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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陛下头上造个窝(玄幻灵异)——十散十生

时间:2020-05-31 18:36:16  作者:十散十生
  从前有几分交情的徐承尧也因心中执着因他和徐家联盟而设下重重防备待他。
  唯一是自己的人的木纹……也已经死在凤凰村。
  他无法说他唯独能够在沈鹤找到安全感,可不想想要沈鹤给的怜悯和安慰。
  更无法说他开始害怕若没有能束缚住沈鹤的存在在成怀,沈鹤会像这三个月在池子里一样安静的睡上几百年。
  亓官誉不说话,可沈鹤歪着脑袋等他说话,好似他要是不说,沈鹤能一直这样看着他。
  样子有点呆,还挺可爱的。亓官誉扭开头,“为什么沈庄会有地下室?”
  “我来的时候这里就有了,这个地下室超级大的,机关也特别多。”沈鹤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子摸到好几个开关,然后几扇门都打开了,他一一对亓官誉说道:“这其他的门走远了都是会回到上面,只有这一个门是到下一层的。”
  沈鹤带他到最下层。
  其实他一直很纳闷一件事,建造这个沈庄的凡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弄了这么多弯弯绕绕也没埋什么伤人暗器,他破了这些机关去倒最下面一层才意识到这沈庄原来的主人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最底下那把琴才弄这个地下室。
  啊,当然,还有很多的书。
  亓官誉随着沈鹤来到最底层的房间,没有跟着沈鹤去看琴,反而对那些书上心了。
  “走了走了,这地没什么好玩的。”
  亓官誉找到密格里面的一叠信纸,神色越发严肃,“沈鹤!你看这个。”
  沈鹤凑过去,只见上面写着,“沈正,原名贺瑜正,贺德帝之胞弟,幼时战乱失踪,辗转入盛朝被沈家收养,为沈家养子。”
  “尹家主母之二女尹清,与其私交甚密。”
  沈正和尹清的个人信息都被收录在此。
  落笔人是徐允。
  “太子殿下欲纳尹清为妃,尹女拒之。”
  此太子殿下若猜测不错便是当今文帝,那这些信皆是从文帝做太子一直到文帝登基这段时间里徐允和别人的信。
  之后的信都是别人在给徐允报告沈正的状况。
  ——凰后与尹家联合送尹清入宫为妃,沈将军于边疆已知此事,大怒,与贺一战,败而失州。
  ——再探。
  ——沈将军贺人身份被不明之人泄露。
  ——查。
  ——贺国大败,凰后为贺欲逼文帝送沈将军回贺继位登基,文帝吞并贺国之计将破。
  ——文帝暗中离宫,预计在盛贺边境与沈将军见面。
  这些信零零散散大概是这个意思,亓官誉看完之后深深皱眉,“吞并贺国之计。”
  世人皆知沈正是在盛贺边境身亡的,若这信上消息属实,文帝离宫去见沈……必然是要处之。
  否则以沈正之才登上贺过帝位,能否掌控不得而知。
  沈鹤对皇宫那些事并无兴趣,关注的点也和亓官誉不同,他翻看这些信,喃喃道:“这徐允为什么一直在查沈正和尹清?”
  像个跟踪狂一样。
  这里不止有徐允和神秘人的信,还有徐允和沈正传的信。
  这两人关系似乎也不错。
  难怪徐允会收留沈鹤。
  沈鹤蹲在地上看,看着看着就要失去兴趣的时候,他看见了一本……令他瞬间来精神的好东西,他立马把亓官誉拽着蹲下来看,亓官誉看得整个人都结巴了,“这……这……”
  沈鹤翻了几页,啧啧叹道:“亓官誉,你们凡人和我们妖族繁衍后代的区别好大啊。”
  好多亲亲。
  那凡人和妖族又要如何?
  这画本子上是两个男子。
  亓官誉瞪大了眼睛,是被沈鹤这种方式的问题吓到了,又像是从中听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意思,生怕沈鹤因此受启发生起什么念头,赶紧夺过沈鹤手里的画本子,合上,抛上高架,动作一气呵成。
  沈鹤看得正津津有味,被亓官誉夺了书,呆住,“你干什么?”
  这么害羞吗?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显然此刻的沈鹤没有扪心自问,他和亓官誉牵个小手都脸红,若干这种“正常”的事会不会害羞。
  反而凑过去想要看亓官誉有趣的表情,一遍又一遍问,“你是不是害羞啦?”
  亓官誉:“……”
  “你为什么害羞?”
  亓官誉:“……”
  “这有什么好羞的?”
