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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陛下头上造个窝(玄幻灵异)——十散十生

时间:2020-05-31 18:36:16  作者:十散十生
  亦如当年大雨之中。
  ——你去吧!从此以后你也不必再假惺惺地为他们讨好我!我只当你再也不会回来!
  他以为她是讨厌他的,讨厌到哪怕去死也不愿意嫁给他成为他的妻。
  因为他是傻子、呆子,他只会跟在她身后,下雨的身后给她撑伞、下雪的时候给她披外衫、她笑的时候傻傻的盯着她的笑不会夸她让她高兴、她哭的时候呆呆的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哭得越来越伤心。
  他以为那时候她真的不想要再看见他,所以他走了。
  可他想说他从来没有为父亲母亲去讨好过她,哪怕父亲母亲在他耳边说无数句,“好好和盛家小姐玩,她喜欢你,你就好好陪她。”
  他想说,想讨好她都是他自愿的。
  可是他怕她不想见他的时候他还说话她会嫌他烦。
  后面他蹲在屋檐下,等雨停了,他觉得雨过天晴了她应该肚子饿了,他买了她最爱吃的馒头,回去找她。
  可她不见了。
  “小姐!”
  徐承尧几乎是摔在盛徽兮身上的,吓得落霜上前和盛徽兮一起扶住他。
  “你没事吧?”盛徽兮这样近看他才发现他面容憔悴,碰到的手都是冰冷冰冷的,比她还冷,她着急着要扶他去去屋子里。
  “落霜,去打些热水来。”
  她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他,哪怕他做出了选择不要她,她今日见着他便还是要看他好才放心。
  她心中告诉自己:最后一次罢,最后要他好一次,今日之后……
  徐承尧靠着她,进了屋,他整个人都窝在她的肩上,拉扯之间,他再次隐约看见了她肩上的那个类似胎记的印记。
  他忽然笑了,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笑了,笑到伤口抽痛,狂咳不止。
  盛徽兮嘟囔道:“不止是疯子,还是傻子,是呆子!”
  行事疯癫不顾后果不顾常理也就罢了,为了那些个因为世事规则身世坎坷的姑娘们成了世人嘲笑的傻子,还痴呆惦记一个在话本子里刁蛮任性恣意欺辱他的高门小姐。
  她为他顺气,喊落霜落霜没声响,她便起身要去找人,徐承尧一把拽住她的袖子,还没缓和过来喘着气生怕她走了还两只手紧紧拽住。
  不论他是傻子还是呆子亦或者是疯子,她也还是喜欢他。
  为了她想成为的不是这疯子,是想着要成为配得上她的人而已。
  怎么还是这样惹她伤心了?
  他懊恼愧疚后悔着急,“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盛徽兮被他坦然的目光吓到,“我知,我知道的。”她看向别处,想冷下来待他,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可我也烦了你这心意,既然选了那盛家女,你对我这心意在好不过不在,你在这时候还要告诉我,我只觉得厌烦。”
  她轻轻说着,似怕他有伤在身听了会过于伤心,都未敢说更重的话,可又气自己不能狠下心,也和这个徐承尧一般成了个痴傻之人。
  “旁人说的混账话太多,你定是在乎了几分的,但我顾得了许多却也顾不得许多,对你掏心掏肺是我的心意,可我也顾不得把它藏起来,你是如何厌烦,我也是顾不得收敛这心的,只等你有一天习惯罢了。”
  盛徽兮怔住,“这是什么话?”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徐承尧从她身后埋在她肩上,遮住自己哭了的模样,闷声道:“我这就去寻父亲我招了都招了,除非他不许我娶你。”
  她又道:“你不想去寻你那盛家女了?”
  徐承尧抱紧盛徽兮,“我许诺你,必定不会负你,只是唯独盛家女,对不起,求你,莫要拿她开玩笑,我真的求你,我们莫要提她了。”
  别记起来过去的事,若是忘记了,就连同过去那个傻子呆子都忘了,别记起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让我们都后悔的事。
  盛徽兮感受的到他的心,明了,破涕而笑,“既如此,让我开最后一句玩笑吧。”
  “什么?”
  “若盛家女活过来站在你面前,你要如何?”
