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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剧情之后果(穿越重生)——君以有痕

时间:2020-04-29 15:31:33  作者:君以有痕
  言毕,又躬身行了一礼,不过这次算是朋友间赔礼用的,倒是没之前那个那般正式,安扎丽娜勉强安耐住自己也想要和他一起行礼的冲动。
  她突然记起来,在玄祁,夫妻拜堂成亲时会如此行礼,至于行多大的礼,她倒是不太清楚,不过这不妨碍她的脸蛋迅速红起来。
  叶南风抬起头就看见安扎丽娜的脸红了起来,好似春日里的两瓣桃花。
  想到桃花,叶南风又想到了这个世界是妹妹名为《一束桃花》的小说,叶南免那小子还是男主,而他的那束桃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安扎丽娜见叶南风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看,顿时脸更红了,她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害羞得恨不能钻到地下去,却又希望那让自己如此窘迫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让那个人的眼里只有自己。
  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没有人反应过来此时的氛围有多奇怪,两人的举止又有多奇怪。
  也幸好此时房中门和窗户都是关上的,并没有人看到这一幕,不然第二天或许就该传出南风公子与安扎丽娜公主约会时的各种爱情描写了。
  叶南风想了一会儿,暗骂自己这操的是哪门子的心,他倒是希望自家那弟弟以后不要遇到他那束桃花,那束桃花实在是太能折腾了,书中自家弟弟可是被她折腾得死了几次。
  叶南风甚至有想过不让自家弟弟见那所谓的女主,但再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如此一来,若是以后弟弟就喜欢那样的女子呢?以后若是再也遇不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那自己可就算毁了他一辈子,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叶南风想不到的是,几年后的他才会后悔,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不是助弟弟追到喜欢之人,还想什么顺其自然或者拆散人家。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后悔已经没用了。
  待回过神来,看到自己与安扎丽娜的举止有些不妥,赶紧规规矩矩地坐好,目不斜视地看着其他地方,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待安扎丽娜回过神来,发现叶南风的视线已经收回去,两人之前的氛围突然十分尴尬。
  叶南风觉得这气氛很诡异,他小小年纪可还不想成家立业,也不想拈花惹草,还是决定打破这种尴尬,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话可说。
  倒是安扎丽娜看他模样,猜他可能也跟自己一样有些不自在,觉得他也是对自己有心的,便主动开口道:“不知忘之可知,在雾西女子牵男子的衣袖意味着什么?”
  叶南风:“……”
  听这语气,之前就算他不知道什么,现在也能听出来意味着什么了,故而他刚才直接将话题带过去了没有追问,没想到现在突然被问起,一时间只得硬着头皮道:“恕忘之愚昧,不知。”
  安扎丽娜高兴地跟他解释这是什么意思,末了眼睛还直直地看着叶南风,只不过那脸越来越红。
  叶南风愣了一下,虽然猜到安扎丽娜或许对自己有些小心思,可之前她总是与自己保持着距离,说话做事从不越矩,怎么会突然来表白?
  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了,人家姑娘还等着自己的回复呢,现在想这些不合适,故而咳嗽了几声,道:“原来在雾西牵衣袖还有此含义,倒是忘之孤陋寡闻了,不过忘之冒昧问一句,公主适才想表达的意思可是心悦于我?”
  叶南风此人,在很多事情没有必要挑明时,总是很乐于装糊涂,但在事情已经挑明之后,他会将话挑得明明白白,不会让人有任何歧义与误解,让人逃无可逃。
  安扎丽娜顿时一愣,听说玄祁人都比较内敛,似乎是没想到他如此直白。
  她忐忑地点头,眼里闪着莫名的期待和喜悦,手指也不自觉地搅在一起。
  叶南风却好像看不到她的紧张和期待,只是用陈述事实的语气道:“多谢公主厚爱,然忘之打算而立之后再考虑成亲事宜,目前想要将心完全放在书本与经商上。”
  如此,到他而立之年之时,恐怕安扎丽娜的孩子都会满地跑了。
  安扎丽娜一双如浩瀚星海的明亮眸子瞬间如流星般,刚绽放光芒就立刻暗淡无光,眼里的失落和难过一般人看了都会觉得自己很混蛋。
  但叶南风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自己的优缺点,故而也很清楚自己有时候确实很混蛋,故而面对美人将哭未哭的模样,他的心就像他那柄沉铁木制成的匕首一样,又黑又坚硬。
  安扎丽娜看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知道自己这副将哭未哭的模样除了让自己难堪,再无第二点用处,故而努力地憋回眼泪,沙哑着声音,细若蚊虫地小声道:“我只想再问一句,我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可曾喜欢过我?”
