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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

时间:2020-04-16 08:53:15  作者:陆夷
  只是这酒肉穿肠,是甘甜美味还是食难下咽,唯有当事人知晓。
  全程看戏的洛闻歌想给萧毓岚发朵小红花,先是借题发挥铲掉沈爵枚棋子,再借藩王表态事告诫朝内站队官员,他如今已有法子清理朝纲,及时藏好小尾巴再改邪归正或许能活命,否则就如同那位李大人般人头落地。
  洛闻歌细品今日好酒,入口绵柔到胃火烧,好喝又烈,像萧毓岚这个人。
  在他自斟自酌时,洛安自暗处而出,跪在他身侧附耳过来。
  洛闻歌凝神看着洛安,辞严义正:“现在?”
  洛安点头,极为轻声:“事出紧急。”
  洛闻歌皱眉:“我知道了。”
  洛安小步退回到暗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洛闻歌又静坐会,自认没人注意到他,悄然起身离去,殊不知他和洛安的举动皆落入萧毓岚眼。
  萧毓岚见他渐入黑暗的背影,再看身侧早前借口身体不适退走的沈如卿空位,眸光微闪。
  “李公公。”萧毓岚抬手。
  李公公赶紧伸手扶他:“陛下?”
  “朕出去净手。”萧毓岚道,他声音不小,离得近的人都听见,殿内极为短暂安静瞬,片刻后又恢复如常,人有三急,天潢贵胄也在所难免,能理解。
  萧毓岚离开养心殿,站在偏殿暗处,冷声问:“他人呢?”
  洛闻歌顺着小道疾行到御花园假山群,看着在星空下被雪色映照出微白的嶙峋怪石,洛闻歌觉得自己真昏了头,为博得与云王继续合作,竟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来此赴约,他停下脚步,隐觉得不妥。
  当日在陈家酒肆云王答应过,在京这段日子会装作与他生疏。
  既如此,怎么会挑宴会时约他见面呢?
  有人假借云王想见他,而这个人身在后宫,不得轻易见朝臣,答案昭然若揭。
  洛闻歌猜出此人是谁,也记得萧毓岚的话,裹紧狐裘转身打算离开,并不想横生枝节。
  然而在他抬脚那刻,身后假山洞里传出哀求:“你来都来了,真不肯见我面吗?洛郎,你当真恨我这么深?”
  洛闻歌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有些吃不消,他没回头:“沈贵妃为陛下爱妃,不该私下约见朝臣,若是让陛下知道,罚沈贵妃是小,连累沈阁老是大。”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就是想见你。”沈如卿声调哀怨,透着些许凄凉,好似真的爱惨了他。
  洛闻歌拧眉,口吻越发冷酷:“沈贵妃请自重。”
  “我若是能自重,岂会以他人名义约你?”沈如卿的声音忽然近起来,伴随金簪珠玉相撞清脆声,似在身后。
  洛闻歌嗅到缕特别的馥雅香味,萦绕周身,像在谁身上闻到过,他刚要想起来,后脖颈迎来阵凉风,让他心神俱为凛,长腿跨躲过身后人的拥抱。
  “沈贵妃若无其他事,臣先告退。”他半转身行个礼,身形微动就要走。
  沈如卿哪能让他轻易脱身,追上前来急声道:“我有助你实现远大抱负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洛闻歌顿住脚步,回身看紧张的沈如卿,无动于衷:“沈贵妃在说什么?”
  “在我面前不用装傻。”沈如卿松口气,以他极为不喜的语气说,“你要真不懂我说什么,这会就已经走了。”
  不得不说沈如卿说对了,他冷声:“长话短说。”
  直觉再逗留下去会出事。
  “洛郎别急,有些事急不得。”沈如卿媚笑,往假山洞里走,回头看他,“进来,站那被看见怎么办?”
  洛闻歌犹豫片刻,抬脚跟了进去。
  待听不见声响,李公公才敢抬头看萧毓岚。
  这看,李公公腿抖如筛子——完了。
 
 
第26章 
  只见萧毓岚脸黑如锅底, 眼眶发红皆是隐忍怒意。
  李公公跟在萧毓岚身边十余年,从未见过他这等神态,像要杀尽天下人,入骨愤恨,还有些许意味不明的酸味,怕是打翻陈年老醋。
  这点不难理解,沈如卿甘愿入宫成为皇妃,更应洁身自好, 遵守三从四德,一心为陛下开枝散叶,怎么能借故约见朝臣?还是近来处于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李公公想到萧毓岚对洛闻歌的重视,又记得洛闻歌离开养心殿时微红脸颊, 忽然对方才猜想产生自我怀疑。
  若陛下真吃醋, 这吃得是哪一位的?
