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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古代架空)——二月三日

时间:2020-02-28 10:45:47  作者:二月三日
  皇帝哑着嗓子咳嗽,凛声道:“今日早朝,为何愿意南下?”
  姚潋不慌不忙答道:“天灾人祸使得民不堪命,增添哀鸿遍野,人间恍若修罗地狱,儿臣不堪忍受百姓受其苦。放粮赈灾乃是百姓们最后一道救命稻草,若是此事出了差池,便只剩下万劫不复,百姓们没有食物便只能占山为王,抢掠夺财,便会扰乱皇祖父的江山大业。”
  “所以儿臣此次南下原因有二,一是不辜负皇祖父期望,针对如何治水放粮问题解决,锻炼儿臣自身的能力。
  “二是因为赈灾携带银两众多,如若是交给第二个像左相的人,赈灾的银两全落入岂不是雪上加霜,民不聊生。”
  老皇帝盯着他后道:“此次与你随行的官员可想好了?”
  姚潋本想将太傅名字说出口,却猛地想到早朝后沈玉蓝离去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潋儿心中定是想着那沈太傅为人选吧。”皇后此刻笑眯眯道,“沈太傅足智多谋,又十分爱护潋儿,不如此次陛下便安排他与潋儿同行吧。”
  姚潋看皇后装摸作样,似乎是慈爱的不得了,心里恶心,不着痕迹的撇开了眼。
  “沈玉蓝此人倒是个不错的人选,随行的另外一人便由朕给潋儿定下吧。谢争鸣虽平日寡言但总能鞭辟入里,此次南下便带着这二人吧。”
  “这一路上估计流民众多,饥寒交迫,恐有人饥不择食,朕派遣朕的龙腾护给你,护你周全。”老皇帝坐直起身,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刻有龙字图腾的金令递给他手上。
  皇后瞧了,美眸中掠过一丝阴霾,而后捂嘴笑道:“陛下真是宠爱潋儿,不过总是拴着涟儿也不对,臣妾觉得也是该涟儿出去历练历练了。”
  老皇帝叹道:“朕何尝不知晓啊。”
  姚潋跪下道:“皇祖父不必忧虑,儿臣自当竭尽全力完成皇祖父之令。”
  姚潋从千乾功回到东宫,走至一处庭院,对跟着自己的几个太监道:“你们先下去,本殿想一个人静静。”
  小太监们应声而退。
  月色挥洒在庭院中,院中花圃如披了一层白霜一般,姚潋走到一座五角小亭子,掀袍缓于石凳上,探看花木掩映月色如凉,低敛眉间拢了拢身上的裘袄。
  一个穿着夜行服的男人出现在他身后,尊敬跪下道:“主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画牍轻放在石桌上。
  姚潋漫不经心的瞥了画牍上一眼道:“此次老皇帝任命我为巡抚察,月初便出发,到时候你们也跟着我一起。”
  男人点头行礼道:“是。”后渐渐起身,隐于庭院阴影处。
  姚潋站起身来,不带一丝温度地望着凛冬中依旧娇艳欲滴的花草,走下亭子,俯下身来似乎是在轻嗅花香。
  他直起身子仿佛是心满意足地样子,猛地神色一变一脚踩了上去,狠狠的碾压着娇嫩的花,眼中的阴冷仿佛洪流汹涌而出。
  “老贱人,想拉着太傅跟着我陪葬,想要一箭双雕?一下除掉两个心腹大患是吗?没那么容易。”
  姚潋疯狂的神色渐渐收敛,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平息心中的阴邪扭曲,看着脚底下已经面目全非的花草,突然想起早朝后太傅的离去背影。
  他眼神突然空落下来,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鹿道:“沈玉蓝,你又懂我什么呢?”
  秦疏铲完院落生出来的杂草,替隔壁的刘大婶挑水劈柴后,已是忙活到了晚上。
  他因左相一案还未完全落案,朝廷没有给他答复,现在身份颇为尴尬,只能闲赋在家中。
  天色渐晚已是寒风瑟瑟,秦疏就算身强体壮也是扛不住,于是进了土房关好了门窗。
  屋外冬风凛冽,屋内也不甚暖,他生起炕来褪去外衣躺入被窝中身子才暖和一些,桌柜上点了一只半残的蜡烛,光亮是若隐若现,容不得摧残半分。
  秦疏拿起一本已经翻烂的兵书,靠着这一点星光默看。
  正看到一半时,忽听门外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秦疏心中生奇,不知是何人与此时敲门,只得瑟缩着披上外衣来到院子中,打开了大门。
  大门一开,一个人猛地撞入他的怀中,秦疏低头一瞧竟是沈玉蓝。
  正看他面色酡红,一身的酒气,眸中仿佛要沁出水光一般。
  “幼灵?你这是怎么了?”秦疏半抱着他道。
  沈玉蓝离开他的怀抱,微微站稳了一些,似乎保留着一丝清醒道:“我,我本来是去喝点暖酒,结果贪杯了,喝过了头。”
  说完还打了一个酒嗝。
  秦疏瞧他脚步虚浮,跟与醉鬼一般相差无二,蹙眉道:“怎么贪杯成了这样子?是因为朝中之事吗?”
