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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陛下头上造个窝(玄幻灵异)——十散十生

时间:2020-05-31 18:36:16  作者:十散十生
  宴中盛徽兮并未伴奏,应该是要等后半段才伴奏增添琴音色彩。
  徐承尧惆怅道:“誉兄如此聪明怎会不知我的意图?我见你总看不上我挑给你的姑娘,这要求过高总是自我感觉良好,以后会很难娶到姑娘,本来与我也无甚关系,可惜我小妹对你十分在意……”
  耳边之人叽叽喳喳地声音进了亓官誉的耳朵,亓官誉听琴音听着听着飘了,注意力莫名放在了盛徽兮衣角的猫而身上。
  徐承尧道:“你想想,若今日你错过了我家小妹,今后你会娶的姑娘也就是我家小妹身边两种类型的姑娘了。”
  沈鹤趴在盛徽兮角边,听着这琴音哪哪都觉得刺耳不舒服。
  刚开始他还能忍,可后面琴音开始不和谐,沈鹤听盛妹妹的琴音听很多,便听出了问题是——奏琴人指法不够熟练。
  这样弹下去,很快就会暴露问题暴露彻底的。
  弹错了弹错了。
  不是这个样子的。
  盛徽兮察觉衣裙被拉扯,低头见一圆滚滚的东西在裙角滚动,她压低声音宠溺道:“猫儿,别闹。”
  沈鹤心道:我也不想闹,可是我觉得这弹得如同催命曲啊!
  这首曲子盛妹妹经常弹,他太熟悉了。
  熟悉到无法容忍另外一个人弹得如此笨拙。
  沈鹤忍无可忍,小脑袋钻进了盛徽兮的衣裙里,露出屁股在外,扭来扭去,尾巴也在空中舞动,似乎代表了沈鹤此刻要抓狂地内心。
  “噗”得一声,亓官誉轻轻地笑出了声。
  虽被琴音盖住了,但沈鹤听力逆天,嗖得一下脑袋从衣裙里出来,一下子看向笑声来源。
  而亓官誉却以神奇的速度一瞬间就收了前一刻的表情,换上了面无表情,高冷地和众人一起盯着徐婉。
  沈鹤没找到笑的人,琴音入耳,他便又钻回去了。
  直到盛徽兮的箫音起,琵琶声起。
  沈鹤瞬间跳到盛徽兮怀里。
  又是一个适合睡觉的时候。
  不过,沈鹤没有想到,盛徽兮箫音亦是断断续续,且十分小声。
  反而是另一边琵琶声盖住了琴音的缺陷。
  一曲弹下来,盛徽兮的音可有可无。
  沈鹤眨了眨眼,随后闭眼睡觉,心里道:好听好听,盛妹妹怎么弹都好听。
  仙外之音怎么可能轻易的暴露给你们这些闲杂人等呢,当然只有我沈鹤可以听!
  曲终。
  众人鼓掌,纷纷上前赞扬徐婉。
  徐夫人也十分高兴,与几位官员的女眷闲聊。
  徐承尧看出亓官誉对小妹并无男女之意,也便不再生事,且方才听盛徽兮所奏,心中觉得烦闷,最后一丝的期待都化做了不喜。
  盛徽兮想悄悄退场,徐承尧却高声讽她说道:“沈姑娘,下次莫要再吹了,白费了这支箫。”
  此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徐夫人也解了气。
  盛徽兮转身,神色淡然,行礼道:“多谢徐公子提醒,烟玉……记下了。”
  徐承尧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心中更加烦闷。
  不明白为什么也便不打算再想。
  他打算送走亓官誉后要去听醉话院的红娘子弹琴,以消心中的烦闷。
  亓官誉问道:“那位沈小姐也是成怀之人?”
  徐承尧漫不经心地回道:“不是,我爹给故交沈家遗子一地在山中,此番沈公子入住沈宅,带了一些人来,这姑娘应该是随身的人吧。”
  亓官誉眼眸闪了闪,道:“她姓沈?”
  “可能吧,怎么了?”徐承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不会看上她了吧?”
  “不,是她的猫。”亓官誉微露喜色。
  “什么?”徐承尧没听清楚,转身问道。
  亓官誉瞬间收敛了表情,道:“并没有,我只是看到你多次盯着沈小姐。”
  徐承尧摇头加摇手,他绝对没有这么做过,也不打算回想自己有没有这么做过,提起此人,他想起她的眼睛,心中情绪莫名躁动起来,尽管如此,他还是露出了嬉皮笑脸的模样,道:
  “誉兄说笑了,我只对美人感兴趣,誉兄多少也要相信我的眼光,如我小妹一般的倾城美人十分难得,品性纯良的美人更是难得,于世间幸活的纯良美人更是难有……”
  亓官誉感觉徐承尧异常,直直看着徐承尧的眼睛,“承尧兄似乎另有话说。”
  徐承尧笑了这么多次,第一次怔住了。
  亓官誉看出了徐承尧轻微的异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承尧兄,我认识你至今日,你一直在女子身上寻找某种东西,我暂且将这种东西猜为“美好”,若我如今带你去看世间一胜过美人之景,你便欠我一人情如何?”
