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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他爹看上我了(穿越重生)——Miraculous

时间:2020-05-31 18:44:25  作者:Miraculous
  于是,他冲来送消息的管家摆摆手,表示他知道了,示意管家离开。
  一向忠心耿耿、尽心尽责的管家却意外没有听他的话,反倒上前一步逼近。
  管家开口,他的话语仿佛有魔力般牵引着人的心神:“请你轻闭上眼,跟着我的语言一起行动......”
  倘若还有谢家人在场,必然会认出管家所做竟和谢家的催眠技法同出一门。
  暮色沉沉,房间的窗帘被拉起,密丝合缝透不进一丝光,
  管家后撤一步,远离吴末:“......现在,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是......我是......”吴末睫毛轻颤,“我是谢非墨。”
  听到这里,夏星行的眉头不禁拧了起来,神情凝重:“也就是说,你后来一直把自己当成谢非墨?”
  谢非墨点点头。
  “那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不是他的?”夏星行问道,“谢......我是说吴末。”
  “没事,叫我谢非墨也可以,反正我早就习惯了。”谢非墨的神情舒展开来,“说实话,我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什么?”
  谢非墨低头微微一笑。
  褪去了冷漠外壳的他温和又包容,本就俊朗的外表完整地凸显出来,让对面的夏星行都有那么两三秒的眩晕。
  “我从未走过,我的少爷。”他说,“只是我的身体里确实也居住的另一个陌生的灵魂。”
  上课铃已然打响许久,办公室外,本该空无一人的走廊是却站着一位少年。
  少年面容白净秀气,校服上衣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低垂着头站着,如同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当他开口时,只让觉得有一股无名的寒风,从尾椎骨直击癫顶,周身发凉:“夏哥,不是说好只有我一个的吗?”
 
 
第33章 是谁
  站在走廊上的人是吴垠。
  他正扭曲着那张白净的脸蛋,有些病态的把身子全部依靠在在墙上,自虐式地一遍又一遍默读着手里的纸条。
  -你得明确你们的关系
  -我......可能喜欢他吧。
  他是我最不能放弃的人。
  最不能放弃的人?
  喜欢他?
  明明一直陪着你的人是我,明明等待了那么久的时间,明明你该喜欢的是我。
  明明都是我,还是我,只有我。
  凭什么“他”才是你不能放弃的人,是你喜欢的人?
  吴垠攥着手,把手心里的纸条揉成细碎的小团块,雪花般纷纷洒落在他的脚底,心里的情绪如潮水般澎湃起伏。
  直到,开会回来的赵老师和他撞了个正着。
  赵老师:“吴垠?你怎么站在这,不是上课了吗?”
  “哦哦,是的。”吴垠迅速收敛了神情,摆出招牌的笑容,“刚刚来给老师送份作业,我这就回去。”
  作业?赵老师眉头轻皱,办公室里还有别的老师?
  但吴垠是出了名的好学生,赵老师的疑虑只闪过片刻。
  没多想,她招了招手,示意吴垠赶快离开。
  吴垠走了,就剩下赵老师一人在办公室门前踌躇。
  这办公室,她是进还是不进呢?
  不进吧,这好歹是她的办公室。
  进吧,谢家那位大佬可在里面呢。
  就在赵老师天人交战,把手按在门把上,一脸决绝地准备按下之时,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赵老师?”夏星行皱着眉看着表情夸张、一脸退后好几步的赵老师。
  “咳。”赵老师正了正衣襟,企图找回自己作为老师的威严,“怎么了,夏同学?”
  夏星行:......表情收得太快,有点像变脸表演了啊,老师。
  想了想,为了维护赵老师那微薄的自尊心,夏星行到底还是没把心里话说出口。
  “啊,老师。”夏星行说,“我下午想请个假。”
  赵老师一愣:“你下午还有正课吧?”
  夏星行看着她不说话,微微勾起嘴角。
  赵老师忽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安。
  夏星行侧了侧身,他身后出现了个高大人影。那人身高腿长,只往那一站就魄力非凡。
  那是谢家当家主、谢非墨。
  “赵老师。”谢非墨蹙起眉,“他......”
  “准了准了。”赵老师钻进办公室翻出一叠盖好章的请假条,一股脑塞在夏星行怀里,“你们可快走吧。”
  她就一小老师,哪惹得了这般人物。
  害,还是赶紧给人送走吧。
  得到许可的夏星行笑得贼皮,拉着谢非墨走了大半截,还不忘回头摇摇手里的请假条炫耀。
  这小子,尽知道狐假虎威!
