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一觉醒来被赐婚给死对头(GL百合)——米酒圆子

时间:2020-05-10 17:11:21  作者:米酒圆子
  “什么挡道?”那三个醉汉一听停止了互相推搡,一起推着那两个家仆,两人坚称是这里是自己家,另一人坚称是茅厕,总之就是闲人免过。
  几人吵吵嚷嚷,眼看就要打起来。乔琬跟骆凤心端着杯子在楼上看戏。
  “这些是靖南侯府的人?居然真让你算计到了”骆凤心虽许久不在京城,但因着过去曾督查过京城治安,对京城这些豪门贵族家的情况多少还记得些,能够从这两名家仆和车夫的穿着辨认出他们的身份来。
  乔琬点头说道:“郑氏为人谨小慎微,靖南侯又是个炮仗脾气,我笃定张子何贿赂陈惠茹买官这事定是不敢告诉他父母的。而他自己手上能拿得出手又适合送给陈惠茹的,也只有他祖父留给他的那座宅子。
  他这人又怂又好面子,这事必然也不敢跟下人明说。只要今日拖住他回家的时间,郑氏就会盘问他的那些个跟班们,然后嘛……”
  乔琬勾起嘴角,眼睛亮亮的,笑得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她呷了一口乌梅汤,继续道:“我不放心郑韦这人。就像你说的,跪久了的人未必有站起来的勇气,所以得斩断他的退路,让他别无选择。我想让靖南侯夫妇做个见证,只不过他们出现的时间得把控好,去的早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郑韦不一定敢行凶,去的晚了裴娘子就危险了。”
  窗下街上,几人还在闹个不停,似乎是车内的主人发话了,车夫驾着马车想要退出这段路换条路走,没想到刚退了两步,后面传来“啊”的一声,一个挑着担子的老汉摔倒在地上,筐里的李子滚了一地。
  “爹!爹你怎么样了?”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扑到那老汉身上哭喊着,老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哎哟”、“哎哟”地呼痛。
  “撞死人啦!”少年高声呼叫,拦着马车不让走:“你们撞死了我爹还想跑!”
  “小兔崽子说什么胡话呢!你爹分明还在喘气儿!”车夫恼了,跳下车来推了那少年一把,少年顺势往地上一躺,大喊道:“你们撞坏了我爹,不给个说法就从我身上压过去吧!杀人啦!杀人啦!”
  此处虽是大街,按律店铺和百姓的房门都是不许朝这一边开的,但有不少人家像乔琬现在这家客栈一样,能通过窗户看到街上的情况。
  听见少年的喊声,大家纷纷打开窗户瞧热闹,手上还指指点点的。
  见观众多了,少年叫喊地更卖力,满地打滚声声哀嚎,模样滑稽,引来阵阵笑声,连一向表情寡淡的骆凤心也被他引出了一丝笑意来。
  车夫拿着鞭子想抽他,仰头看了眼周围的人,到底没敢抽下去。
  车帘掀了一下,想是靖南侯要下来,却又被不愿闹事的郑氏拉了回去。马车就这样被堵在街中间,进又进不得退也退不了,十分尴尬。
  与此同时,裴霜那边也终于等到了郑韦。
  郑韦这段时间只要一合眼就做噩梦,连续半个月没一晚睡好觉,眼袋淤青,脸颊也消瘦下去,皮肤暗沉,再好的相貌都抵不住这般消耗。何况郑韦长相平平,现下看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丑陋了。
  裴霜跪坐在垫子上,一见郑韦便扑上去抱住他的腿哭个不停。
  “哭什么哭!吵死人了!”郑韦一脚把裴霜踢开。
  他现在心情奇差。
  今日他当差的时候又被骆凤心找了回茬,这次骆凤心不光是私底下羞辱他,还把他拽到骆瑾和面前,当着骆瑾和面嘲讽了他一通。
  骆瑾和狠狠训斥了他一顿,郑韦心中不快,去找陈太后评理。谁知陈太后只顾着修剪自己的花儿,闻言只淡淡说了句“好端端的你去招惹那个煞星做什么”,一点要帮他出头的意思都没有!
  郑韦心中觉出蹊跷,从太后宫里出去后寻了个机会躲在屋檐下偷听,这一听,竟让他听到陈太后在跟陈茗夕说当初就不该提拔他做禁军统领。
  “我原先对他就不是很满意,无赖好色,不堪大用。可是太师说堪不堪用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我们忠不忠心,我想着他说的也有道理,也就随他去了。可是现在,你看看他刚才那眼神,那态度,怕是早就生了异心!”
  郑韦听了太后这话很是恼怒,他当然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反倒是觉得太后对他很有偏见,处处针对他。
  太后觉得他有异心,那便意味着他这禁军统领的位置怕是坐不久了。
  如果他还想继续当这个禁军统领,少不得还得伏低做小地去求人家。可是他觉得他已经够委屈自己的了,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头顶绿帽,还要他怎么做?