  李公公不敢贸然多嘴,可要顺着萧毓岚守在这不成体统,他只得硬着头皮,极为轻声道:“陛、陛下,咱们出来太久, 恐会惹人生疑。”
  萧毓岚内心翻涌如暴风骤雨,不肯多说句话,尽管手捏得咯吱作响,还是忍住冲进去将洛闻歌与沈如卿就地处死的冲动。
  他想, 不能就那么让洛闻歌死了, 留着还有用。
  什么用, 气死自己吗?
  萧毓岚站在假山背面越想越生气,明知看不见洛闻歌所在地方,还是眺望而去,眼眸深处满是怒意,好一个不会再见面啊,洛闻歌是真觉得自己离不开他了吗?
  萧毓岚再多看一眼,转身潇洒离开,那就走着瞧。
  李公公被萧毓岚这不声不响动作看得心惊,盘算着要不要将这事儿禀告皇后。
  陛下如今最亲近之人就是皇后了,撞见沈贵妃与自己近来信任朝臣私会,没个人开导,李公公很担心萧毓岚会憋出病,有个人陪着会好上许多。
  离开御花园,萧毓岚不露喜怒:“此事给朕烂在肚子里,若要让第三人知晓,李公公,你来年坟头得开满花。”
  李公公被吓得一激灵,扑通跪在地上,连连颤声表忠心:“陛下放心,老奴必将这事儿带进棺材里,否则让老奴不得好死。”
  “起来吧。”萧毓岚停住脚步看向灯火通明的平和殿,眼眸微眯透着些凉薄,“让人守着御花园,别让人打扰他们。”
  李公公起身,眼含不解地看着他,不知这是何用意。
  萧毓岚勾起腰带上的玉佩细细把玩,轻慢道:“按朕说得做。”
  “是。”李公公轻应道。
  *
  洛闻歌跟进假山,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很宽阔还很高,星光自鳞次交叉的山涧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凭添几缕清冷。
  走在前面的沈如卿站在微亮处,含情脉脉望着他,那双眼睛比洛闻歌平日里见得要灵动许多,暗含魅惑。
  他不为所动,瞧过便转开视线,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沈贵妃此时可以说了?”
  “这般急切不像你的性子,以往你我想见,你总是温柔又耐心,我想聊什么,你都会顺着我。”沈如卿攥着手绢哀怨道。
  洛闻歌看她好一会儿,蓦然笑了声:“沈贵妃,你也说那是以往,那时你是沈阁老的掌上明珠,是未出阁大小姐,今时不同往日,你已是名冠后宫的沈贵妃,身份不同,你我关系也不同,我若还按先前态度对你,怕是嫌命长。”
  “若是有得选,我想嫁给你,做个相夫教子的贤内助。”沈如卿揩揩眼角,略带丝哭腔道,“可陛下一道圣旨命我进宫,天命不可违,我爹也不过是个阁老,终归是臣,臣不可逆君,为了沈家,我没得选。”
  洛闻歌往沈如卿面前走了两步:“若沈贵妃是想和臣叙旧,恕臣失礼,先走了。”
  原以为沈如卿会说点有用的,谁知道进来听得还是儿女情长。他宴席悄然离开,若有心人留意到,恐怕是无端给人留下把柄,洛闻歌内心烦躁一瞬。
  “你不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得不到陛下赏识,一身学识无用武之地吗?”沈如卿见他真要走,及时抛出个饵。
  果然,这话一出洛闻歌停下来了。
  沈如卿咬着唇气得牙痒痒,洛闻歌确实变了,对她不再像以前那般,眼里半点情意都没有,看她像在看花草树木。
  还是说那人说的才是真相,先前洛闻歌之所以愿意和她见面,引为知己全看在她是内阁首辅沈爵之女的份上?
  沈如卿转眸看向神色平静的洛闻歌,又说:“我认识个人,他很欣赏你,多次想与你见面,苦于没机会,这次他好不容易进京,想和你喝酒谈天说地,共商大事。”
  洛闻歌眉梢微动,慢悠悠下圈套:“不知沈贵妃说的这个人是谁?”
  “我答应他事情没成前不会暴露他的身份。”沈如卿说,“此人与我是旧相识,你去见见,相信会有意外收获。”
  深宫内院,她哪来的旧相识?
  洛闻歌心思微动,想到个可能:“沈贵妃这是在为臣的前途牵线搭桥?”
  沈如卿承认的相当痛快:“是,对你,我没好隐瞒的,将他引荐给你前,我以身犯险试了试,确实妥当靠谱,人脉很广,处事波澜不惊,你若是能与他合作,将来必能拜相封侯。小时曾有一云游道人说我命格富贵,看人奇准,从小到大我没失败过,此次更是大好机会,我不忍心见你被萧毓岚欺压,洛郎,你可感受到我的真心?”
  真不真心的,洛闻歌还真没感觉到,他觉得沈如卿病得不轻。
  在她说出更荒唐的话前,洛闻歌先打断:“你让我伙同他人搅动朝堂,闹得宁朝动荡不止,最好能换个皇帝?”