  
 
  ☆、十问:此味何解?
 
  
  亓官誉见徐承尧一脸怀疑不相信,挑眉,伸出手掌示意徐承尧,徐承尧并不动,他便用挑衅的语气说道:“你不敢?”
  哪有他徐二公子不敢的事?徐承尧立刻就与亓官誉击掌为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亓官誉扬眉,“那今后在下在成怀的日子有劳承尧兄多多照顾了。”
  徐承尧明白过来亓官誉的意思便忍不住笑了,“我输了之后一定如你所愿帮你,只是你怎知你一定会赢?美景我见得多了,誉兄未免太过自信。”
  亓官誉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神秘地说道:“劳请承尧兄亲自去挑一只合心意的箫,之后……”
  他沉吟片刻道:“听闻徐宅有一良承亭,景色十分不错,之后……承尧兄可去那寻我。”
  徐承尧见亓官誉卖关子,觉得好笑之余也生了几分好奇,难道这美景就在徐宅?
  那就见鬼了,他对这宅子上到  屋檐瓦舍下到湖中鱼草皆熟悉至极,怎会不知道?
  不过,他心中再想知道亓官誉打的什么哑迷,此刻也只能心痒,乖乖去选箫。
  嘴上不显弱,懒洋洋地回道:“好好好,我倒要看一看你眼中的美景能不能让我惊叹。”
  亓官誉目送徐承尧离去,转身对身边的人说道:“拿我的那把流霄九佩琴放至良承亭。”
  “……是。”
  亓官誉从怀中拿出一物,恰是那姑娘给他的香囊,本只是来徐宅蹭吃,不料……方才他从那沈小姐身上闻到了特殊的药草味,这奇异的味道与香囊中的药味一模一样。
  来徐宅倒是歪打正着找到了人。
  他又对身后一下人说道:“沈家贵客住在何处?”
  ……
  盛徽兮见过徐老爷后,因自己身体不适便离席回房,经过走廊时,一阵寒风骤起,侵入她的肺腑,引得她一阵咳嗽,蹙眉巧眼染上几分痛苦。
  “盛姐姐!”
  吓坏了落霜,也急得沈鹤在盛徽兮的怀里乱扑。
  沈鹤想找那有安神稳气功效的香囊,这才想起他那时冲动,把东西塞给了亓官誉。
  “这可如何是好?”落霜转头对一婢女恳切求道:“好妹妹,徐宅中那位大夫厉害些你比较清楚,劳烦帮我家小姐寻个大夫来,我家小姐怕是旧疾犯了。”
  那徐宅的婢女摇头道:“徐宅的大夫厉害的都分给了各房夫人,要找来必须得去寻夫人,各位夫人都在宴上,哪能唐突撞宴?”
  落霜抓住那婢女的手,急道:“妹妹是不知道,我家小姐这病拖不得,劳烦妹妹你想想法子寻个大夫来……普通的大夫也可!”
  婢女瞥了眼坐在柱边低声咳着的盛徽兮,倒没觉得有多严重,道:“落霜姐姐你也别急,沈姑娘也许只是不习惯山下的环境,休息片刻应该并无大碍了,何必大费周折惊动宅中大人呢。”
  落霜见求不来人,便撒开了婢女的手,去扶盛徽兮,“小姐,你走得了吗?”
  盛徽兮轻轻摆手。
  落霜道:“我背你!”
  盛徽兮点头,帕子露出一角血迹。
  几个婢女脸色一变,怕真的严重,连忙围了上去要帮忙。
  这一围却不得了,你推我挤难免拉拉扯扯,反倒让一直强忍着咳嗽的盛徽兮抑制不住的狂咳不止。
  落霜脸色大变,伸手去推开旁人,“你们让开,我一人便可。”
  人太多反而坏事。
  哪里有人听她的,婢女纷纷去搀扶盛徽兮。
  亓官誉迎面走来,左边下人拿着一盏吊灯,右边下人拿着一散发温暖度数的灯状暖炉,而亓官誉身披黑色披风,手抱一暖炉,气场如同这寒风一般生冷。
  走至拐角处入眼的就是如蚂蚁上锅般慌乱的众人,又见盛徽兮手帕捂嘴狂咳难行,而一群婢女手忙脚乱地围着她,还有气极喊话却无人理会的落霜,亓官誉皱眉。
  大步上前几步开口声线冷冽,“散开。”
  婢女亓官誉的声音吓到,连忙退开。
  落霜连忙越过众人去给盛徽兮顺气。
  人一散开,盛徽兮便觉得没那么闷了,眼前的晕眩感也少了许些。
  亓官誉瞥了眼身后拿着暖炉的下人,道:“将这个灯炉给那个小丫头。”
  落霜接过,便感觉周围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连忙谢道:“多谢公子!”
