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风光殊绝(古代架空)——四零九六

时间:2020-05-27 10:51:38  作者:四零九六
  “那不是我本意啊,一个人站在街上被捅了怎么能怪被捅的人站在街上呢?应该怪行凶的人才对吧!”
  “你在诡辩!!你是知道行凶的人要杀街上的人,而你把那人推上街了!”,房疏冷笑,“你在借刀杀人!嗨!都是我愚蠢,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每一个好东西!!惹不起......求你放过我吧,祁量那件事,你可以出面救他的吧!”。
  朱常洛起身跨坐在房疏怀里,罗衫轻解,房疏被惊得僵直不动。
  “我做梦都想雌伏在先生身下,先生就是这张不沾烟火的脸。宛若天神!”,朱常洛开始扭摆起来。
  房疏猛然回过神,伸手将朱常洛推开,“朱常洛!你疯了!!”
  朱常洛跌坐在软榻上,若笑说:“先生为何这般讶异!你明明喜欢的......若非如此,为了先生开心,我也可以在上的--像霍台令那样对你。”
  “你他娘的!说些什么胡话!”,房疏羞愤难当,手指发颤。
  “先生若和我共赴一次云雨,我可以放了你那家仆。说不定我比霍台令能干呢?”
  遇上这等事,房疏一时羞恼得哑然,“你......你就为了这等事儿!害两夫妻坐了几个月牢?流产了?行啊!把裤子脱了!!”
  就是这种表情,这种面无表情的恼怒,表无表情地对他发号施令让朱常洛心尖都颤抖起来了,朱常洛战战兢兢褪去罗衫,动作轻缓带媚。
  “叫你脱裤子!脱什么衣服?!”,房疏催促着,语气却没有半点欲念,“娘的!你个小□□!”,不知道该骂他什么了,只希望能激起他一点羞耻心,终止这场闹剧。
  却起了反效果,这话听在朱常洛耳里跟催情毒药没有什么两样,肌理分明的身体已带桃色,趴在软榻上,玉桃分两瓣。
  房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情,本来是觉得干他自己不也亏,朱常洛长得俊中有媚,但......
  “我萎了!”,房疏以手扶额坐在一旁。
  朱常洛满脸失落,回头望他,“可......我刚刚感觉到不是那样的。”
  “现在萎了,身体不行了。”
  朱常洛过来要搂着他,房疏推开,“行了,我认输了。”
  “你是为了霍台令守身如玉吗?他用后面,我用你前面,这不算的。”
  若非房疏亲耳听到他这些胡言乱语,做梦都不敢相信这马蹄子这么骚。
  “你晓得什么!都是我干别人的......”,房疏死绷着脸,“我今天不想干。”,他又叹了口气,埋怨自己倔劲儿又起,开始胡言乱语了。
  “小朋友,你去找别人吧,十七八的野马到处都有,我这不好用的,我有孤阳之癖。”,精早泄谓孤阳。
  “ 盖精之藏制虽在肾,而精之主宰在心,故精之蓄泄无非听命于心。先生不耽于此事,自然如此,可以慢慢医的。”
  哟呵,这是想把自己当男宠好生折磨。
  朱常洛又连忙执起笔,写画起来。
  “你做什么?”
  “我让惠民药房给先生开点补气养元的药。”
  房疏起身抢过那纸,气愤不已,将其撕成碎雪,散落一地,“朱常洛,疯够了没有?我没时间给你当乐子。”
  朱常洛咬牙欲泣,“我已经这么卑微了......先生仍不愿意看我一眼?”
  “你这不是卑微,你是下贱!”,房疏卡住他下颌骨,“问你祁量是怎么回事?”
  朱常洛别头不说,房疏就下了力气,最后朱常洛受不了那欲裂的痛,连说:“痛!痛!!”
  “好好给你说话你不听!别逼我恨你!!”,房疏眼里的戾气刺得朱常洛心上生疮长孔。
  “祁量没有行刺我!”
  房疏一楞,放开了他,“怎么回事?”
  “一日该他当班头守紫禁城,那天常洵来找我麻烦,说我挡了他的路还不道歉,便要让下人找我,拉扯间把我怀里先生的画像拉扯出来了,我正慌乱时,祁量捡到了,他呵止了下人对我的无礼,常洵才悻悻而去。”
  房疏打断了他,“我的画像?你又画了我什么?”
  朱常洛脸红了,“我正要说呢,画的先生的春宫图,与我的。我把我想得画了下来。”
  一阵沉默,房疏竟无语凝噎,轻咳一声,问:“然后呢?!”
