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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想学唢呐(近代现代)——烂俗桥段

时间:2020-04-13 09:13:04  作者:烂俗桥段
  “别给我们这肉体关系抬咖,这书很出名,学医的都会看。”
  “什么肉体关系啊?”褚臣不满。
  “你缠着我要口几回了?”
  暑假交流完回家就不停地耍流氓,在俞斐床上晾着鸟,撒娇喊小鱼,我想要嘛。
  “你口活进步这么神速,难道私下没特意为我练过?最是那一深喉的爽——”
  俞斐一把捂住他的嘴。
  合上kindle,又问:“小猪,你看这书哭了没?”
  褚臣被一掌封喉,含糊地唔了一声,也就只有俞斐听得出来他说的是“没”。
  “骗谁,这书太好哭了,结合荀主任和他老师的感人事迹,不哭不是中国人。”
  “唔唔。”真没。
  俞斐怪害臊的:“那我刚刚岂不是很丢人,都把猪哭醒了——哎你干嘛!”
  俞斐收不回手,褚臣锁住了他的腕子,一条舌头灵巧地从掌心舔到指缝,再顺着手指往上,最后含进嘴里一啜,亲得啵啵作响。
  “脏不脏啊?”俞斐嘀咕。
  “当然脏啊,不止要脏,”褚臣笑语低沉,“还要破破烂烂。”
  什么事都做了,就欠一句告白,不是用来证明爱情,只是用以点明关系。
  “不丢人,”褚臣把俞斐的手贴在脸上,“你的人只有我,不准丢下我。”
  “猪你越来越霸道了啊。”
  “还不是你惯的。”
  他们靠着床头互诉衷曲,暖黄色的灯亮在俞斐那边,为他轮廓镶上一层柔和梦幻的光晕,像极了去年夏夜迷醉路灯下,似乎只差蝉鸣。
  褚臣以拇指描摹俞斐眉骨,柔声问:“你知道的不是吗?只要你认真地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就不会再说这些话、再做这些事。在这点上我不霸道,我特别乖,你不喜欢,我就绝不会强迫你,你很清楚的。”
  俞斐低眼,长而密的睫毛遮去悸动眼神。是,都是自己惯的,即便在大庭广众下被褚臣逼问会否相守一生,他也不曾厉声训斥不可,只容褚臣逐寸攻占,抢掠城池与心动。
  “我有时在害怕,”俞斐低声细语,“你情商为负和个熊孩子一样,说要就要,说做就做。我害怕你没想清楚什么是友情什么是爱,就这样稀里糊涂把我误会了,这对你不公平。”
  担心的到底只有褚臣,并不担心自己也会爱错人。
  “为什么我在你眼里这么笨啊?”
  褚臣无奈地贴上俞斐额头,眉眼相对,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从对方的心肺到自己的心肺。
  “因为你是猪啊。”
  “那我还属于哺乳类,是能进化到陆地生存的高级动物,比你这条呆在海里的原始鱼种聪明得多。小鱼——”褚臣收起玩笑语气,认真地看进俞斐眼瞳深处,“你不用担心我会误会,友情爱情我分得很清楚。”
  “我可不信,”俞斐笑道,“拿出证据来。”
  “我想上你。”
  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俞斐想。
  “小鱼,去年那间情侣酒店你还记得吗?你穿条短裤坐玫瑰花里,我当晚就发春梦了,我梦见你什么都没穿,两条大长腿抬得高高的等我来搞,我下面唰一声就硬——唔!”
  俞斐再次捂住了这张猪嘴,沉着脸威慑:“我要告你性骚扰。”
  “唔唔唔。”不要嘛。
  “还开不开黄腔了?”
  “唔唔唔。”不开了。
  俞斐松手还猪言论自由,怎料褚臣吃一蛰长一智吃两蛰暴力压制,强盗似的一把抱住俞斐,把他的背按到胸臆上,两只手环成手铐自后锁住他的手腕,继续狂野飙车:“硬得和铁一样,只想捅你身体里,让你把我熔化,想用各种姿势弄你——”
  俞斐是真羞了,佯怒问:“你还说不是肉体关系?”
