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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想学唢呐(近代现代)——烂俗桥段

时间:2020-04-13 09:13:04  作者:烂俗桥段
  褚臣礼貌退避,避免肢体接触。
  俞斐偏要进。
  褚臣默然后退。
  俞斐再进。
  褚臣再退。
  进、退、进、退、进进进退退退。
  俞斐立定了。
  然后他哎呦一声原地崴脚,满满的心机。
  褚臣下意识就去扶他,被他一把抱住,得意洋洋,“抓到你了,看你还跑。”
  也只有三天没抱他而已。
  褚臣想,自己可真不是个合格的猎物,被逮到了还不挣扎,反而想用力把这小猎人给回抱住。来杀我,杀我杀我杀我,在你枪下我甘之如饴,我疯魔成疾。
  “猪啊你能轻点抱吗……”俞斐幽幽地说,“我要裂开了……”
  褚臣坦白,他觉得自己需要稳重。
  要冷静、理智、独立、成熟……用一堆形容词堆砌出一个俞斐完全陌生的褚臣。
  俞斐一头雾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褚臣想,你难道没发现,这些条件无一例外全部都在迎合你的理想型。
  “不知道,”褚臣含糊其辞,“看起来厉害点。”
  俞斐忽然松了手,笑得弯下腰去。
  这回换褚臣问他怎么了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俞斐笑个不停,笑得好开心。“小猪,”他说,“你要草人设我无所谓,可你他娘地在我面前装什么逼啊?”
  “你从小到大在人前都很厉害了,年级第一是你,比赛冠军也是你,定下目标就死磕到底,想要什么有什么,你已经站在很多人仰望的地方了。”
  “可是你会累的小猪,在我面前你还要继续保持优秀,你会累的。”
  “你本来就又懒又脏又臭,还总是突发奇想,脑子一热说做就做。大男人整天撒娇卖萌,比公主还难伺候。可是你看,我这个被害者都斯德哥尔摩地接受了你的所有缺点,你还装什么装啊你。”
  “做你自己就好。”
  俞斐站在昏黄路灯里,笑眼弯弯地看着褚臣:
  “小猪,在我面前,做你自己就好。”
  褚臣到宿舍楼下时说想吃冰淇淋,还贱兮兮地说他想独食。
  于是俩大男人在宿舍楼后小长椅挖着冰淇淋,偷偷摸摸生怕荀或那条狗循着味来。
  俞斐吃得很快,叼着小木勺盯着褚臣的冰淇淋,如同旧社会的万恶土地主一样从眼睛里射出两道贪婪的光芒!“你在吃什么?”
  褚臣奇怪:“冰淇淋啊。”
  “真好,请问我能挖一小勺吗?”
  褚臣递前:“一小勺——小鱼你干嘛你给我住手快住手!!!俞斐你他妈的欺人太甚!!!”
  俞斐从褚臣那挖出一大半冰淇淋兜进自己的空杯里,一边喜滋滋地享用着赃物一边用足尖踢他小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哪是要吃冰淇淋,是有话对我说吧?你到底想好没,赶紧说完赶紧回去睡觉,明早有课呢。”
  “……给我一杯冰淇淋的时间。”
  “怎么还磨叽啊,别组织语言了又不是发表演讲,有屁快放。”
  褚臣突然一弯身,把扁平的小木勺竖进土里。
  俞斐刚要嘲他这是想吃土玩吗,自己手里的小木勺也被他夺去。两根木黄色并排立着。
  “小鱼,这是我们俩的墓碑。”褚臣说。
  然后他扭过身来看向俞斐:
  “我要和你死在一起。”
  ……
  俞斐:“我才二十二岁,你咒我呢?”
  褚臣:“……”
  俞斐:“我冰淇淋还没吃完,没勺子了,你看着办吧,”
  褚臣:“……”
  俞斐:“傻逼才要和猪死在一起。”
  然后他笑说:“我是傻逼。”
 
 
第8章 
  国庆小长假医学生配拥有吗?
  不配。
  404肝完各种报告假期已只剩两天,荀或哭着对爸说:“荀主任,哪怕假期只剩下两天,哪怕我腿还没好全,我也要回来见您,像风吹了八百里,不问归期——”
  “滚蛋吧你。”
  于是荀或挂了电话,两腿一蹬旋转跳跃闭着眼,“出发!!!”
