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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

时间:2020-04-16 08:53:15  作者:陆夷
  洛闻歌脚步稍缓,回头看豪情壮志的洛安,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你忠心,但也没必要在大街上忽然来这套,有点傻。”
  洛安不好意思挠挠头:“是。”
  当晚洛闻歌没有去凤栖殿,这也是萧毓岚的意思。
  若这晚还去,第二天还得赶回洛府,太费时间,也容易出岔子。因藩王入京,长乐城内戒备森严,他走的虽是密道,但保不准在出密道上大街被人撞见,如此多添麻烦。
  洛闻歌当晚歇下很早,次日早早醒来,洗漱换朝服用早膳,带上洛安出府门,果真看见檀瑜带人等着。
  “檀长史早,可用过早膳?”洛闻歌问。
  檀瑜辗转反侧半宿没睡踏实,鸡还未叫便起来了,直心绪不宁,此时见到他,只想求个明路。
  檀瑜做临江楼探子五年有余,自认做得天.衣无缝,没有嫌疑,谁知昨日会得那句问话,若不是生疑,身为临江楼楼主的洛闻歌怎会那么说?
  然而无法问,檀瑜忍下冲动,生硬道:“用了。”
  洛闻歌故装看不出檀瑜的煎熬:“那便去东城门吧。”
  到东城门外,天边渐有火红色,象征好天气的朝霞漫布半边天。
  洛闻歌多瞧几眼,再转眼便看见东边有人出现,领军扛着的黑色旗帜上绣着个龙飞凤舞的襄字,马蹄与脚步声震天动地,声势浩大,慢慢地绣有云、蜀、淳三字的旗帜出现。
  四王齐聚,长乐城的宁静将被就此打破。
 
 
第21章 
  先行步到的襄王并未坐马车,而是驾马呼啸而至,对方身材魁梧,穿着黑蟒袍外披同色披风,双炯炯有神的虎眼看谁谁心惊胆战,即便年过五十,被战场血色洗礼过的气势依旧不减当年,宛如利剑出鞘,锋芒刺得迎接官员们阵冷颤。
  襄王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刚毅脸庞微动,沉声问:“进宫吗?”
  洛闻歌站在礼部主事人身侧,被对方小心眼神看,上前含笑道:“下官大理寺少卿洛闻歌,奉陛下旨意在此等候诸位王爷。”
  襄王的视线顿时从远处拉到他身上,静静审视良久后,语气温和道:“有劳洛大人。”
  洛闻歌弯弯眉眼:“王爷客气。”
  站在他身后的接待团其他人神色略微变,满朝堂皆知洛阁老对几位藩王有教导之恩,曾几何时领藩王及先皇征战,亲自打下宁朝疆土,即便后来先皇仙逝,闹出藩王有意谋反,洛阁老义无反顾站在年幼萧毓岚身侧事,仍难说藩王们对洛阁老及洛闻歌的态度。
  近十年过去,物是人非,当年能压住藩王们的洛阁老已不在。朝内不少人猜过萧毓岚同意让洛闻歌做接待使的用意,说来说去无非是想探虚实。看看藩王们是否会对洛闻歌有所照拂,今日襄王这么彬彬有礼,可见洛闻歌在对方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说话间后三位藩王也相继下车前来,皆是客气有礼,连向来不将人放在眼里的蜀王,也对洛闻歌轻点了下头。
  云王还是那副色眯眯的样子,碰见洛闻歌难免多看几眼,端着架子道:“哥几个许久没见,近来还好吧?”
  襄王别开脸,不想搭理云王,蜀王脸上露出丝嫌弃,眼神里透着看不起,唯有面色白净,笑起来颇为喜气的淳王接下话茬:“挺好,咱们见到洛大人就说明陛下在宫里等着呢,可别在这叙旧,先去见陛下,酒席上吃着聊着岂不更好?”
  “老三说得对。”襄王转头看洛闻歌,“那洛大人怎么看?”
  襄王话语权极高,他开口,其他三位自然闭嘴,不由得用询问眼神看向洛闻歌。
  接待团里有不少老人,对曾经藩王们进京的嚣张气焰记忆犹新,眼下看见这幕目瞪口呆,小声嘀咕几句后,众人神色越发莫名。
  洛闻歌好似没感觉出,自顾按照礼部给的流程走:“天色不早了,想必陛下已等得有些急,还请诸位王爷上马车随下官走。”
  四人无异议,转身回去,像方才过来只为打声招呼。
  待迎接阵仗与藩王们的车队往城门口浩浩荡荡走起来,骑在马上走在前列的洛闻歌笑容微敛。
  难怪当年洛阁老要削藩,都说看人先看气势,这四位藩王都是气势非凡的主,先前看过的资料里也曾说过几人封地风调雨顺,连年丰收,比萧毓岚富裕很多,多年前野心被压下,今朝隐有复苏模样,若是……
  洛闻歌没继续想下去,又想到四人对他的态度,眼神微有冷意,捧杀吗?
