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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果然,就知道,温白对自己没有动心,江季白心里一沉,继续问道:“对于别人的救命之恩,你如何报答?”
  温白一头雾水,江季白的问题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但也不能不回答,可江季白脸色并不是很好,难道是自己刚刚的回答他不满意?温白试探性地回答:“以…以命还命?”
  江季白一听,没好气道:“那他救你干吗?”
  温白灵光一闪,自信满满道:“以身相许!”
  江季白幽幽问道:“那你要是不喜欢他呢?”
  “那也以身相许。”温白玩笑道:“话本子里不都写了吗?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什么的。”
  江季白翻了个身,背对着温白,果然,温白对自己果然只是迁就,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心悦一个人。
  温白看江季白的反应,又疑惑了,又不高兴了?温白不敢乱碰他,扯了扯他的衣服:“江季白,你这都什么问题啊,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困了。”江季白淡淡道。
  “屁嘞,你都睡了几天了。”温白反驳道。
  江季白还是不理人,温白坐在他床头叽叽喳喳了半天,江季白偶尔回他一两句,温白蹬鼻子上脸也要躺床上,江季白高贵冷艳地给了一个字:“滚!”
  “滚床上?”温白耍赖笑问。
  江季白冷静了下,对温白语重心长道:“你不用这样的。”
  温白又莫名其妙了:“……”哪…哪样?
  温白跟江季白相处了几天,觉得江季白愈发不对劲了,以往江季白生气,怎么让温白不爽怎么怼温白,可这次,江季白没有刻意疏远他,但也没有主动亲近。
  温白心里慌了下,自己那天对江季白发火,肯定伤着江季白的心了,自己伤的人,怎么着也得哄好不是?温白不顾江允善的白眼和温玄的嫌弃,见天待在江季白身边,每次两人谈话结束,江季白总会说一句:“你不用这样。”
  等温白追问,江季白就又一句话不说了,这样过去了一个月,江季白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绷带都去了,也能自由活动了,只是双腿长时间没有走动,有些乏。
  温白的洛逖也没有再发作,一切都在渐渐好起来,除了江季白对温白的态度。
  江允善看着心里愈发高兴,阿衍终于清醒了,不再围着那温家小子转了。
  温玄心里纳闷儿,之前江衍不是说了喜欢温白吗?怎么温白主动贴上去了,江季白理都不想理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番话让人家江世子耿耿于怀。
  常修儒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人家自己的事情让人家自己解决。
  霆灵城一战,并没有伤及百姓,所以尽管这霆灵城换了主人,但百姓还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顾延岳是太尉陈邦的得意门生,年龄三十,性情阴郁,让人难以捉摸,原本在朝中做官做的风生水起的,可不知犯了什么罪,就被贬到了霆灵城当守军,好在也是个一心为了百姓的,后来郢国越来越不作为,顾延岳心生不满,温玄看准了顾延岳的心思主动拉拢。
  两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人,交谈以后一拍即合,顾延岳找地方给温玄暗地里培养观影军,温玄帮顾延岳在驻军之中迅速崛起,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才得以最后拿下霆灵城。
  顾延岳知道最近各路军队都忙完了,也就举办了一个宴会,宴会气氛轻松,温白始终盯着不远处的江季白,一旁的温玄纳闷儿道:“你不去找他?”
  温白闹心道:“我都怀疑江季白打仗把脑子打傻了,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了。”
  温玄奇怪:“哦?是吗?那天我跟他交谈,觉得他对你挺上心的。”
  “我醒的那天吗?”温白问。
  温玄抿了一口酒,点头:“对啊。”
  “你跟他说什么了?”温白紧张地问,肯定是温玄说什么了,不然就算江季白生自己的气,也早就该被哄好了,何至于现在江季白连打自自己都懒得打了。
  温玄不以为意:“没说什么,就跟你说的差不多。”温玄就把自己那天给江季白说的话跟他简单复述了一遍。
  温白气急败坏:“他肯定以为我对他好是因为愧疚了。”
  温玄云淡风轻道:“你解释一下不就好了。”
  “你说的轻松。”温白嘟囔道。
  然后,温白郁闷地站了起来,准备去找江季白解释,就被温玄拉住了:“你现在去?”
