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沈兮和

时间:2020-05-02 09:28:10  作者:
  紫禁城,金銮殿。
  文武群臣依次进入,分列左右,神色肃穆,大太监荣宝高声唱道:“皇上驾到!”
  众人垂绅正笏,有条不紊地跪倒行礼,口称万岁,龙座上的男人轻咳一声,虚弱地说道:“众卿平身。”
  宇文宣位极人臣,站在武将之首,甫一抬头就看到那身穿明黄色华服,头戴九龙嵌珠束发紫金冠的男人,对方正襟危坐,贵气逼人,凛然不可侵犯,只是因为大病未愈,脸色苍白,越发显得削薄的嘴唇殷红如血,莫名有几分危险。
  殿前窥探圣颜本是死罪,宇文宣却有恃无恐地看了几眼,直到对方冷冷地回视自己,目露不悦,才慢悠悠地收回视线,作恭谨谦卑状。
  司承砚表情莫测地盯着宇文宣头顶看了一会,暗道这厮真是越来越不顺眼了,终日顶着沉甸甸的大脑袋,想必累得很……
  宇文宣不晓得就这会儿功夫自己又多了个封号,他再三确定皇帝着实病恹恹的没力气,想必近些时日精力不济,监管不了许多,刚好有利于他们展开计划。
  思及此处,宇文宣使了个眼色给谏议大夫曹正华。
  曹正华得了指示,按照之前商议好的说辞,越众而出,躬身道:“皇上,臣有本启奏。”
  司承砚将他们这番眉眼官司尽收眼底,觉得受了一剑的胸口不但隐隐作痛,还开始泛恶心起来了,他好整以暇地笑道:“何事?”
  曹正华用眼角余光注视众人反应,咬了咬牙,决定放手一搏,朗声道:“太后年事已高,正该荣享天伦之乐,皇上您日理万机,掌丞天下,纵然有心承欢膝下,恐心有余而力不足。微臣斗胆,恳请皇上召回敦亲王,以便侍奉太后,慰藉思子情怀。”
  敦亲王司承礼乃是当今太后简氏幼子,且关系一向亲厚,远非司承砚这个曾被人抱走抚养过一些时日的“外人”可比。
  至于亲生么子两人为何形同陌路,相互仇视,说起来另有一段渊源。
  传说太后简氏娘家地位微贱,先帝在位时,还只是一介小小侍君,貌不惊人,才识有限,唯一过人之处就是肚皮争气,仅仅侍寝了一晚,就成功诞下大皇子司承砚。
  先帝子嗣单薄,年近而立才得此麟儿,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储君位置,司承砚的出生可谓是给先帝吃了一剂定心丸,简氏自此成为宫里的热饽饽,一时风头无量,炙手可热。
  然而,先帝与原配君后赵氏鹣鲽情深,夫夫恩爱十几年,赵氏早年被人下毒陷害,御医耗费一天一夜精力,虽然将人抢救回来,保住了一条命,却也断了他怀孕生子的念头。
  彼时赵氏痛哭了一场,之后不得不规劝先帝广纳后宫,为大齐开枝散叶,若非如此,先帝身边恐怕从头到尾就只有赵氏一人。
  因此上,等到司承砚堪堪过了满月,先帝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抱入长生殿,记在君后白氏名下,同时补偿给简氏一个贵君的封赏。
  奈何好景不长,司承砚刚入长生殿不到三年,赵氏忽然旧疾复发,一病不起,短短几日就形销骨立,药石无医,于某天深夜撒手人寰。
  先帝自此心灰意冷,又听信谗言,认为是司承砚冲撞了君后,彻底厌弃了他,将人重新还给简氏抚养。
  但是简氏嫉恨君后,见到司承砚联想到赵氏在世时如何美艳无双,如何宠冠六宫,心里就不大痛快。再加上简氏使了点手段,又怀上了一胎,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肚子里的那块肉上,久而久之对长子自然淡淡的。
  司承砚自此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一个人挣扎着长大,刚满了十岁,先帝自觉后继有人,可以卸下重担,便驾鹤去寻君后赵氏了。
  可叹司承砚虽然沉稳早熟,但因年龄幼小,登基之初没少被人欺负,朝野内外,包括后宫当中亲阿么简氏,无数人盼着他死,明枪暗箭更是防不胜防。
  司承砚靠着过人的天资,超凡的心智,卧薪藏胆,发愤图强,一点点积蓄力量,蛰伏多年,才逐渐将权势从几位顾命大臣手中夺回来,迄今已经收获颇丰,但是朝中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将异党连根拔除,还欠缺一点火候。
  ※※※※※※※※※※※※※※※※※※※※
  今天这么粗长,拒绝一切不夸奖我的宝宝,哼╭(╯^╰)╮
 
 
第78章 美貌小哥儿(十)
  当年先帝驾崩时, 敦亲王司承礼不满七岁,司承砚因被记在君后赵氏名下,居嫡居长,占尽优势,尽管身为贵君的简氏极力反对, 最后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权旁落。
  出身小门小户的简氏被养刁了胃口,一心想要垂帘听政, 奈何司承砚虽然尊他为太后, 对简氏却无甚敬意,自然不会任由其摆布。
  简氏一计不成,又开始撺掇着几个心腹暗中笼络大臣,与前朝瓜葛在一起,, 沆瀣一气,怂恿众人联名上奏,质疑司承砚治国能力。
  司承砚见招拆招,下狠手罢黜了几人, 心里越发厌烦简氏和司承礼, 仅有的一点子血脉亲情也断送了个干净。
  说白了,简氏这般费心筹谋,还不是为了他的好儿子司承礼吗?
