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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临】倶是(无头骑士异闻录同人)——Niyo.

时间:2020-03-08 10:16:50  作者:Niyo.
  “放我下来,小静……”
  静雄微愣,却没有再将动作继续下去,而是转身看着靠在沙发上虽然闭着眼睛但意识应该是清醒着的临也。“你要干什么,不去找新罗的话即使是发烧也会变成大病的!”他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就强硬起来的语气。
  “怎么什么事都要去找新罗啊,话说这不关小静的事吧。何况我刚刚回到新宿……才不要去池袋……”
  声音中的无力让静雄意识到临也强撑的身体状况,他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像是为了印证这一点,临也的身体以一种微妙的角度顺着沙发慢慢下滑。
  “喂!你还在逞什么强!”静雄连忙扶住临也的肩膀来支撑着他。
  “真不愧是单细胞呢,小静……”临也突然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看着面前的男人,而是放任目光沉在眼底,“我折原临也怎么可能让一个总是想着要杀了我而确实杀过我一次的男人跟我待在同一个家里呢。”虽然没有那么有气势但是那抹嘲弄却清晰地表达了出来。
  “……这种时候你还说这些什么,难道就为了逃避我你连命都不想要了吗!”几乎忍无可忍的静雄用自己急切的声音喊出了这句话,“我已经不会再伤害你了,临也!”
  ——我已经不会再伤害你了
  ——临也
  这是在折原临也看来是好笑地要吐出来的一句话,然而他的身体连同肩膀被不加收敛的力道摇晃地确实是几乎要吐出来。折原临也早就了解了平和岛静雄不会再对他做出出格的事情的这个事实,他们两个犬猿之仲的关系仅仅是在一夜之间便面目全非。世界上已经没有能够接受平和岛静雄的暴力的人了,而这个后果是他平和岛静雄一手制造成的。
  折原临也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怎么可能。
  被单方面结束的关系让临也只想要去冷笑一声,然后去体验一下平和岛静雄用自动贩卖机砸人的快感。
  “你看地太简单了,小静。”沉默过后便是突如其来的平静言语,“也许在被你看见这幅样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
  静雄就这样噤了声。
  不再有什么虚伪的笑容,不再有什么惊人的怒气,气氛和平地就像是两个擦肩而过互相撞到然后说了声“对不起”的陌生人。在这样的氛围之下,任何话语都开始变得苍白而无力。
  “我今天来,其实还有一件事要说的……”静雄再一次放开了临也,在临也有些决然的话语后莫名地说着毫不相关的话。但是他没有办法说下去,从各种意义上。
  “嘛,我不想知道草履虫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你今天能不能快点离开啊。”临也直起身子,打断了静雄的话,声音里满满的嫌弃意味,“我不会去新罗那,我也会自己休息,小静你那种恶心死人的关心就赶收起来吧。”
  “我知道你不想我死。”自己说出这种话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呢。
  “但你若是再不走,无论将会面对什么后果我都不会在意。”
  那仿佛是能够跨越横亘海天间距离的执念。
  静雄能够明显感到来自临也的疏远,即使是那再熟悉不过的一听到就会发火的欠揍语气,他却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敏感与冲动。淡淡地后退了一步,静雄什么话也没有说,在临也又闭上的眼睛中大步走向了门口。
  一步一步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大,临也即使刻意也无法去忽视它,变得异常灵敏的听力捕捉到门被重重关上后螺丝松动落地发出的清脆声响时,临也顺着沙发的靠背仰面躺在了沙发上。他摸索着拉上了常年打开的外套的拉链,将自己在沙发里缩成了一团。
  “果然只是一个单细胞啊……”意味不明地低喃了一声,临也借着脑海中的眩晕感放纵自己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
  即使是多年以后折原临也也不知道这一天所发生的全部的事情。
  未拉上的窗帘顺着纱窗里吹进的风肆意飘动着,柔软的布料发出悦耳的“沙沙”声。窗外的树旁站着那个刚刚跨出家门的金发男人,隔着墨镜的视线精准地停留在窗帘飞舞的窗台上,似是执着中带着无可名状的波澜汹涌。
  在抽完了第五根烟后他一拳砸在了身旁的树上,拳头开始不停地渗血的同时树开始了扭曲弧度的倾斜。
  ——我今天来,其实还有一件事要说
  刚点燃的第六根烟却就这样被平和岛静雄狠狠地碾在了脚下。
  ——但为什么
  ——那些真正想要说的话
  ——才是最真正说不出口的
 
 
第7章 
  「--静雄,你去照顾临也怎么样。」
  「哈?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啊!」
  「--但是临也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一个人生活啊。」
  「那是他自找的,而且明明是他不愿意见我啊。」
  「--静雄,你真的觉得临也的失明没有你的责任么。」
  「……塞尔提,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么。」
