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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剧情之后果(穿越重生)——君以有痕

时间:2020-04-29 15:31:33  作者:君以有痕
  若是在以前,他可能又会慌慌张张地以为自己恐怕得了什么病,只不过这些年他的阅历让他知道了不少事,这次去雅香阁,也明白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
  他有些开心,剩下更多的却是压抑和恐惧。以前总想要快点长大,现在好似突然长大了,但那个让他突然长大的人确实一直以来对自己疼爱照顾的兄长,他又该怎么办?
  他轻手轻脚地从床的里侧爬出去,每一个动作都心虚地看一眼还在沉睡的叶南风,就怕突然吵醒浅眠的兄长。
  好在一向浅眠的兄长今晚不知为何睡得特别沉,一直到他走出房间,将那条裤子给换了都没有被发现。
  叶南免不知道的是,叶南风其实早就醒了,在他还在做梦时就被他不小心弄醒的,只不过是在发现叶南免醒了之后才装睡的。
  对此,叶南风倒没有多想,只是更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家弟弟长大了,都开始发春/梦了,心里有着淡淡的喜悦和莫名的伤情。欣喜于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忧愁于孩子可能会一天天与自己疏远。
  叶南免睡觉向来老实,即便做噩梦,也没有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因此叶南风并不知道叶南免的春/梦对象是他这个兄长。
  第二天一大早,叶南免心虚地与叶南风习了一早上的武后,就急急忙忙地跑去宫学,准备找那两个没事找事的家伙麻烦。
  玄祁的皇子在十二岁之后,就会搬出宫自己择府而居,故而叶南清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拥有自己的府邸,至于杨炎御那儿,叶南免有些怕自家外祖父,又怕被外祖母拉着一直说话而不能教训杨炎御,叶南免果断放弃杨炎御,决定先从叶南清开始。
  叶南清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头晕脑胀,脑子乱哄哄的,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这东西真遭罪。
  还没吐槽完,就听府里管家说世子来了,叶南清赶紧摇摇还没彻底好过来的头,心里猜测此次叶南免来三皇子府的原因。
  难不成是对昨晚的事体会颇深,故而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找自己探讨问题来了?
  随即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叶南免这人,平时看起来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极其怕他兄长,受他兄长影响颇深,骨子里再正经不过,恐怕不是来找他讨论这个问题的。
  再一想想,叶南免好不容易昨晚能够去一次雅香阁,居然被兄长当场抓包,难不成他将罪责全都怪在自己身上来了,毕竟昨晚可是杨炎御和他将叶南免骗过去的,叶南免这不趁机发作都不像他了。
  对于朋友,叶南免从来不怕坑不死的,下手从来不会心软,当然,朋友有难,叶南免也会第一个站出来帮忙。
  想到叶南免是来算账的,叶南清突然想逃,那小子跟他兄长学了一大堆坑人的方法,这会儿指不定在心里琢磨怎么弄死他呢?
  可他也很无辜啊,这主意开始还是杨炎御出的,他只是一个帮忙的罢了,而且他们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只是看他这几天很不对劲,才想要帮他放松一下,何曾想叶南风会过去堵人啊。其实他也很委屈啊!
  叶南免可不管他的这些委屈,他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发泄一下,将满腹绝望和痛苦宣泄一下,他才可能不会崩溃。
  天知道今早他要在兄长面前装得若无其事有多么难,他从头到尾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兄长一眼,就怕那双眼睛泄露了些什么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绪,让兄长发觉。
  “陪我打一架。”
  叶南免走到想要逃跑却已经来不及的叶南清面前,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
  叶南清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叶南免好似极其有耐心似的,又面无表情地说一遍:“陪我打一架,昨晚的事一笔勾销。”
  叶南清点点头,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晚上又没做错事,有什么事需要一笔勾销的?叶南免单方面的定罪自己可不认。
  再说了,若要打一架,那到宫学肯定就来不及了,若是因此被太傅惩罚,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叶南清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叶南免已经拉着他向习武场的方向去了,他手上都还有一个香饼没吃呢。
  “唉,你这是强买强卖,你可知道?你着急什么?我的香饼还没有吃完,你好歹等我吃完再走,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我可看不上你,你可别对我抱有任何想法。”
  叶南清夸张地说地,也趁机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香饼。
  叶南免停下脚步来,上下打量一遍叶南清,直看得叶南清心里发毛,赶紧摆摆手道:“我说错了,你别如此看着我,不然我真的还以为你对我图谋不轨,我害怕。”
  说罢,还很应景地用手拍了拍自己胸脯,一脸害怕的模样,好似被恶霸欺辱的良家妇女。
  叶南免鄙视地看他一眼,淡淡道:“对你?你还不够格。”除非是兄长,这句话突然在脑海中冒出来,叶南免赶紧将这个念头打住,一手粗暴地拉着叶南清的衣袖往习武场走去,还警告道:“别再废话了,赶紧走。”