  褚臣不再逗弄他,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深夜谈情,光景恰好。
  “去年有次局解下课,你想看我手机,我不给,你记得吗?”褚臣突然问。
  俞斐等他下文。
  “其实没什么,是小时候的照片,你去横店时穿的女装,”褚臣玩着俞斐的手指,大人摆弄小婴儿的手一样,这里挥挥那里摇摇,“我本来想着回去先给狗爷看,作弄你,看你恼。但你问我,是不是终于要谈恋爱了。”
  “我就在想,谈恋爱,和俞斐。”
  褚臣停下玩弄的手。
  “那之后还发生了很多,真正意识到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是在梅姐的婚礼上。小鱼,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心,恋爱其实还没谈,但我已经想要和你结婚。我是真的幸运,人的一生太短,遇到真爱又能一起走多久,可我从生命一开始就有你,我有无憾的爱情。”
  完美爱情谁不想要,但俞斐还是狠下心将这美好幕布撕烂,叫其后的真相裸裎袒裼,“但我们都是男的。”
  俞家两位教授是老古板,褚旗风亦然。贺慕芳子宫内膜异位,做了子宫摘除,再也生不了孩子。褚臣俞斐都是独子,遑论褚臣母家的身份地位。
  俞斐脑补着盛老爷子写着支票问多少钱你会离开我外孙的戏码,惆怅道:“小猪,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失去你。”
  “你不会失去我的。邻居、朋友、同学、同事、家人、爱人……小鱼,你怎么会失去我,你生命里的每一个角色都可以是我。”
  俞斐:“你还想做我爸爸?”
  褚臣:“……”
  褚臣:“你别破坏气氛行吗……这告白我准备了很久的……”
  俞斐:“骚瑞,你继续。”
  再继续也没那个旖旎调调了,褚臣自暴自弃道:“我不管什么同不同性恋,我就是要爱你,也要你爱我,天塌了我顶着,你只要无底线无条件地爱我宠我。”
  “听你这小孩子过家家的语气,”俞斐不由笑道,“谁敢交付终身啊。”
  “我很认真!”褚臣急了,“你知道的,我下了决心就一定做得到,你要不要我去爬珠峰证明?我对你的心是真的!”
  “爬珠峰?”俞斐转回身刮了下褚臣高挺的鼻子,“你去西藏第一天就要去医院吸氧,你还记得吗?”
  “运动员需氧量大嘛,”褚臣满面堆笑,“先要停球,然后参加登山俱乐部,从海拔四千米逐渐上升,目标,两年之内在世界最高点宣告:我!爱!俞!斐!”
  这男人……
  ……谁他妈顶得住。
  不是空话,俞斐知道他是坐言起行的人,倍觉甜蜜之余难免严正警告:“不准去,死在山上我连尸都没得收。”
  “尸不重要,我心永恒。”
  “行了,”俞斐止住他的花言巧语,“你和我说开了,那我也把秘密告诉你,你球赛赢了喝醉那晚,其实我说的是——算了,又不想说了。”
  褚臣的胃口被吊得老高,乍闻此言嗷呜一声发起疯病,把俞斐按到床上严刑逼供:“快说!”
  挠得俞斐无处逃,笑着直骂神经病,翻滚着嬉闹着躲避着,两人的双眼在欢声笑语里忽然对上。
  复又安静。
  褚臣曲手撑着上身,肘弯的弧度越减越小,整副身影笼罩下来,闭上眼,双唇与俞斐的越来越近。
  吻他、吻他吻他吻他,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在他唇齿里游走,如若人类在海里的原初模样。
  他未惊扰,他已情愿——
  却只吻到温热的掌心,俞斐第三次捂住了他的嘴。
  “我那晚说,”俞斐附上自己的手背,与褚臣完成了一个隔空爱吻,眉眼弯弯,“我迟早是你的,你不要急。”
 
 
第25章 
  荀或的新家翻修视频很快破了万,对着日益肥厚的弹幕日夜兴叹自己实在大器晚成,摩拳擦掌打算好好发展一下这个迟来的业余兴趣,一连又剪了好几条各种主题的生活小短片,但收到的评论十条有七条都在问:上次那个泪痣小哥哥呢?
  于是俞斐又被迫营业,和荀或乖乖排排坐,玩Overcooked。
  而众所周知,Overcooked是一款,逢玩必撕逼的游戏。
  “他妈的着火了!愣着灭什么干火啊姓苟的!”
  “我操!!你看不见我正洗盘子你他妈的怎么不过来灭火!!”
  “我他妈过得去吗我???!!!”
  “你拿你那边的灭火筒往这头怼一下!!!”
  “火烧得太大了我他妈怼不过去!!!你怎么还在洗盘子???为了几个盘子放弃一整个厨房值得吗!!!”
  “这不是几个盘子的问题!!!这是一个人能不能坚守初心的道德操守问题!!!”
