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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古代架空)——clw123

时间:2020-04-29 15:07:19  作者:clw123
裴声不动如山,伸手替他收了伞,平静道,“既然你来了,我也不用到处跑了。
进屋坐?”“不了,我只是来还东西的。”
杜若摊开手给他看,一串古朴的佛珠吊在玉白的五指上。
裴声少有的僵了僵,道:“这是你的。”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道:“是你忘记带走的。”
杜若垂下眼,淡淡道:“我不想要了,很多东西,五年前就还给将军了。
我与将军早已两清。”
“有些东西,是算不清的。”
裴声不动声色走近一步,道:“我知道你还是怨我。”
他比杜若高了些,俯首看杜若,却没由来的小心翼翼,好似虎豹忽而弃了荤腥,转而细嗅那小巧的花。
杜若立刻接道:“我没有。”
“那你为何不愿见我?”杜若语塞,低头不语。
抬在半空的手酸了,他刚想收手,裴声一把抓过佛珠,丢到雨中。
雨声愈发的大了,雨落声盖过了佛珠落地的声音,好似被投入了一片浮沉不定的海里。
杜若急道:“你这是做什么!”“不要了就丢了吧,我送出的东西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他说完,径自入了屋,在杌凳上坐下,闷闷地倒茶喝。
杜若踌躇,却不作声,跟着入了屋,与他对面坐下。
二人静坐片刻,杜若低着头,哑着嗓子道:“将军的伤好些了吗?”裴声端着茶,许久不答,少顷,道:“不好。”
杜若皱眉。
“怎么会不好,是不是药不行,还是……”“你不在身边,我好不了。
我夜夜都在想你、念你,翻来覆去睡不着,伤口都裂了。”
杜若抿着唇,继而吐出口气,道:“……那自己注意些,不要压到伤口了……伤口还疼吗?”“我猜,没有你生真儿时疼。”
“……”“小丫头还好吗,没被吓到吧?”“没有……她有些怕你。”
“她很像你,尤其是她的眼睛,每次一看到她的眼,我都会想起你。
那回在寺外,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将军!”杜若慌张截口,他似不忍听下去,怕自己不再坚定,他平复心绪,冷静道,“……我这次来,除了还东西,还是与将军告别的。
我与将军之间,事已两清,往后,就不用再见面了……”裴声咀嚼着“不再见面”四个字,神情一阵恍惚,他继而醒神,喑哑道:“……我明白,你不愿意见我。
但我听见你说了。”
“……说什么?”杜若身形一顿,与他对视。
裴声用低哑的嗓音缓缓道来:“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杜若与他乌沉的眼相对,出神道:“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霍然起身,逃似的要走,连伞也忘记拿。
裴声不费力地捉住他的手,掌下的腕子苍白又脆弱。
“放开我。”
杜若不敢回首。
“若你敢回头看我一眼,我就放开你。”
裴声放软了语调,哄似的轻轻唤他,“若若……”杜若自然不敢回头看,因为他起身的一瞬间,泪决堤半涌出,在代面之下肆意流淌。
他还是如此懦弱,娇怯,优柔寡断。
裴声稍用些力道一拽,便轻而易举地将杜若揽到怀里,他小心摘去那副代面,替杜若抹去泪水。
“你决心与我两断,是因为恨我,还是怕今后记不得我?”杜若手指颤了颤,嗓音颤抖道:“你……知道了?”“是,我知道你余毒未清,来日复发,若想恢复,还需几年的时光。
可我不在意你是否记得我,”裴声将唇抵在杜若的额头上,“我只想你留下来,待此间事毕,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可以回江南去,我带你去游湖,去城里赶集市……”“……若我不答应呢?”裴声停了停,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伤口上。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