  “不然呢?”温白莫名其妙道。
  温玄朝江季白那里扬了扬下巴,温白看过去,刚好看见顾延岳正在跟江季白攀谈,顾延岳让的酒江季白也都喝了,温玄觉得匪夷所思,江季白从来不会喝不相熟的人让的酒,为何就偏偏喝了顾延岳的酒?
  温白仔细打量顾延岳,五官深邃,面容坚毅,谈吐之中自然有一股浩然之气,心中不由得警铃大作,江季白不会变心吧?
  温白眉头皱了皱,对温玄不满道:“你找人撬我的墙角?”
  温玄一愣,看了看顾延岳和江季白交谈甚欢,顿时了然,怼道:“想什么呢!人家顾将军有相好的。”
  温白不明所以,温玄解释道:“江允善今晚出城了。”
  温白还是一脸懵:“啊?”
  温玄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巴掌:“把江衍灌醉,你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温白突然语塞,为所欲为?温白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什么、什么意思?”
  温玄嫌弃地看着温白:“你不会真的打算让江衍把你吃抹干净吧?”
  !!!温白吃惊地张大了嘴,他哥在跟他说什么啊?
  温白对于这种事一直没有涉及,虽然春宫画本他都看过不少,但是男人和男人…他还真不怎么知道,就算看过温玄和江越的话本子,那也是怀着奚落的心思看的,草草瞄了几眼,这种事他之前想都没想过,让温玄这么一提醒,他多少有些尴尬。
 
  ☆、花言巧语哄世子
 
  温白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结巴道:“太…太早了…吧…吧吧。我…我没想…想那么多。”
  “出息!”温玄乜斜着他:“你真的打算吃亏?”
  温白觉得新奇:“还有吃亏的说法?”
  温玄无语了,嫌弃道:“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我…”我三年来忙着海防,还要整顿温家,还要给江季白写信,哪有空想那么多!温白觉得心力交瘁。
  温玄悠哉悠哉道:“你还是操心操心自个儿吧,可别等着那哪天被江衍吃抹干净了再后悔。”
  “吃抹干净?”温白挠了挠头,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温玄:“……”终究还是自己弟弟,该教的还是要教的,温玄高冷地冲温白招了招手:“过来!”
  温白凑了过去,温玄跟他耳语了几句,温白眼睛愈瞪愈大,等到温玄说完,玩笑般地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温白。
  温白古怪地看着温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三年来你到底在在干什么?”
  温玄竟然有些语塞,温白的关注点怎么在这儿?温玄略显窘迫,瞪了温白一眼,道:“别问那么多有的没的了,江衍都要被人扶走了,还不快去!”
  温白往那边一看,果然,江季白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处,温白撇下温玄,朝江季白奔了过去,温玄暗地里松了口气,这小子的问题还真不能随便回答。
  温白几步追上了江季白,江季白正一人走着,听到了温白的喊声就回身了。
  温白看江季白的眼神有些躲闪,刚刚被温玄一提醒,温白看江季白都有些不自在,掩饰性地问道:“一个人啊?”
  江季白白了他一眼:“你瞎吗?”不一个人难道两个人?
  熟悉的语气,温白自然了不少,笑问:“怎么不找个人送你?”
  这些年,经常有人送些美女什么的给江季白,江季白一般不敢喝醉,就算喝醉了也是江允善陪在身边。
  江季白随口道:“不需要,挺近的。”
  温白看他态度冷漠,扯了扯他的衣袖:“还在生气?”
  “你要我说几遍?我没生气,没生气。”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江季白有些烦躁。
  “你还在耿耿于怀我哥的话?”温白笑问。
  “我没…”江季白刚要随口道没有,忽然反应过来温白的话的意思,就不说话了。
  温白忍不住笑了,江季白推了他一下,不爽道:“笑什么笑!”
  “我不喜欢那个花魁。”温白突然道。
  江季白有些喝醉了,眯了眯眼没反应过来,什么花魁?哪里来的花魁?
  温白继续道:“你之前问我对你们的感觉是否一样,那自然不一样了。”
  江季白脑子有些晕,什么一样不一样的,努力想了想,恍然:“哦,那个花魁啊…”
  江季白忽然反应过来了,抬眼看着一脸笑意的温白,温白说不喜欢那个花魁,对他们的感觉不一样。
  “啊。”江季白莫名其妙地应了句。
  “啧!”温白推了江季白一下:“就这反应啊?”