  眼看着后宫被闹得鸡犬不宁, 司承砚实在不耐烦再看到他们, 找了个由头, 在贫瘠荒凉的蜀州圈了巴掌大一块封地, 赏给司承礼,又给了个有名无实的敦亲王称号,将人远远地赶了出去。
  至于那驻扎在蜀州的五万精兵,名为保护,实则监视看守,且几位将领都是司承砚亲信,谅那司承礼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司承礼离了京城,简氏彻底被掐住命脉,自此老实了许多,起码不敢再整天上蹿下跳了。
  对此司承砚只冷笑着评价了句:“难为他这番慈父心肠。”
  七月流火,天气渐渐转凉,再过不久就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了,简氏盼着人月两团圆呢,自然开始着急起来了。
  话说回来,他那个弟弟好像有五六年没回繁都了,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连封地都不曾离开过,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往年每逢佳节,简氏毫无例外地要耍些手段,旁敲侧击地暗示他将司承礼传召回来,司承砚每每嗤之以鼻,今年却好心情地点头同意了。
  “既然如此,让人护送敦亲王回京就是了。”司承砚慢悠悠地扔下一句话,兴致勃勃地看向表情各异的众人,迎着或疑惑不解,或不敢置信的视线,云淡风轻地说道:“朕马上就要大婚了,做弟弟的,自该喝上一杯喜酒。”
  大婚?!
  司承砚一言既出,满堂皆惊,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开口。
  先帝临终前念及司承砚年幼,曾留下四位大臣辅佐朝政,之前司承砚日趋成熟,未尝没有彻底铲除异己,生杀予夺决于一人的野心,若得如此,施展抱负,匡扶天下,该是何等恣意!
  然而司承砚虽然不愿再做傀儡天子,任人操纵,但大齐历朝历代沿袭下来的规矩,皇帝大婚之后方可完全亲政。
  为了保住权势地位,迎娶一个未曾谋面,话不投机的高门贵子,天天相对两厌,还要忍受对方娘家盘剥,应付四方试探,甚至连枕边人都要日夜防备,这样的生活,司承砚想想都觉得反胃。
  何况,若是开此先例,其他朝臣必然争抢着往后宫里塞人,以图稳固家族地位。届时,偌大后宫人人拉党结派,攀高踩低,俨然另一个朝堂。
  司承砚是想要掌控群臣不假,但还不屑于用如此下作方式。
  因此,之前尽管有大臣接二连三地上奏,祈求他充实后宫,早日开枝散叶,巩固国本,但都被司承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须知就在不久前,魏阁老就曾上书,奏请皇上早日成婚,言道:“圣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陛下加冠之年,后宫中尚无侍君,亦无后代,为江山社稷着想,恳请陛下充实后宫,绵延子嗣。”且顺势推举了几位名门望族家的哥儿,据说不但个个面如冠玉,秀色可餐,还精通琴棋书画,才艺出众。家世更是不消说,父兄等人在繁都,乃至整个大齐朝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谁知,司承砚非但没有答应,反而大发雷霆,将魏阁老骂了个狗血喷头,羞愧地掩面而逃,回到家就称病不朝,想要以退为进,利用舆论造势,逼迫司承砚妥协。
  司承砚恼恨魏阁老倚老卖老,故意冷落了魏家一段时日,又趁机敲打了其他蠢蠢欲动的世家贵族,彻底息了他们控制后宫,借以争夺储君之位的心思。
  如今旧事重提,司承砚突然开口首肯,众人怎不惊讶诧异?
  正当群臣惊疑不定时,一贯老成持重,沉稳平和的章大学士上前一步,躬身问道:“陛下可是有了后位人选?”
  司承砚但笑不语,他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享受着四肢百骸充盈温暖的感觉,惬意地眯起眼睛,心道魏阁老虽然话不中听,但朕都一把年纪了,是该考虑考虑婚姻大事了……
  这天休沐,宇文宣骑着心爱的汗血宝马去城外跑了一圈,之后领着人来到繁都内闻名遐迩的悦宾酒楼,点了些上好的酒菜,在二楼寻了处雅间,捡靠窗的位置坐了,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留意街上的动静。
  过了约有小半个时辰,一位身穿褐色常服,身材高壮,面容粗犷的汉子双手提着些不知名的物什,大踏步走来,临近悦宾酒楼时步伐稍稍一滞,脸上露出挣扎之色,最后咬咬牙,转身欲走。
  宇文宣吩咐随侍道:“把李统领请上来。”
  李多福将信将疑地跟着随侍来到二楼,一见宇文宣,大喜道:“将军,您怎么来这里了?”