  盛徽兮缓缓站起身来,看向亓官誉,眼中流露感激之色。
  亓官誉礼貌点头,随即打算离开。
  在与盛徽兮擦肩之际,一香囊从他袖口掉落,进入盛徽兮的眼中。
  “公子留步。”盛徽兮本只是想将香囊捡起,一看香囊却发现这是她给沈哥哥的那一个,面露诧异之色,这香囊怎么会在这公子身上?
  亓官誉装作没看见盛徽兮的神色,接过香囊,转身走了一步,便如他愿被盛徽兮叫住了。
  盛徽兮道:“烟玉冒昧一问,此物可是公子的?”
  亓官誉眼眸微闪,真正确认了这香囊与这沈小姐有关,那个醉酒撞进徐府的姑娘也与这位沈小姐有关,他不动声色,摇头道:“是一人……赠予我的。”
  盛徽兮怔了怔,沈哥哥将此物赠予这位公子?
  此话说得古怪,盛徽兮启唇想再问,忽而想起他们周围还有许些下人。
  香囊之事容易引人误会,不便细谈。
  亓官誉似明白了盛徽兮眼中迟疑源何,笑道:“在下还要去西厢后院良承亭,先走了,告辞。” 
  盛徽兮只能收话行礼送人离开。
  亓官誉忽而转头,浅笑,莫名说了一句,“小姐的猫十分有趣。”
  盛徽兮怔住。
  落霜待那公子身影已看不见了,便道:“小姐,先回房吧。”
  “好。”
  那公子话中似乎有话,盛徽兮一路若有所思,回到房中更是陷入沉思。
  他与沈哥哥不似朋友,就算是朋友也不会送……更何况沈哥哥是不会轻易将她送给他的东西给别人的,难道……沈哥哥不小心掉了这香囊?
  旁人都退出房间后,她对着猫儿自言自语道:“那香囊分明是沈哥哥的,怎会在他身上?若说沈哥哥把这香囊送给一姑娘倒还可信,可……”
  落霜远远便听见了小姐的自言自语,还未掀帘子便扬声道:“若是少爷把小姐送给他的香囊转赠给别的姑娘,那回来必定要蹲墙角的……”
  竹湘点头认同。
  盛徽兮哪里听不出落霜的取笑之意,气恼地把枕头扔了过去。
  落霜歪脖子躲了过去,虽面无表情,眼中却含着笑意,“小姐这是恼羞成怒了。”
  盛徽兮瞪落霜,怀里的猫儿也转头去瞪落霜。
  两人几乎同步做出了同一个动作和眼神。
  惹得落霜噗得一声不顾形象的笑开了话,拿起枕头又扔给了小姐,“小姐你可别动了,方才还咳得厉害,这动怒怎么得了?”
  竹湘道:“陈医师嘱咐过,让小姐少思少忧。”
  盛徽兮更加生气了,“宴上别人拿我顽疾取笑我,宴后我还要忍你二人不成?”
  竹湘与落霜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笑问道:“那小姐是要忍呢还是不要忍呢?”
  盛徽兮本只是受寒才咳,此刻与二人玩笑一阵子,身子倒并不觉得无力了,追着那“犯上作乱”的二人要打。
  沈鹤两眼发光,要玩捉迷藏了是不是?
  我也要玩!加我一个!
  它跟着盛徽兮乱跑乱跳。
  三人在房中玩闹,笑声一片。
  方才在宴会上的不愉快和郁结之气便记不得了。
  盛徽兮停下来后,微喘着气,“你们别再拿我打趣了,说正事呢。”她还是有些在意。
  竹湘道:“小姐若是放不下此事,去那亭子看上一二,如此便知那公子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了。”
  “可……哪寻个理由出门?方才对话旁的几个丫头也听见了,若我直接去了那亭子,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我。”
  沈鹤眨眼,听懂了三人苦恼之事,灵机一动,便喵了一声,引得三人视线放在了他身上。
  随即跳出窗外,消失不见。
  落霜未反应过来,道:“小祖宗这是怎么了?”
  盛徽兮顿了顿,眼眸微亮,对竹湘说道:“快去让屋里的丫头寻猫儿去,就说猫儿丢了,让她们四处找找。”
  竹湘很快就明白了小姐的意思,应了一声便去离开房间。
  盛徽兮拉过一头雾水的落霜,笑吟吟地说道:“小祖宗最喜欢的地方就是漂亮的地方,我和你去那良承亭寻它,也许就寻到了呢。”
  落霜恍然大悟,连忙去拿那暖炉,笑眯眯地补充道:“若是能遇上那位公子,便上去将这暖炉物归原主,与那位公子说上几句'感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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