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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鱼玉]蛊(绝代双骄同人)——酒中南山绿

时间:2020-05-29 14:51:14  作者:酒中南山绿
  狐狸虽心思歪得很,皮相倒还颇为精致。
  或许,和他亲热,也不是什么无法忍受的事。
  小鱼儿忽而恍然,暗骂一声。自己怎能真成了断/袖?
  他笑眯眯地松开江玉郎,长出一口气:“方才一直死撑着……不过那轩辕三光倒真是个人物,若不是这毛病发作,我还想多会会。”
  江玉郎干笑道:“若是如此,那恕小弟不奉陪了。”
  小鱼儿嘻嘻一笑,点了点他的鼻尖:“这不是已经和他各走各路了么。而且你可莫忘了,不管怎么样,你可是要跟定我的。”
  江玉郎皱眉道:“你……你……”
  平日伶牙俐齿的他,此时面对这冤家竟想不出反驳来。这所谓情蛊,这人,可真是要了他江玉郎的命。
  “我知道你很认同我的话,”小鱼儿拉起他的手,大步走了出去:“那就先跟我走罢。”
  “等等,鱼兄……小鱼儿!”
  夕阳西下,满山风景如画。
  葱绿叶片飘转落地,高者挂罥,飒飒飞扬,没入天边燃烧的橘红中,如一场大火,热烈地在天际席卷。远山淡漠地屹立,化为宣纸上浅印的纹。
  少年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化为两个跳动的光点。
  幸与卿并肩。
  归来仍少年。
 
 
第4章 心照不宣
  作者有话要说:
  www这是旧文,所以存稿超多的,绝不会坑!前排不要脸地求个收藏求个评!!全甜无虐的小坏蛋爱情不康康吗【在线推销
  “你可有什么打算?”
  彼此心知肚明,江玉郎不加掩饰,直接问道:“若是没什么事情,不如随我回去找我爹爹,想必他有解救这毒的法子。”
  小鱼儿想了想,道:“不错,听闻你爹爹是当世大侠,自然知道得多。但是……若是令尊还无办法呢?”
  江玉郎直觉有异,犹疑道:“……那你要如何?”
  小鱼儿眉毛一挑,笑嘻嘻道:“你就随我去找万春流万神医问问有没有解药。若是他也没有……”他语锋一转,几分暧昧几分玩笑道:“你我就只好行那周/公/之/礼了。”
  江玉郎瞳孔一缩,失声道:“你……你说的可是二十年前医死开封城九十余人,号称‘鬼医’的万春流?!”
  小鱼儿点头道:“不错。他当年只是误医死那些无辜的人,心灰意冷,此后认真钻研医术。”
  江玉郎目中有几分狐疑之色,一瞬又将神色掩藏起来,思虑间眼珠直转。
  小鱼儿看的有趣,笑道:“江公子好好考虑。现下你我当务之急是去搞来几套衣衫,否则不被当成哪处来的逃犯才怪。”
  他指了指二人身上还穿着的萧咪咪地宫的丝质青衫,现已湿透且紧贴在身体上。尤其小鱼儿自己,方才为了应对轩辕三光向自己身上划的几个刀口还在透过简单的包扎渗出嫣红,半身都带有斑斑血迹。
  江玉郎赞同地点了点头,皱眉摇首,无奈叹道:“人生地不熟,哪有送上门的新衣……”
  他反应过来了什么,顿住了语声,望向小鱼儿,眼中幽幽闪烁着属于狐狸的狡猾与滴水不漏的无辜。
  小鱼儿大笑着搂过他肩膀:“你果然是我的知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是么?”
  话语间,前方远远出现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个大包袱。小鱼儿对江玉郎使了个眼色,二人出奇默契地走上前去。
  在他们意料之外的是,那人转头一看,竟将包袱放在了地上,远远对二人作了个揖,就离去了。
  小鱼儿和江玉郎大感奇怪,跑去打开包袱一看,里面有好几套华丽精致的衣衫,竟仿佛是为他两人的身形订做的。
  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蹲下身检查了一遍,衣服并无异样。还是江玉郎先忍不住,拧了拧滴着水的潮湿衣衫,道:“不论如何,咱们还是先换上罢。”
  小鱼儿正色道:“自然。”他反手拉住他,一低身钻入了路旁的翠绿草丛里。
  “你干什么?!”
  “换衣服呀。”小鱼儿嘻嘻一笑,继而故作讶然:“你该不会想在大路上表演西域的脱衣舞罢,江大少爷?!”
  江玉郎撇了撇嘴,不再出声。他虽觉二人皆为男子,这般行迹太过古怪,也无从反驳,只好同小鱼儿鬼祟地缩在草丛之中换衣服。但二人双手被“情锁”那条短链铐起,行动当然无法太过自如。
  风过无声,草丛窸窣。侧耳静听,便能捕捉到那急急的轻声人语。
  “你……鱼兄高抬贵手,我自己来便可!”
  “你扭扭捏捏的什么时候才能脱完?我帮你啊!”
  “刺啦——”
  “你怎么撕了!!”
