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沈兮和

时间:2020-05-02 09:28:10  作者:
  柯黛黛等人后怕不已,庆幸自己不会沦为海底冤魂,哭叫着说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这样的人间惨案,小宁不是第一个,恐怕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陆大侦探。”白檀仰首,望着不远处被三五村民钳制住的陆乡,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若是有心,还请以后多保护一些像小宁这样的孩子。”
  陆乡心底咯噔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檀!我跟你说滥用私刑是违法的,你赶快跟我回去坦白从宽,你放心,我给你请最好的律师团队,不会判刑太重的……”
  白檀闻言乐不可支,抿唇笑道:“陆大侦探还真是贼心不死啊,我跟你说过,同我谈恋爱会有性命之忧的,你不怕?”
  “老子怕个屁!”陆乡骂了一句,正要施展拳脚,拼力冲出村民们的重围,制住白檀,忽然觉得手脚一阵发麻发软,脑袋也昏沉沉的,他不甘心地睁了睁眼,哑声道:“你,你给我下药……”
  眼前升腾起袅袅白雾,触目所及都是隐隐约约,一片朦胧,陆乡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发狠咬了下舌尖,直咬得满嘴腥甜,才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
  一抹纯净如雪的白色由远及近,停在陆乡面前,有人轻不可闻地说道:“小屁孩,在我面前也敢称老子。唉,你也太嫩了,嫩得我都不好意思下手。”
  沉沉黑暗之中,陆乡模模糊糊地想道:我都快三十岁了,哪嫩了?我以后天天风吹日晒,使劲糟蹋这张脸,成吗?
  一只带着凉意,干净修长的手伸过来,抚了抚陆乡侧脸,呓语般说道:“睡吧,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清甜的花香缓缓在空中荡开,陆乡嗅了一口,忍不住沉醉其中,很快就昏睡过去,鼾声大作,柯黛黛等人也软倒在地上,已然人事不知了。
  汪有福毕恭毕敬地问道:“这些人怎么办?”
  白檀取出一个白色药瓶,道:“一人一粒,给他们吃下去,然后,派人送他们回岸上,等他们醒过来就会因为创伤后遗症,记不清楚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记得,往青城大学那边上报消息的时候,就说三个实习生因为天气恶劣,不幸遇难,名字分别是孙文宇、任真真、白檀。”
  汪有福动作一滞,艰涩道:“我明白了。”他又不免担忧道:“您以后怎么办呢?”
  白檀回首,将三百多村民细细看了一遍,“你们生活得很好,若是无事,我就不来打扰了,听说南方热带地区,有许多新奇花木,过去长长见识也不错。”
  闻言,所有村民都露出极度不舍的神色,规规矩矩地向着白檀行拜礼,葛婆婆更是哭得站都站不稳。
  雨后初霁,天空蓝汪汪的,一碧如洗,海面上风平浪静,波澜不兴。
  白檀摆了摆手,在三百多个热泪盈眶,挥手送别的村民注视中,独自乘着小艇,驶向未知远方。
  一个月后,首都人民医院vip病房内。
  单人病床上躺着一个四肢舒展,身形高大的青年,隔着薄薄一层白色被子,隐约可见遒劲有力,蕴含磅礴力量的肌肉。
  这人面部线条硬朗而立体,刀劈斧琢的五官极为夺目,只是那似有若无的苍白黯淡,遮掩了成熟男性独有的魅力,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虚弱许多。
  房门被推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挺着腰板,气势威严地走了进来,经过岁月沉淀,依旧不改犀利精明的目光,沉沉落在男人脸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感观敏锐,颇有防备心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一老一少无声对视了几秒钟。
  一个月前东南沿海地区台风过境,引发了持续许久的雷雨,以及大面积的海啸,作为青城大学实习地点之一的长青岛也遭到波及,通讯中断,人进不去也出不来。
  灾难过后,岛上立刻发出了求援信息,政|府组织送去了大批物资,帮助重建发电站、信号塔等基础设施。与此同时,青城大学十几名实习生因饥饿难耐,误食了岛上有毒的花草,集体陷入昏迷,还有三名学生意识昏沉之际,跌落大海,死不见尸。
  常宝山紧急联系了陆乡的家人,远在首都的陆震当即派人将陆乡接回来,强行命令他住院休养,顺便进行一系列繁琐细致的检查。
  检查结果很理想,陆乡体格健魄,各项指标也非常优秀,只是因为饮食不当,造成了嗜睡、记忆力下降等后遗症,并无大碍。
  但奇怪的是,陆乡自醒过来以后就像丢了魂似的,每天心里空落落的难受,经常一个人闷闷地发呆,对着虚空冥思苦想,妄图记起什么事情的样子。
  其实,不仅是陆乡,其他实习生就医后,也纷纷表示遗失了一段记忆,对长青岛上那为期三个月左右的实习生涯,只剩下一些亦真亦幻的模糊印象,像蒙了一层纱般,一旦仔细思索就头痛不已。
  短暂的沉默过后,老人没好气地开口道:“你要的资料,我给你调取过来了,其他实习生的照片你也都看过来,这是遇难的那三人。”
  陆乡迫不及待地接过来翻阅了,左右手各捏着孙文宇和任真真的照片,蹙着眉摇头。
  不对,绝对不是他们……
  “还有一个人呢?”