  李多福从小习武,生平最崇拜的就是宇文宣这般驰骋疆域,杀敌报国的真英豪,年轻气盛时也曾不顾一切地与兄弟结伴投身军营,想要凭借军功,谋个一官半职。
  可惜后来亲兄弟李多寿横死沙场,尸骨无存,家里老父听说后,一病不起,死活不肯让李多福离开京城。
  李多福知道父亲把自己兄弟两人拉扯大不容易,害怕无人给他养老送终,万般无奈之下,唯有四处奔走,利用一切门路,从军营里出来,转而调至羽林军中,凭借过人的胆识,一路升至统领一职。
  只是,午夜梦回之时,总不免回忆起那段刀口舔血的生活。
  宇文宣淡淡一笑道:“一直听闻这悦宾酒楼里的桂花酿不错,顺路过来尝个鲜儿。”脱去甲胄的他看起来年轻不少,也少了些威严冷漠,多了些平易近人。
  李多福不无艳羡地说道:“将军真是好口福,老李我从这条街上来来回回过来了三趟了,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可就是没银钱。”
  宇文宣嗅着清冽浓郁的酒香,道:“不值什么,独饮无趣,不如一起?”
  李多福也不扭捏,“那老李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时间,两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彼此都有些熏熏然,李多福趴伏在桌上,不知触动了什么心思,开始唉声叹气。
  宇文宣状似无意地说道:“这是怎么了?”
  李多福醉眼惺忪地抱怨道:“将军,将军,小人后悔啊……早知道,早知道皇宫里面是这样,我就是,就是打死也不愿意进去啊……”
  宇文宣善解人意道:“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可以同我说说,兴许能帮你解决。”
  李多福摇头:“没用的,那,那可是皇上啊……”
  宇文宣心中一动:“皇上怎么了?”
  李多福道:“本来好好的,病了一场,竟然还移了性情,变得更加喜怒无常了。那个御前奉茶的小哥儿您还记得吧?以前皇上最喜欢喝他泡的茶,现在却嫌弃得不得了……”
  宇文宣道:“伴君如伴虎,你多加些小心也就是了。”
  李多福喝了杯醒酒茶,勉强保持清醒,“我也知道。皇上虽然有些脾气,但也不是那等残暴嗜血的主子。再者说,为人臣子,自该事事尽心尽力,哪里有轮到我抱怨的?只是宫里的腌臜事实在太多,万一哪天不慎撞见,想必也逃不出被人灭口的下场……”
  宇文宣听他这话似乎大有文章,还想要继续追问,李多福却深知其中利害,闭口不欲多言,继续往嘴里灌酒去了。
  宇文宣微微一笑,也不着急,毕竟,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李多福呢喃着感叹道:“说来说去,还是军营里好,当初跟兄弟们一起天天大口喝酒,大碗吃肉,拳来脚往,吵吵闹闹,嘴上恨不得刨开对方祖坟,其实谁也不忘心里去……”
  宇文宣听了,随口问道:“对了,羽林军里的其他兄弟们都在忙什么呢,似乎有些时日没见到了。”
  李多福迷迷糊糊地说道:“皇上抽调了一些人,往青州去了……”
  宇文宣捏紧酒杯:“做什么去了?”
  李多福摇头道:“我也不清楚,皇上要求保密。”
  宇文宣缓缓皱起眉头,青州?那地方土瘠民贫,夏秋两季还多瘴气,司承砚派人去哪里做什么?
  宇文宣百思不得其解,见李多福烂醉如泥,让随侍将他搀扶回家,自己一个人牵着马往神武将军府走去。
  夜幕低垂,星子漫天。
  带着凉意的夜风吹散了酒气,宇文宣到书房拿出一卷大齐羊皮地图,手持烛台,俯首仔细辨认青州所在区域,一寸寸来回审视。
  鹿嘉儿久不见宇文宣,府内众人又有心怠慢,这几日便少了些潇洒自在,初始还气愤不已,矜持地等着宇文宣发现自己正在受苦受难,然后主动出言维护,惩处一众刁奴。
  谁知一连几日见不到宇文宣,再三询问,大家也只会拿话敷衍他,鹿嘉儿满肚子傲气硬生生被消磨干净,这天晚上终于憋不住,屈尊降贵,主动来找宇文宣,也不等下人通报,径直推开门,脚步轻快地蹿到书桌旁,不满地控诉道:“将军,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
  宇文宣示意跟进来赔罪的下人先出去,偏首看着眼前清秀干净的脸,不知为何再没了以往的悸动和怜惜,反而隐隐有些不耐,“你先出去。”
  鹿嘉儿拉着宇文宣的袖子,轻轻晃动几下,软软地撒娇道:“不嘛,不嘛,你都好久没跟我聊天了。”
  宇文宣甩开鹿嘉儿,抬手摁了摁涨痛的额头,“你一个哥儿,深更半夜就往汉子房间里跑,成什么样子?”
  鹿嘉儿难以置信道:“你又骂我?”
  宇文宣道:“我只是实话实话,你确实该跟着檀哥儿认真学习一番礼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