  这一期直播以荀或火烧厨房告终,俞斐扔了手柄当场宰狗。褚臣季玄拉着行李箱把四人份的专业书运回来的时候,两位正打得热火朝天。
  俞斐作为非哺乳类动物战斗力排行全404最低,被荀或骑在身上乱摸。小狗子口气贱兮兮和徐娜娜有异曲同工之妙:“哎哟,小美人鱼,给狗大爷摸摸你的小蛮腰,嘶——真受不了~”
  褚季两家后院同时起火,立刻一人一只抢起来分开。
  俞斐切切咬牙:“我们再来!”
  于是二二对战,魔鬼厨房。
  荀或干啥啥不行偷菜第一名,俞斐端着历经重重困阻才出炉的与褚臣爱的结晶冲向前台窗口,荀或旱地拔葱一招幻影无形手抢人菜汤有若囊中取物。俞斐刚要追又横空杀出个季玄,钉死了不让过。
  一个偷一个拦,无怪乎古语有云“偷鸡摸狗”,俞斐怒猪不争:“你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我!”
  “我……我在洗盘子……”
  “???我他妈?盘子有我重要吗?”
  “快洗完了,小鱼乖,等等我。”
  ……分手!!!
  季玄玩游戏太溜,一人带着废物荀或刷爆三星,俞斐生无可恋地听他嘚瑟:“美人不很能耐吗?来啊,再来三百回合啊!”
  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我不和狗玩。”
  “那你和我鸡哥玩,我们是失散多年的连体婴,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季玄脸一热,别开去:“小荀……”
  直男小荀撩而不自知,还赖在季玄身上:“再来再来,哥,我还要!”
  褚臣忽然想起什么,附耳俞斐:“你都没叫过我哥呢。”
  俞斐刚输了对战,嫌弃褚臣嫌弃得不行,闻言拨开他的脸,气哄哄道:“你让盘子叫你哥吧。”
  夜时还在床上纠缠。既已同房同床,睡前动手动脚几乎成了固定节目,褚臣一句句哄他喊哥哥,俞斐被弄得烦了兜头扇过去,扇进枕窝里:“做梦吧你!”
  字面意义上的。
  褚臣睡前愤愤发誓,他迟早要让他哭着喊哥哥。
  八月中旬正式上临床。404颜值过高被内部分流,季玄和荀或在住院主楼跟心胸外科,褚臣和俞斐则在医疗大楼跟门诊。
  俞斐大二贴着市医院实习了半个多月,其他学生手忙脚乱,他巡起房来俨然正规医师。导师还是梅远,儿科的副主任医师快要有自己的小孩子了,五个月。
  梅远年纪不小算是晚婚晚育,为了安全起见下个月开始就会提前请产假,对此深感抱歉:“只能带你半个月。”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俞斐毫不在意,“要做妈妈了,替你开心还来不及。怎样,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只希望性格像你。”
  俞斐揶揄道:“梅姐,你不是嫌弃我对待感情很婆妈吗?”
  “噢,你这倒提醒我了,赶紧收回,”梅远轻抚白大褂下隆起的小腹,笑道,“希望它对事,像你一样细心认真,对人,像小猪一样果决干脆——话说回来,你答应他了吗?”
  “我答不答应,他都当我答应了啊,土匪一个,等待接受社会主义的铁拳出击吧!”
  “小鱼啊小鱼,你果真婆婆妈妈,”梅远笑出了声,“有这样一个头铁的男朋友和你出柜,你还怕什么?赶紧答应了啊。”
  荀或对着医院食堂菜单沉思了三分钟,俞斐问他到底好了没,婆婆妈妈。
  但听他凝重吐出六字:“当代讽刺主义。”
  “?”
  “外面贴着健康生活的宣传,说要避免三高一低,但你转个玻璃门进来,”荀或指着墙上花花绿绿的烧鸭、油香鸡、叉烧、肥牛……“全是三高一低,那就算了,可他妈的还多此一举每样都标示卡路里干嘛?”
  最后404一致通过提案,晚上有劳季大厨加量做菜,第二天叮微波炉,健康生活预防心血管疾病。
  徐大小姐在家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机场,架着副墨镜在登机口自拍发朋友圈:为什么戴墨镜?因为我的眼里常含泪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俞斐留言:一路平安,到了发个定位。
  徐娜娜很快私信来:想你了宝贝[法式舌吻.gif]
  ……不是他俞斐究竟何德何能谁见了都要叫一句宝贝?
  NANA:现在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
  NANA:唉,你说人这一生,真的,最怕就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一尾鱼:想家?要我劫机吗?
  NANA:不是,你快问我后悔什么!!!
  一尾鱼:后悔什么?
  NANA:没给我的CP做个PB,都不知道怎么和同宿卖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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