  「--你没做错什么。」
  「--你只是差一点,抹杀掉了一条人命。」
  ——一条名为宿命的性命
  平和岛静雄用自己最轻柔的力道推开已经坏地关不上的门时,屋内安静地只能听见窗帘被风吹起的声音,漆黑地看不见任何事物的屋中,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帘被掀起的缝隙轻柔地打在冰冷的地上。
  凄凉,却带着一丝孤寂的美感。
  临也就这样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对于男人的到来没有一丝的反应,借着月光,静雄清楚地看见了那微微蜷缩起的身形。
  不置可否地叹了口气,他将损坏的门板轻轻地靠在了墙上,然后轻步朝着临也所在的方向走去。半夜一点闯进独身一人的家中,怎么想都有些微妙的诡异,而偏偏他平和岛静雄就是思想奇怪到这种地步男人。
  离开了新宿后他就一言不发地跟随着汤姆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也没有过多解释为什么自己会迟到,但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负面情绪这一点就足够让田中汤姆安心了。或许是隐藏地太好了,汤姆不仅没有如往常一样让他提前下班,反而得意忘形般地增加了工作时间,静雄对此也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只是淡淡地皱着眉听完工作要求后自觉地朝着下一个收债的地点走去。
  今天的池袋异常地安稳,没有满街乱飞的贩卖机,也没有被残忍折断的标志杆。街道上弥漫着温和的氛围,哪怕是见到那个有着“干架人偶”之称的金发男子走在街上,行人们也意外的没有回避的思想。或许是与之前太不一样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气息流露出来,围绕在周身的,只有淡漠的平静。
  今天许是汤姆邀请静雄参加收债工作以来,进行的最为顺利的一天,汤姆甚至开始怀疑,之前以平和岛静雄的暴力为要胁的收债方法是否准确。但是很久以后他再回头来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只会觉得此刻的自己是有多么可笑,只会感叹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汤姆并没有把这些想法表现出来,现实也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平和岛静雄是在下班的那一刻消失的,消失得极为彻底。汤姆还没来得及询问他们要去哪里吃晚餐,身旁本该老老实实跟着的后辈就不见了踪影,视线周围也完全不见人影,就好像未曾出现过一般。没有人看见他在那之后究竟去了哪,也没有人留意到身旁什么时候经过了一个穿着古怪酒保服的金发男子。
  这本应是一个尤为醒目的存在,却如同销声匿迹一般。人在潜意识中会忽略自己所否认的事实,哪怕那就是一个事实。
  当平和岛静雄安静地迈着步子朝着新宿走去时,没有一个人留意到这一点。说是没有留意,不如说是刻意否决,生活在池袋的人没有一个相信平和岛静雄会用着极为和平的态度前往着新宿,那便是人类潜意识中忽略了的事实。
  但同时,对于平和岛静雄自己而言,他也依旧觉得自己此时所做的事情是多么地难以置信。
  折原临也仍躺在他原本坐着的地方,不够宽敞的沙发让临也无法舒展自己的身体,背对着门的姿势让静雄看不见临也的表情。即使知道开灯对临也的睡眠不会有任何影响,静雄还是没有打开灯,仅仅是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一步一步地走近临也。
  对于自己的接近,临也表现的十分安静。完全不具有曾经那个将世界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情报贩子的警觉,折原临也就像是第一次抛开了所有的念头,就只是想要这样完全放松了自己,任由自己就这样入睡。
  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呢。
  站在沙发旁微微侧头看着临也的静雄想着。
  月光随着窗帘的飘动若隐若现,过于昏暗的环境将临也的脸衬托成不自然的苍白。静雄俯下身,伸出手探上了临也的额头,仍旧烫人的温度让静雄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不会照顾自己,不关心自己的身体。静雄在国中时就知道折原临也有这样的坏毛病,但从见面起就并不友善的关系让他从来没有打算去提醒一下,何况临也并不是因为要去做什么好事才不去关注自己的身体状况的。
  折原临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事情报贩子的工作,静雄不知道,但他清楚地知道折原临也像是一个为了能够达到目的而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人,国中时为了让他被校领导处罚一次而把自己摔成了轻微骨折都不在意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静雄用自己最轻柔的动作将临也翻了个身,不出所料地看见了缩在身体和沙发之间的双手被挤压出了不自然的淤青。他蹲在了沙发边,捧起了临也的双手,对准了月光仔细地看着,但不论他怎样眯起眼睛,本就青白色的月光也只能让他看到手腕处不大的青痕。在皱起眉的同时,他想起了不久前见面时折原临也对他说过他的手腕同样伤得很严重,那是折原临也难得的一次示弱,他自然是不会忘记。此刻认真打量起一番对方的手腕,似乎是被新罗治疗地差不多痊愈了,他便为并这不算严重的淤痕莫名松了口气。