  “祁量看见了......也骂我下贱,挥着拳头还想动粗。”,朱常洛轻笑,“果然是先生的家仆,骂人都有一样的。”
  这确实是祁量干得出来的,若对象是当信圣上,他也要这样骂。
  “就因为他骂你下贱?”
  朱常洛连忙摇头否认:“没有......我想办法讨好先生都来不及,怎么会对先生的家仆不利呢?”
  “那你一口气说完啊!”
  “都是先生打断我的......后来沈大人路过看见了这个闹剧!沈大人让我这样做的,我本来不愿意的,现在时间不成熟我怎么会想将自己对先生的想法公之与众呢?!沈大人就让我说是祁量意欲行刺,就将他抓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让你这样做?!”
  “说只要将祁量关起来,不开审,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对先生的痴念,不会影响到我的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
  “那何不杀人灭口?杀人灭口不是来得更方便?!”
  “也许,沈大人怕我不忍心......”,朱常洛说了一个自己都信服的理由。
  果然,房疏反问:“你信?两头恶狼聚在一起还装起了乖乖羊?!”
  “不管先生信不信,我是不会伤害先生的。”
  “行了,那这样的话不是更好办了吗?我也不想这丑事儿让别人知道,我自己的人更不会到处乱说的。你去撤回告纸!要不然我们就是仇人!”
  “好......”,朱常洛懦懦应允,他将沈一贯告诫他的话抛到了脑后--“别擅自放人出来。”
  早知道找这臭小子这么好办,早就该忍辱受重而来,又怕事情太简单反而有猫腻,便再三叮嘱:“马上去办这件事情!!”
  “殿下,按小的说还是得下药!”,等房疏离去后,王安苦心劝道,“房大人那种人,就像玉兰花--身份虽不高贵,心里孤傲得很!是个软硬不吃的,但只要两颗药,保证让他求着你!”
  朱常洛有几分失神,“怕他恨我。”
  “要奴才说,殿下的心,还是不够狠!”
  “复炎!”
  刚出紫禁城,房疏就看到了卫广,他急忙向自己跑来,脸上又忧又急。
  心里咯噔一声,房疏心道不好,问:“有什么情况?!”
  “我有个外号三条子的说他昨晚在锦鸳坊里见到一个姑娘像是霍夫人!!”,卫广有些急,咽了一口水,续说:“说是前几日才来的姑娘,前日晚上开的苞......”。
  “□□?”
  “就是卖了初......夜。”
  锦鸳坊地处一条四通八达之地,一座五层高楼,翘檐琉璃瓦,外系红绸飘飘,红灯笼照得一条街外也通明,莺声燕语传得二街开外也听得见,烟火气,酒香,熏得佛祖也心乱。
  这是房疏第一次只身来这种地方,他绑着大红发带,身着流紫宽袍,粉底皂靴,手持那溜金桃扇,一改平时素淡,宛若一个富家子弟。
  刚进这地方,一股熏人的脂粉气扑鼻而来,气先到人后至,一群花花绿绿的姑娘也扑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挑逗着。
  “哪家的公子,面生呢!”
  “公子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一看有六七个女子围住自己,房疏心里慌乱,表面镇定:“我要见你们老鸨!”
  “哎哟!妈妈忙着呢!小女子便能让公子不妄此来了!”
  房疏有些忍不了,越推她们,她们越贴得紧。又不能动手打她们,白白急出了一身汗。
  姑娘们身后响起一记声音,让房疏战栗的声音,“姑娘们!这是我朋友,一起来听曲儿的。”
  几个女子忙让开道,“是这个霸王!”,“别惹他,刚刚有个客人被他打成血粉了!”
  那人个头不算很高,一袭白衣,半张脸有烧伤,一只眼睛有些□□,应该是瞎了。另一只好的眼睛也是满眼血丝,精神状态不是太好。他没有几年前那般白净了,纵使毁了容,却还是好看的。
  房疏喉头有些哽咽,“占......”
  占玉两步上前,勾住他肩膀,说:“占什么占!复炎,真是好久不见!”
  两人坐在大堂正中桌旁,台上唱着《西子宜》,这里的脂粉少了许多。
  房疏左右看顾,不见其它熟人脸,问:“姬悦他们呢?”
  占玉将花生米抛在半空中,用嘴接住,自娱自乐,说:“他们有事情,我来这里放松一下。”
  “你怎么来京城了?你不是在川蜀吗?”,占玉挪了窝,怕不是好事。
  “官逼民反呗!我怎么能让他们失望了?!”,占玉说得云淡风清。“没做的事情都要扣在我头上,那我还不如坐实了,没那么亏。”
  “你想做什么?!”,房疏劝着他,“不要乱来!”
