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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古代架空)——四零九六

时间:2020-05-27 10:51:38  作者:四零九六
  受了夸奖,简蕙莲还是有些高兴的:“我以前也做不来甜食的,后来发现台令很喜欢甜食,但他从来不买,像是等着别人给他送来。我便学着做了,这里有合意饼,双色马蹄糕,鸳鸯卷,你尝尝!”
  “你做得太多了,一起吃吧。”,房疏看着桌上十来碟点心,粉粉白白,被人雕得精致,自己是绝做不出来这种工艺品的,看着都有些舍不得吃了。
  她也拾了一块马蹄糕,小口咬了一口,“之前给台令做的夜宵,他像是舍不得吃,我每次就多做些,他才好歹是吃了一点。哎呀,太甜了一点,糖放多了。”
  “有吗?”房疏又拾了一块马蹄糕,用心地品了起来,“没有呢,我觉得刚刚好,不甜不腻。你做得这么好看,我也舍不得吃了,真是很佩服你的手艺。”
  “真的吗?怪我做得太好看了?”,简蕙莲掩嘴而笑,“你不能夸我了,我对你的恨都不坚定了!”
  “恨我还把吃得做这么好看?你这样美好的女子懂什么是恨吗?我看你不是恨我,你是不是怕太喜欢我了?”
  一席话把简蕙莲说得双颊红霞飞,“房大人说话像下蛊一样!不怕惹了别的风流债?!”
  “这哪里能是风流债?我们不是好姐妹吗?”,房疏低笑一声,“你这点心太多了,若是天天吃肯定会被喂成猪了。”
  简蕙莲有些赧然,“什么好姐妹?!”
  “你是正室,我是无名小妾,不算是姐妹吗?我年纪比你大了十来岁,礼节上还得唤你一声姐姐。我的好姐姐。”
  “哎呀!”,简蕙莲飞瞪他一眼,“我刚刚那些都是气话,原来房大人心眼如针,是个记仇的!看着玉面白净,原来是个没皮脸的,叫我姐姐也叫得出口!你说我长得像台令的娘,你怎么也不叫一声娘来听听?白捡两个儿子,我也不亏的。”
  “哈哈,原来简姑娘看着娴静,急眼了也是什么都能说。”
  从那后,基本每天早上和晚上都会来仲先居给房疏送吃食,房疏一开始不乐意,简蕙莲幽幽说自己在明止庵没有人与自己说话,很孤独,而且台令在这里的生活用品比他自己府上的还多,有他的生活气。房疏也没有说什么了,两人相处如家人,原来简蕙莲也是十指生花,能绣一手好绣,房疏破损了没有扔的衣服她便在破损处绣着各式花样,几次从她身上看到牛玉环的影子,生出许多亲切来。只是每天从明止庵来促先居两个来回还是花许多时间,房疏说给她请个马车,不必这么劳累,简蕙莲笑说:“本来就是穷苦人家,不必这么矫情,而且无事也是无事,不如多走走想想事情。一个人走路想事情可是一天中的乐事,不能被剥夺了。”,房疏看她坚持便不了了之。
  祁量一事还没有个进展,问何芗,何芗说:“沈大人最近帮着首辅大人应对立太子一事忙得焦头烂额,可能都忘了!我前几日提过一次,他也只是点了头,没有说其它,别说祁大人的案子了,人手不够导致狱里被忘了案子太多了。”
  一天夜里,房疏便来到沈府,管家一见他说:“老爷还没有回来,房大人改日再来吧。”
  “那我在这里等他回来。”,房疏不管不顾进门就坐在大堂内,喝着茶水。
  等了到半夜,沈一贯才回来,一进院就看见房疏在大堂里静坐着,长腿伸直,正在晃悠。看见沈一贯进门,立马起身,上前问:“沈大人!祁量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开始会审?!”
  沈一贯头疼起来,蹙眉道:“这段时间太忙了!等有空再说。”
  “耽误不了你两天的!你既然把他关进去了,就要有这些准备才是!怎么能放着两个活生生的人不管呢?”
  “我每天处理的事情都关乎千万人的生计,两个人算什么?!我时间很宝贵的!”
  房疏戾气横生,拳头紧握,青筋虬露,一旁两个护卫拔出了刀作出了守卫状。
  “行了行了!我今天太累了!”,沈一贯不想把事情闹大,“心烦得很,说了冒犯的话,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只是我好心奉劝房大人。别和别人走的太近!说不定会害了别人。”
  “还请沈大人尽快,没人愿意受这牢狱之灾。”,房疏说完转身离开了。
  沈一贯气得用力猛拍了一旁茶桌,吓得管事不觉打了抖。
  “下次别放他进来!”
