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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剧情之后果(穿越重生)——君以有痕

时间:2020-04-29 15:31:33  作者:君以有痕
  管家心想:“公子这发起火来竟比王爷和王妃还让人害怕了。”
  一时间也为自家在外面闯祸的世子捏了把冷汗,不过这向来疼爱叶南免的老管家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想为他求情,甚至还在心里默默支持公子,这次一定要好好惩罚世子,一个好好的孩子去那里不好,偏要去那等地方。
  不一会儿,叶澈就磨磨蹭蹭地过来了,头一直低着不敢看叶南风,就连无奇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无所觉,声音也没有了平时的沉稳,细若蚊虫道:“见过公子。”
  叶南风这会儿全将火气压着,见到叶澈,直接道:“世子去了哪里?”
  叶澈的脸瞬间又红了,直接从脸以下红到了脖子,好似想起了什么,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叶南风耐心即将告悻,冰冰冷冷地突出两个字:“说话。”
  叶澈一个激灵,他平时跟在世子后面,是知道公子的脾气的,赶紧道:“雅香阁。”
  于是叶南风沉着脸就去起身,准备去雅香阁找人。
  不过他那样子不像找人的,反倒像是去揍人的,老管家看了之后,即便心里觉得以公子的年纪也不应该去那种地方,却愣是不敢拦着,只好目送着他出了门。
  叶澈和无奇这会儿也战战兢兢地跟在他后面,无奇忍不住又狠狠瞪了一眼叶澈,觉得他就不应该放任世子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这么大个人竟然看不住一个世子。
  叶澈懒得跟他计较,若他能看住世子,那么就不会有每次公子跟在世子屁股后面,还要收拾那么多烂摊子的事儿了,再说了,这世上恐怕除了公子,谁也看不住世子。
  叶南风黑着一张俊脸,来的路上还一不小心“偶遇”了祁静姝,于是那张黑得已经快要看不见原本颜色的脸这会儿直接没了颜色。
  “祁小姐有事吗?”
  祁静姝这几天可是给他来了无数场“偶遇”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偶遇”上,叶南风有点怀疑祁太尉的权势到底有多大。
  他原本就是暗隐楼的主子,打探消息的能手,在隐藏踪迹这一块也可以说是能手,竟还能让祁太尉轻而易举窥见行踪,这祁太尉也不简单啊。
  祁静姝被他这像是要去杀人的狠厉气势震撼得说不出一句话,傻傻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让路,整个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叶南风感觉自己的眉头狠狠抖动了一下,正在极力压制着自己将要爆发的脾气,面无表情道:“若祁小姐无事,请恕忘之先行一步。”
  于是他直接绕着祁静姝走开了,身后跟着的无奇和叶澈更是感觉腿都打颤了,心里不由得埋怨这位祁小姐,怎的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来触公子的霉头?还害他们两也跟着心惊胆颤。
  被三人头也不回地抛在身后的祁静姝回过神来,眼泪不由得簌簌往下掉,更是直接一下子回到马车里独自一人哭去了。
  自从再一次在寺里遇到叶南风之后,她就打听到了叶南风的行踪,按照他平时走的时间来堵人,不曾想今天因为点事情耽搁了,还以为遇不上人了。
  或许是上天看她一片痴心,竟然碰巧又在路上遇到了他,却被他不问青红皂白地黑脸吓得愣在原地,祁静姝感觉自己一颗心好似被人狠狠揪起来,肆无忌惮地摔在地上,疼得要命,却也感觉到无比的屈辱。
  再说叶南风这边,终于来到了雅香阁。
 
 
第39章 离开的决定
  叶南风来的时候,叶南免三人恰好在下楼。
  三人勾肩搭背,杨炎御还挤眉弄脸的在叶南免耳边不知说着些什么,叶南清也是一副心神荡漾的模样。
  三人此番模样入了叶南风的眼,他感觉自己的眉头跳得更带劲了,甚是还有些担心会不会突然抽风了。不过这种担心也只是一刹那,他现在的心力恐怕不会放在自己身上,倒是全部都留给了叶南免。
  “怎样?这些姑娘还不错吧?我与你说,这可是京城两家最大的清guan楼之一的雅香阁,这些姑娘还有一部分是一些好人家出事后被迫进来的姑娘,姿色才情皆不缺,若有何心事,来此处乃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杨炎御可是一直都记着前几天叶南免那好似丢了魂儿似的状态,这几天情况是好了不少,但也时常一个人走着走着就失了神,眼神迷茫,也不喜欢跟他们一起玩闹了,基本上坐在那里就是一整天,直到有人来唤他。
  这几天杨炎御和叶南清也是没办法了,从叶南免嘴里也撬不出什么来,最后两人一合计,觉得带他来这雅香阁看看其他姑娘,说不定就能让他暂时忘了他那位心上人了。
  于是,两人在叶南免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就擅自带着人来到了这个地方。
  原本刚开始叶南免是不肯进来的,后来不知叶南清和杨炎御两人谈话之中那句话戳中了他的心事,就半推半就地跟着进来了。
  三人进来也没真敢做什么,就叫了几个姑娘陪着喝酒,再重金请楼里一位声名远播的姑娘唱小曲儿。
  因为喝了点酒,三人现在的状态还有些迷糊,但在看到楼梯口下的叶南免时,三人直接酒醒了一半,叶南免甚至腿一软,差点从楼梯下跌下来,幸好他平时习武,身体反应快,加上三人是相互搀扶的状态,才勉强稳住。
  叶南免揉揉眼睛,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兄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莫不是自己方才一直在想他,现在出现幻觉了。
  为了验证这只是自己的幻觉,叶南免回过头看杨炎御和叶南清的表情,然后看见了那两人也是一副见鬼的样子,眼睛瞪得比他的还大。
  这是他的兄长,为何他们看到兄长却比自己还要震惊?于是,叶南免心里给这两人各记上了一笔。
  显然,这个时候的叶南免还没有彻底清醒,搞不清事情的轻重,只小心眼的觉得自己的兄长凭什么别人反而比他还要在意。
  这时,后面有一个人刚好要下楼,但是楼道口被他三人堵住了,来人不能下来,大声囔囔道:“前面三个小崽子,赶紧让开,来这里不做事,堵在路上干嘛?”