  光天化日,有伤风化。
  半盏茶时间,小鱼儿和江玉郎灰头土脸地从长草之中爬了起来,手上搭了一件紫金长袍遮掩锁链,面上仍残留着引人遐思的红晕。
  小鱼儿笑嘻嘻给江玉郎前襟掸去一根泛黄杂草,江玉郎冷冷剜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前走去。
  两人皆是习武之人,腿脚十分灵便,不到半个时辰就步入了城镇。天色还并不晚,但是小鱼儿和江玉郎经历了一场风波,只想先沐浴梳洗一番再大吃一顿。
  小鱼儿打了个哈欠,笑道:“送衣服那人若是能好人做到底,那就……”
  忽然,一个店伙打扮的人走了过来,点头哈腰道:“两位请随小人来,有位客官已为两位在小店订好了房间,还寄存了五百两银子。”
  小鱼儿和江玉郎惊奇地对望一眼,那店伙果然将他们领到一间宽敞舒服的房里,赔笑道:“两位可要先用晚饭么?”
  江玉郎看了小鱼儿一眼,沉声道:“我问你,为我们订房间的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
  可是那店伙说什么也只是回答“不知道”,让他领他们去见店老板,老板也只是一个劲的赔笑,满口的“不知道”。小鱼儿和江玉郎知道问也无用,就只好回了房间,要了满满一桌菜。
  “你觉得此人有何目的?”江玉郎心不在焉地摆弄着筷子。
  小鱼儿正抬头瞧着墙上一个鹿角雕饰,沉吟道:“他像是有求于你我,不过我一介恶人谷无名无姓的小子可没那么大本事,你这个大少爷是不是有什么‘贵人’?”
  江玉郎想了想,果断否决道:“当日我独身来此,绝不能有另一人知晓,而我本是江南人,川中难有至交。””
  二人各有思虑,也无甚胃口,勉强填了些饭食后,小鱼儿叫来店伙,要了热水和浴桶等等沐浴要用的东西。
  江玉郎迫于逃命才栖身地下,他本也是个爱干净的人。望见大桶滚热清水,心情稍霁,心安理得地解起头发。
  他的头发绾得整齐,不像小鱼儿随随便便一系。深蓝色的发带,丝绸质地,柔软光亮,好像情人的手。
  青丝缕缕散落,缎带慢慢绕在修长纤细的手上。乍一看,深蓝的丝,苍白的手,相互映衬间有种别样的秀致。
  江玉郎察觉到身旁那道视线,不急不缓,抬眸花开似的一笑。他本就清秀白皙,温柔一笑之际,似盛放的青莲。
  同一瞬青丝如云披落。
  小鱼儿微愣,脸上攀上丝丝潮红,转过头大声道:“你、倒是快些脱!”
  江玉郎在心底嗤地一笑,表面上不着痕迹,眼里温顺笑意下是难以言喻的狡黠光芒,笑道:“好好好,还请鱼兄莫要着急。”
  层层衣衫落地。
  江玉郎动作利落,待自己脱得就剩贴身衣裤、中衣挂在肘弯时不经意回眸一瞧,却瞧见小鱼儿纹丝不动,笑嘻嘻地坐在椅子上瞧着他脱衣服。
  “你……你怎么不洗?”江玉郎被看得毛骨悚然,皱眉道。
  小鱼儿往嘴里扔了一颗摆在桌上剥好的干果,理所应当地笑道:“我往身上割了几刀,现在还不想洗。”
  江玉郎想起当时鲜血淋漓的场面,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忽而反应过来,那么小鱼儿的意思是,他,要看着他沐浴?
  江玉郎心中阵阵尴尬。虽然同为男身无甚避讳,不过依旧很是怪异。
  小鱼儿看着面前眼珠乱转的小狐狸一会尴尬发苦、一会大义凛然的脸色,差些失声笑出来,终究还是吞下腹中。
  江玉郎到底不是黄花姑娘,心下一狠,倒也应了:“好,那小弟先洗了。”
  水雾蒸腾。
  江玉郎褪尽衣衫,迅速跨入水中,温热清水淹没至圆润牙白的肩。他单手动作,浣洗自如,扣着情锁的左手搁在桶沿,露出一截葱白的臂,迁就那人的活动。
  坐在一旁的小鱼儿摇头一笑,两个时辰前的江小鱼,恐怕还没预料到会亲眼瞧着江玉郎沐浴还无处可去罢。
  既然看,那就看得彻底点也无妨。
  江玉郎白得惊人,被水一润,生出肌理润泽的玉色。
  这个年纪的少年,本不该有这样的身子。若说其他这个年纪的少年发育得有多粗糙,这小坏蛋发育得就有多精巧。雪白肌肤蒸出一点暖温的软粉,柔美红云薄薄地蕴在莹白的耳尖指端,像是一个做工精致的瓷娃娃。
  小鱼儿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在心里啧啧称奇。他察觉自己的不对,不禁暗暗奇怪,莫非那“情蛊”还有惑乱人心的作用么?