否则我会一直纠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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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之后,杜若虽带着真儿在将军府住下,但许是恼怒于裴声的威胁,态度冷淡了不止一点,甚至爱理不理,眼中只有自己的宝贝闺女。
这可算让裴声尝够了“媳妇儿因带孩子而冷落丈夫”的失落。
饭桌上,真儿碰洒了一碗汤,正泼在裴声手上。
杜若却紧张地捉着真儿的小手翻来覆去地检查。
回了房,杜若才发现裴声手上给烫得起了泡,随手丢了药瓶叫他自己抹,转个头便跑去照顾闺女去了。
入了夜,屋里烛火闪烁,左右摇摆,映出二人的身影来。
裴声身上的伤沾不得水,杜若便打了水替他细细擦拭,先是肌肉起伏的背脊,再是结实的胸膛,还有健壮的臂膀。
赤裸的上身铺陈着数条伤痕,狰狞又可怕。
玉白的手指拣着巾子擦到沟壑分明的腹部,逐渐变重的喘息喷洒在雪白的脖颈上,杜若向下一瞥,发现男人胯下的布料鼓成一团,那杆硬挺的肉枪随时都能突破桎梏,冲锋陷阵。
杜若正愣神,忽而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腰,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裴声身上。
裴声被他的胳膊肘撞到了伤口,闷哼一声,脸色难看地松了手。
杜若凝眉怪他道:“伤都没好,想什么呢。”
话音未落,他便被打横抱起,压在床上。
健硕的身躯压得杜若喘不过气来,但又怕弄破裴声身上刚愈合的伤口,一时未敢挣扎,只能轻轻推对方的肩膀。
裴声看他这般乖巧,笑着在他脸侧的疤上亲一口,道:“想干你。”
他一边说,手上一边解杜若的衣带。
春衫轻薄,衣带如云雾般散落,露出里头的束胸。
裴声咬着束胸的边缘,轻轻地拉下来,一对山雀般的小乳便弹了出来。
乳尖被含在口中挑逗,杜若不由自主抱住埋在胸口的脑袋,呻吟着说:“别闹了……”裴声含糊道:“怎么没有奶水?”杜若的脸染上一层薄红,声音细若蚊蚋:“刚生完才有……”裴声低低地笑:“这么小,够喂咱女儿吗?”他想象着杜若刚生完真儿,敞着胸口给孩子喂奶的模样,胯下硬得发疼。
外头忽然变了天色,猝不及防打起春雷来,一阵一阵轰隆隆的雷声,骇人得很。
杜若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手忙脚乱地拢衣裳,奈何裴声又搂着他滚到床上,围子床被压得吱呀直响。
“逃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杜若无奈道:“真儿怕打雷,我得去陪陪她。”
裴声把头埋在他肩上,闷闷道:“没事,有衔翠陪着……”门忽而开了,雨水被风打进屋里,一阵春寒驱散了半事春情。
真儿抱着小被子,目光巡视了圈屋内,见到杜若在床榻上,迅速地躲到他怀里,颤声道:“爹,打雷了。”
衔翠站在门外探头探脑,见裴声一脸不悦,连请罪:“是奴婢未能照顾好小姐,奴婢自请领罚。”
裴声尚未发话,杜若抢先道:“无事,你回去休息吧。”
衔翠够机灵,见裴声不吱声,赶忙连连道谢,关了门就跑。
真儿窝在杜若怀里,小脑袋靠在他胸口上小声啜泣。
孩子都在呢,裴声只好老老实实熄了灯纯盖棉被睡觉。
听着耳畔规律的呼吸,裴声也逐渐坠入梦乡,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在抚平他的眉头,而后浅浅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浅尝辄止,却一如春梦。
临近盛夏,花繁簇簇,浓绿景胜。
程移持着一枚鹰形玉符把玩,上头的栖枝而立的鹰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而飞。
“老裴,你瞧瞧你瞧瞧,猜这是什么?”程移笑嘻嘻地将玉符放在红木方桌上,炫耀似的推到裴声面前。
裴声喝着茶,随意瞥了眼桌上的玉符,道:“邵家的玉符?听说,邵家军各部,见此符者如见家主,势必听命……邵至英连这个东西都给你了?”程移伸了个懒腰,道:“邵家军不给今上打散改编了吗,反正邵至英留着也没用,我看它好看,就向他买了,当个小玩意儿,送给姑娘也好。
免得束之高阁,丢在角落里头落灰——多可惜。”