  三人刚喝了酒,反应有些慢,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自觉地让路,让人先走。
  等那人大摇大摆地走过去,那三人还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看得叶南风顿时更是火冒三丈,简直丢人现眼。
  叶南风三两步走上前来,冷冷冰冰地看了一眼叶南免,“跟上。”
  粗神经的叶南免这个时候听到自家兄长这完全没有温度的声音,酒终于醒了□□分,一瞬间赶紧将那两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扯下去,只可惜挣扎了很久,那两只手依然好端端的放在那里。
  叶南风走了一小段,发现没人跟上来,心里的火气彻底压不住了,几步作一步走过来,直接拧着叶南免的衣襟,后面托着两个醉鬼走出了雅香阁。
  乍一看,好似老鹰捉小鸡一般,看着不免有些好笑。
  好不容易将另外两人各送回家之后,叶南免将最后一两分酒意也强制压下去,惴惴不安地等着接受来自于自己的惩罚。
  叶南免这次连“哥”都不敢喊了,因为他看见自家兄长正面无表情得看着他,眼神冰冷无情,好似一条冰冷的毒舌,正死死地缠着他,而他还不敢有任何反抗。
  叶南风也不说话,将叶南免看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时,他终于收回了自己那将人凌迟处死的眼神。
  想想,觉得自己也犯不着如此生气,虽说叶南免这个岁数在他前世时还只是一个刚刚初中的半大孩子,但古人早熟,他前世那些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哪里比得上叶南免,也只有他还一直将叶南免当做孩子。
  于是,叶南风暂时算是安慰住自己了,勉强忍住将人脱开裤子打一顿的想法。
  叶南免惴惴不安地站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发落,使得他心里越来越没底,他甚至想,倘若兄长就这样不说话,他干脆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算了。
  凭什么他这几天要因为兄长与一个女人大晚上月下相约的事情弄得这么狼狈?凭什么兄长能够天天在惊闻楼看姑娘,还和姑娘牵扯不清,搂搂抱抱,而他却连去逛个窑/子都要被训斥?凭什么这段时间他心情郁闷痛苦,兄长却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敢稍微停留那么一刹那,连他都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在痛苦什么,哪里敢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将心事宣之于口。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因为兄长与别人搂搂抱抱,显得很亲近的模样而大受刺激,就突然变作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讨厌自己这副死样子,感觉很无力,心被什么仅仅拽住,好似要将那颗心捏碎又重新拼接起来,继续捏碎,又继续拼接。
  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很迷茫,却又隐隐约约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伤心难过,甚至有时候那个答案都快要冒出来了,都几次被他按下去,好似他知道,若那个答案出来了,那将会打破他现在原有的平静生活。
  有时候甚至都不敢多想一下,潜意识里,他知道那个答案将会让他更绝望。
  他的年纪虽说还很小,可少时就被两个不普通之人带在身边,而且皇伯父将他带在身边并不只是单纯地想看看他,在叶南风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见识过人世险恶,见识过无数丑陋,就连第一次看到血淋淋的场面都尚且能靠着一股子倔强压住,也只是晚上做了一个不算恐怖的噩梦罢了。
  现如今的事情却超过了他之前的认知,连自己在痛苦什么都不知道,想要将这件事处理掉都不知从何着手。
  这几天,他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他不敢停下,却也跑不动,只能行尸走肉般迷迷糊糊活着。
  叶南免忐忑不安地站着,心里越来越紧张,一时之间,所有的思绪都突然向他袭来,趁着那微弱的醉意,将他这几天还没有来得及,不,或者说是不敢想的那些东西都一股脑地往脑子里面塞。
  幸好,在最后,他将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又死死按住,不让它冒出一丁点儿痕迹。
  叶南风见将人晾得差不多了,才低沉着声音问:“今日去雅香阁做了些什么?”