  叶南风:“公主于我来说,是知己、朋友,能够一起讨论自己看法观点之人,至于喜欢,若是忘之有何事让公主误会,忘之在此跟公主道歉。”
  叶南风行了一个道歉礼。
  安扎丽娜突然感觉很可笑,非常可笑,适才她还在为他的这一礼而欣喜若狂,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现在却因为他这一礼而想撕裂他那伪装的皮,悲痛欲绝,手脚僵硬若失魂。
  “南风公子言重了,公子不曾做过何事让人误会,一切不过是丽娜臆想罢了,公子不必跟我道歉。”
  她说着说着,感觉自己声音快要沙哑了,她不想在他面前继续丢脸,于是闭嘴不说话了。
  确实,南风公子最知礼守礼不过,什么“白玉为颜遗世来,清风不改温情去”,不过是因为他太美好了,让人不由自主生出期盼。
  是她自己妄想了,他与她,最多也不过是与她说的话比与旁人说的多了些,那也只是在讨论学识,是她庸人自扰了。
  安扎丽娜觉得自己在这个有他呼吸的房间里坐不下去了,于是匆匆起身,道了一句:“抱歉,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不能陪公子去找世子了,还望公子见谅。”
  说罢也不等叶南风回话,立刻起身走了。
  叶南风看着她有些狼狈的身影,心里有些许愧疚,却并不后悔,他起初是对她有一点好感,单纯地看她很顺眼,却从来没有其他心思。
  他这人冷心冷肺惯了,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最多就是觉得这件事之前他没有提前察觉,及时与对方保持距离,如今让人误会,确实是他这方面经验欠缺之故。
  他相信经过此事之后,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不会再处理得像今天这么糟糕。
  这一生,他希望找一个两情相悦的人过完此生,却对安扎丽娜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所以只能对她说抱歉。
 
 
第35章 路见不平
  安扎丽娜走之后并没有回宫学,而是直接回驿馆了。
  大家看见叶南风身后说说笑笑的叶南免和蔡文,却没看见安扎丽娜,有些奇怪,便随口问了句,叶南风只是神色淡淡地道:“想来是回驿馆了吧,她与我去找阿免,之后身体不舒服,我们两人就分开了。”
  班无声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一时之间倒是分不清他这话的真假。
  其他人看他神情自然,自然也没有任何怀疑。
  叶南风心想:“我这说的确实是真话,不过是只说了一部分的真话,不过就算我说假话恐怕也没人能够识别得出来吧。”
  叶南风淡淡地瞥班无声一眼,班无声顿时心里什么疑惑都没有了。他这淡淡的一眼好似没什么,但班无声却总觉得自己要再多说一个字,肯定惨遭灭口。
  倒是叶南免有些惊讶和不满,那个女人居然单独与兄长在一起,于是狠狠瞪了叶南清一眼,表示他居然都不阻止一下。
  叶南清也瞪回来一眼,叶南免顿时有点理亏,确实他这几天都只顾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帮上叶南清什么,只好将责怪的眼神收回来,不过心里倒是警惕了不少,觉得下次一定要看好了兄长,免得他被某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骗了去。
  第二天叶南风直接告了病假,没有去宫学,叶南免原本就不想去宫学,现在有了兄长竟然乱请病假不上课,那他肯定得学习啊,于是也不去了。
  倒是安扎丽娜这个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因为她已经请了一个下午的假,若是还继续请假惹得别人来探望可就不好了,故而第二天还得顶着复杂悲痛的心情来宫学上课。
  幸好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叶南风,让她松了口气,心里却又忍不住空落落的,觉得委屈和不甘。
  叶南风赶紧趁着这难得的一天假期,回到惊闻楼去处理各种事务,忙得不可开交,这一天算是给安扎丽娜整理心情,也留给他整理事务的一天。
  天知道耽搁了这么久,他已经堆积了多少事情还没处理。
  叶南免这个跟屁虫,自然是兄长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反正他现在没课。
  如此,雾西国的使者的归期也渐渐到了,最后安扎丽娜还是没有选上心仪的夫君,就这般带着满腹心思回到了雾西去。
  叶南风得到了自己的自由,整日里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叶南免想找人都找不到,到最后竟也渐渐习惯了。
  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手段,最后让皇帝答应放过他,选其他人作皇位继承人。
  当叶南风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过了二十多天了,只听那小子阴阳怪气地说他已经解决了,问到是怎么解决的时候,人家很拽地看了一眼他,道:“忘记了。”
  气得叶南风恨不能脱开他裤子打屁股,不过这也只是想想,孩子已经长大了,那还能像小时候那样呢?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叶南风也总算忙完了自己的事情,打算在家好好陪一陪这动不动就生气的小子。
  叶南免虽然嘴里说着无所谓,其实心里乐呵呵的,走路时都差点就要飘起来了,搞得杨炎御还以为他看上了哪家姑娘正在思春呢,不过当他这话问出口的时候,惨遭一顿暴打,最后施暴者还施施然地又飘着脚步走了。
  杨炎御决定一定要将这个人找出来,看看是哪家小姐,谁让这人害自己被打呢?