  跳上开往省内某二线旅游景点的高铁,抓紧黄金周的尾巴,每分每秒都不浪费,办好行李寄存后就直接冲去了游乐场。
  人流不算太多,玩得很是尽兴,虽然四个大男人逛游乐场确实缺了那么一点意思。荀或对着出双入对的情侣感叹:“啊,我的女朋友一定要是小小一只,穿着小裙子,脸红扑扑的,怕死坐过山车了,会抱着我大喊——”
  “醒醒!!!”俞斐在他耳边吼道,“你是学医的!!!你怎么会有女朋友!!!”
  晚餐在游乐场的空中餐厅,包厢。
  气氛很好。淡淡的小苍兰香顺着挥发棒缓爬扩散,背景音乐是柔和的小提琴曲。啊,桌上竟然还洒了十数玫瑰花瓣,银色烛台点着温热的火光。
  四个男的往里一坐——
  好一场诡异的四人相亲。
  俞斐在台下发微信:姓苟的你怎么订了这玩意???
  一条狗:生日主题得用他们的蛋糕,一千块才屁大点size,这款主题最便宜,将就将就。
  一尾鱼:……你买了什么主题?
  一条狗:超浪漫情人特辑女友绝爱感动到哭泣。
  一尾鱼:……
  听起来就很廉价……
  算了算了至少菜品的确正,柠檬汁与西冷牛排是绝配。
  恰到一半荀或用了那种很烂的借口暂先退场:“我去趟洗手间。”
  季玄正专注搅和沙拉,闻声抬起眼来。平日呆呆傻傻的人,在那一个瞬间双眼深邃仿若看穿一切,邪魅一笑掠过嘴角转瞬即逝。
  荀或吓了一跳,再定睛季玄还是呆萌傻模样。
  褚臣疑惑:“不是说去洗手间吗?站着干嘛。”
  荀或捧着个蛋糕回来,自带网易云伴奏生日快乐。
  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季玄羞赧地说谢谢,身处异国他乡这个生日他过得很开心。
  虽然他们正在情侣包厢里庆祝,而且蛋糕牌上写的也不是生日快乐,而是中马友谊万年青。
  回酒店路上俞斐突然想起什么,把荀或捉到一旁:“你订的酒店没问题吧?”
  “放心,不在走廊尽头拐角,床铺没对着镜子,房号避开了4,不过你记得进门前要先敲三下。”
  “……我不是说这个。”
  “嗷?”
  “我是说……”俞斐神色复杂,“你没订什么……奇怪主题吧……”
  “……”
  “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
  “小鱼啊其实,”荀或笑得腼腆,“我选的酒店和刚刚那餐厅有联动优惠,一个套餐的。”
  俞斐:“……”
  俞斐:“好的,我有心理准备了——”
  个屁啊啊啊!!!
  俞斐站在门口只觉天崩地裂天旋地转天塌地陷两眼一荤再荤三荤——
  浪漫LED灯,OK。
  双人大床,OK。
  玫瑰花瓣,OK。
  超大壁画维纳斯的诞生,OK。
  ——可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把那个什么套放在床正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浴室全方位透明玻璃制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连个浴帘都没有?!?!为什么浴缸不好好呆在浴室里反而跑到了床边???想暗示我们玩什么play?????
  最重要的是——
  “褚臣你在笑什么??!!”
  “嘻。”
  “嘻个头啊嘻!!!”