  叶南民有些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满脸疑惑,“嗯?”
  叶南风很真切地感觉到,这些年自己情绪控制力见涨,若在刚来这个世界时,他那已经压下去的火气指不定又要因为叶南免这一声“嗯”冒出来,等待叶南免的将会是劈头盖脸的教训。哪能像现在,他心境还算平和地继续问:“说清楚。”
  叶南免这才回过神来,知道兄长的脾气快要到爆发边缘了,若再说错些什么,可能今天不死也要脱层皮。
  于是叶南免从杨炎御和叶南清拐带他去雅香阁的事情说起,一直到最后他们进去都做了些什么,又是如何在下楼后遇到叶南风的事情说了一遍。
  叶南风听后,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坐着一动不动,这让叶南免那颗还没等到最终结果的心又开始七上八下的,感觉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按理说他这个年纪即便去逛了窑/子,只要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会这般没出息,期期艾艾地等着挨罚,可他现在就是这情景,心虚忐忑得不行,却又委屈愤怒极了。
  就怕兄长在心里憋着什么大招在等着自己,这几年兄长惩罚人的找书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也越来越让人瑟瑟发抖。
  其实这次叶南免还真冤枉叶南风来,这会儿他还真没在想怎么让弟弟受罚长点教训这样的小事,而是在想今后该如何才能教育年纪越来越大的弟弟。
  他知道古人早熟,但不知道古人是否有青春期,若有,那是会早些来还是晚些才来,青春期的孩子最难管,他是否要将他送到府里那对从来没尽到父母职责的夫妇手中,然后接下来专心致志发展自己的事业。
  在这个时代,男子十二岁已经不会被看作是孩子了,叶南免总不可能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他总有一天会飞得更高,飞得更远,会成为一代英雄,回娶妻生子,会离开他这个兄长,独自生活。
  理智告诉他,是时候放手了,他原先以为,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他总会能够狠的下心来的,然而到了真正做决定的那一刻,才知道,感情这东西,真的能够将一个人束缚住。
  特别是看了一眼自己面前这个做错了事连抬头看他一眼都没有勇气的少年,一时之间心里更是犹豫不决,总是狠不下心来就此放手。
  再想着还有很多东西没教给他,总是不自觉地担心他突然又要闯祸了,或者是又闹出什么笑话来,又或者突然惹杨凤兰生气了没人管……
  想的太多,就总是不放心,下意识地以为他的年纪还小,即便古人早熟,那也是因为要经历的太多,要面对的太难,故而才早熟的。
  叶南风叹了口气,罢了,还是再陪他两年吧,不然以后长大了就没机会了。
  “坐下吧,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平等平坐,我不训斥你,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心惊胆颤,我们来聊聊。”
  叶南免不解地看着叶南风,不眠白兄长这是又怎么了,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罚的事以前从来没有过,这也让少年的心更加不安,总觉得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第40章 泄愤
  兄弟二人谈了没多大一会儿,都是谈叶南免为何会去雅香阁。
  无奇将一些水果摆上来,吃了水果之后两人就没再谈这个话题,好似这件事小事一桩,不值一提,这也让叶南免难以摸清自家兄长到底在想些什么。
  到了晚上,叶南免有些辗转反侧,被叶南风拍一巴掌之后才渐渐老师睡去,好似就为了欠这一巴掌似的,叶南风见他老实了,又渐渐睡沉过去。
  然而到了后半夜,叶南免却喘着粗气醒过来,想到自己的梦,整个人被吓得半死,心慌意乱,再看到梦里的对象还无知无觉地躺在自己身边,他突然感觉害怕,梦里有多开心,这一刻就有多头疼,心脏好似被一块大石头死死压着,喘不过气来。
  他居然大逆不道地肖想自己的兄长,在梦里对自己兄长做那种事,想将兄长压在身下,想让他眼睛里只能看到自己,让他的每一个呼吸都只为自己,让他唤着自己的名字,让他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叶南免只知道这几天他会因为兄长对那个女人很好他会嫉妒,却不知道自己生了这种心思。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无论梦里兄长如何,那个梦多么吸引人,可那也不过是一场梦,一场没有结果的梦,若是被兄长知道了,结果一定是他不愿意承担的,现在这样就好了。
  刚安慰好自己,叶南免就感觉到□□下面凉凉的,突然慌了,赶紧用手一摸,整个人顿时僵硬成一个石像。
  他心里第一个反应是“见鬼了”,还以为自己尿尿在床上了,可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对,尿尿怎么可能只尿这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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