  “才不是,才不是。”沈玉蓝嘟囔着道,说罢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
  幸好秦疏眼疾手快将他抱住了,秦疏瞧沈玉蓝似乎一点意识也没有,无奈之下只能将人抱进了屋内。
  秦疏将沈玉蓝外衣靴子褪去,置于床上,用被子将人裹了个严实,后用冷水沾湿了汗巾,蘸在沈玉蓝脸颊上轻轻擦拭。
  沈玉蓝被刺激的一个激灵,又从醉酒中恢复了几分清醒,朦朦胧胧瞧见秦疏坐在床沿。
  道:“咦,折岳,你怎么在这儿?我在哪儿?”
  秦疏望着他,简短道:“我家。”北北
  “我怎么会在你家?”沈玉蓝蹙起秀眉道,嘟囔道。
  秦疏见他是记忆全无,全然是醉鬼的德行,叹了口气道:“别想了,你先好好睡一觉。”
  沈玉蓝却见他从柜桌里拿出一床棉絮在地上铺开,shao清醒道:“折岳这是做甚?”
  秦疏道:“你躺着罢,床太窄小了。”
  “这哪儿成,寒冬腊月的你打地铺,还要不要身体了。”
  “幼灵说到点上了,寒冬腊月的还喝醉酒,跑到街上撒酒疯?”
  “你胡编乱造,有这么一出吗?”沈玉蓝脸上微烫,眼神漂移喃喃道。
  “不管有没有,喝酒伤身,幼灵为何自讨苦吃。”
  “不过心中沉郁,想要一醉解千愁罢了。”
  “为何沉郁?”
  沈玉蓝霞生双晕,低落道:“还不是我那可怜可爱的太子学生,本以为是个乖顺的孩子,却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
  秦疏听他的语气仿佛是将那尊贵的太子殿下,当成了民间的顽劣孩童,有种为人父母的不省心罢了。
  无奈地笑着摇摇头道:“太子殿下又不是小孩,幼灵未免也操太多的心了。”
  沈玉蓝双眸泛着水色,羞怒道:“折岳是何意思,是觉得我太多管闲事了吗?”
  秦疏向来是说不过他的,只能避其锋芒道:“天色也不早了,幼灵撒了一晚的酒疯,买了一夜的醉也是该休憩了。”
  秦疏展平了被子角,欲要掀开躺入。
  沈玉蓝道:“你是主人我是客人,哪有主人谁在地上的道理,你若硬要睡在这冰冷冷的地面上,那我也要陪着一起。”
  说完正当从被窝中钻了出来,揽着被子赤着一双玉足就要下榻。
  秦疏奈他无法,只能抱着被子躺回在热炕上。
  这床榻上宽度的确太窄小,容纳不下两个成年男子,秦疏平身一躺上去,隔着两床被子两人仿佛都要贴在了一起,翻个身都叫艰难。
  沈玉蓝的呼吸仿佛在耳畔环绕,吞吐中携着一种兰草熏香,湿润了秦疏的心。
  因为翻不了身,秦疏只能微微偏头,沉稳漆黑的寒眸中带着一丝慌乱道:“两个男子睡在一起还是太过勉强,我还是下去罢。”
  沈玉蓝见他欲要起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藕臂攥紧了秦疏的被子,脸上红艳似桃,不知是醉的还是热的。
  语气中略带一丝怒意道:“秦疏你是女子么,怎么如此反复无常,以你我情谊深厚同床共眠有如此难堪吗?”
  秦疏瞧他肤色浅淡,墨发凌乱,露出优雅脖颈,有种动人心弦的天然美,他脸上竟也是跟着红了起来,别开脸用一只手覆盖在自己的脸上,才得以降下热度。
  努力定了定神道:“我,并非此意。”
  “那是何意,折岳这么矫情,莫不是女扮男装,生怕鄙人夺了你的贞.洁?可瞧着秦将军蜂腰虎背,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人啊。”
  沈玉蓝撑着下巴眨眨眼打趣道。
  这一番打趣倒是让秦疏心中的骚动浇熄了大半,他叹口气还是躺了下来道:“幼灵夜间可别打被子。”
  “放心好了,磨牙打呼噜这些恶习我通通没有,保证折岳不会睡的不稳。”
  沈玉蓝打个哈欠,把手臂缩回被里,舒服的身子不禁颤抖,话语里没了平日的清冷恭谦,倒是有了几分温软道:“没想到折岳的小床可比我宅府里的床榻更加暖和。”
  “幼灵说笑了。”
  “我是认真,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太多了。”沈玉蓝若有所思道。
  秦疏偏头瞧着沈玉蓝的侧颜,道:“夜深了,莫要胡思乱想,睡吧。”
  沈玉蓝含笑瞧了他一眼,而后平躺着缓缓闭上了双眸。
  秦疏看着沈玉蓝瑶鼻翘如月勾,睫如蝶翼纷飞,心里竟然有种温情的宁静。
  他瞧着沈玉蓝的睡颜,竟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了。
  沈玉蓝第二日清醒后,觉得头痛难忍,发现身边被子微冷,人已早起。