  徐承尧吃瘪无言。
  
 
  ☆、落
 
  沈鹤躲起来
  徐承尧还不算太笨。
  亓官誉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行了,走吧。”
  他点头,跟着亓官誉离开。
  兔儿仙不知何时和沈叔聊了起来,沈鹤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
  兔儿仙最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她竟然关心起凡人的身体状况……
  亓官誉若有所思,“听说……沈叔是徐允五年前外出雇来做管家的,不仅做事稳重周到,还有一身好武艺,只是他经常待在徐允身边,徐允随身带着精通武艺之人,都没人见过沈叔的身手。”
  沈鹤心中一动,“不如,我去试一试他?”
  “等等——”
  亓官誉还没来得及阻止,沈鹤就先动手了。
  这算是偷袭,兔儿仙自然知道沈鹤在旁,也知是他出的手,没有动。
  沈鹤一拳置于沈叔眼前,再近一分便会伤到对方,然而沈叔笑眯眯地站着。  
  沈鹤的拳头停在空中,疑惑。
  沈叔赞扬道:“沈公子好速度。”
  “为何不躲?”
  “并无杀意。”
  沈鹤心道原来如此,正要收拳却不知沈叔话未说完,还有后半句,“非出手时机。”
  语罢,沈叔周身气势忽变,抬手将自己眼前的拳头一抓,推其肘,一个过空肩便将翻至地上,又稳稳托住沈鹤的背部,不让其受较大的伤,温和笑道:“此为最佳偷袭时机。”
  亓官誉现身,“沈先生手下留情,沈鹤并无恶意。”
  沈叔和蔼一笑,“亓官公子莫忧,我与沈公子……切磋一二。”尾字话语骤变,他将沈鹤带起又出招去试探。
  沈鹤连连躲开沈叔,并无退意,斗志昂扬,应道:“那便切磋一二!”
  二人打了起来。
  沈叔是成怀中数一数二的神秘高手,江湖中也找不出几人能与之相比。
  亓官誉前几个月在徐家有幸见识到沈叔处置徐宅细作和在民间传播流言的人的手段。
  其行事作风当得上快狠决三字。
  武如其人,如草原雄鹰猎物精准且迅猛。
  兔儿仙难得笑了,“莫看沈鹤平日如此懒散,胜负欲却很强。”
  亓官誉视线一刻未从沈鹤身上移开,眼眸之中闪现别样的光彩,“是啊。”
  兔儿仙指了指沈叔,对亓官誉道: “亓官公子,你可知……我为何会对这个凡人感兴趣?”
  “不知。”
  “我炼有一疗药果,与后山那颗青枣模样相似,功效却差了十万八千里,服下此果之人,会放下心中的执念,或是爱而不得,或是家族仇恨。这个凡人……今日之成就与疗药果有关联。”
  亓官誉怔住。
  兔儿仙继续道:“林雪服用此果,忘记前程后成为雪夫人,又与徐家无缘而重为凤央红。”
  她方才细细询问才知林雪早年曾用此果救昏迷不醒的沈叔。
  阴差阳错之间,改变了一对姻缘。
  她对亓官誉说这些最终是为了沈鹤,因修为即将突破瓶颈,她似窥见几分天机,“亓官公子,世人多有执念,或如林雪、沈叔被迫放下执念,或如徐承尧选择放下执念,你又会如何选择?”
  亓官誉若过于执着身世,便会被卷入皇室斗争的漩涡。
  成怀情爱,多是意难平。
  更何况是亓官誉与沈鹤这样有违常理有违天道之情意?
  如何处之?
  她知亓官誉能懂她的意思,点到为止,再不多言,悄悄离去。
  亓官誉久久望向沈鹤。
  那些旧事,他真的需要知道吗?
  为何不早早脱身远离成怀与沈鹤逍遥度日?
  百年之后,沈鹤一人会去哪?
  不,他有百年吗?
  沈鹤和沈叔刚开始打的时候有些应付不来,但后面渐入佳境,一是沈叔有意教他,二是他全神贯注的想要赢便越发冷静的去学习。
  他神采飞扬,“亓官誉!我厉不厉害?!”
  他想炫耀,可亓官誉没回应他,神色中带有心事,他忽觉无趣,连忙喊停,“不打了,改日再战!”说罢跑过去凑近了要看清亓官誉的表情,“怎么了?”
  亓官誉闷头不答。
  “难道是想到这一辈子都比不过我,就不高兴了?”沈鹤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
  “是不是?”比不过他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丢人。
  “……”
  “不是吗?”大不了他做些牺牲让亓官誉赢几次。
  “……”
  “肯定是。”算了算了,他教亓官誉多赢几个人不就好了? 
  亓官誉接收到沈鹤投过来的同情的目光,回了一个白眼,“谁说我比不过你。”
  沈鹤勾勾手指头,扬了扬下巴,“那来比比?”
