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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玄幻灵异)——顽山六子

时间:2020-04-11 13:53:27  作者:顽山六子
  江月见阮令宣喝得轻松,突然接过杯子也打算试一试,却被李负代轻按着脑袋推开了一点儿,他勾着嘴角无奈地笑,“你抱我?合适吗?”
  江月回头瞅阮令宣,“合适吗?”
  阮令宣义正言辞的,“合适啊!”
  他俩这一唱一和的李负代就没辙了,任江月环上自己的腰,还成功地喝到了水。这一发现突然劲爆了阮令宣和江月,两人合着伙地夸起李负代的腰。
  “你们还夸他?我嫌他瘦还来不及!你怎么就不长点儿肉呢?”
  身后响起温柔的声音,三人齐齐回头看去,阮妈妈正端了汤碗上桌子。而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人,三人玩儿得开心,连温烈丘进来都没发现。
  江月抱上李负代的时候,温烈丘进的客厅,把她抱着他的场景撞了个正着。
  “不行,你俩都试了!”没人发现温烈丘的脸色异常,阮令宣强把杯子塞进李负代手里,“你试试我!”
  轻叹了口气,李负代环过他的腰,并如阮令宣所愿的喝到了水。间隙,他无意识地扫过了温烈丘,才发现那人不知为什么黑着一张脸。
  实验结束,阮令宣格外开心,证明他们是一群好腰。
 
 
第30章 就算不该,还是忍不住的,想逗逗他。
  在阮妈妈慈爱又严厉的目光下喝了两碗汤,李负代才和温烈丘隔着看起来就不太熟的距离,一前一后地回了家。
  进了门,走过玄关,温烈丘没先开灯,而是停了下来。
  李负代没设防一个踉跄,扶着墙稳住自己才没撞上他,刚稳住,便觉出脚下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流窜,他在黑暗中抿抿嘴,弯腰抱起他的猫。
  “如果你喜欢喝汤、外卖也有。”温烈丘几天没主动开过口,开口却说了这么句话。
  李负代抬眼看向黑暗中背对着自己的温烈丘。
  “用不着每天去别人家蹭饭。”他口吻淡然,却带了点儿情绪。
  “知  道  啦。”拉长音调应着,李负代心里却挺纳闷儿,蹭饭这种事儿,值得黑脸吗?整整一顿饭,这人的表情都特别不爽,他不想去喝汤也没人逼他,也不知道闹什么别扭。又看了温烈丘一眼,李负代隔过他往楼梯口走,顺手开了灯。
  他还穿着校服衬衫,因为太瘦,就算走动也显现不出腰线。来回一趟,拐杖已经不知道放在了哪儿,上了两阶楼梯他就觉得猫沉,便弯腰放开了猫。
  李负代走得慢,家里的楼梯挺宽敞,走两个人绰绰有余,温烈丘有路不走,偏偏跟在李负代后面,就在那人放完猫准备起身的那瞬间,他突然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的腰,一用力,抓着腰把人抬了起来。
  也只有短短的一瞬,李负代脚又落回了楼梯,感觉到腰间的手收了回去他才侧头,也不吃惊,“干吗。”
  温烈丘冷冷的,“试试你有没有变重。”
  李负代不禁笑出声来,侧了个身靠在扶手上,微微垂头看温烈丘,“重了吗。”
  温烈丘扫了面前人一眼又撇开目光,双手插回兜儿里,“轻的像我在虐待你。”
  “不可能啊。”李负代一本正经地站直,冲温烈丘张开双臂,“再试试,肯定重了。”
  看着李负代,温烈丘明显迟疑着顿了顿,他不止一次的碰过李负代的腰,自然知道抱在他腰间是什么触感,但在目睹那三人搂着腰抱来抱的幼稚举动后,他还是想再试试,并且一想起那个场景就莫名恼火,后他没好气地挡开了李负代的胳膊,径直上了楼梯。
  只几秒钟,楼梯上的脚步声就消失了,看着在楼梯转角等他的猫,李负代有点儿郁闷,从那天晚上到现在,这是他们第一次“多余”的交流,就算不该,还是忍不住的,想逗逗他。尴尬的是,情况好像更糟了。
  高二十七班边儿上,就是厕所。这天白天补觉的李负代几乎要抓狂,因为从厕所传来的,哭声。
 