裴声嗤笑一声,嫌他没见过世面似的,刚想开口,忽而想起一件事——多年前他曾拜访过平南王,也就是邵至英的父亲,继而得知那玉符不仅是号令邵家军的兵符,更是代代相传的邵家正夫人的信物,由邵夫人持此物,为的是防止家主独断专行、酿成大错。
这东西本该在邵夫人手中,可邵至英发妻早因病去世,因而又回到了邵至英手中。
“姓邵的怪得很,我向他买,他还不肯,说什么千金不换。
我好说歹说,他总算松了口,但又不要银子,反而要我的佩刀……”程移想起邵至英将玉符递到自己手上时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背后直发麻。
裴声沉吟半晌,道:“你那佩刀……是束发之年所打的那把?”“就是那把,带了十几年了,刀把上的纹路都盘没了,真不知道他拿去做什么。”
“其实那个玉符……”程移打断他,吊儿郎当地笑:“你看姓邵的小子多大方,再看看你。
咱俩认识了这么多年,也不见你给我送几块金啊玉啊的。”
裴声见他那副欠打的模样,决定闭嘴,毕竟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说话间,门外传来轻微声响。
程移警惕地回头,却见一个小丫头怯生生地扒着门往里看,双眼泪汪汪的。
“诶呦,这不是你闺女吗……来来来丫头,来叔叔这儿。”
真儿不理他,一直盯着裴声看。
裴声不善与孩子打交道,但面对自己闺女,还是放轻了嗓音唤她。
真儿跑到裴声那里去,被裴声一把抱起放在膝上。
程移不死心,掐了把她水嫩嫩的脸蛋,道:“怎么啦小丫头,泪汪汪的,谁欺负你啦。”
真儿皱起脸,噘着嘴不说话。
裴声打开程移手,警告道:“别动手动脚。”
程移认命地举起手连道:“好好好,你闺女你哄。”
可无论他二人如何问,真儿都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正愁着如何哄孩子,真儿突然从裴声膝上跳下去,急匆匆地往外跑。
往常这时候,杜若都在小睡,他身子不好,午间不休息一会儿,便精神不济。
醒后却见真儿不在身边,剩下的睡意立刻消散,一路询问了路过的下人,才知是跑这里来了,人尚未进屋,真儿先一步拱进他怀里,先前强忍着的眼泪簌簌地流。
“爹,邵凭欺负我,他说我没有娘亲,爹,真儿想要娘亲……”裴声愣了愣,继而冷冷地瞪了程移一眼。
程移尴尬地摸着鼻子,心道邵家侄子是赶着想死了。
邵凭正是邵至英的侄子,成天跟屁虫似的黏着程移,程移想着邵家侄子跟真儿差不多大,今日来将军府,干脆让这小子跟老裴的闺女搭个伴玩玩,谁知道这小子嘴这么贱,跟姑娘玩儿呢,还专挑坏话讲。
杜若抱着真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哄。
程移瞅瞅脸色愈来愈沉的发小,再瞅瞅不知所措的嫂子,咬咬牙,对裴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该当娘时就当娘。”
裴声刚想让他滚,转念一想,真儿虽还小,但孩子都固执得很,能否认下他这个爹都不得而知,更别说改口管杜若叫“娘亲”了。
为了杜若,他连自己都能捅,不过称呼而已……他狠狠心,抱过真儿,认真道:“真儿,裴叔叔来做你娘亲好不好……”话尚未完,真儿哭得更厉害了,她含糊不清道:“不要,别人家的娘亲都可漂亮了,我不要……”程移对杜若使眼色,让他赶紧说两句。
杜若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驶去,只好接下去骗道:“真儿,其实,裴叔叔就是你娘亲。”
杜若想着闺女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干脆胡乱编道,“当年你娘亲被王母娘娘带回家了,今日才与我们团聚。
娘亲每日都在思念真儿,真儿要听话,不要让娘亲伤心好吗?”小丫头渐渐止住哭声,抽抽搭搭。
程移看热闹不嫌事大,赶忙怂恿孩子道:“真儿,快叫娘。”
真儿红着眼眶看了看杜若,又看了看裴声,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试探道:“娘……娘亲?”裴声硬邦邦地应了:“哎。”
程移趁着他俩哄孩子,悄悄溜出去,正好在院子里抓着了独个儿踢毽子玩儿的邵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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