  昨日的事情他还是有些印象的,想起自己在秦疏面前各种越界的所作所为,脸上就一阵发烫。
  等头疼较好后,他觉身上微冷,拿起放在一旁的衣裳,却闻到上有股浓重的酒臭味。
  沈玉蓝自认为是比较爱洁净的人,可这种在酒里滚过一遭的衣裳,他实在很难再次穿上。
  秦疏端着一碗素面进入房中,就见沈玉兰攥着被子,面上嫌恶的神色盯着自己揉成一团糠菜的外衣,而后又有些后悔之意,似乎是实在想不透自己为何要去喝酒。
  秦疏不免暗笑,把面碗放在柜桌上,便从柜中翻出一套素色青纹外衣道:“幼灵若是不嫌弃,便穿我的吧。”
  沈玉蓝接过了外衣,敛着眉目自责道:“多谢你折岳,还有对不起,昨夜是我酒后失态,还让你照顾了那么久,实在是与你平添了麻烦。”
  “麻烦没有许多,只是还请幼灵爱惜身体,切勿在纵气醉酒了。”秦疏正色道。
  沈玉蓝用手敲了敲自己跳涨的天灵穴,蹙眉道:“谁知醉酒这么难受,折岳说的对我可不敢再贪杯了。”
  秦疏见他穿好了外衣,尽管衣裳朴素,但却难掩他的气质。道:“我煮了一碗素面,幼灵不嫌弃便用膳吧。”
  沈玉蓝看碗中细面配上青菜,腹中确实感到一些饥肠辘辘,不客气道:“多谢折岳了。”
  而后便拿起筷子。
  此时他腹中饥空吃什么都仿佛是美味佳肴,此时这一碗清汤寡水的素面,倒是极为符合他疲软胃口,有些顾不上慢条斯理了。
  大快朵颐的将清汤都喝了个干干净净,瞧了秦疏的目光下实在有些羞涩难堪,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道:“折岳的这碗面太过于美味了,我一时不慎竟然将碗底的汤都喝了干净,实在是有失礼仪。”
  秦疏自是不会介意,他将碗筷收了下去,沈玉蓝心想今日还要去讲课,便向秦疏告辞道:“今日还要于太子上课,昨日多谢折岳照顾,幼灵先告辞了。”
  秦疏颔首,又道:“太子毕竟是皇家中人,学的是无情君道,幼灵有时也不能太看重表面,将太子当成了孩子对待,他毕竟是一位储君,君臣有别,幼灵请自慎。”
  沈玉蓝知晓此乃秦疏一番肺腑,也是拱手道:“折岳放心,我会有分寸。”
  沈玉蓝回到宅府里,却见下人神色慌忙的跑过来,焦急道:“老爷你可算回来了,身负圣旨的陶公公在堂中等了你许久了。”
  圣旨?这次老皇帝又是给他找了什么差事?沈玉蓝心存疑虑想着。
  他来到正堂中,见一位陌生的年轻太监站在堂中,手执圣旨。
 
 
第27章 新年
  站在正堂中的陶公公见沈玉蓝来了,谄媚笑道:“沈太傅总算来了。”
  沈玉蓝拱手道:“昨夜与友人促膝长谈,耽搁了片刻,多让公公久等了。”
  “哪里哪里,咱家听闻太傅这刚从牢狱之中脱困,立刻重回了太傅之位,现在陛下又有要事交付于太傅,可谓是十分看重于太傅啊。”
  “臣多谢陛下厚爱。”
  “哈哈,不说这些了,沈太傅听旨吧。”陶公公清了清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令太子太傅沈玉蓝,为此次南下巡抚察副手,还望审时度势多加辅佐巡抚察。”
  沈玉蓝俯首跪拜道:“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太子殿下。”
  陶公公将圣旨交付于他手中后道:“太傅请起来罢。”
  沈玉蓝接过圣旨,缓缓起身道:“此番辛苦公公久等了。”
  陶公公道:“太傅哪里的话,不算久等,以后还望太傅多照拂。咱家在宫中还有事务,便告辞了。”
  沈玉蓝拱手算作告别。
  等陶公公走后,沈玉蓝面色略有凝重的瞧着手上的圣旨,一旁的年轻下人走来恭喜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又得晋升。”
  沈玉蓝瞧了他一眼,轻笑道:“晋升便算了,陛下可真是给我找了一门好差事。”
  下人不懂他其意,摸了摸后脑勺道:“老爷,是何意思?”
  沈玉蓝摇了摇头,收好圣旨道:“且做好你手上的事情。”
  “欸,好嘞老爷。”
  南下夏江于十日之后,这几日恰逢新春过年之际,千家万户除旧迎新,爆竹轰隆,笙歌阵阵,百姓穿红戴绿,京城一片喜气洋洋。
  沈玉蓝给师傅写一封新年信,绑在白鸽腿上放飞后,穿上外衣跨出房门。
  一瞧宅里也是张灯结彩,红绸剪纸,屋檐下挂着红灯笼,似是仔细布置了一番,有那么点节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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