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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温玄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还有,”常修儒细心嘱咐道:“我们最近琐事缠身,江世子自从受伤以来,我们还未曾探望。”
  温玄道:“我明日便去。”
  次日,江允善手肘撑着下巴昏昏欲睡,她已经守了江季白好几天了,看江季白从奄奄一息到如今呼吸绵长,心也从嗓子眼儿掉回了肚子里,疲倦之意袭来。
  江季白睁开眼时,就看见了江允善一脸憔悴地闭着眼睛,张了张发干的嘴唇:“阿姐…”
  江允善一个激灵地坐直了,惊喜地看向江季白:“阿衍,你醒了?”
  江允善急忙去给江季白倒水,江季白觉得身体好像被困住了,微微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包扎地有些惨不忍睹,特别是右腿,还被夹了个铁板,基本上能自由活动地只有一条右胳膊。
  江季白不适地动了动身子,钻心的疼痛袭来,江季白闷哼了声,江允善急忙端着水走了过来:“别乱动!你可浑身都是伤。”
  江允善小心翼翼地把江季白扶了起来,让他轻轻靠在被子上,江季白安稳地喝着水,江允善眼眶突然红了,连忙拿手帕擦了擦眼角。
  江季白无语地看着江允善:“阿姐,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如何对阿爹阿娘交代…”江允善哽咽着,她都忍了好几天了。
  “我不是没事了吗?”江季白用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右手摇了摇江允善,哄道:“你就别担心了。”
  江允善立刻抬起头,训斥道:“没事?你知不知道自己肋骨断了几根?知不知道你的左胳膊脱臼了?知不知昏了几天?”
  江季白不满道:“我想的吗?你就别念叨了。”
  江季白好不容易醒,江允善也不想难为他,没好气地问道:“饿吗?”
  江季白突然问道:“温白呢?他怎么样了?”
  江允善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火冒三丈道:“死了!”
  “什么?!”江季白激动地想要跳起来,忽视了自身的身体状况,一下子掉落下床。
  江允善眼神慌乱,刚想伸手去扶,就见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把江季白扶住了,江允善松了口气般地顺着胳膊往上看去,对上了温玄一双怨怼的眸子:“你弟弟才死了!”
  被扶好的江季白:“……”温大人,怎么说我也在呢不是?
  江季白下意识地拉住了温玄的胳膊,着急道:“温大人,温白怎么样了?”
  “不幸的很。”温玄道。
  江季白又要跳起来,温玄早有预料地按住了他,温玄脸色不善地看着江允善,道:“舍弟没死成,比令弟恢复的还好些。”
  “呵!”江允善拂袖冷笑道:“不也是在床上躺了几天吗?”
  “好歹没断胳膊断腿儿的!”温玄不咸不淡道。
  “你!”江允善说不出话来。
  温玄轻哼了声,指了指带过来的几个箱子:“听闻江衍世子受伤了,前几日较忙,没来的及探望,这是小小心意,还望江衍世子早日康复。”
  “多谢温大人。”江季白道,然后,艰难地侧脸对江允善道:“阿姐,我饿了。”
  江允善巴不得赶紧走,衣角带风地离开了。
  江允善一离开,江季白就满脸焦急道:“温大人,温白他…”
  “他很好!”温玄打断了江季白的话:“恢复的不错,只是还在昏睡,估计这一两日就会醒。”
  江季白重重地松了口气:“这就好。”
  温玄观察着江季白的脸色,开口:“江世子,我就直话直说了,说实话,我并不看好你和温白。”
  江季白下意识地抬眸,心里有些烦躁,一醒来就听这些吗?江季白如蔫儿的茄子似的,低声道:“我现在不想听这些。”
  温玄挑眉:“看你这样子,想必也想过自己的以后吧。”
  江季白攥了攥被子,是想过。
  温玄继续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希望江世子能想清楚,不要因一时冲动做了后悔终身的决定。”
  “我没有冲动!”江季白压抑着烦躁道。
  温玄双手交叉,问道:“是吗?,江世子也没见过哪个皇帝将领是个断袖吧?江世子若执意与温白在一起,那天下怎么办?”
  “那便不要了!”