  临也没有醒过来,仍旧安稳地熟睡着,静雄感到带有热度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脸颊上,痒痒地并不舒服。他挠了挠脸,放下了临也的手后转头看向了呼吸的热源,从未出现过的平静表情第一次如此完整地展现在静雄的眼前,让静雄在惊讶的同时还感到了心底有着什么难以察觉的感情悄然划过。
  并没有深究自己心情的打算,静雄在将临也额头散乱的刘海抚到一边后站了起来。
  他走进了屋中卧房,打算将被子拿出来给临也盖上,但刚刚走进卧房他就傻眼了。除了一张空空的床和两个床头柜,根本就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静雄不死心的翻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和掀起了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床垫后,绝望地宣称只找到了席梦思床垫的保修卡。他又走进了其他的房间,同样只有床的装潢让静雄不禁怀疑起临也的审美和生活习性。
  重新站在客厅,静雄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转头看着临也穿得单薄的身子,静雄无奈之下用力扯下了客厅窗子上的窗帘,快速地扯掉了窗帘上部的钩子后,就这样盖在了临也的身上。或许是静雄自己臆想中的场景吧,他似乎是看到了临也在放松了身体后把自己无意识地缩入了不算厚重的窗帘中的画面。
  静雄抬起手,再次试探了下临也的体温,仍旧是高地吓人,但静雄也知道现在也无济于事。
  他从卧室中拿出了床上唯一的一个枕头,就这样在客厅沙发旁的空旷地板上躺了下来,转过头最后看了一眼沙发上看似睡地安稳的临也,静雄打了个哈欠后也打算休息一下。
  生物钟这种东西对于平和岛静雄这样的人是没有用处的,或者说,是平和岛静雄可以自由地操纵自己的生物钟。早晨七点准时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扭过头去看看在沙发上的临也醒了没有。在确认了沙发上的人的姿势相对于前一天晚上没有任何改变后,静雄从冰冷的地板上爬了起来。硬质的木地板硌地他腰酸背痛,但那也不过是醒来一瞬间的事,站起来从客厅走到了厨房,简单的运动让所有的不适全部消失。
  打着哈欠走进了厨房之后,静雄眯着眼睛找起了水杯。再一次让他大跌眼镜的,就是厨房中除了最简单的灶台设计,根本就是什么家具都没有,更不用说玻璃杯这样极为简单的家居用品。
  静雄也是这时才意识到,临也其实早就发现了前来送东西的人是自己的事实。
  ——该死的跳蚤
  ——倒水这样的试探有什么意思啊
  在想起了临也狠狠撞到了桌腿的事情后静雄在心里低低的骂着。
  认命一般地,静雄打开了水龙头,捧起一瓢水就直接送往嘴里,口里干渴感的缓解让他的思维又清醒了许多。
  走出了厨房后,确认临也依然没有醒来,静雄小心翼翼地提起了声音并不悦耳的塑料袋,又蹑手蹑脚地走回了厨房。打开了满满当当的塑料袋,静雄深吸一口气,带着不耐的表情在里面掏了掏,终于掏出了昨天买来的三明治和牛奶。
  嗯……对于病人还是热热比较好吧。
  稍稍地思考了下后静雄回过身寻找起微波炉,厨房内没有微波炉的事实并没有冲击到静雄粗犷的神经,有些粗鲁地拆开了三明治的包装后,静雄将只有一层环保膜的三明治放到了灶台上,然后拧开了煤气的开关。清脆的一声开闸音后就是几秒钟的静默,没有火星燃烧的声音,没有煤气不适的气味,意识到根本连煤气都没有的事实终于让静雄忍不住一把将身边的锅铲扔了出去,瓷砖破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内极为刺耳。
  ——你丫的死跳蚤你究竟打算怎么在这里怎么活下去啊!
  在无法对话的情况下静雄觉得除了腹诽临也匪夷所思的生活方式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然而这过于怪异的凭空响起的声响也算是结束了两人无法对话的局面。
  听到客厅传来的窸窣声的那一瞬静雄就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他顾不上厨房的狼藉快速地冲出了厨房,然后他就看见了临也正抚着额角的伤口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似乎是刚起床的思维并不清醒,再加上发烧的缘故,即使对方眼睛看不见静雄还是觉得临也的眼神迷茫成微妙的视线。突然间静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拿着刚刚捡起来的锅铲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不停摇着头的临也。
  临也摸了摸额角的伤,被痛地扯了扯嘴角后他便放下了手,又摸上自己的额头。他闭着眼睛感受了下身体状况,便用两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来缓解眩晕的不适感。
  静雄有些发愣,觉得该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最终看着临也转着头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的动作,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额……你醒了啊,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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