  沿街两边都有官兵协拦,尽管天寒地冻,出来看热闹的老百姓点儿都不少,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后面的洛安赶上来,低声道:“公子,人有些多。”
  洛闻歌眯眼:“让檀瑜多注意。”
  “是。”洛安应道。
  走玄武大街进宫的路途称不上太远,至多炷□□夫。当走过德济堂,渐入后半条街时,洛闻歌敏锐察觉到街两边的人变得更多了,让把守官兵隐有些拦不住,他皱了下眉,不知不觉加快速度。
  该来的迟早会来,凌空箭飞射而来,擦过洛闻歌脸颊往藩王们车队去的时候,他扬声:“檀瑜!”
  隐藏在街两边店铺里的御林军顷刻而出,如鱼入水分向四面方。
  在洛闻歌身后,藩王们的车队安稳如常,未受半点风波。倒是跟过来的接待团人仰马翻,好不狼狈,沉稳姿态尽失,洛闻歌轻叹了口气。
  百姓惊慌呼声闹成片,襄王淡然撩开车帘,握住那支射在车门上的箭矢,垂眸讥笑看向被吓得跌倒在地的车夫:“懦夫。”
  洛闻歌瞧见那支箭矢,低声问:“王爷可否交给下官?”
  襄王多瞧他几眼,伸长手递过去:“本王将证物交给洛大人,还望洛大人能给本王个交代。”
  “是,待下官禀告陛下,得到应允后,必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洛闻歌没进襄王圈套里,如实道。
  襄王眸色微深,蓦然笑了下,意味深长道:“那本王等着洛大人的好消息。”
  洛闻歌捏紧箭矢,温声笑道:“下官告退。”
  待洛闻歌回到接待团前面,负责探查的檀瑜也回来了,对他几不可见摇头,人跑了,还跑得非常快。
  说刺杀,哪有刺客丢箭就跑,连个人都没伤到。
  是挑衅吗?
  洛闻歌将箭矢抛进檀瑜怀里:“给我好好查。”
  “是。”檀瑜快步离去。
  这支不知何意的箭被暂时当做个插曲,进宫面圣的事儿不能耽误,洛闻歌冷声道:“继续。”
  车队再次走起来,少了看热闹的老百姓们,玄武大街显得冷清许多,周遭寒风里似也透着些肃杀味道,于这冷然氛围内,洛安递过来块手帕,小声道:“公子,你的脸伤了。”
  洛闻歌没接,不在意道:“小伤,很快就好了。”
  洛安看着在他脸上格外刺眼的道红痕,老实收回手帕。
  接下来路无事进了宫门口,进宫时藩王们不能带太多人,规矩都懂,便下车跟着洛闻歌往宫里去。
  到养心殿门前,守在那的李公公小步过来,眼瞧见他脸,惊呼:“哎哟,洛大人受伤啦?”
  “没大事。”洛闻歌说,“先让王爷们进去吧,天冷,别把人冻着了。”
  李公公目光离不开他脸,想起陛下听闻玄武大街刺杀事,霍然起身惊问接待使可还好的表情,这会儿再看他这等容貌,心里隐约生出别的想法,陛下他——
  “李公公?”洛闻歌见李公公不说话只看自己,有些疑惑。
  李公公回过神来,赶紧谢过他,往藩王们面前走:“诸位王爷请随老奴这边走,陛下在殿内设下炭火热茶,给王爷们暖身子,去去寒气。”
  按理说这接下来就没洛闻歌的事儿,他大可去偏殿等午宴开席,宴席结束再将藩王们送回驿馆即可。
  但在他转身要离去时,李公公却喊住了他:“洛大人,陛下请你也并进殿。”
  洛闻歌心生怪异,抬眸发现那四位藩王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别样探究,许是在想他与萧毓岚关系到底如何。
  外面都知道他被萧毓岚困在眼皮底下,不给予实权的事,因此君臣关系并不融洽。此时又来这么出,着实让人看不懂。
  连洛闻歌自己都没懂萧毓岚为什么这么做。
  各怀心思间,几人前前后后进了养心殿。
  殿内确实如李公公说的,炭火充足,高台之下摆着张矮腿圆桌,桌上放着烹茶工具,萧毓岚面朝门坐,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过来,笑容绽放,热情洋溢:“几位叔叔远道而来,朕没能夹道相迎,实属惭愧,礼免了,快过来坐下,尝尝朕前些日子刚得的贡茶。”
  云王面上喜,提着衣摆快步过去便要坐下:“陛下说的哪里话,若真让陛下亲迎,臣等要惶恐数日不得安眠了。”
  萧毓岚闻言轻笑:“云王叔说得未免太夸张了,在朕心里,你们都是亲叔叔,侄儿迎接亲叔叔,天经地义。”
  云王‘嗨’了声,屁股快要落地,猛然发觉襄王等人没搭腔,赶紧摆正身形,偷偷看过去。
  襄王不卑不亢跪下,蜀王和淳王也跟着下跪,三人行跪拜大礼:“臣江迦年、臣朱冠宇、臣阚仲拜见陛下,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王汗毛都竖起来了,连滚带爬到三人身边,战战兢兢道:“臣辛永嘉拜见陛下,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毓岚含笑望着跪成排的四人,漫不经心多看站在李公公身侧的洛闻歌眼。
  本是想看看他什么表情,结果看清他脸颊上的伤痕,萧毓岚眉心微沉,眼底多些狠戾。
  看着低头不见神色的四人,萧毓岚神色转,起身更为热情道:“叔叔们行大礼是要折煞朕吗?快快起来。”
  有萧毓岚亲自相扶,襄王等人也不推拒,起身落座圆桌边,这时自有精于茶艺的侍女上前烹煮鲜茶。
  萧毓岚再看洛闻歌,心里起起伏伏,终究没能按住,曼声道:“朕记得偏殿还藏有好茶,待朕去取,洛闻歌,你来帮帮朕。”
  被点名的洛闻歌反应迅速:“臣遵旨。”
  “陛下不必如此,这茶就很好了。”云王高声道。
  “那不成,几位叔叔好不容易来京,朕得好好招呼招呼。”萧毓岚满怀诚意道。
  云王不好再说话,眼睁睁看着洛闻歌被萧毓岚把抓进偏殿里。
 
 
第22章 
  进了偏殿,萧毓岚眼神喝止欲跟进来的小太监,反手关上门,盯着洛闻歌:“脸怎么回事?”