  江季白心浮气躁地甩了甩头发,有些意气用事地开口。
  温玄:“……”
  江季白听到自己的回答,自己都愣了,半晌,满脸不甘,闷声道:“天下还是得要的…”苍生还是得拯救的。
  温玄被江季白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不由得“噗嗤”笑了,江季白略显尴尬地将脸扭向了一侧。
  “且不说这个。”温玄收敛起自己的笑容,带了些认真道:“你我都了解温白的性情,看似没心没肺,实则重情重义,为了报答温家的养育之恩,他可以拿命护着温家,你和他一起长大,多次帮衬过他,你应该清楚你想要什么他都会给。”
  “什么意思?”江季白不悦道。
  “若他对你的在乎并不是像男女之情那种,而是出于迁就呢?”温玄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为了报恩可以做到哪一步,你该是知道。不然,为何三年前他没有明确对你的感情,三年后却蓦然转变?我希望江世子可以看清温白对你是哪种感情,免得日后为难。”
  温玄说的有道理,江季白心里一阵酸涩,失落道:“我不会趁人之危,温大人放心,若温白无意,在下绝不会为难。”
  温玄又随便关心了几句江季白,江季白不上心地恢复了几句,温玄看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告辞了。
  温玄刚回到院子里,就听见了温白和常修儒的交谈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进了屋子,温白刚把饭碗放下,听到了动静,向门口看去,看清来人后,粲然一笑:“哥。”
  温玄缓缓走了过来:“醒了。”
  “嗯。”
  温玄自顾自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常修儒笑着站了起来,道:“你们聊,我去看看阿白的药熬好没有。”说完,就离开了。
  温白看温玄闲着,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笑道:“过来坐啊。”
  温玄坐了过去,略显抱歉地看着温白:“这些年,苦了你了。”
  温白释然地笑了笑:“这些年没有人是甜的,都过去了。”
  温玄又道:“日后你不必太过操劳,先把身体养好,凡事有我。”
  温白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乐道:“我也这样想。”
  温玄又看他不惯起来:“出息!你是想去跟江衍双宿双飞吧?”
 
  ☆、身心俱疲情低迷
 
  闻言,温白立马坐了起来,紧张道:“刚刚修儒表兄说你去看江季白了,他怎么样?”
  “半身不遂。”温玄轻飘飘道。
  温白慌了:“残、残了?”
  温玄又不紧不慢道:“暂时的。”
  “那你咒他干吗?”温白埋怨了一句。
  温玄严肃地看着温白:“你喜欢他?”
  温白迟疑了一下,答非所问道:“我如今这样子,怕是会耽误他。”
  都为江季白考虑到如此地步了,看来还真是放到了心上,温玄心道着男大不中留。
  “鹊老正在找最后一味药,你还能死了不成?”温玄不以为意道。
  温白钻牛角尖儿道:“那要找不到呢?”
  “那你就去死呗。”温玄淡淡道:“怎么?怕江衍守寡?”
  温白捂脸无奈道:“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温玄又重复了一遍:“你喜欢他?”
  温白不大好意思在温玄面前说这些,吞吞吐吐地不作答。
  温玄看他犹豫的样子,以为他也搞不清自己的感情,提醒温白道:“你对江季白是迁就还是真的喜欢,你自己拎清。”
  温白脱口而出:“不喜欢为什么要迁就?”
  温玄哑口无言,震撼道:“那你从小到大那么迁就他…敢情是早就…”看上人家了?
  温白:“……”是吗?
  回忆如潮水涌向脑海,似乎从小自己就格外粘着江季白,不要脸地粘着人家混吃混住,江季白小时候对自己也很粘,不过后来估计是长大了,江季白就不太粘着自己了,不过对于自己总是主动靠近,江季白并不反感,虽然总是一脸嫌弃,但每次还是任由温白靠在身上,偶尔,温白把江季白惹毛了,江季白也会不顾仪态地把温白揍一顿。
  江季白年少成名,不少人眼红,暗地里给江季白造一些无中生有的谣言,温白若是听见了,定会暗戳戳地把那人整一顿,似乎——维护江季白成了一种习惯,江季白不好只有自己可以说,别人不行!