 
第一节 课下课,他第一个进了厕所。
  哭声从洗手池边传来,李负代沉着目光朝那处看了看,转回目光时脸色有些不好,“别哭了,很吵。”
  他想让听的人听没听进去他不知道,他不想让听见的人听见了,却好像是事实。
  “哟,跟谁说话呢?什么哭不哭的,自己躲着偷偷哭泣呢,小杂种?”来者带着挑衅和嘲讽,倚靠在门口不怀好意的将李负代打量了一遍。身后的几个人把门堵了个严实。
  看到来人,李负代轻笑着应了一声,都懒得和他们搭话。
  其实,从始至终,李负代都想不起来自己何时何地招惹过他们,他甚至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而且对于这群总一起出现的人他也挺无语,挑衅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打架也打不过自己,可就是止不住的爱找茬,也不知道到底图什么。上次在放学路上被他们报复性地打断腿之后,可能碍于温烈丘和阮令宣的关系,这些人消停了一阵,虽少不了小摩擦,却没再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他扫了扫为首的人,估计当下又是闲着无聊,也皮痒了,行为和想引起别人注意的小朋友无异。
  恰巧,李负代的这种态度最能招惹他们,为首那男生见他这模样,火气蹭的就冒了上来,他狠狠一啐,剩下四人便气势汹汹地把李负代围堵起来。
  “李负代……本来还想让你再养养的,看来是没必要了。”男生脸上带笑却模样凶狠,他逼近李负代,言语间自大张狂,“你以为我怕温烈丘?!他温烈丘就是个屁!我今儿就把话放这儿了,你这条腿,骨头长好一次我就弄断一次,我废定了!”
  “等等啊。”李负代嘶了一声打断他,摸了摸下巴又说:“你到底是看温烈丘不顺眼还是看我不顺眼?你要是看他不顺眼就去找他,我俩关系不怎么样的,牵连无辜可不太好啊。”说完他,突然意识到那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还有心情说废话,是吧。”男生冷笑两声,示意身边的人,狂妄又嚣张,“时间不多,我要看他爬着出去。”
  李负代心里叹气,觉得这人比蜡烛还容易点着。
  在李负代被团团围住的当即,凄惨的喊叫声随之而来。
  众人齐齐诧异地转过身时,为首的男生已经捂着脸半跪在了地上。他的手掌下,莫名出现了一条皮肉外翻的大口子,鲜血顺着他的指缝不断溢出,顺着胳膊迅速滑落,又滴在银白的地砖上,分外刺眼。
  紧接着,诡异的一幕再次闪现,男生的身后空无一人,却凭空飞快的又出现一道伤痕,鲜血迅速浸染着校服衬衫。
  “……谁!”男生捂着脸十分惊恐,方才嚣张的模样早就不复存在,因脸上的伤口说话时有种溺水的模糊,“……是谁?!他妈的谁在那儿!”他的双眼全是恐惧,疼得发抖,将四周找了个遍也没看见有人,后他死死地看向了李负代,“你、你他妈在搞什么鬼!”他话音刚落,胳膊上又飞快地出现一道伤口。
  他的每处伤都像是利刃所致,除了李负代,看着他的所有人都忘了反应,各个目瞪口呆仿佛石化在了原地。
  “不想死,就快滚。”李负代神色突然冷了下来,对男生说着。
  男生又恐又怒,混着一群人歪歪倒倒地出了厕所,血滴了一路。
  厕所里又剩他一人,李负代靠上了洗手池的边缘,对着空气中的一处慢慢开口,“你在帮我?以你的立场,有点儿可笑吧。”
  顿了顿他又轻轻勾起嘴角,和平时的笑却不一样,看起来邪气又危险,“不想被我吃掉,就快走吧。”
 
