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没有逻辑的一章,不要问我为什么公主要这么干,她就是神经病她就想这么干!!!下一章老裴见国师老丈人了(师父不是坏人啊啊啊他刀子嘴豆腐心爱屋及乌还是蛮喜欢小杜生的女鹅的)然后就甜甜甜和小杜破镜重圆在一起回家种田当地主了!!!没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么点虐攻我也没办法毕竟孩子需要爸爸(bushi)总不能把老裴搞死吧,缺胳膊断腿以后他怎么种地你们想想仔细想想!老裴都三十五了三十五了啊!年纪大了身体也没年轻那么好了jing子质量都下降了就放了他吧让他回家生二胎不然再过几年二胎质量不行啊!!!不要和我说“受怎么这么贱”之类的除非你有必胜的决心。
(不要骂了不要骂了玛德早知道不把老裴写这么渣了,现在都圆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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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6 20:02:46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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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往日兄弟兵戈相向,另一头裴声拎着孩子快马飞驰。
真儿哭得眼眶鼻头都红彤彤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我要爹爹……”裴声心疼道:“我在,别哭了。”
“你不是我爹……”真儿软软的小手打在裴声胸口。
裴声心头酸痛,腰间撕裂的伤口也跟着一跳一跳地疼,他紧咬着牙赶路,大风迎面如刀割般吹来。
真儿又瘦又小,在裴声怀里抽抽噎噎缩成一团,口中喃喃地叫着要爹爹。
她那小模样,与杜若朝裴声撒娇时如出一辙。
看得出来,杜若待她是宠极了,把她养得如同娇贵的花儿,娇娇软软一朵,叫人心疼地捧在手里。
“好,带你去找爹爹。”
裴声护紧女儿,免得她被风吹到。
杜若说真儿是早产来的,身子弱,差点就没了。
裴声一想起这句话便一阵心悸。
钟语空待徒弟一向上心,应是时刻派人照看着杜若才是若他愿意,甚至请得动宫里的太医,怎么看,杜若也不至于早产,更不至于令真儿小病不断。
难不成……“吁——”裴声眼疾手快紧勒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踏起阵阵黄尘。
眼前是一围统一鱼纹乌边锦衣的“墙”。
为首之人文质彬彬手执佩剑,正远远地注视裴声和他怀里的小丫头。
裴声扯出一个冷冷的笑,道:“我跟我闺女出门踏青,赶巧撞上各位办事。
敢问何事劳烦国师兴师动众。”
“国师想见一见未曾谋面的徒孙罢了。
将军,请吧。”
说罢,一行人训练有素地围上来。
真儿泪眼涟涟地窝在裴声怀里,不敢吱声。
素未谋面?原来如此,他与杜若的孩子自未出生便不受人祝福。
杜若是瞒着国师,费尽心思悄悄地生下真儿。
他们的女儿未曾经历满月抓周,没有来自亲朋的祝福,甚至……他与杜若不能光明正大地告诉众人这是谁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如他们纠缠不休的情分,永远永远躲在黑暗之中。
半个时辰后,国师府。
“裴大人何须如此防备我。”
钟语空一身银纹玄衣,鱼饰暗纹活灵活现,身侧透出冷静肃杀之感。
“国师聪慧过人,心里自然明镜一般。”
真儿牢牢抱着裴声的脖子,蜷缩在他怀里,两只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正好奇地四处探看,活像只小狐狸。
钟语空冷哼一声,不接他的话,目光落在真儿身上,打量良久,他的双眼似能洞悉世间一切。
忽而,钟语空手腕一动,一只茶盏挟着深厚的内力朝着裴声胳膊去。
裴声打起精神,侧身护住真儿,运气卸去茶盏上的杀意,一把将“暗器”握在手中,他注意力都在茶盏上,但觉怀中一空,再抬首,钟语空仍坐在椅子上,怀里是茫然无措的真儿,而他身形半分未动。
真儿在他手中,裴声不敢轻举妄动,再说他腹间伤口虽为血流不止,但牵扯间疼痛难耐,令他有力也发不出。
裴声捂着伤口,愤愤摔了茶盏,语气不善:“国师喜欢孩子,自己抱养一个就好了,何必抢我闺女。”
真儿被吓得抖了抖,双眼湿漉漉的,泛起泪光。
“当年我劝月儿打掉这个孩子,他怎么也不肯听。
瞒着我跑到贺家的医馆里躲着,”钟语空神色淡然,好似说的不是劝自己徒弟杀害骨肉之事,“那年他受牢狱之灾,本就身子孱弱,因而月份仅八个月时,匆匆生下了——她。”
说着,钟语空刮了刮真儿的小鼻子,真儿慑于他的威压,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月儿偷偷把孩子养在外头,一点儿风声都不敢透露给我。
可京城就这么点儿地方,我怎会不知他把孩子藏哪儿去了呢?我只好当作没看见,任由他胡来。
至于裴大人……”钟语空悠悠道:“五年来,裴大人一面都未与她见过。
她怎会是你裴大人的闺女呢?”“为了杀我,国师不惜让徒弟扮作官妓。
您这师父当得也是无情。”
钟语空看了他半晌,道:“我无情?裴大人当年将月儿送走,就是有情了?”他见裴声无措语塞的模样,面如寒霜,“那年我拜访智明方丈,带着月儿去了宏山寺,自那时起,他便对你念念不忘。
谁承想,裴大人为助东宫,抛妻弃子。
我早为月儿起过一卦,他情路多舛,实为凶煞不宜,合该闭门清修。
可他当真固执。”
裴声失神无言,不觉手中佩剑掉落,发出叮当之声。
“是他……我以为是……”那年永宜公主禁足寺中,他二人年纪相仿,杜若没长开时像个姑娘,也难怪裴声看走了眼。
钟语空锐利的目光刺向裴声,道:“原来裴大人早就忘了……难怪,想来裴大人并从未将他父子二人放在心上。”
“真儿,你爹不要你咯。”