  是自己忽视了某种感情吗?
  几年前知道御贤王府和广成伯府欲结亲时,自己为何要在江季白跟前频频提起罗玉芙?是在无意识地试探江季白的心意吗?还有,御贤王府家破人亡后,罗玉绯对江季白不怀好意,自己当时反应是过于激烈了。
  在韶关时,江季白主动亲了自己,温白也没有抵触,只是慌乱,慌乱…这份慌乱,也是自己对江季白有了某种感情而不自知的疑惑吧。
  若是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他的确喜欢江季白。
  “傻了!”温玄猛地开口,打断了温白的遐思。
  温白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温玄,坦然道:“我们是互相迁就的。”
  话里的意思是,我们是互相喜欢的。
  温玄:“……”
  温白一掀被子,开始找衣服,道:“我要去找江季白。”
  温玄默默道:“你不怕耽误他了?”
  温白正在拿衣服的手一顿,想了下,又轻车熟路地拿出了一套衣服,道:“怕。”
  温玄忽然就捉摸不透温白的心思了,只听温白道:“所以我得珍惜这让我担惊受怕的人。”
  温玄的话萦绕在江季白心头,江季白愈发闹心,身体还不能乱动,真是身心俱疲。
  感觉到有人靠近的江季白以为是温玄还没有离开,语气不善道:“温大人还不走吗?”
  “温大人?这称呼不错。”
  江季白听到这声音,猛地睁开了眼睛,瞥见了床头的温白,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
  温白打量着江季白的伤势,皱眉道:“这么严重。”
  江季白又闭上了眼睛:“不用你瞎操心!”
  “……”温白心想,肯定是自己之前对江季白态度太差,江季白还在生气。
  温白讨好道:“之前是我的错,我不该朝你大吼大叫,但是,那种情况,我那副样子,就是不想给你看…”
  江季白原本没想起之前的事,被温白一提,顿时心里多少又有些委屈了,用灵活的右手拽过一旁的被子,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看温白。
  温白:“……”清了清嗓子,温白悻悻然道:“你看你,你也不想你受伤的样子给我看见不是?你多少体谅一下嘛。”
  话音刚落,江季白猛地把被子掀开,直勾勾地看着温白。
  温白不明所以:“干吗?”
  江季白淡漠道:“看够了吧?”
  “嗯?”
  江季白又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温白哭笑不得,这是把受伤的样子给自己看了。
  江季白在被子里闷闷道:“看完了就出去。”
  “我不出去。”温白道。
  江季白蒙着被子,一句话也不回答。
  温白扯了扯被子,江季白拽紧了被子,奈何一只胳膊拉不过温白两只胳膊,最终被子被温白抢走。
  江季白刚要发火,温白就先开口了:“那不然你说怎么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江季白静静地看了温白一眼,道:“我不用你做什么,你也用不着报答我。”
  温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都出动送上门了,江季白说不要就不要,莫非在战场上把脑子打坏了?
  温白疑惑地拉开江季白脑袋上的被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脑子坏了?”
  江季白伸出右手,迅速把温白的手给拍开了,警惕地看着他。
  温白莫名其妙地揉了揉右手,道:“干吗?”
  江季白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不自在地抿了抿嘴,突然道:“你记不记得你十五岁生辰那天带我去春江花月夜?”
  温白想了下,点头道:“记得,怎么了?”
  “当时花月夜的花魁你可还记得?”江季白继续问。
  那个花魁啊,温白自然记得,道:“哦,是那个后来被广成伯纳了小妾的那个,是不是?”
  “对!”江季白阴阳怪气道:“就是你说娶妻当如此的那个,听说她被广成伯娶走后,你还骂了广成伯一个时辰的那个。”
  温白尴了个尬,摸了摸鼻子道:“你不也说人家长得好看吗?”
  江季白一想也是,那个花魁确实漂亮,年少一见,确实惊为天人,令人心驰神往,所以,这就可以理解为这是温白第一个动心的人了。
  江季白问道:“你对她和对我的感觉一样吗?”
  “那怎么能一样!”温白迅速道:“她是女人,你是男人,怎么能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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