝,亮出了手里的匕首,颇为耀武扬威道:“小兔子,此时可没你说话的份儿。”
  沈玉蓝瞄了一眼他手上锋利刀子,只得闭上了眼。
 
 
第30章 倒v开始
  小眼儿汉子瞧沈玉蓝闭上眼,是岁月静好,天然去雕饰,越发显得他清艳无双。
  汉子用猥琐下.流的目光盯着沈玉蓝肤销冰雪的脸庞,吞咽了几口唾沫,恨不得立刻扒光了沈玉蓝,往他脸上狠狠的啄上几口。
  黑脸汉子有些兴奋,插声道:“嘿嘿,爷爷还未曾看过男人跟男人欢好,不如让这小白脸给他的主子侍弄侍弄,给大家伙儿助助兴。”
  小眼儿汉子听了这提议,略加思索觉得也是极妙的,舔了舔嘴皮子,摩拳擦掌道:“老二这主意不错。”
  说罢便意犹未尽对沈玉蓝道:“小兔子,快去给你的主子舔舔。”
  沈玉蓝听了他们一遭的污言秽.语,很是无辜道:“各位好汉把我捆在树上,是该如何伺候我家主子?”
  “老二你力气大,去给他松绑,再给他把双手往背后绑起来。”贼眉小眼汉子已是迫不及待道。
  那黑脸汉子兴冲冲地应了一声,正要靠近了沈玉蓝给他松绑时,那蜡黄汉子却目光如炬出声道:“我总觉得这小子有问题,你们莫要轻举妄动。”
  黑脸汉子却满不在乎道:“这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能耍什么花招。”
  小眼男人却思虑片刻,上下打量了沈玉蓝一眼道:“老三不放心自有他的道理,先往这兔子嘴里塞入麻药,等他微提不起力气,再来看他们如何搞一搞。”
  沈玉蓝心中的如意算盘被中年男人只字片语彻底打乱,他本是想趁着这黑脸汉子给自己松绑的时,再趁机夺了他腰间的刀子,再打的这几个贼心包天的贼人分不清夜昼。
  可如今却是计划落空,被一朝打回了原形。
  黑脸汉子略有些不耐烦,把蘸了迷药的手绢往沈玉蓝嘴里一塞,一股浓重药香笼罩口中,沈玉蓝神思一震恍惚,不禁迷迷糊糊起来。
  正待他头脑不清时,有人撤出麻药给他送了绑,又将他的双手绑住负在身后,把他往谢争鸣那边推了一把。
  那黑脸汉子拿刀抵在他背部,嘶骂道:“快弄给你的几位爷爷看。”
  沈玉蓝胸腔里仿佛被一团云雾塞满了,始终提不起力气,于是干脆拍了自己一巴掌,这可是用了十乘十的力气,沈玉蓝白璧脸颊瞬间又红又肿。
  小眼儿汉子提起兴趣,看得嘿嘿一笑:“这兔子倒是有意思,搞之前还得给自己来一巴掌,真狠。”
  那黑脸汉子见沈玉蓝又没了下文,于是将刀移在昏迷不醒的谢争鸣头上,似乎下一刻便要落下,不耐烦的骂骂咧咧道:“别磨磨蹭蹭的,再慢一点,爷爷就让你家主子人头落地。”
  谢争鸣头上的那柄白刃刀影,落于沈玉蓝眸中一闪而过,他用牙齿咬破了舌尖才唤醒部分清醒。
  再看着谢争鸣昏迷时人畜无害的脸,心想着对不住了谢大学士。
  于是便在谢证鸣脖颈间,河蟹起来。
  文臣通常爱香,谢争鸣身上自然有股兰草的香气,淡雅香气缓缓冲散了那麻药的味道,让沈玉蓝胸中的那团云雾散去几分。
  身后又有人嫌看的不过瘾,催促着要他去啃.去.咬。
  沈玉蓝看着闭着眼不谙世事的谢争鸣,神色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的难堪,于是下嘴狠狠地吮.吸谢争鸣河蟹。
  谢争鸣似乎是被弄疼的,蹙眉兜兜转转地清醒起来,正觉得胸.膛上又酥又痒,低头一瞧却是青丝垂下双手被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沈玉蓝。
  谢争鸣差点又晕过去,好不容易从那种酥麻感觉里扯出来,怒骂道:“沈玉蓝,你,你,你,这是作甚!”