  沈如卿眸子亮了亮,忍着激动道:“我想着他萧毓岚既然不欣赏你,那就是眼瞎,江山在一个瞎子手里长久不了。”
  沈如卿这一心为他好的样子还真让人感动,要是戏能再真点就更好了,洛闻歌轻叹口气。
  “洛郎,你为什么叹气?”沈如卿忍不住上前,想离他近点。
  沈如卿过来,洛闻歌自然后退:“没什么,还要多谢沈贵妃为臣这么着想,在此多谢沈贵妃厚爱。”
  “洛郎——”
  “还有,”洛闻歌猛地抬眸,眼神锋利如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封住沈如卿的话,他冷冰冰道,“请沈贵妃往后不要这么亲密的喊臣,让人听见就是掉脑袋的大事儿,请贵妃娘娘自重。”
  沈如卿喉咙一哽,语气听起来伤心至极:“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答应,只有一点,别拒绝我为你准备的好意,与那人的见面地点,我会让画眉想办法递到德济堂,你一定去看看,好不好?”
  洛闻歌当然要去看看,他倒要看看这个让沈如卿称赞不已的人是谁,真是奇怪,萧毓岚坐的皇位真有那么大吸引力?
  各方势力皆围着这个看起来风光无限的位置打转,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萧毓岚压力大,他也不轻松。
  想到这,他又看一眼眼巴巴的沈如卿:“多谢沈贵妃,臣会考虑,夜露寒重,沈贵妃早些回去,臣告退。”
  沈如卿蹙眉,颇为我见犹怜地望着他,想说点儿挽留情话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他走远。
  待周遭并无他人后,沈如卿脸微沉,低声喝道:“出来!”
  “前任情郎对你爱答不理,惹你生气后你就来找我撒气。”男人从山边角落走出来,搂住沈如卿肩膀,低声调笑,“我不生气,谁让洛大人那般风姿,哪怕不给好脸色,依旧赏心悦目,别说你舍不得冲他发脾气,换做是我,也舍不得。”
  “少说风凉话。”沈如卿拍开男人手,神色越发不悦。
  “你不让我说话,那是让我只出力?”男人坏笑道。
  沈如卿皱眉:“说点正经事,你主子打算怎么做?如若地址给他,他不去见面,你的处境会危险,你主子说不定也会被他顺藤摸瓜找出来,这步棋走得过于铤而走险,他并非一般人,哪是我几句话就能说动的?”
  “你与他都到私定终身的地步,还能吹不动枕头风?”男人惊奇道。
  沈如卿讥讽一笑:“你想多了。”
  她要真与洛闻歌到那地步,沈爵该直接要了她的命,一切不过是计划需要罢了。
  洛闻歌离开御花园,又悄无声息回到平和殿,殿内氛围热烈如旧,杯盏交错,醉酒的不知是谁。
  他撩起衣摆坐下,斟酒喝了几杯,驱走身上寒气,再看殿内光景,这才发现萧毓岚不见了,坐在那边的云王也不见了,人呢?
  他回身对洛安招招手,洛安小步过来。
  “陛下呢?”他问。
  洛安几乎耳语:“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咳出血了,陛下心疼不已,带着人回凤栖殿,让诸位大人们随意,若有醉酒不愿走的,尽管让李公公安排在偏殿宿下,明日再出宫也无妨。”
  洛闻歌眉心猛然一跳,按下心悸:“那云王呢?”
  “不胜酒力先行离去,陛下恩准的。”洛安回答。
  有萧毓岚口谕在,洛闻歌也生出退的意思,今夜见沈如卿的事,他得和萧毓岚说,商量下对策。
  思及至此,洛闻歌又喝几杯酒,装作不太舒服的捏捏鼻梁,扶着桌子起身,踉跄几下,惊得洛安连忙上前扶:“公子,你没事吧?”
  “还好。”洛闻歌勉强笑了笑,脸色发白,“许是酒喝多了,头有些晕,洛安,李公公在何处?”
  洛安扶着他往殿门口走:“李公公在门口侯着,公子要回家?”
  “嗯,和李公公说声。”洛闻歌说,半眯着眼睛看向门口,果然看见候在那站得笔直的李公公。
  洛安明白他的用意,便不再言语。
  洛闻歌装作不胜酒力,见到李公公,撑出个笑容:“李公公,我这酒喝得过猛,有些不适,想先走了。”
  李公公笑脸成一团,好说话的语气:“洛大人客气,陛下有言在先,随大人们意。”
  洛闻歌连连道谢:“多谢公公。”
  李公公一甩拂尘,让小太监递过来一盏灯笼:“洛大人请自便。”
  “有劳公公。”洛闻歌让洛安接过灯笼,对李公公作辑,身影微摇晃,似真有些醉了的模样。
  李公公笑得和气,目送他主仆二人一盏纸灯渐渐走远,略浑浊却不糊涂的眼睛里闪过丝杀意。
  出了宫门上自家马车,洛闻歌靠在软枕上,就着昏暗烛火看新消息。
  “公子,你头还晕吗?”洛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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