  亓官誉忍无可忍,捂住他的嘴巴,“……”
  沈鹤:“呜呜呜——”他被唔得透不过气,伸手去拿开亓官誉的手,气急败坏了一口咬住亓官誉手背。
  亓官誉松手,看见一个牙印留了下来,瞪他。
  沈鹤咬完就后悔了,亓官誉不是二宝,细皮嫩肉的咬个印子上去没五六天难消,“我不是故意的。”
  亓官誉生气地别开脸低头去看书。
  沈鹤扯了扯亓官誉的衣袖,“真不是故意的。”
  要不然——
  他把亓官誉的脑袋掰过来正对着他,在亓官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沈鹤:“……”
  亓官誉:“……”
  亓官誉转头愣愣看着沈鹤,沈鹤脸红。
  “沈鹤。”
  “嗯?”
  “我还在生气。”
  “啊?”
  “左边。”亓官誉指了指自己没被亲过的左脸。
  沈鹤犹豫。
  亓官誉想了想,凑过去亲了一下沈鹤的左脸。
  沈鹤被偷袭了,扭头看亓官誉。
  亓官誉笑眯眯的说,“这样我也不生气了。”
  
 
  ☆、结
 
  等盛徽兮拿到琴的时候看见别别扭扭的两个人,只满头雾水。
  但她有重要的事要和沈鹤说,便没有取笑他们,“沈哥哥,二公子已被徐老爷抓住,我和陈医师约定好的,若二公子现身,这个亲事就作罢。”
  “盛妹妹有主意就好。”
  还未开席徐承尧就迫不及待的上山……沈鹤感慨万分,无论外头的人传徐承尧怎样个疯子样,这个疯子也是个很实诚的人。
  沈鹤又问,“那徐承尧现在在哪?”
  “在后院,徐老爷在与他交谈。”
  交谈?上次两人打得你死我活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这能交谈吗?
  沈鹤迟疑片刻,又问“那盛妹妹你……不在乎吗?”
  不在乎徐承尧过去之事吗?
  “……在乎。”盛徽兮看向后院,眼眸之中的情绪都是他不能理解的温柔,她轻声道:“可更想体谅。”
  沈鹤怔住。
  他想起了盛盈对徐承尧郑重的三拜,想起盛盈说的话。
  ——这个世界上,我对谁都能以身相许,唯独徐家人。
   这是盛盈的恨。
  可三声道谢,是对徐承尧的感激。
  他又想起汐汐。
  ——二公子,你该告诉我的都没告诉我!
  ——你最终不过是寻常人,盛家女也罢,往事前程也罢,若前路坦荡光明,新欢旧爱不过是寻常。
  这是汐汐的恨。
  可托林雪传达给徐承尧的话却同样是感激。
  ——谢二公子体谅,但……受之有愧。
  哪怕汐汐最终是选择利用徐承尧来复仇,但终究是怀了愧疚。
  沈鹤想:也许盛妹妹会喜欢徐承尧不止是盛妹妹有盛妹妹的道理,也是……徐承尧有徐承尧的好。
  “沈鹤,他们二人说了什么?”亓官誉拉沈鹤躲起来去听。
  沈鹤想了想,拉住亓官誉的手,闭眼让亓官誉感他所感。
  徐承尧一直执着的事情是五年前徐家与文帝联手之事。
  徐允却告诉他,联手只是因为当年凤家野心勃勃有篡位之心,不曾想凤家会把盛家推出来保全自己。
  盛氏夫妇一生清誉,只错了一步——为凤家与贺国通信做中间人。
  这一步错,招至满门祸事。
  “盛家累世功绩难道不足以抵消这一罪过?”
  “贺国屡犯边境,常胜将军初败,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外忧内患,盛家是众矢之的,哪里能管其中道理。”
  人人都怕招惹上杀生之祸,文帝求制衡各方势力,以稳皇位,大事为捍卫国之领土,小事为盛家引火自焚,孰重孰轻,文帝顺势而为,引民愤于盛家,保沈正亦稳边境。
  亓官誉明了其中利弊,又回想自己被派来徐家,顺势与徐家联盟,其中多多少少是文帝的安排。
  他初为皇子,身后无人,这一举动,虽算是收了一方势力,但也因为趁机搅和了太子的棋局成为了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太子之势日益壮大,文帝为他铺路是为平衡朝局,他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亓官誉握紧了拳头,如今想起文帝温温和和的目光就不寒而栗。
  事事求平衡,事事顾大局,可这是他人利用此道理做出来的局。
  所以这些所谓平衡所谓舍弃只是饮鸩止渴。
  沈鹤似有所感,用肩膀撞了撞亓官誉,眼睛似在问话。
  亓官誉摇头不答,他收敛情绪,尝试冷静。
  那个皇位,他想要,可如今身旁有沈鹤,他也不是那么想要了。
  徐承尧自然不信父亲的话,今日徐家此种状况,复仇指日可待,父亲这些话不过是要他收手才说的。
  徐允也知徐承尧不会偏信他的话,又道:“我已经知道这半个月是谁在你背后帮你隐藏身份,不止我知,陛下也早已知晓。”
  徐承尧以为父亲施软不行想要来硬的,他早知会被查到自己与烈仇教联手,只没心没肺的笑,“哦,是吗?”