  “小鱼,长大后我们就没再一起洗澡了。”
  “是的并且今晚我也不想和你一起洗。”
  “没关系,你洗吧,我看着你。”
  “……滚。”
  俞斐把褚臣摁在床边,胁迫他打王者不准回头,一进一出迅速洗了个战斗澡,换上那套穿旧的宽松睡衣与短裤,吹风机嗡嗡嗡地响。
  懒得扫弄玫瑰花瓣,他就盘着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坐在其中,聚精会神地挑着电视台。
  洗发水进眼睛了,微微泛红,一瞥而来,很艳。
  “去洗澡啊,”他说,“我看电视,不会看你。”
  他可以不看他,他没法不看他。
  这条小鱼,褚臣想,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多招人爱。
  同床共枕倒不尴尬,毕竟常睡在一起。裸裎袒裼到底会躲闪,虽然在医学生眼中那些令人羞于启齿的部位,只是肌肉骨骼筋膜肌腱的繁复组成,曾以银亮锐利的解剖刀亲手划割。
  不让看、不敢看,大概是因为一些不为己知的邪念。
  这一觉睡得很乖。旅行时太好眠,头一沾枕头就睡去。
  褚臣做了个梦。梦里俞斐也还那样坐在床上,旧白T,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拿着遥控器。
  没穿裤子。
  两条白腿盘在一起,衣摆堪堪遮住——其实遮不住。
  电视屏幕迅速切换,沙沙声嘈杂,每个人都面目模糊,只有俞斐那样清晰地落定在褚臣眼里。一床的玫瑰。他连膝盖都泛着淡红,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整个人像是刚被打捞上岸,从欲海里。
  人鱼用嗓子换了一对人腿,水雾飘漾中他伸着懒腰朝后倒下,慢慢把腿抬高,曲着膝盖交叠在一起,指尖一寸一寸抚玩着自己。
  他仰起头来朝褚臣笑。
  嘴唇和玫瑰一样红艳,懒洋洋地一开一合,他说——
  铃铃铃铃铃。
  褚臣惊醒过来。
  俞斐半睡半醒间哼哼唧唧地推他:“听电话。”
  褚臣侧身在床头柜摸索到座机,一接,荀或的声音聒噪闹耳:“Hello Worl——”
  啪一声挂断。
  “什么东西啊?”俞斐问。
  “狗。”褚臣没个好气。
  一分钟后门铃被狗爪子叮叮叮,“褚小猪!褚小猪!你有本事挂电话,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俞斐已又熟睡过去,这一下吓得他垂死病中惊坐起,顺着一把带起了被子。
  两个人共用的被子。
  翻身下床时发现有哪不对,缓缓回头——
  “小猪起来,”他喊,“你底迪醒了。”
 
 
第9章 
  褚臣躲在被子里解决大事,听着门口俞斐和荀或说就来。
  荀或的目光意味深长:“你俩搞什么呢。”
  “小孩子别多问。”
  俞斐关上了门。
  褚臣看着俞斐晃着两条长腿忙里忙外收拾着东西,裤裆里他的右手也忙上忙下。
  俞斐把清洁用品收进自封袋,捏着袋沿问褚臣到底可以没:“就不能快点?”
  褚臣半边脸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写满了委屈的双眼:“男人不可以快。”
  “我再给你十分钟,必须出来。”
  “戴着套好难弄,不想戴。”
  “不行,你会弄得到处都是。”
  褚臣嘟囔道:“没有片子助兴,又要听你训我,你让我怎么出来。”
  “不出来也得出来,要是挡着我吃早饭我就物理阉割你,从根源解决问题。”俞斐封上行李箱。“我全都收好了,你等等将就下用酒店的牙具。”
  说完就在床尾坐下玩手机了。褚臣这下看不见他的腿,难受得更要死:“小鱼……”
  “干嘛?”
  “帮帮我嘛……”
  俞斐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褚臣边撸边撒娇,集色情纯情于一体,“求求你啦,小鱼,帮帮忙,好不好?又不是没做过,好不好嘛。”
  被子一拱一缩韵律起伏。
  的确做过,不止一次。青春期时他们躲在房里探知人体奥秘,带着孩童稚气试这试那。同样的手法,自己做和对方做完全是两种感觉。来自最熟悉的人的最陌生的刺激。
  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
  俞斐给自己找好借口,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摸到褚臣的那活,先嫌弃地弹它一指甲:“你这床上床下的怎么都那么难伺候啊?谁嫁给你谁倒霉。”
  俞斐的手是弹钢琴的手,纤长柔软,做起那事来都异常灵活。
  褚臣止不住地长叹:“小鱼,你好棒。”
  “别淫叫。”
  “怎么了?”褚臣笑着侧转过身,“我还能把你叫硬啊。”
  “我又不是你。”
  说着还从底到头重重地撸了一下:“淫棍。”
  俞斐挺性冷淡的。
  很少晨勃,晨勃也不理会,等它自己软,哪像褚臣这样撒着娇要帮忙。
  褚臣从俞斐这一下里尝到甜头了,整根又胀几分,人也蹭得愈来愈近,“小鱼真紧。”
  他贴得太亲密了,温热的呼吸羽毛似地轻挠。
  一道一道深深重重,规律又规矩,何曾意乱情迷,倒是俞斐的心律擅作主张自先萦乱了。转开脸要他滚:“什么紧不紧的!不要使用误导性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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