  洛闻歌抬手摸摸,几乎察觉不到:“被箭矢碰到了,陛下不是来取茶的?快点找吧,别让王爷们久等。”
  萧毓岚走到他面前,猛地抬手捏住他下颚,静静凝视那道伤。
  洛闻歌生的白,这道已然结疤的红痕落在上面,过于碍眼,让萧毓岚想忽视都难,手指微动,很想碰碰。
  洛闻歌皱眉,觉得萧毓岚离他太近了,动作也过于亲昵,在对方手指将要落在他脸上,挣开萧毓岚的手,后退两步:“陛下,大局为重。”
  萧毓岚握住他的胳膊,硬是虚捧他半张脸碰到了那道痕:“朕自有定断,玄武大街刺杀事好好查,朕要知道到底是谁在捣鬼。”
  洛闻歌半晌说不出话来,感觉被萧毓岚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连带着耳根也有些烫。
  “其他的,晚些再说。”萧毓岚说。
  洛闻歌稳稳心神,恭敬道:“是。”
  眼见萧毓岚转身要开门,没拿所谓好茶,他忍不住小声提醒:“陛下,好茶。”
  萧毓岚回身到柜子边,俯身开抽屉,随手拿了包,从洛闻歌的角度清楚看见里面躺着的茶包都样,取茶明显是个借口。
  洛闻歌有些弄不明白萧毓岚让他来偏殿到底为什么,单纯说刺杀,在正殿样能说,还能顺便做戏给几位王爷看,那是特意说晚上谈话?
  洛闻歌暗自摇头,越发觉得萧毓岚心思难猜,总不能是为看他脸上伤痕?不过指甲盖大的伤口,有担心的功夫都结疤了。
  他终究没问出口,不想重复那日清晨两人在床笫间的尴尬。
  云王再看偏殿的门,嘴里小声嘀咕:“那么多小太监,干什么非要他去?”
  襄王耳力惊人,听闻这话眼神如刀盯着云王。
  云王对上这等眼神,立刻噤声。当年相识之初,襄王就看不惯他好男风,时隔多年能看,却分外不待见他见个好个。
  不说襄王不待见,连向来对人对事皆大度的淳王也看不过去:“你别打他主意,那是老师唯有的公子。”
  云王干笑:“我就是见他长得好看,没别的意思,哥几个认识那么久,还能不知道我什么人?”
  不说这还好,说连低头认真品茶的蜀王也抬头颇为讥讽看他。
  云王脸皮顿时烧起来,忙端茶遮脸躲避视线,眼角余光再次看向偏殿,这次门开了。
  萧毓岚手里果真拿着包茶,洛闻歌低头跟在身后,看两人神色并无多大变化,好似真去取茶的。
  萧毓岚将茶包递给研磨的侍女,指着自己对面的空座:“洛爱卿坐那吧,今日就是闲谈,听听无妨。”
  洛闻歌拱手:“臣遵旨。”
  桌六人皆落座,不大会儿侍女将茶奉上,无声无息准备换茶。
  萧毓岚先轻抿口茶,左右各看眼,再度垂眸品茶不说话。
  在座表面看着权利最大的不说话,剩余五人也保持缄默,温暖如春的养心殿内只偶有侍女摆弄研磨茶叶的细微破裂声,丝丝入耳,由外入心,磨人得很。
  洛闻歌将自己摘得很干净,不管这场谈话以何等话语开头又是怎样收尾,他安静听着,不置词即可。
  他是这么想的,有人非要推着他强出头。
  外人眼里见不得半点美色的云王微微倾身,套近乎的语气:“本王与洛大人十多年未见,没想到洛大人如今这番模样,让本王想起老师在世时的风雅之姿。”
  这话头开得委实不算好,洛闻歌尚且不知在萧毓岚心里,洛阁老代表什么,但他知道在另三位藩王心里,洛阁老是师也是知己,可惜长乐城别,至死未能再有相见,这是遗憾,也是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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