  叶南清看他脸色真的很不好,怕他又难过不说出来,只好安慰自己:“没关系,现在这小子恐怕还处于失恋期,作为兄弟,为他排忧解难义不容辞,我懒得跟他计较。”他不肯承认情况是他如今根本逃不掉,才硬着头皮上的。
  “那你也可以去找杨炎御那小子,他肯定能玩陪你打。”叶南免一个眼刀杀过来,叶南清赶紧闭嘴,怂道:“行,走吧。”
  叶南清不闹之后,将自己的衣袖从叶南免手里拿出来,还细心地整理了一下被叶南免拉得有些折皱的衣袖,又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再正一下衣冠,一番动作行云流水,自然流畅。
  叶南免鄙视地看了一眼,又继续走。
  两人来到习武场,叶南免选了一把大刀,看得叶南清心里哐当一下,对当时将这把大刀放在这里,只为了给叶南免炫耀的自己恨不能跑过去狠狠扇他一个大巴掌,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你确定要用这把丑陋不堪的刀,我这里还有不少好的刀,你再看看其他的?”叶南清有些不确定地问到。
  叶南免点点头,“嗯,确实。”
  叶南清赶紧点头,心里不由得庆幸叶南免居然真的听自己建议,不用这把刀,不然待会儿自己指不定多狼狈。
  叶南免好似天生就是习武的料子,每次对打,无论是谁,总是三两下就被他打趴下,故而如今谁也不敢跟他对打,宫学的武学功课时,也就比较耐打的杨炎御能够多抗一会儿,毕竟杨炎御那怪胎是武痴,叶南免这妖怪是武神,其他人连上场和他对战都不敢。
  叶南清自然也是不敢与他打的,可他又看出来叶南免好似在压抑着什么,觉得作为兄弟,这种时候应该帮他一把,可是他真的不想挨打呀!
  对于叶南免这个答案,叶南清不可谓不高兴,觉得自己找兄弟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这把刀看起来很丑,但很顺手,打起来应该很舒心,就用它了。”叶南免低着头,用手轻轻摸了冰冷光滑的刀身一下,好似在对着情人说什么亲昵话。
  叶南清:“……你说什么?”
  叶南清瞪着眼睛,一副看骗子的模样看着叶南免,脸上一副惨遭打击不堪忍受的模样,眼里的怨气好似都要跑到外面来,想要用力缠住叶南免。
  叶南免抬头,那双好似在看情人的眼睛终于看向叶南清,“你耳朵今日可是坏了?”
  叶南清本来想像以往一样反驳过去,可脑子一转,快速答道:“是啊,恐是昨晚喝了酒,这会儿头疼,耳朵还嗡嗡嗡的叫个不停,怕是今日不能陪你练武了。”
  他话还没说话,叶南免的刀光已经到了眼前,叶南清赶紧措不及手下恨不能破口大骂,太无耻了,别人都还没准备好就搞偷袭,他收回刚刚那句话,他这是什么眼光,竟然和这种人做兄弟?
  “叶璆鸣,我还没准备好。”
  叶南免却不听他这些废话,这个时候他只管发泄自己的情绪,谁让叶南清自己撞到刀口上来的,反正不打白不打,而且也不像打其他人一样,打伤了还怕别人告上门。
  叶南清看喊了之后叶南免反而打得更起劲了,也不由得开始认真应对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叶南清很快就吃不消了,却还在满头大汗地坚持着。
  一方面是想要叶南免能够将心中烦闷完全发泄出来,一方面也是趁机提高自己,虽说叶南免打人打得毫不留情,可他自己因此得到的武艺提升也是很难得的。
  打到最后,叶南清不得不喊停:“真不行了,我打不动了,你自己慢慢打吧。”
  叶南免这下也不勉强他了,自己一个人在练武场上打着,练着练着,那架势好似要毁天灭地似的,风都被他手中的大刀挥得“呼呼”作响。
  他好似一只困兽,想要撕碎这一片天地,想要发泄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烦闷,然而他无论怎么挣扎,却拿那天地没有丝毫办法,好似他的那些绝望、痛苦、挣扎、不安,在浩瀚的天地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叶南清在一旁看得胆颤心惊,心里一阵后怕,叶南免这疯起来,只怕这世间也没几个人能够招架得住。
  不过这下叶南清更好奇了,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姑娘,竟能让一向无法无天的叶南免这么狼狈。
  叶南免一直挥舞着手中的刀,叶南清最后看不下去了,想要叫停他,却连近身的可能都没有,每次都被叶南免一刀挥来。
  兄弟虽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小命也重要。
  叶南清不敢惊动太多人,怕被府中那个奴才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到时候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最后只得偷偷叫来府中的武学先生,才让叶南免停下来。
  这个时候的叶南免已经累得整个人都虚脱了,脸上的汗好似流水一般不断流下来,眼神冰冷弑杀,好似与世隔绝一般,整个人显得尤其孤独、忧郁、绝望、冰冷,整个人好似一尊杀神,却又显得有些无助,看得叶南清心脏不由自主一跳,整个人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说实话,叶南清还真没看出来叶南免这家伙居然还是个情圣,毕竟凌安王风流之名可是扬满整个玄祁,谁能想到他儿子竟然是一个深情种子。
  叶南清几次想问,到底出什么事了,可每次都在看到叶南免那一脸掘强冷硬的脸止住了话语,到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不问。
  叶南清了解叶南免,若是他想说了,自然会说出来,若他不想说的事,无论任何人都不能撬开他的嘴,包括他最依赖的兄长也不例外。
  两人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才又慢悠悠地坐着马车来到宫学,此时此刻早上的课已经上了大半,太傅看到他俩,顿时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横眉竖眼地瞪着他两人,最后两人被罚滚去抄十遍《十三经注疏》。
  叶南免很干脆地就应下,头也不回地滚去抄书去了。
  只有叶南清一脸惨遭打击的模样,瞬间生无可恋,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可怜叶南免那厮,没看到人家现在雄赳赳气昂昂的,精神得不得了,麻利地跑去抄书去了。
  杨炎御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叶南清,挤眉弄眼地朝叶南清无声说着什么。
  叶南清心想:“老子给你抗过一次挨揍的份,你竟然是这样报答老子的?”