  郑韦本就恼火得很,他不想回郑府,怕见到陈惠茹那个贱人会忍不住杀了她出气,本想来裴霜这儿图个清静,结果一进门又看见裴霜哭哭啼啼的。
  裴霜被郑韦踹了一脚,没敢再抱过来,缩在角落里摸着眼泪小声啜泣,时不时抬起脸往郑韦这边看。
  郑韦这才看见她的脸上红肿了一大片,嘴角也乌青了一块。
  “你这是怎么了?”郑韦皱眉去拉裴霜,裴霜被他扯了下胳膊,立刻“嘶”了一声。郑韦刷起她的袖子,之间她的胳膊上也青青紫紫的,显然是被人打过。
  “谁干的?陈惠茹找你这儿来了?她人呢?”郑韦刚还在心里骂过陈惠茹,一见裴霜这样子,想到陈惠茹竟嚣张至此,就觉得心里的怒火怎么也止不下来。
  “不、不是她来找的我,是我、我今日上街买胭脂,碰上了菱香在雇马车,夫人就站在不远处。
  我想着咱们府上不是有马车吗,夫人这是要去哪儿,怎的还要另雇马车?我疑心夫人是要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不守妇道就算了,要是万一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又让爷丢脸?”
  裴霜说了一段,又哭了起来。郑韦一听说陈惠茹竟是又出去跟人鬼混了,气得七窍生烟,怒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继续说!”
  裴霜擦着眼泪说道;“我不敢让她们发现,就悄悄跟在后面偷听,结果还是被他们抓到了。夫人让阿全把我拖到巷子里打死,要不是我被他打到一半装死躲过了一劫,今日就见不到爷了,呜呜呜呜……”
  阿全,又是那个阿全!上次听了裴霜的话郑韦就想杀了那个阿全。只是杀了一个阿全,陈惠茹还能给他找来阿猫阿狗阿大阿二,只要陈惠茹这个贱人还活着,他头顶永远就绿得发亮。
  那天郑韦还忍下了这口气,今日一想到他为了忍陈惠茹受了这么多委屈,陈太后那个老妖婆却根本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还觉得他对陈家不够忠心,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再怎么跪舔陈家也未必买他的帐,与其在外面被人当做笑柄,还不如撕破脸闹起来,大家都死个干净!
  想到这里,郑韦抓住裴霜的前襟,寒声问道:“那你听到什么没有?他们去哪儿了?”
  “我、我不知道……”裴霜似是被被郑韦这副吃人的表情吓到了,哆哆嗦嗦地说道:“我只听到他们说什么表少爷、送礼、城南郊外……”
  表少爷就是张子何了,一听说张子何送礼,郑韦立刻反应过来他这草包表弟竟是觉得他不中用,暗中去求陈惠茹替他说情!他怒火攻心,大叫一声,拔刀一下将案桌斩成两半,出门翻身上马直奔靖南侯家城外那座庄园去了。
  裴霜见状急忙叫下人备车,追着郑韦而去。
  藏在裴霜屋外树上的栾羽见他们走了,提气疾奔至眠月楼。此处离眠月楼不远,栾羽不过几息功夫就到了。他对眠月楼的老鸨低声耳语了几句,老鸨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眠月楼最顶层一间屋子,窗台上的蓝雪花被人搬了下去,换上了一盆火红的扶桑花。
  ……
  晋善坊客栈二楼房间里,乔琬在望远镜中瞧见了眠月楼的信号,她转身点起一炷香,在香烧到一半的时候端起一盆早已准备好的水,哗啦一下朝外面泼去。
  三名醉汉被泼了个正着,抛下那两名靖南侯府的家仆,全部聚过来贴着墙根指着窗户叫骂。
  郑氏一见有机会,连忙催促车夫和两个家仆上车,被阻拦了许久的马车终于又重新上路了。
  乔琬放下铜盆,难得收敛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略有些严肃地对骆凤心道:“人都齐了,咱们也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段时间有亲戚过来玩,白天经常要陪他们出去玩,所以没攒下多少存稿来qaq
  欠下的双更下周他们走了一定补,不补我把脑壳揪下来!!!
 
 
第26章 
  郑韦是第一个到场的。
  他在出城的时候特意问了守卫。守卫见是统领大人, 没敢隐瞒, 说是确有宁国府的人下午出了城, 和车夫坐在一起的是一个年轻女子,手持宁国府的腰牌, 不许他们检查车里,是以他们也不知道车里究竟坐的是谁。
  这些已经足够了。坐在车外手持宁国府腰牌的年轻女子, 那不就是陈惠茹的婢女菱香么!为什么不敢让人搜车?指不定车上还藏着哪个奸夫呢!