  江季白原本就头晕,被温白不轻不重地推了下,朝后面打了个趔趄,摔到了地上,摔得脑子清醒了不少。
  温白连忙蹲下去扶他:“醉了?”
  “干吗?动手动脚的…”江季白埋怨道,报复性地推了温白一下,温白也坐到了地上。
  温白觉得江季白醉的不轻,可有些话还是得说,反正江季白不跟他似的,喝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
  温白敏捷地从地上爬起来,蹲到江季白面前道:“江季白,我对你好,不是因为愧疚,报恩什么的。”
  “只是因为你是江季白,一看到你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对你好了。”
  “没有别的,不是因为我感觉欠了你什么的,我巴不得欠你呢,反正也不用还。”
  “不过你还欠着我呢,记不记得?四年前天渊城是我把你从囹圄楼救出来的,你之前不是说要还吗?”
  “人家不都说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
  “那你就把你还给我好了。”
  温白温柔地看着江季白:“行不行?”
  江季白酒劲上来了,温白说的话都没怎么听清,什么欠不欠,还不还的,烦躁地扯了扯衣服领子,江季白不耐烦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呜呜啦啦一大堆,快把我扶起来,困死了。”
  温白:“……”敢情我声情并茂半天,你都没听清是吧?
  温白把江季白扶起来,背了起来。不满地嘟囔着:“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人话都听不懂!明天还得再说一遍。”
  江季白抬了抬头,闭着眼睛恶狠狠道:“你才听不懂人话!”
  温白无语了,骂你的话倒是听的清。
  温白背着江季白走在空旷的小路上,月色正好,海棠花也拥拥簇簇的,良辰美景,奈何背上背了一个醉鬼!温白暗暗腹诽。
  温白猛地大叫道:“江季白!”
  江季白被惊的动了一下,在温白背上微微抬了抬头,含糊不清道:“嗯?”
  “你喜欢谁啊?”温白故意问道。
  江季白没有动,温白也不指望他回答,就是走的太无聊了才捉弄江季白的。
  许久,江季白梦呓般地在温白耳边道:“温白。”
  鹊老一大早就来到了温白的院子里,却只看见常修儒和温玄在下棋,没有看见温白,鹊老把药箱放到了石桌上,好奇道:“纾寒呢?”
  温玄头也不抬一下,道:“江衍那里。”
  鹊老感叹道:“看来感情不错,一大早就去找人家了。”
  常修儒将一个棋子放好,抬头笑道:“师父,阿白昨晚没有回来。”
  鹊老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这不好吧,季白身体刚好,折腾不了纾寒的。”
  话音刚落,温玄的一个棋子就丢了过去,鹊老一闪,闪开了,眼看着那颗棋子砸到一旁的桃树上砸出了一个坑,鹊老不满地看向温玄:“晏清,你干什么?当老夫还年轻吗?”
  “知道自己老,还说话不正经?”温玄薄唇轻启,不悦道:“再说了,谁说是江衍折腾温白的?”
  “不然呢?”鹊老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说错话,然后恍然大悟道:“哦,你该不会以为纾寒可以睡了江季白吧?”
  “不就是这样的吗?”温玄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
  鹊老条分缕析道:“这个江世子啊,看起来是对人举止有度,处事滴水不漏的,实际上啊,心思可最是缜密,纾寒定会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不会。”温玄突然放松了,慢悠悠道:“江衍不会算计温白。”
  “哦?”鹊老反问:“如何说?”
  温玄慢条斯理道:“他们对彼此都是最为了解的。”顿了一下,温玄继续道:“况且,江衍不用拿捏温白,温白就已经对他死心塌地了。”
  这话倒是真的,温白在没有明确自己心意时,就对江季白迁就的很,这下明确了,还不得百依百顺?
  “呦!都在呢?”温白恹恹地走了进来,发现三人均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道:“我脸上有花儿啊?”
  温玄直截了当道:“拿下了没?”
  一提这个温白就更蔫儿了,百无聊赖地坐下了,趴在桌子上,道:“别提了,没意思。”
  “是不是你被他拿下了?”鹊老兴致勃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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