  聪明绝顶的江小鱼居然真的在这个问题上思考了起来。直到江玉郎无意一侧头,露出了一段白生生的颈项。
  一道浅色的疤痕斜斜划过纤细脖颈,伤口早已愈合,但是依旧能看出当时受伤时候的凶险。
  这般容易致命的位置……
  小鱼儿眸光轻芒一闪。
  江玉郎倒是并未察觉不妥。他正被热水泡得腰软骨酥,惬意地靠在桶壁,晶莹的水线轻轻舔舐着单薄劲瘦的胸膛。
  小鱼儿轻笑道:“江玉郎,我说你看着瘦巴巴的,原来还不错嘛。”
  江玉郎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掌一顿,很快察觉这话的味道有些不对,除了调/戏外还有着几分……看得见洗不着的不痛快。
  一念至此,江玉郎简直愈发开心。
  江小鱼不开心,江玉郎简直就要高兴坏了。
  两汪阴晴参半的幽潭犹自吐芳。江玉郎仰首而笑,道:“多谢鱼兄夸奖。”
  他瞥了一眼蹲守在桶外的人,心中愉悦,忍不住笑盈盈道:“你若是想洗的话,不如一会小弟帮你擦洗一下可好?”
  他本是身心欢畅之下无意之言,没想到某条鱼虎视眈眈许久,送上来的岂能拒绝?
  小鱼儿立即笑道:“好啊,麻烦江兄了。只是我伤口还有些疼,一会也要处理一下了,毕竟我痛你也痛,是不是?”
  坐在浴桶里的人傻了。江玉郎只觉头大如斗,暗恨不平。这小子当真没脸没皮,只怪自己想得不足。
  小鱼儿看着端坐在浴桶中脸色发绿的江玉郎,终于笑出了声。
  江玉郎被闹得亦无心慢慢洗了,本想着折磨小鱼儿看得到做不到反而成了折磨自己,利索地出了浴桶拭干水珠,换上了新的衣物。
  小鱼儿笑道:“江兄是不是该履行诺言了?”
  江玉郎暗中咬碎了牙,面上笑得恭顺:“自然,鱼兄稍等。”
  他只道自己若是千依百顺,这闹心的小魔星便不会三番五次叨扰自己。殊不知小鱼儿最喜欢看的,便是他强装镇静实际气破肚子的模样。
  江玉郎长期在外自然也会些粗浅医术,拿了包扎的药布等物,毫不客气地拉开小鱼儿衣襟,很快扯下了上身衣袍。
  触目所及的场景却令江玉郎微愣:少年本精壮有力的身体,却随处可见深深浅浅的伤痕。
  白日在豪赌时望去已是一片斑驳,只是当时自己心急数疤痕也未曾挂心。现下近观,颇有一番触目惊心之意。
  啧,这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无怪自己斗不过他,这一看就是摔摔打打险象环生地长大,自己本以为在地宫磨炼已是非人能及,和这人一比起来到底修为尚浅。
  小鱼儿乌黑发亮的眼眸一抬,笑嘻嘻道:“看什么?”
  江玉郎扯出棉布,摇了摇头。他用药先擦去了那九道新伤周围残余血迹,沾了温热的水又细细拭了一遍。
  小鱼儿坐在椅子上,江玉郎半弯着腰站在一旁,此刻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小鱼儿完全能看清那人微颤的睫,下方两湾墨色光华流转。
  这江玉郎倒是手法细腻利落,颇会照料他人。
  鼻端隐隐有那人纤尘洗净的清香,缭绕于鼻端,在心里荡开,绵绵软软的浅淡香气铺开成一片的柔和之意。又像是幼猫的小爪,慵懒地轻挠着心头的某个特定的地方。
  完全不符那人荆棘丛生阴险狡猾的心地,却又是如此纯洁无瑕,成了迷惑人的幻境。
  江玉郎本来是讨厌的,但这样的江玉郎……
  小鱼儿张了张嘴,心下一股无名火轰轰地冲上脑袋,烧得他几乎想要骂人,却实在无法说些什么。
  “可能有些痛,忍着些。”江玉郎察觉小鱼儿的注视,以为他等得急了,便拿起香膏涂上去。口中善意叮嘱,手下毫不留情。
  小鱼儿身上深深浅浅一百条疤痕,怎会令他如意。少年端坐椅上,任江玉郎折腾却是一声不响,眨着大眼睛竟是颇为享受。
  江玉郎只好气馁,改为用心地均匀抹好药膏。侧目时难免见到对方的侧脸,这副曾被他狠狠诅咒过不知多少次的模样确实俊朗得让人失神,目如星子,眉若弯月。
  那道刀疤……却是碍眼了些。
  江玉郎未及思考,不经意的话语直接溜出唇畔:
  “小鱼儿。”
  “嗯?”
  “你……你脸上的疤痕是怎么伤的?”
  小鱼儿神情不动,一手忽地闪电般探出,轻轻按在江玉郎颈畔。
  江玉郎下意识反身一挡,由于情锁的关系,反而重心不稳坐入了对方怀里,温热吐息正吹拂在他白皙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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