  此时夜幕已然降临, 守门的老头儿被郑韦打晕了,院内几个下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一见郑韦, 吓得四散逃逸。
  光线很暗,郑韦看不清那些下人们的长相, 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人,只发觉出这些人里有一人身影酷似菱香, 慌慌张张地像是要去报信。
  郑韦尾随着她来到了内宅, 一眼便看见一间房里灯火通明。
  菱香疯狂拍门,门内没人应答, 郑韦把她扯开, 刚要踹门, 门却从里开了。一个男子光着上身,抬眼间跟郑韦打了个照面。
  郑韦一见这人容貌清俊, 肤色白皙,可不就是能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么!他怒气上涌,举刀便砍, 那小白脸反应竟比他快上一筹,手里一把香灰撒在他脸上,趁他闭眼之际夺门而出。
  郑韦抹了把脸,紧随其后。那小白脸轻身功夫了得,看样子竟还是个江湖客。郑韦追了一截儿没追到人,心情越发狂躁,阴沉着脸回到院中,房门依旧打开着,菱香估计是怕受牵连,已经逃了。
  整座大宅,除了这处房间,一点声音都没有。正因为安静,从房内传出的声音愈发清晰刺耳。
  郑韦握紧刀柄,缓步走进房中。
  屋内酒气扑鼻,正中的桌上散乱着些瓜果点心,有些点心还被压碎了。酒壶扫落在地上,未喝完的酒从壶内淌出来,浸湿了一本春宫图册。不远处还有一个打翻了的香炉,香灰撒了一地。
  屏风倒了,没了遮挡,身披薄纱的陈惠茹直接暴露在了郑韦的视线中。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床,脸上泛着潮红,对着来人露出怪异的笑容,一双手不停在自己身上揉搓。
  郑韦慢慢走近,目光从陈惠茹身上转移到床上。床单凌乱,一床薄被乱糟糟地堆在床角,阿全侧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肩部和背上分布着许多指甲抓痕。
  耳旁是陈惠茹放浪的声音,眼前是明晃晃的事后现场。郑韦冷漠着一双眼,举起佩刀,手起刀落,大量的鲜血从阿全的脖颈处喷洒出来,郑韦被溅了半身,靠在床边的陈惠茹更是被喷了一头。
  陈惠茹浑然不知,依旧在抚慰着自己。阿全的血逐渐从她的头上流到脸上,再滴落到她身上,又被她用手抹开,涂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色|情的动作混上淋漓的鲜血,陈惠茹此时就像是地狱中爬出的艳鬼,诡异得令人脊背发寒。
  郑韦知道陈惠茹有用药助兴的习惯,这情况明显是玩得兴起用过了量,满屋狼藉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做了半个月的噩梦,精神状态很糟糕,加上目击了陈惠茹与两名奸夫苟合的事后现场,让他又一次遭受巨大刺激。
  现实与梦中的场景再度重合,郑韦急火攻心,头痛欲裂,周围浮现出一个个虚影,陈惠茹的声音逐渐从他的耳边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嘲笑声。
  郑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双眼空洞地盯着阿全的尸体,伸手按住陈惠茹的脑袋,再次举起了刀……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女人的尖叫划破静默。
  “啊——”
  郑韦转过身,看到裴霜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一手捂着嘴,正惊恐地向他看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又看了看陈惠茹的尸身。
  他杀了陈惠茹那个贱人……他终于杀了陈惠茹那个贱人!
  郑韦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然而只一瞬间就被惊慌取代。
  不、不是这样,他杀了陈太后的侄女……陈惠茹是陈太后的侄女,他杀了陈家的人……陈家不会放过他的,他就要丢官了,他就要死了!!!
  郑韦慌忙丢开佩刀,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想要掩饰自己杀人的事实。然而陈惠茹的身体还靠着他的腿,未流尽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鞋面上,明明温度不高,却让郑韦觉得烫得厉害。
  他推开陈惠茹,停了一下,又再次朝裴霜望过去,眼里逐渐显出狰狞。
  “郑韦杀了陈惠茹以后,极大可能会想杀你灭口,把陈惠茹的死栽赃到你头上。所以你千万小心,不要离他太近,一发觉他有这个意图立刻逃跑,下一波人马上就到了……”
  乔琬的话裴霜谨记在心,她一见郑韦看她的眼神变了,连忙头也不回地往外跑。郑韦捡起地上的刀追了过去。
  郑韦是一个习武之人,而裴霜只是一个普通妇人,论速度怎么比得过郑韦,好在她刚跑出院门,就见前方有人提着灯朝这边走来。
  裴霜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却被来人一把抓住,厉声喝问道:“就是你勾引的我儿子?”
  来人正是靖南侯,他们夫妇带着三个下人到了宅子,发现宅门开着,院内一个人都没有。郑氏觉得古怪,让人去拿了灯,五人一起往内院走,结果就见一个妇人迎面冲了出来,看打扮肯定不是婢女,那就多半是儿子送礼的对象了!
  “不是我、不是我!救命啊!杀人啦!”裴霜回头见郑韦已到跟前,忙缩着身子往靖南侯身后躲。
  大晚上的,郑韦这一身血,靖南侯夫妇险些没认出他来,待看清时郑氏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
  放荡的、有钱人家的、已婚少妇!那不就是她那侄媳妇陈氏吗!!!
  自己儿子居然跟他表嫂搞到一块了,还、还……
  想到儿子迟迟未归,而郑韦现在又一身的血,郑氏这口气终究是提不上来了,她眼白一翻昏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靖南侯比起自己夫人尚且镇定一点,他是见过陈氏的,现在被他抓住的那个妇人分明不是陈氏,这里面怕是还有什么隐情。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