  亓官誉看了眼一旁笑得云淡风轻的沈叔,拿开沈鹤的手指,“不比。”
  人前只能比武,比武他当然是赢不了的。
  ……
  徐承尧第二日老老实实和徐允交代了一些事。
  他根本不知清后娘娘与烈仇教又联系,后来与烈仇教合作了几次,才发现清后娘娘与烈仇教有交易。
  这次徐家之乱,与她有关系。
  之后徐允要徐承尧就此和烈仇教断来往。
  徐承尧答应但要徐允同意他与盛徽兮的婚事。
  徐允这才明了自家儿子为何一夜之间改变主意。
  “不必下山再成亲。”徐允道。
  徐承尧顿了顿,“父亲何意?”
  “旁人都知盛小姐成亲之事。”只是都不知是和谁成亲。
  “会不会太着急了?”
  徐允解决了徐承尧这事,不用大义灭亲,心就放了下来,边饮茶边道:“若是你母亲知道,必然要反对的,先斩后奏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成亲之后便自选一地,搬出去吧。”
  母亲确实不会同意此事,可若在沈庄成亲,有父亲见证,此事也就算数。
  只是……徐承尧看向盛徽兮,盛徽兮会心一笑,说道:“虽说是为了引你上山才有这假成亲,但该有的成亲的样子也都还好好的准备了。”
  徐承尧磕头,“多谢父亲。”
  沈叔一脸怅然感动,他好多年没有听见过徐承尧发自内心的磕头行礼叫徐允一声父亲了,徐允臭着脸似乎还有些不太高兴,大抵是因为下山之后他得替二公子承受徐夫人的怒火吧。
  可当下总得说话让人先起来吧?
  沈叔开口,“二公子快起吧,你需知老爷还是疼你的。”
  徐允淡淡对沈叔道:“我是怕他转头就反悔。”
  他太了解他儿子这臭脾气了,盛烟玉有这本事让徐承尧就此罢手,对于徐承尧必然足够重要,若他不早早成了这桩事,指不定徐承尧下山后还给他惹什么幺蛾子。
  徐承尧:“……”
  ……
  沈鹤头一次见嫁衣,上手又摸又蹭。
  “哇!啊!啊!”
  站门口的亓官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掀开帘子一看才知沈鹤见着盛徽兮头上金灿灿的金饰凤冠,伸出爪子去抓,甚至想抠一个闪闪发光的小宝石下来,还大声惊叹。
  盛徽兮笑容满面,摸自己头顶的凤冠,“沈哥哥你想要这个?”她说着就要把沈鹤看中的小宝石从凤冠上弄下来。
  沈鹤兴奋的搓搓手掌,“这个看起来硬得过我的牙齿。”  
  徐承尧刚混进后院就见沈鹤对盛徽兮动手动脚的,撸袖子要把他丢出去。
  亓官誉拔剑把徐承尧堵在了门外。
  徐承尧被惊吓到,以为亓官誉护着沈鹤,伸出手指控诉道:“你看看他,要是以后他对你娘子也动手动脚的,你受得了吗?”
  亓官誉觉得自己以后不会有娘子的,所以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徐承尧高声喊,“烟玉!动头上的东西不吉利!”
  “不吉利?”
  沈鹤赶紧让盛徽兮收手,“还是算了,我……要你耳朵上的那个。”
  “耳朵上这个?”盛徽兮说着要取下来给他。
   徐承尧气坏了,可亓官誉挡着他只能在门口跺脚,“亓官誉!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你看看那个沈鹤!”
  亓官誉道:“沈鹤是舍不得盛小姐,这才想要盛小姐贴身的东西收个宝贝。”
  “你怎么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他只感觉沈鹤纯粹是没见过这些东西所以想从盛徽兮身上要一点,过后肯定要拿去花掉的。
  “我就是知道。”亓官誉一动不动地挡住徐承尧入屋。
  落霜来时便见门口两个大贵人在挤眉弄眼,“怎么了?”
  徐承尧想着要落霜评评理,亓官誉这段时间胳膊越发往沈鹤那拐了,“他……”
  亓官誉抢声道:“人都说没拜堂之前新郎见娘子兆头不好。”
  徐承尧:“……”
  落霜意识到这个问题,连忙把徐承尧往外推,“是啊是啊!二公子你随便闯进来我第一个不答应!”
  亓官誉微微朝徐承尧勾了勾唇,含蓄地表示挑衅。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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