  这天晚上,叶南风刚从惊闻楼出来,走出去一段距离后,便听见有一个大汉骂骂咧咧的声音,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这话实在不堪入耳。
  似乎对方在欺负什么人,若是在别的地方,叶南风也不是一个多么热心肠的人,或许心情好了他也会管一管,若是遇到心情不好时,他通常是不会管的,只可惜这被那大汉辱骂之人不是别人,而是惊闻楼的姑娘,这还不得不管。
  无果见他将马车停下来,也知道不能让别人祈祷自己头上的道理,便请示他需要做些什么?
  叶南风看那女子还是自己熟识之人,名为清姀,打算亲自上前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叶南风强忍着那不堪入耳的叫骂声,讽刺声,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迈得更大,这人恐怕叫他畜牲都抬举了他。
  不过听过那大汉骂骂咧咧的声音,叶南风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好像是清姀出来时不小心遇到这人,因为清姀是清倌,卖艺不卖身,在这些玄祁人眼里长得很不错,想见他的人自然多了,甚至还有很多人想要买下她的初ye。
  但是惊闻楼做事向来都有自己的规矩,除非那位姑娘愿意,不然从不逼迫姑娘做卖身这种事,且惊闻楼背景强硬,也不怕有人闹事,故而对这些人的呼唤声从来都是不加理会的。
  而这大汉就是清姀的追求者之一,因为对此求见未果,突然在这夜深人静的地方遇到清姀,一时恶向胆边生,想要将清姀掳去他府里,清姀不愿。
  而这位大汉恰好今晚身边只带着一个小厮,惊闻楼的姑娘们每天都会学一些武功来保护自身,但也只是一些粗略功夫,哪里能够同时打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
  那壮汉和他的小厮是不懂武功的,故而三人一番折腾,最后清姀还是被那两人抓到,于是这会儿正在对清姀拳打脚踢。
  叶南风人还没走近,已经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瓶丢过去,而这个小瓷瓶,细看之下就会发现,这是叶南风在夏天时特意为了叶南免而贴身带着的那个。
  小瓷瓶恰好砸在那壮汉的手拐骨上,那壮汉手臂顿时一麻,堪堪将还没有落下去的一巴掌收回来,愤怒地转过身,骂道:“他妈的那个龟儿子,敢在大晚上多管闲事,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小心老子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壮汉身边的小厮见主子都停了手,自然也下意识地停了手,清姀才得以暂时脱离毒打。
  叶南风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心情差到了极点。
  叶南风懒得跟他废话,感觉脏了自己的耳朵,污了自己的嘴,只对无果吩咐道:“去堵了他的嘴,扒光了绑上扔在大街上。”
  无果躬身说“是”,快速走过去将那主仆两人绑起来,还随便将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全脱光了,之后扛着不知道去哪儿了。
  叶南风走到清姀身边,“没事吧。”
  清姀在旁边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神情自然,落落大方,看见是叶南风,笑笑,却不小心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尴尬道:“让公子见笑了,清姀没事。”
  借着月光的光芒,看见这主仆二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叶南风道:“你过来些。”
  清姀不明所以,但还是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过来。
  之前她们主仆二人在树荫下,脸上的伤看得倒是不太真切,这会儿见了,叶南风的眉头又不自觉地皱在一起,觉得刚才只是将那人抛在街上的决定还是太仁慈了。
  他可不知道,因为他这个决定,那人之后在京城中基本连门都不敢出。
  叶南风看着那一直低着头的丫鬟,弯腰将那个小瓷瓶捡起来,道:“还是我来给你先涂点药膏吧,不然待你回去之后再涂,恐怕你这张脸都得肿得见不得人了。”
  清姀听到这话更尴尬了,不过倒是没有说话。
  那丫鬟听到此话倒是忙着上前来,伸出手想要为清姀上药,还没说出话,叶南风就抬手拒绝了。
  见她脸上也是惨不忍睹的模样,道:“你脸上的伤也不轻,就不要瞎忙活了,我怕你脸上的伤妨碍到你视物,待会儿待清姀涂抹完了,你再拿去将这药膏涂抹在脸上。”
  那丫鬟听到此话,赶紧想要行礼道谢,叶南风赶紧摆手道:“你还是别折腾了,这大晚上的,我且给你家小姐上药,你莫要挡住光才是。”
  那丫鬟闻言又闹了个大红脸。
  叶南风细细给清姀脸上的伤做了简单的处理,一瓶小小的膏药之前原本就给叶南免用了些,现在已经只剩一半了。
  清姀笑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清姀无以为报,今后任凭公子差遣。”
  叶南风赶紧止住她想要行礼的动作,这远远看来,倒像是清姀主动对他投怀送抱,而他则欢欢喜喜地赶紧搂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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