  赵老师气得咬牙,恨不得脱了自己的高跟鞋砸过去。
  但等他们走远了,赵老师又慢慢放松下神情。
  “现在才有点高中生的样子嘛。”赵老师的声音很浅,没让任何人听见,“真是的,白让我担心那么久了。”
  夏星行又难得坐回了谢非墨的车,但谢非墨没带他回谢家,倒把他带到了另一处高档公寓里。
  高档公寓是样板房的装修,简洁大方,没什么人烟味。
  是谢非墨的风格。
  夏星行往沙发上一摊,懒洋洋地开口:“说吧,什么两个灵魂?还有为什么喊我少爷?”
  好脾气地收拾好门口凌乱的鞋子,谢非墨拿了一双新拖鞋摆到夏星行脚底,才斟酌着开口:“星行,你还记得以前那个叫‘小末’的孩子吗?”
  “小末?”夏星行沉思一会,恍然大悟,“哦哦,那个小末。”
  说起来,儿时作为夏家少爷的他是要天得天、要地得地。又看多了童话故事,总把自己当成仙女教母一类的角色。见不得旁人过得不好,时常把路上的流浪汉拉回家。
  他爸妈虽说觉得这不太好,但又不好破坏他的善良举动。
  只能跟在他屁股后台收拾烂摊子——把年纪大的找地方安置下,年纪小的找到他们父母,帮他们送回家。
  当然,偶尔也会有几个爹不疼娘不爱,身世飘零的孩子。那时的“小末”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的夏家当主查了他的过往,对这孩子起了点恻隐之心。加上那时的夏星行罕有同龄玩伴,拉着小末不让他走。
  一来二去,夏家干脆就顺水推舟,留下这个孩子,权当夏星行的“伴读”了。
  但那都是许久前的事情了,夏星行又多了段前世的记忆。这些幸福的小插曲早就埋没在了纷乱的思绪里。
  如果不是谢非墨提起来“小末”这个名字,他还真想不起来。
  “小末?”夏星行不敢置信地眨眨眼,“真的是你?”
  他没想到当年那个精瘦少年如今会成长成这样的模样。
  他大概也受了很多苦才能变成现在的样子吧。夏星行喉头一酸,又很快被他压抑住。
  谢非墨倒是没觉得自己多辛苦,见夏星行认出他来,心里倒是落了块大石头。
  “是我。”谢非墨轻轻走到夏星行身侧,俯下身,那是一个属于庇护者的姿势,“对了,关于谢非墨。我还有点事情想告诉你。”
  夏星行胡乱地抹了把脸:“你说吧。”
  “其实,谢非墨没有死。或者说,他的意志还存在。”
  “什么!”
  “不要怕。”谢非墨安抚性地拍拍夏星行的肩,“你以为催眠是什么呢?”
  “激发潜意识,诱导人构建催眠者需要的行为模式?”
  “对,也不对。”
  话开了个头,剩下的语言就很自然地流淌出来。
  谢非墨紧紧盯着夏星行,终于说出了这个,他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的秘密。
  谢非墨说:“最高层次的催眠,是可以削弱一个人的意志,并加注另一个人意志。这不是仅仅让一个把自己当成别人那么简单,这是真正的重生。”
  “我就是最好的例子。”谢非墨叹了口气,“现在在我的脑海里,有两个意志体。我们拥有着不同的思维方式、各自完整的记忆和迥异的个人及生活习惯。无论从任何一方面评估,我们都是两个不一样的个体。”
  “可以这么说。”谢非墨做了总结,“原本的‘谢非墨’已经在我的身体里重生了,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包括决策行为,很大一部分都是他的。”
  “而‘吴末’早已社会性死亡,没有一处有过他的印记。”谢非墨说,“所以,很难说清,究竟死的人是谁。”
  夏星行明白过来,说:“所以,这才是谢家催眠真正的价值?这根本是一场阳谋,就算你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也根本无法摆脱现在的身份。”
  “是的。”谢非墨说,“这就是催眠的意义所在。只要我的身体里确实存在着‘谢非墨’,并能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出现,那么我本身是谁其实并不重要。”
  “对他们而言,我只是一具接纳谢家亡灵的躯壳。就算我意识到了,且计划复仇将谢家毁了那又怎样呢?”谢非墨接着说,“在旁人看来,也不过是谢家的当主忽然发疯,或者能力不足、屡次决策失败罢了。商业本就是他们洗白路上的一道幌子。”
  “我明白了。”夏星行接下他的话,“他们要的只是在外界看来,谢家的血脉仍在留存。外界的这些成功或失败,其实他们并不在乎。”
  “是这样的。”谢非墨赞许地看着夏星行,“只要我能用‘谢非墨’这个身份扶持到谢霆足以接任谢家,其他的他们都无所谓。”
  “那你就没想过反抗吗?”夏星行皱起眉。
  “想过啊。”谢非墨的手指划过夏星行的眉心,企图把那点褶皱抚平,“因此,他们留下了你。”
  谢非墨说:“我那段时间试图直接自尽来让‘谢非墨’再死一次。但是,你来了。”
  “我想护你周全,也想实现你的梦想。”谢非墨抿了抿嘴,“而且,我也想出了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一切。”
  夏星行:“更好的方法?”