  “做什么我有分寸,我又不会滥杀无辜!你担心什么?”,占玉苦笑,“也是,复炎现在都是戴乌纱,吃官粮的人,和我立场是大不一样了。”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罢了。”,房疏也跟着苦笑,“我不过是破纱帽债壳子--穷官罢了!”
  占玉听完,真心笑了一下,“若你不是穷官,我就该用你开刀了!你看看你穿得什么!大红大紫的!还有,你怎么来了这烟花地。”
  房疏才从久别重逢中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重要的事,他只说是简蕙莲失踪的事情。
  占玉蹙眉,“你的相好?!”
  “不是,是朋友。”
  “我准备拆了这地方!正好找了个借口。”,占玉一说完,掌下一击,桌子碎成了无数废木头渣子。其他人搞不清楚头部全部都后退成一处。
  纵使这里有成百体强打手护卫,不出一柱香时间这里就成了乱成了一锅粥,寻柳问花客们抱头四下逃窜,姑娘们都缩到一角哭得失了声,占玉几乎将打手护卫都杀人了精光,血腥之气掩盖了脂粉气。
  房疏只顾得找人,他一间房一间房地寻,活春宫看了不少,却都没有找到简蕙莲。
  占玉白衣却不沾一点红,他一手提起老鸨,老鸨身型肥硕,抖得脸上横肉乱颤,“咦!你们这前几天有没有一个瘦小静秀的姑娘?!前夜你们卖了她的初次!”
  老鸨吓得失神,口水也兜不住地流了出来,“不知道......这里每来新来的姑娘都很多,我一时想不起来!!”
  “那你慢慢想!!只是,你一时想不起,我就断你一根指头!”,占玉执匕首,抓住她的手,银光一闪,伴着血溅,伴着惨叫,一根肥短的手指就滚落在了地上。
 
 
第66章 
  按照占玉这种作闹的方式,这里很快将会被包围。
  房疏在人群中逆向寻人,喊着简蕙莲名字,除了惨叫和惊吓之外,无人应答。
  毫无办法,房疏回到大堂问老鸨:“一个简蕙莲的女子,她左耳耳垂有一颗痣!她在哪里?!”
  那老鸨还在剧痛中回不过神,只顾求饶:“饶命啊!不知道啊!!”
  有一女子从□□堆中颤颤巍巍站出,她头发有些乱,穿得本来就不多,此时衣衫又不整,遮不住玉体,她说:“我知道......在后面柴房关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公子说的那个人。”
  “柴房?劳烦姑娘带我去看看!”,
  姑娘点头应允,房疏起步跟上。原来是因为她昨晚将一客人咬伤了,被老鸨与龟公们吊打了一顿并关了起了来,一天都没有给吃给喝。
  “那姑娘看着就体弱,想必是良家女子,被他们逼着一次接了三个客人,这里的客人都不把我们当人看的。她肯定是忍不了了......”
  柴房处在厨房一旁,平时这里人来人往,此是空无一人,房疏一脚将那门踹开,门闩折成两段,借着外面的光,只见一女子赤身趴在草垛上,身上一道道血痕皮开肉绽。房疏将她翻过身体,这不是简蕙莲又是谁,一张小脸煞白,若不是她胸膛尚有起伏,和死尸也没有什么两样。
  房疏脱下宽袍,将她裹上打横抱起,行至大堂。
  占玉见他怀中只露出头脚的昏迷女子,又见房疏脸色奇差,问:“是她吗?”
  “是。”
  “看来被欺负得很惨了呀,是谁干的呀?”,占玉一脚将那老鸨踢飞几米远,“老子现在心情很差的。滥杀也说不定的。”
  外面冲入几个持刀壮汉,大吼:“你到底是谁啊!这般放肆,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才吼完看这里雕木绣花窗都是洒洒满了血。横七竖八躺着他们自己人的尸体。又退出大堂门口。
  他们收到消息还以为是普通的闹事,哪知是这般惨烈的景象。一些嫖客都吓得站不直腰,吓尿吓晕也不在少数。
  色胆大,狗胆小。
  “去告诉东莽!占玉回来了!!让他提头来见。”
  占玉拾来一条凳子,翘着二郎腿坐着喝起了小酒,又啐了一口,“什么马尿!难喝得要死!”
  房疏站在一旁,对地上惨叫连连的老鸨恨之入骨,占玉说:“复炎,你先走吧,等会儿没准有官府的人,看到就不好办了。”
  看着房疏没有动,又说:“我会帮你好好招待他们的。”,招待两个字说得戏谑,听得那些龟公脸色发黑。
  “我自己的事,不假手与人。”,房疏将简蕙莲放在一旁,他拔出风光,发出铮铮嗜血声,他两步上前提起老鸨的衣襟问:“谁送她来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