  “是!是!老爷!”
  第二天房疏便知道了沈一贯那句警告的意思。
  早上简蕙莲没有如期而来,房疏心有疑惑,因为她这几天都很准时而来,可自己也有事忙,便没有在意,到了晚上她也没有来,他便去了明止庵问。
  没有主人的明止庵也是死气沉沉,虽然主人在也不见得多有烟火气,但现在也活像无人的府邸,门口两个站守的将士也像活僵尸。
  房疏上前问其中一人:“简姑娘在吗?”
  这两人应该是新来的,并不认识房疏,“简姑娘?”
  房疏看他那个楞头青样子,急吼道:“你们夫人!简蕙莲!”
  突然被凶,有些委屈,他回答:“早上卯时一刻就出门了,夫人每天都是那个时候出门的。现在还没有回来。”
  “出门了的?!”,房疏心下不好,“你们府上还有多少人?全都出去寻人!!”
  那将士不明所以:“怎么了?”
  “你们夫人失踪了!!”
  另一个将士喝住准备去叫人的那将士,“慌什么?!你是谁呀?!夫人最近每天都是深夜归来的!”
  房疏从腰上取下牙牌,“刑科给事中房疏在此!简蕙莲失踪了!你们马上结集人手寻找!!”
  说刑科给事中他们不知道,一说房疏他们都知道,和霍提督关系铁着呢!
  这才引起了注意了,一晚上沿着明止庵与仲止居的路上寻找,却只在一条幽僻的路边寻得一个点心屉笼,点心撒入了路边草丛里。
  第二天一早,房疏一时间寻不到人的帮助,慌忙去了北镇抚司才想起闻玄青不在,还没有来得及走恰好被卫广看见,跑上前说:“房大人!你来找师兄的吗?师兄不在。”
  “我知道......走错了。”
  卫广看他欲言又止,脸上写忙了“我有心事”,直接问:“复炎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听他这么说,房疏也不客气,说:“霍提督夫人失踪了,不知道你们可不可帮忙暗中调查一下。”
  卫广脸色也有些为难,说:“师父才往川蜀调动了很有人手,现在京城人手不够,霍提督不在,要不然可以出动禁卫军去寻找。”
  “这样啊......”,房疏摆摆手,“还是谢谢你了,打扰了。”
  “人手虽然没有,但是我可以帮忙的,找人这种事儿,也算我的强项,京城地下那些的“蛇鼠蟑螂”我还是有些交情的,他们寻人的效率可高多了。”
  房疏拱手道谢,“那多谢卫兄了!!”
  卫广宽慰着:“房大人放心,这普天之下敢在霍提督头上动土的人坟头草就老高了,说不定是嫂子迷路了,指不定回去时她已经在家喝茶了。”
  心里知道怎么也不可能是迷路了不回家,还是说:“但愿不是遇到不侧了。”
  “自己家仆管不好来寻我?!新勾搭的相好不见了也来寻我?!你当这里是哪里?!房疏!是谁给你的脸!!”
  这次房疏逮到沈一贯在家直接冲了进去,见面披头盖脸就问简蕙莲的下落。那晚沈一贯的话分明就是与他有关,若他不是幕后黑手,起码也是知情者。
  沈一贯也是十分恼怒。
  “沈一贯!嘴下留德!!简蕙莲失踪了,看在过往的情份上你也应该帮她一把!”,房疏气得牙痒痒!若他不是老纪大经不起揍,早就吃了房疏几记拳头,虽然房疏也不是一个喜欢动粗的人。
  “我嘴下留德?!你好好一个男人怎么和霍台令那小子搅在一起的?不是图能利用他?!现在趁着他不在京忍不住那二两肉的冲动对他夫人起了邪念,勾搭起来,我就知道你这种男人怎么可能对台令有什么情爱?!简直是笑话!他年纪小受了你的骗,我可是看看明白。”,沈一贯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
  “你可真会用恶意揣测别人,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房疏一字一句问:“你知不知道简蕙莲的下落!?”
  “我怎么会知道?你自己树了什么敌自己不清楚吗?跑来我这里咋咋呼呼!”
  房疏气极反笑,“敌人?我这人敌人很少的,现在想起来的就只有你了!”
  “房疏,你自己脑袋不好用了,回去洗洗睡一觉好好想想!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沈西!送客!!”,那沈管事进了书房做了个请的动作。
  “沈一贯,此事最好与你无关,要不然......你娘给你的命会废在我手上!你儿子......也拦不住!!”,房疏一把推开沈西,沈西一个踉跄差点闪到了老腰,眼看着房疏径直出门去。
  “老爷......”,沈西看老爷脸色不好,从没有见过这个情况,多年的家仆经验也没有告诉他答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住了口。
  沈一贯垂首一笑,又突然暴怒将书桌上的笔墨砚纸都挥了一地,“哪里来的贼子!看我是好欺负是不是!?看是谁让谁先死!!这个混帐!!”