  徐允冷笑,“清后娘娘时机把握的不错。”
  徐承尧笑容僵了僵,随后笑得更大声了,似对徐允的猜测感到吃惊,“父亲大人,难道是皇帝开始忌惮清后,所以想借此也除一除?”
  “你也不必笑话,陛下自有道理。”
  徐承尧冷哼一声,“道理,好一个道理。”
  徐允安静地沉思了一会儿,又道:“承尧,你当真要执迷不语?”
  “父亲大人,你究竟是以什么立场劝说我?”
  “你既然还叫我一声父亲,又何必问。”
  徐承尧笑得挤出了眼泪,“你以为我为什么叫你父亲,没有为什么,只是我得叫,除了能叫一句父亲,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徐允沉默。
  若非陛下提点,他至今还不知徐承尧变得沉迷酒色、挥霍无度究竟是为什么。
  可一旦陛下提点,那便是到了不得不提点的程度。
  陛下要他选择,若徐承尧一意孤行,徐家陪葬还是弃徐承尧一人。
  一如当年,必须有人站出来给出一个“真相”。
  当年盛家站出来了,沈家也站出来了。
  盛徽兮虽听不见里面说了什么,但看徐承尧的神色,以及他们此刻的沉默,她的心不断下沉,这就是最糟糕的结果。
  徐允起身,最后说道:“就算你不把我当父亲,那你母亲你大哥呢?不必说什么他们不会被你牵连,承瑄前段时间出事时你可曾见陛下出手?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不够狠抛不下那些个养的纵你的人也没你大哥那么会算计,有的只是自作聪明,随你罢,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他说完就出院子,对沈鹤等人道:“由他考虑一日,明日我们便带他下山。”
  至于下山会如何,不必说破了。
  沈鹤皱眉,他不懂他们那些前程往事,但有一点,他知。
  若徐承尧一意孤行,便是与盛妹妹渐行渐远。
  他握着盛徽兮初入成怀在马车上她给他的那个玉坠。
  这是一线生机。
  他不再躲,直接冲进院子,一把拽起徐承尧,将坠子放在徐承尧手中。
  徐承尧看见这个坠子先是一愣,觉得眼熟,细细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失控得拽住沈鹤,激动问,“你怎么会有这个坠子?”
  果然,这就是盛妹妹和徐承尧的定情信物,便宜这个小子了,他恶狠狠地甩开徐承尧不客气的手,道:“你已经惹盛妹妹伤心一次了,不,除了惹得她回沈庄那次,五年前那场大雨里,你也伤了她一次,若这一次你还惹她生气,我便带她离开沈庄,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徐承尧听着沈鹤的话,喃喃道:“五年前的大雨?盛……”他看向不远处面露怅然悲色转头要离去的盛徽兮。
  初见她时。
  ——夫人刚才所说沈姑娘我听着也十分亲切,也十分喜欢,可……盛朝为生烟玉之国朝,亦如盛氏为育烟玉之宗氏,如何敢用一句亲切便背弃?
  ——烟玉之姓是取盛朝之盛字,夫人大概误解成了其余意思,才会说盛不吉利,此为烟玉之过,望夫人原谅。
  盛烟玉?
  她真的叫盛烟玉?
  脑中飞快回想自己与她相识相知相惜的过往,又记起那日她在诗会上看舞娘所言:舒妙婧之纤腰兮,扬杂错之袿徽
  ——舒妙婧之纤腰兮,扬杂错之袿徽。
  ——你去吧。我也就不必再听你假惺惺地说喜欢我,我只当你腻了,只当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徐承尧像是明白了什么,慌忙得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衣衫不整,顾不得身上带着伤,顾不得多日为休息眼前发黑,他只是盯着那个离去的背影,想要拼尽一切去抓住,去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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