钟语空掐掐真儿软嫩的脸蛋,真儿本咬着袖子乖乖巧巧,听了这话,带着哭腔回道:“你爹才不要你呢。”
钟语空微微一笑,招人把真儿带下去。
“你要做什么!”裴声迅速拾起剑,直指钟语空。
“自然是让真儿去她爹身边了。”
裴声冷着脸问:“杜若在哪里。”
他一手握拳,因太过用力,指甲都刺破了掌心,鲜血顺着骨节滑落。
“你不必知晓了。
再过个把月,他就会彻底把你忘掉。
你二人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不再有交集。”
本该温暖和煦的春风,吹到裴声身上,却变得无比寒冷,好似要寒到骨子里。
“你说什么?”裴声心头一冷,继而痛得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
“告诉你也无妨,权当断了你复合的心思——月儿五年前中了一味毒,因而口不能言,失去记忆,此毒难解,还需静养。
如今余毒未清,他妄动内力,致使复发,再过段时候,他便会忘记一切,”钟语空顿了顿,道,“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杜若可以重新开始生活,重新开始一切,只是今后的岁月里,裴声不再于他心中占一席之地,裴声身边,也将永远有一个空缺。
“人病了,还能治好,可心碎了,又如何修补呢?”钟语空冰冷的嗓音充斥在每个角落,“忘记,才是修复心伤的良药。”
“我要见他。”
裴声忍耐许久,他的耐心早就耗尽了。
“不可能。”
钟语空斩钉截铁道。
话音未落,剑光一闪,锋利的剑刃已送到钟语空面前。
钟语空不急不缓,袖中骨扇不动声色地滑到手中,看似轻薄的骨扇却有逾千斤之力,轻轻一点便将剑身偏离三分。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一偏,裴声正露出命门,眼看着虎骨扇要当胸穿过——“不要!”但见一个瘦削的身影如海雀般掠过,直直地挡在裴声身前。
钟语空急急收势,裴声腕上佛珠应声而断,颗颗佛珠落在地上,弹跳着骨碌碌地四散滚动。
那串杜若曾摩挲过数遍的佛珠,终究逃不过散落的结局。
这杀意虽并非冲着杜若来的,可钟语空内力深厚,杜若多少有些被波及,他虚弱地扶住心口,苍白的脸上尽是泪痕,口中求道:“师父,放了他吧……”裴声眼疾手快揽住他,喃喃道:“杜若……”“月儿,退下。”
“弟子恕难从命。”
杜若艰难道。
钟语空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指尖一颤,怒极反笑道:“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做棒打鸳鸯的恶人。”
他冷冷地瞥向裴声,“只是这么轻易便放过你,我对今上也不好交代。
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受我一剑。
若你能活下来,一切都由你们去了。”
钟语空行事也非善类,受他一剑,不如自戕来得痛快。
他这话说得到轻松,可裴声旧伤未愈,若再添新伤,恐怕性命难留。
杜若浑身无力,怔怔地跪下去,他明白,钟语空并未打算给裴声留条活路。
“来人,扶好公子。”
一人应命,制住杜若,无论杜若如何撕心裂肺地哭喊也不放松分毫。
在场的人都明白,若放任他行事,恐怕裴声死后,他定会奋不顾身地殉情。
“将军——快走……你走啊……”裴声听罢,却义无反顾地跪下,神色坚毅而决绝,继而手腕一转,将剑尖对准自己。
他从未舍弃的傲骨,如今段得粉碎,从未正眼看过的情爱,如网一般将他牢牢禁锢。
“不劳国师费心。”
语毕,剑身没入胸膛,绽开一朵鲜艳的血花。
那只杜若亲手缝制,又亲手撕碎、最后被裴声缝合的香囊,被锋利的剑刃洞穿,里面放着的两片浸染了思念的锦符,也染上裴声的鲜血。
他将用毕生的愧疚与悔恨浸透的鲜血,来还杜若爱恨难分的情意。
意识彻底模糊不清前,裴声看见杜若跌跌撞撞地扑到他身上,双眼含泪,无措且徒劳地用手堵他胸口的伤。
泪水一颗一颗地打在裴声的脸上,温热的泪珠让他的心急剧地跳动。
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如何,他心疼得厉害,好似又回到杜若刚离开的时候,心痛得像是被千百支钢刀搅碎,像是被一片一片地凌迟。
裴声用尽力气,艰难的抬手。
那双握住精铁长枪也毫不费力的双手,在此刻却软弱又无力。
他尽力揩去杜若眼角的泪,即便眼前模糊不清了,他也注视着杜若的双眼,艰涩道:“别哭了,我们回家……”
国师:被这狡猾的小子给骗了!!!他自己捅自己肯定手下留情了!淦!!!好了好了接下来不虐了,见过老丈人了就够了(本来我还设置了一场杜若和闺女要被送走养伤老裴在后面带着伤苦苦追逐的戏码……)被媳妇儿捅了一刀,自己又捅了自己一刀,真是双刀流啊……(不愧是做领导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小杜当年生孩子可真是绝地求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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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6 20:02:46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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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之中,左右已屏退,只剩龙床上病怏怏的、鸡皮鹤发的老皇帝,和屏风外头立着的清雅端正的男人。
屏风上汪洋恣肆的字体挡住了男人的脸,只能听见他温润平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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