  老狐狸生气了,自己那个忤逆儿子怎么想,管他的吧!!
 
 
第65章 
  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家门口的木盒又出现了的。
  这次房疏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就在门口将其打开,有一支头钗--简蕙莲的翠珠钗,此刻一断为二。
  “你这头钗看着成色不太好,有些浊,你为何每天都戴着?”
  “这是娘送我的,用我的卖身钱买的。”
  盒内照常有一卦信,外面漆黑看不清,房疏回房掌灯,信上只有一句:“复仇始也!”,字迹与以往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这并不一个人写的,可不妨碍是一个人做的!
  如果要他“认错道歉”,他也不是弯不下腰的。
  第二日一大早房疏便去宫中,准备向郑贵妃伏首认错,步至寝宫门首,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头戴灰帽身穿青灰马蹄袖,身旁跟随两个小太监。
  “李进忠?!”,房疏只是震惊他怎么还没有死。
  他身旁一个小太监咋呼起来了,尖着噪子嚎到:“什么李进忠?!知不知点礼数?!这位可是魏公公!”
  “魏公公?”,本想说:“切了根棍子就改姓了?”,想着自己是来认怂的,也不说话。
  那狗仗狗势的小太监不依不饶起来,“尔等七品小官,见了印绶监少监也不行礼?!”
  李进忠抬手打断了那小公公,他声音不像小公公那般尖细,却也少了浑厚,“你才是无礼!这位房大人可是我的“恩人”呢,房大人,我今天这模样这还得多谢您呢!我现在改名了,我姓魏名忠贤,忠义贤良!”
  房疏呵笑一声,“原来忠义贤良是这个意思,那下官可真是恭喜魏少监了!几月不见,平步青云了!!”
  魏忠良眼光冰寒,也不理他的冷嘲热讽,问:“房大人来后宫做什么?莫不是......找郑贵妃?”
  “是的,能请你带为通知一声吗?”
  “郑贵妃带三皇子狩去了,不在宫中呢!您没有挑好时候!”,魏忠贤似有不甘,说:“不过,大皇子有请房大人。”
  这是哪出,且不说自己有被算计的感觉,魏忠贤怎么和朱常洛勾搭上了?
  房疏背着的手拳头紧握,暗想:“自己正好与这个王八蛋有话说!”
  “那劳烦魏公公带路了。”
  行至慈庆宫,朱常洛笑如桃花,出门来接,“先生,我等你好久了,备了些酒菜都凉了。”,他又转头对王安说:“王安,让他们把凉食撤了,换些热食来。”
  魏忠贤弯腰说:“殿下,若这里没有卑职的事,卑职就先告辞了!”
  朱常洛对他点头,魏中贤转身与房疏擦肩时递来一个毫无善意的眼神,房疏背上发毛--这人不简单。
  朱常洛上前挽着他手臂,顺势捏了两把,有此心疼着:“先生,瘦了好多啊!”
  不发一语,就这样看着朱常洛,后都脸红了起来,垂头将房疏牵至行宫,大白天的满室的红蜡烛,点着熏香,氛围有些不正常,怎么看都暧昧的有些过分了。
  房疏屁股还没有沾地,问:“祁量行刺你了?”
  朱常洛拉着他手围着矮桌,坐在软榻上,“先生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宫女们端了些热腾腾的吃食进来,然后王安主动出去将门带上,屋里只剩两人。
  “这是做什么?不怕我对殿下不利吗?我也很可能会行刺殿下!”,房疏不喜欢这么暧昧气氛,便说些话别让朱常洛的脸再这般红了。
  “我对先生......花间一相遇,便情根深种了。”,朱常洛目的与房疏相反,就是要把气氛弄得暧昧不清。
  房疏扶额,“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祁量与你怎么回事。”
  朱常洛给他夹了一箸鲈鱼片,“先生肯定饿了,我们吃了再说吧。”
  “我怕有毒!”,房疏推开面前的碗。
  朱常洛低笑一声,自己也吃了一箸,“我怎么舍得毒害先生?”
  房疏不留情面冷嘲热讽道:“那可说不准,人心隔肚皮,尤其像殿下这种,心机多着的!那李进忠都成了你的人了!!不知道使了些什么手段!”
  “几月不见,先生变得毒舌了。”,朱常洛有些失落,“在这宫中要自保的,我本来就得不到父皇的宠爱,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扯上我?!”,房疏情绪也激动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知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受了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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