 
第31章 他怕李负代在怕。
  不出意外,发生在厕所诡异的伤人事件,用了一个课间就传遍了整个学校,版本诸多,唯一一致的是,都没少了李负代。因有了危险份子,此事引起了极大的骚乱,学生惶恐不安,学校焦头烂额。
  温烈丘对周遭从不过多留意,直到中午没见到李负代的人,才从江月口中知道出事儿了。
  在学校里公然伤人不是小事儿,受伤的男生被紧急送去了医院,一路惊恐万分如临大敌,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班主任把那几个人逼问了一圈儿,都没确定肇事者是谁,而另一个关键人物李负代,还没了踪影。
  事情还没查清楚,却有一个人没了踪影,正常逻辑下都会把矛头指向这个未知,会不自觉的认为他的失踪是肇事后的逃避。事发紧急,校方查看了学校大门和周边围栏的监控,确定李负代并没有出学校,应该只是躲藏在某个地方。
  温烈丘听了这事儿的第一反应就是烦躁,他不在乎这事儿是不是李负代干的,只铁了心要把人找出来。
  他以为驱使自己一定要把人找出来的原因是他对于麻烦的厌恶,他以为他只是想解决眼前的烦乱。但在找过天台、废弃的游泳馆、操场的暗门等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却都一无所获后,他突然明白了过来,那份驱使的本质。
  他怕李负代在怕。
  事情一出,所有涉事学生的家长都被通知到了,李负代也不例外。叶贺会来。
  在各个地方横冲直撞的温烈丘的脑海中,一直都是李负代抓着他的手腕面上平静却止不住颤抖的样子。他怕叶贺先找到他,他怕李负代躲在哪个角落独自发抖。
  每座教学楼的楼梯都分南北中三处,顶楼南边儿的楼梯因为处在死角又常年不用,久而久之成了个杂物间,堆放着各种不用的教具和纸箱。随着东西越堆越多,学校索性落了扇铁帘把南角儿楼梯封了起来,钥匙放在清洁阿姨那儿,却从没见人打扫过,日积月累地落灰。
  温烈丘找到李负代的时候,他还在睡着。
  南角儿楼梯本来的光亮来源是一扇小窗,却因为厚重的灰尘失去了作用。
  布满灰尘又昏暗的杂物堆里,李负代垂着脑袋躺在几个摞起的木柜上,断腿压着纸箱,看着就像死了。
  他们中间隔着许多锈迹斑斑的显微镜和录音机,温烈丘没再靠近,只站在拉开的铁帘边看着那人安静的睡颜,随后他突然无声地笑了出来。
  大半个学校都因为这人波动着,别说怕了,他这模样,怎么看都是连在意都没在意。什么伤人后害怕所以跑了,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补觉才是真的。
  温烈丘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下了拐角,靠在扶手栏杆上抽了根烟后,默默走了。
  放学时李负代又再次引起了一小阵骚动,温烈丘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
  本扣了个畏罪潜逃名义的人物,经历了小半天的失踪后又若无其事的在学校里晃悠起来,大家难免惊奇,温烈丘能想象那些人隔着些距离对那人指点嘁议的模样。只是在某些人带着老师找过来时,李负代又没影儿了,一来二去,再次潜逃的情况发生了,畏罪这一“事实”也这样被他没心没肺地坐实。
  而李负代再次消失的真正原因,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儿,所以先回了家。
  这些都是从阮令宣那儿知道的,在李负代出现在学校里的几分钟时间里,恰巧就碰上了阮令宣,并让他带话给温烈丘。
  对于课间发生的事情阮令宣也没放在心上,其一是他觉得那帮人本来就欠收拾,其二是他知道,不管跟李负代有关无关,他和温烈丘都能护着他。所以接下来在球场上一直黑着脸的温烈丘,让他很茫然,还以为是自己打球技术上出了什么问题,才惹他不爽。
  不爽这个词儿,按在温烈丘现在的心情上确实契合。即使在这双向制冷的几天,他们放学也是一起回家的,今天出了这么个事儿,自己找了他半天,找到了也没耽误他睡觉,他倒好,睡醒了留了句话就不声不响地跑了。他能有什么急事儿,除了喂猫,温烈丘想不出来。
  回家的时候,李负代也不在。温烈丘装着若无其事的把家里转了一圈儿,却自己把自己惹毛了,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着什么。
  到了后半夜,李负代也没有一点儿回来的迹象,温烈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烦的厉害,当雨落下来的时候,便鬼使神差地出了门。
  他找去了李负代曾经住着的小楼,这个时间,低矮的楼房一片漆黑,那扇花里胡哨的门,是紧锁的。
  在门外站了片刻,温烈丘又想起一个地方。
  因为夜雨,森林公园变得泥泞,即使打了伞,登上瞭望台时温烈丘身上也湿了大半。淋着雨看楼,应该是李负代能干出来的事儿,但这里,也没有他。
  李负代还可能在哪儿,温烈丘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想找了。回家的路上,伞被他丢在了街边儿,他持续烦躁着,而让他烦躁的到底是突然消失的李负代还是像神经病一样半夜跑出来乱撞的自己,他已经分不清楚了。
  李负代彻夜未归。
 
 
第32章 辗转来回,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恶劣模样。
  第二天早上,李负代又若无其事地回来了。
  进门就撞见了沙发上的温烈丘。
  看见温烈丘李负代明显吓了一跳,今天是周六,他没想到这人会醒这么早。目光在那人的紧绷的侧脸上停了停,他便觉出他的情绪有些异常,碍于什么,他只是悄悄又看了他几眼,一言不发的就往楼上走。
  从外面回来后温烈丘在客厅的沙发上呆过了后半夜,他眼睁睁地看着天渐渐亮了起来,被雨水浸湿的衣服也不知不觉地干了。他否认自己是等了李负代一夜,但看到他连招呼都不打就往楼上蹿却特别来气。
  “过来。”温烈丘突然出声,声音干涩沙哑。
  李负代踏上台阶的脚停顿了片刻,乱转着眼睛走到沙发边上。
  “……你去哪儿了。”温烈丘起身,觉得头昏昏沉沉的。
  面前的人带着明显的怒意,神色让人发寒,李负代望着他心里一抖,“……我回家了,阮令宣没和你说?”
  “回家?”温烈丘轻蔑的一哼,随即隐忍着咳了起来。淋了半天的雨又一直穿着湿衣服,不管是谁多少都会有些避免生病的意识,但温烈丘就没有,直到病症显现,才知道不应该。
  “昨天是个个的生日,我本来……”说着说着李负代停了下来,温烈丘让他冒出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可他苍白病态的面色更让他在意,“……你不舒服?”
  李负代口中的个个,就是那个在他门上画止疼药的小男孩。他们许久不见,临走时个个哭闹着不让他走,李负代这才在他家呆了一晚。
  “不用你管。”温烈丘一阵头晕眼花,什么都没听进去,只认定李负代在骗他。他神色淡漠地扫过李负代,几乎用所有剩下的力气去撑满两人的疏离感,“你不想呆在这儿,随时可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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