  陆震道:“那一个据说很不喜欢拍照片,学校档案里的照片又不巧被虫蛀了,只有一些文字信息。”
  陆乡一边往下翻看,一边问道:“他叫什么?”
  陆震不以为意道:“白檀。”
  白檀?好熟悉的名字。
  就是他!
  冥冥之中有一道声音,驱使着陆乡去探索,去靠近。
  搭在白纸上的手缓缓收紧,将纸张牢牢攥在掌心处,修长柔韧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手背爆出条条青筋,陆乡一字一顿道:“他是不是生得很漂亮?”
  知子莫若父,他家这个儿子笔直笔直的一根筋,特别不解风情,多少次都将他介绍的相亲对象给推了,什么时候关心过别人的长相了?
  陆震看了他一眼,道:“好像是很漂亮。”
  陆乡撩起唇角,苦涩地笑了笑,“他果然是早有准备。”从长青岛回来后,他就忘记了一个人,这个人很重要,重要到让他的心直接缺了一角,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而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对方来。
  见陆乡还在这件事上纠缠,陆震直接动了怒,“一开始我就不同意你去开什么侦探社,放着自家生意不管,到外面挣那三瓜两枣的,现在又差点丢了命,旁的不说,就你那个雇主孙文宇,他家人就死活不接受意外的说法,要不是我出手替你摆平,孙家可是铁了心要送你吃牢饭!”
  陆乡充耳不闻,掀开被子就要换衣服,态度坚决道:“你再等一等,我出去调查调查,说不定就把你未来儿媳妇给领进门了呢。”虽然,他现在连对方的模样都忘记了。
  陆震气恼,儿子好不容易被人送回家,没多久又要往外跑,到底是翅膀硬了,他赌气道:“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要是你还找不到人,就老老实实回来继承公司。”
  陆乡挥了挥手道:“保证完成任务。”
 
 
第245章 孤岛惊魂(完+番外)
  然而, 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陆乡回来后,第一时间跑到爱格侦探事务所, 约着大胖子常宝山一起撸串。侦探这个行业最是讲究名声和口碑, 陆乡以前荣誉加身,从未失手, 在业内也很受追捧,现在孙文宇死了,他自己也中了招, 被人抬着出了长青岛, 在有心人添油加醋宣传之下,已经沦为了侦探界的笑话。
  任凭常宝山巧舌如簧,舌灿莲花, 也拉不来什么正经客户, 爱格侦探事务所缺了陆乡这个顶梁柱也经营不下去, 常宝山思来想去, 就把事务所改成了休闲棋牌室。常宝山能说能笑, 还特别会来事, 再加上打麻将本来就是他不可割舍的兴趣爱好,边玩边工作, 挣得票子比以前还多了几张。
  当然,常宝山也没忘记陆乡这个好兄弟,还想拉他入伙接着一起干, 陆乡婉言谢绝了。
  常宝山吃了陆乡这个教训, 金盆洗手, 提前过上养老的生活,不想再掺和那些尔虞我诈,打打杀杀的事,也帮不上陆乡什么忙。
  陆乡自己去了青城大学,挨个拜访当时同行的实习生,结果发现这些人虽然记忆丢失,但对长青岛却莫名心存畏惧,下意识十分排斥那里,非但对以往的事闭口不谈,性情也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变化,大多变得谨小慎微,谦和低调起来,还众口一词地劝陆乡丢开此事,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长青岛那边正在进行维修建设,现阶段并不接待游客,陆乡转了一圈,最终无功而返,怏怏不乐地回了首都的家,关起门来大醉了几天。
  从那以后,首都陆氏企业的继承人就多了一个嗜好,只要闲下来就养花,养种种形态各异,名贵稀少的花,尤其以月季居多。经年累月下来,将偌大的陆氏庄园打理得花团锦簇,俨然百花王国,着实秀丽迷人。
  旁人禁不住赞一句风雅,陆乡却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他不过是——聊以慰藉罢了。
  小番外一
  偏僻落后的农村,到处都是灰扑扑的,散养的家禽成群结队地四处逡巡觅食,三姑六婆们聚在一起,磕着瓜子的同时闲话家常。
  一个白衣黑裤,带着口罩的青年快步走来,打破日暮时分的苍凉,像是将灰蒙蒙的天空直接撕裂开,流泻出霞光异彩来。
  青年衣着光鲜,气度高华,即使看不清楚面孔,也显得与周围朴素简陋的建筑群格格不入,一开口更是清泠泠、脆生生的,嗓音比清晨带着花香的露珠还要甜美纯澈。
  “请问,林福家怎么走?”