  “好了,好了。”谢非墨拍拍手,结束话题,“后面就不是你该烦神的啦。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的小少爷?”
  “你还会做饭?”
  “那当然,特地和大厨学的。毕竟,我们家少爷最贪食了,不是吗?”
  “我那是青春期!要发育!”
  “是是是,发育、发育。”
  看着谢非墨围起围裙、带着笑意走向厨房的身影,夏星行也不禁露出一抹微笑。
  但很快,他的心就沉了下来。
  确如谢非墨所说,他和那个“他”根本就是两个人。无论从行为举止、爱好个性,就连习惯的小动作和小细节都大相径庭。
  虽然夏星行早就感觉到有一丝不对,但当这个问题□□裸摆在他面前时。他仍觉得自己像被扯进一个巨大的漩涡里,每一片思维都被分裂搅碎;又如置身于万丈海底,连呼吸都带着压力。
  他看着谢非墨的背影仍然觉得分外的可爱与帅气,那是他喜欢的人。
  但夏星行终归还是忍不住问了自己。
  我爱的究竟是谁?
 
 
第34章 早操
  经过那么一遭互吐衷肠,夏星行和谢非墨的关系是近了些。可夏星行却越来越看不透自己的内心,走在路上都在想这事,走得是摇摇晃晃。
  做早操呢。他也是魂不守舍,一不小心就打到了前面的同学。
  在夏星行前面的是吴垠,被冷不丁打到,回头悄声问:“夏哥,怎么了?”
  平静的表情里恰到好处的带着一点关切,完全不见他在走廊时的狰狞。
  “没事没事。”夏星行敷衍了两句。却仍在出神,一个伸展运动又差点踹到隔壁同学。
  吴垠实在看不过去,趁早操跳到要交换位置的部分,一把把夏星行扯到队尾,脸上难得有几分严肃。
  吴垠问道:“夏星行,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夏星行被这一拉,终于回神,“明天不是英语竞赛的那个集训要开始了吗?我有点担心。”
  吴垠皱了皱眉,他一眼就看出夏星行在说谎。
  他紧盯着夏星行的眼睛,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化为一句意有所指的叹谓。
  “你小心点。”
  小心点?小心点什么?
  夏星行刚想问吴垠,却猝不及防被旁边的同学一推:“夏星行,校长喊你。”
  校长?
  夏星行抬头,发现早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校长正站在演讲台上,拿着被学生诟病是“菜市场神器”的大喇叭喊着他名字。
  这样的场景,夏星行上辈子经历过不少次。在学校里的名声彻底败坏的前夕,校长也是这么喊着他的名字,一次次在众人面前训话。
  叹了口气,夏星行从早操结束归队的人群中挤出,逆着人流往台上走。身侧的人匆匆避让开他,如同遇到什么洪水猛兽。
  吴垠在夏星行后面望着他,不知怎么地想起了提刀斩恶龙的勇者。
  勇者斩完恶龙凯旋而归,周遭人群却如临大敌闭门不出。
  当一个人拥有了屠龙的力量,或许在外人眼里,他也与恶龙无异吧。
  “夏哥。”吴垠痴痴地喊了一句。
  在他的想象中,夏星行也许会回头,会走向他。这样他就能抓住夏星行的手,告诉他别走。
  然而,夏星行并没有回头。
  吴垠的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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