  沈玉蓝不离他肌肤,却抬眸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看清楚周围情况,赶紧闭嘴。
  谢争鸣一看四周,明白这是入了贼窝的状况,也只能忍气吞声下来。
  有人喊道:“小兔子你到底会不会服侍人,快骑在你主子身上蹭一蹭,再不专门点我们二当家的可要你主子常常人头落地的滋味。”
  沈玉蓝喉咙里呕着一口气,心想不由得在心里骂起了粗话,他娘的这群毛贼花样玩的真多。
  谢争鸣听周围一群贼人们的污言秽.语,脸上红艳欲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树上。
  沈玉蓝漫不经心地瞥了瞥旁边黑脸大汉手上的刀,瞧谢争鸣闭着眼也是羞愤欲死的模样,在他耳边轻柔道:“忍着些,我自有办法。”
  而后便摸进了谢争鸣的亵.裤里,温凉的手指触碰到柔软的肌肤,谢争鸣睁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半天却也说不出个你来。
  沈玉蓝一心演戏,当时是无他顾忌,他目光迷离,将略带挑.逗的湿润气息,吐在谢争鸣的耳边,在外人看来两人间仿佛有种说不出的亲昵。
  他道:“放松些,别绷着。”然后便用一只腿抬起缠住了谢争鸣的腰间,磨.蹭着谢争鸣。
  众人随着他的动作,呼吸不由得粗重许多。
  谢争鸣心中提起一股气,睁开眼怒视沈玉蓝道:“你太过分了。”
  沈玉蓝平日如此君子端庄的人,此时却嘴角带着戏谑恶意的弧度,隔空一口咬着谢争鸣的鼻子,行为放浪不说举止投足间带着一种勾人味道。
  那小眼儿男人却不是很满意,急吼吼道:“小兔子快把你的兔子肉给老子露出来,去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黑脸汉子鼻翼煽动,早就按耐不住,只想着把这兔子按在地上好治一番。
  于是赶紧丢了刀子,急色的要去脱去沈玉蓝外衫时,突变丛生,沈玉蓝泛着波光的眼神蓦地一变,气势凛然起来,他没有半分迟疑回身一踢在黑脸汉子河蟹。
  黑脸汉子痛的两眼一翻,竟然是直接昏了过去。
  趁着众人还未曾反应过来,沈玉蓝身姿矫健,往地上一滚,顺势滚在落在草地上的匕首旁,背着手捡起来匕首。
  小眼儿汉子可算是明白了,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儿爷,竟然是有几分功夫在手上的。
  他惊异过后也是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身后的还沉醉在一出活河蟹宫的兄弟们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这小白脸会武功,抄家伙上啊。”
  沈玉蓝趁他们愣怔的一息间,已经是倒拿刀柄将手上的绳子割开了。
  几个毛贼这才反应过来沈玉蓝是耍了他们一遭,气的脸色涨红拿起刀剑一拥而上时。
  沈玉蓝清风揽月弯腰躲开迎面一刃,站稳了身子便是直接砍在那人背后脊椎的要穴上。
  血迹喷涌如柱,那人行动一滞,瘫在地上便再也无法动弹了。
  右侧一人举刀向沈玉蓝劈来,沈玉蓝眸中擦过一丝寒光,稍稍侧身躲过这一击,握着匕首出手迅狠捅在那人心窝上。
  中年男人见片刻之间,自家兄弟便在沈玉蓝手上折了两个,胸中怒火几乎是要迸发而出。
  他见沈玉蓝在围攻之下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露怯的样子,渐渐沉着该是如何给沈玉蓝致命一击。
  他瞥了一眼仍是绑在树上,看着沈玉蓝深陷重围,模样焦灼的谢争鸣。
  于是抽出腰间刀剑,屏住呼吸趁着沈玉蓝不注意,靠近谢争鸣将刀剑架在他脖颈上,怒吼一声道:“小兔崽子,你若是再动一下,休怪我对你这情人儿不客气。”
  沈玉蓝从包围中退后一步,却见蜡黄脸的中年汉子正拿着刀,往谢争鸣脖颈间划出一道血痕。
  沈玉蓝不禁神色一紧道:“我在说一遍我和他之间并无其他情意,但是你若是敢动他,也别怪我下手无情,将你们这群兄弟屠个干净。”
  说到最后语气也渐渐狠厉起来,跟他们这群刀剑上舔血的贼人一般相差无二。
  那中年汉子冷哼一声道:“就算是你的朋友,可他性命还捏在我手上呢,你这小白脸何谈杀人,哈哈,简直是痴人说梦。”
  “小子,俗话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杀了我两个兄弟,我谅你年轻,便先给我剁下你的两根指头,否则我这手里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中年汉子面色凶残的紧逼道。
  沈玉蓝见那刀刃入肉几分,谢争鸣已经是面色如雪,脖颈上鲜血涌洒而出,却不肯露出半身痛.吟。
  沈玉蓝神色犹豫不定,随即仰天一笑道:“两根手指换两条性命,沈某这身皮肉可真是金贵啊,不亏划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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