  “林福?啊,你说的是林老头吧?”
  有人热心地指了路,青年道过谢,脚步匆匆地朝着街角尽头走去,仿似一阵风,来去无踪。
  身后,三姑六婆们彼此凑近,咕咕哝哝地聊着八卦。
  “林老头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会有人想着来看他?”
  “该不会是林家的亲戚吧?”
  “不可能!林家人口简单,统共就林老头和林小宁两个人,其他人早死绝了,再一个,林老头穷得叮当响,上哪去寻这么气派的亲戚?”
  “说的也是,难道是小宁的同学?”
  “这还有点可能。唉,小宁那么好的孩子,说没就没了,听说死的还很不光彩,染上了腌臜病,公|安|局都不让久放,直接给活化了。去上学的时候活蹦乱跳一大小伙子,回来的时候就剩一把灰了,真是造孽啊!”
  “谁说不是呢,我现在想想小宁那孩子以前干干净净的模样,心里还怪不落忍的。”
  “这么看来,他这个同学倒是个好的,跑到咱们穷乡僻壤里来,专程来看林老头,是个实诚孩子!”
  “只不过,林老头估计也没少日子了吧?”
  “上午医生又去看了他,说是悬。”
  狭长脏污的土街拐角,同左邻右舍隔了一段距离,单独起着三间砖瓦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墙面斑驳脱落,还遗留着风吹雨打的痕迹。
  院子里十分荒败,显然有一段时日没打扫了,空气中弥漫着鸡鸭粪便的刺鼻味道。
  落日熔金,玻璃窗缺了一个角,橘黄色斜斜打进来,洒在一个佝偻矮小,僵硬瘦弱的人影上,却驱不散那人身上沉甸甸的死气,也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
  老人躺在木板床上,害了白内障的双眼一片浑浊,眼角还结了一层翳,眼珠子红通通的,已是流尽了所有泪水,只剩下骇人的空洞和绝望,一眨不眨地望向虚空。
  大概是因为这个家已经穷到匪夷所思,房门并没有上锁,白檀推开门,带着哀痛唤道:“福哥儿?”
  弥留之际的老人挣了挣,他的眼神本就不大好,又为孙子痛哭了一场,现下越发不中用了,几乎成了半瞎,只耸动着鼻翼嗅了嗅,确认那浅淡清甜的花香,同记忆中一模一样,干涸的眸底忽然又蓄满了泪,一股突如其来的难过攫住了老人。
  他用手掌撑着床,狼狈地摔落在地,抱着来人双腿无声大哭,也不知哪来的许多委屈,只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依靠,就像很久很久以前,被父母抛弃的他,躲在雨中的大树下抱膝落泪。
  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只有一个人施以援手。
  “你怎么就过成了这个样子?”白檀又气又痛,像极了一个护犊子的家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教你的种花手艺呢,单靠着这个,也绝不至于埋没了你!”
  老人摇摇头,“出了长青岛就不再种了,怕别人看出古怪之处,给您添麻烦。”
  白檀心中一痛,也忍不住红了眼,他看出来老人奄奄一息,随时都可能断气,因而就开门见山道:“告诉我,谁欺负了你?”
  “是孙文宇!是他害死了小宁!”老人闻言泪如泉涌,哑哑叫道:“义父,我,我好恨啊……”
  一个耄耋老人,跪伏在韶华正茂的青年脚边,老泪纵横,一口一个“义父”,倘若被其他人看到听到,只怕要惊掉下巴,骂两人是疯子。
  然而,白檀却淡然自若地受了,亲昵又痛惜地抚着老人雪白的头发,自责道:“我该早点认出小宁的……”
  他又问:“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老人呜呜失声,蜷缩着瘸了一只的脚,认认真真地给白檀磕头,怨恨道:“小宁是个好孩子,对我也孝顺,我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义父,求您帮我还那孩子一个公道!”
  白檀默了一瞬,沉声道:“你放心。”
  “谢谢您,谢谢您。”老人激动得面泛红光,方才那番只是回光返照之相,其实已坚持不了许久,他交代完遗言,压在心头的大石头顷刻粉碎,精神上霍然一松,当即就有些挨不住,歉意地说道:“对不住了,义父,我撑不住了,太难熬,我从小就是个窝囊人物,既不能伶牙俐齿的讨您欢心,也没本事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没有侍奉您一天,临了临了还有给您添这么大个麻烦,可是,可是除了您,我真没别的办法了……”
  “别说了,我都知道。”白檀拍了拍老人的背部,温和道:“你们每个人都是好孩子,义父一样喜欢。”
  老人牵强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义父,福哥儿从小就怕疼,现在却一身病痛,心里也针扎似的,您帮帮我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