  “骥成,你要跟我说什么?”叶南清很是无辜地问杨炎御,骥成是杨炎御的字。
  杨炎御听到这话,瞬间站得比谁都直,看起来乖的不得了。
  太傅朝杨炎御看过来,看到站得比别人笔直的杨炎御,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若骥成想要陪好友一起,老夫也不介意的。”
  杨炎御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了一下,赶紧摇头,嬉皮笑脸道:“怎会,虽是好友,但他二人故意逃课就该罚,我就不去招太傅你的气了。”
  其他人都捂着嘴无声地笑,叶南清瞪了没骨气的杨炎御一眼,感觉与这样的人做朋友真是自己的不幸,于是追着叶南免去了。
 
 
第41章 夜闯知府府衙
  似乎早上与叶南清打了一架之后,全身筋骨都舒服了,叶南免心里的那股无名烦躁气闷劲儿也终于消散了,脑子也清楚了不少。
  即便此刻在面对自己那不伦的感情时,依然还能感觉到害怕、压抑、绝望、窒息等让人恨不能疯掉的情绪,但叶南免还是将这些情绪连同自己的感情一块儿埋葬起来。
  等哪一天,或许这些东西就会突然消失,突然变得不那么沉重,又或许没有那一天。
  他现在压根不敢考虑,若这感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反而像是地窖之中的酒,不见天日的时间久了,最后越酿越浓,将原本还只是掺杂着其他杂物的水慢慢变成一杯酒。
  而这酒的好坏,也取决于酒所处的环境,而以常年压抑的负面情绪作为原料酿成的酒,味道会香吗?
  叶南免磨磨蹭蹭地回到府中,却从管家那里得知,最近这段时间兄长都有事不能回家,归期不定,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时,心里忍受不住失落的同时,也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幸好现在不用每天都面对着兄长。
  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被兄长知道他竟然对他产生了那种龌龊的想法之后,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如今兄长有一段日子不回来,足够他将自己的情绪理清楚,在兄长回来之前做到不露馅。
  同时他也怕了,一方面想要继续与兄长睡在一起,一方面又再也不敢挨着兄长睡了,若是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恐怕敏锐如兄长,迟早都会知道。
  最后叶南免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他即可以不离兄长太远,免得惹兄长怀疑,也可以在睡觉时避开兄长,让事情不至于被发现。
  决定好之后,叶南免感觉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松完,这天晚上他又作梦了,甚至梦里的内容比昨晚的还要不堪,昨晚梦境的内容仅限于他对自己的兄长上下其手,各种无礼的动作都做了一遍,而今晚的梦里,他却做出了出格的事,因为他梦到他与兄长彻底融为一体了,他们做到了最后一步。
  醒来后的叶南免还久久地停留在那旖旎遐思的梦境中,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梦里的内容,大脑的极致兴奋让人久久回不过神来,一会儿羞得无体自容,一会儿又兴奋激动。
  然而,梦里的美好终究会过去,现实才是最真实的,他清楚地意识到,梦里的那个人只是兄长的影子,那并不是兄长,真正的兄长绝不可能如梦里那般。
  叶南免起身又偷偷摸摸地去将裤子洗了,第二天一大早,无奇看着那条裤子沉思半天,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这两晚准备给世子穿得睡裤现在都被人挂到这里来了,还被其他的衣物遮挡得严严实实,若非他眼尖和记性好,清清楚楚地记得世子睡觉前的睡衣裤都是经过他手的,自己不可能记错这么点小事,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记性是不是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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