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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古代架空)——公路飞行

时间:2020-06-01 09:58:19  作者:公路飞行
  常清河在院中耍一套拳,打得虎虎生威,梁玄琛大喊一声:“好!”
  扔下牙刷子和水杯,他一时技痒,翻过栏杆飞身而下,跟常清河对打起来。约摸没有当回事,常清河“噼啪”两下竟然连抽了他两个耳光。
  “哎呀,没拿捏好分寸,得罪三爷了!”常清河立时停下来,一脸的歉意。
  “再来!”梁玄琛也觉得一时大意了,果然全力以赴之后,常清河那三两下蛮劲不够看的,早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几个擒拿手分筋错骨,最后常清河被他全身扣住,脑袋都坐到了屁股底下。
  “你小子吃火-药了?”梁玄琛死死地制住他。
  常清河红了眼睛,在梁玄琛主动放开他以后又要上来缠斗不休。
  梁玄琛也就不客气,好好教他学了一回怎么做人。
  有天晚上梁玄琛从顾长风的屋里出来,春来突然披着衣服跑上前道:“刚刚老侯爷来了。”
  梁玄琛一惊,兜头就敲了他一个爆栗子,“侯爷来了你怎么也不吱一声!你是死的啊?他妈的!”
  春来哭丧着脸,“我在屋里看见他穿过院子,我吓都吓死了,怎么敢跑出来大呼小叫的?”
  “你没看错?”
  春来都要吓哭了,“他在屋檐底下站了一会儿,又走了,我肯定没看错,就是他。”
  “坏了……”
  春来道:“三爷,老侯爷不会打死我吧?”
  梁玄琛道:“打你干嘛?”
  春来急得直跺脚,“我没看好二爷啊!哎哟喂,他能舍得打死自己儿子吗?可是我一个奴才,老侯爷一个不高兴,就把我给发落了。三爷啊,祸是你闯的,你可要救救我啊!”
  “闭嘴,别大呼小叫的,吵醒二爷了!”梁玄琛回头看看,确认顾长风还处于神魂飘荡不省人事中,“等会儿我回去,你就跟我一起走吧。等过了风头再说。”
  春来感激涕零。
  梁玄琛进屋又给顾长风清理干净,床上床下都收拾停当了,这才道:“刚刚你爹好像来过了。”
  顾长风先是迷迷糊糊“嗯”了一声,梁玄琛便去摇晃他,“你听见没有啊,我说你爹刚刚来过了,他可能都听见了。”
  顾长风不耐烦地说道:“听到了,那又怎么样?”
  梁玄琛道:“你爹不会揍你吧?”
  “揍就揍呗,揍死拉倒。”完全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梁玄琛被他逗乐了,觉得他这样满不在乎的样子真是潇洒极了,简直器宇不凡,名士风流!
  第二天晚上他没敢去找顾长风,只让水空去营房打听打听,水空说顾长风不在。
  春来哭着说:“完了完了。”
  梁玄琛安慰春来:“不碍事,老侯爷只这么一个独子,你说我爹揍死我是可能的,梁家最不缺的就是儿子,可是顾家哪儿能毒打了心肝宝贝呢?”
  春来道:“三爷,你能把我的身契从顾府要过来吗,我以后到梁府当差行不行啊?”
  梁玄琛简直不想看他:“梁府缺你这样的奴才吗?”
  春来哼哼唧唧。
  “真要有您这样又丑又懒又蠢的,回头我也把你给发卖了。”
  春来又哭,“三爷你不能这样啊!”
  梁玄琛道:“别哭了,你家二爷舍不得卖你,你先在这儿躲几天风头,过两天你二爷自会把你领走。”
  梁玄琛提心吊胆地等了几天,有一日下了教场,天还没黑,顾长风居然穿着麒麟锦衣就逛到虎贲卫营房来了。
  他的官靴一脚跨入院子,还犹豫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试图问门口哨兵:“请问……”
  “这儿呢!没错没错!”春来赶紧跑出去迎接他,“哎哟,我的二爷!侯爷没打你吧?”
  春来上上下下检查了顾长风,发现他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干嘛打我?”顾长风一头雾水。
  梁玄琛在屋里听到动静,也赶紧跑出来,他看到顾长风,一时喜不自胜,忙拉他进屋说话。
 
 
第10章 欢乐窝
  “这里三间都是你的?”顾长风看看。
  这边院子不大,三开间朝南,本是一样的格局,供三位千户大人临时居住,然而梁玄琛平日吃的空饷都让给了别人,此地房子又小,他想要,人家也就推个顺水人情给他住着了,横竖空着也是空着,千户大人才不稀得夜夜住在这简陋的营房里。
  “左边收拾出来当书房了,右边几个小厮住着通铺。”梁玄琛摇着折扇,十分潇洒。
  顾长风笑道:“我们金吾右卫指挥使大人也只得两间。”
  梁玄琛喝一口常清河递来的茶,“就是个值哨时临时住住的营房,你们指挥使大人在金陵的宅邸可是豪阔得很!”
  “对啊,这是预备给值哨的长官临时居住的,你霸占了,那值哨的晚上住哪儿?”
  “破房子不有的是,这一片都是。”梁玄琛收起折扇,“哎,你这两日被你爹提留回家了?他打你没有?”
  “没有,他装不知道,我也装不知道他知道。”
  梁玄琛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好的爹,通情达理到让人热泪盈眶的地步了,他当初跟风空搂着滚在床里被梁老将军抓个正着的时候,老爹拿了剑追砍了他几十条街,十几名卫士拿住了他,回家扒了裤子就是一顿好打,害他在床上趴了半个多月。
  “让我嫁去你们顾家吧,我喊顾老侯爷一声爹!不,从今往后他就是我亲爹了!”
  顾长风一边喝茶一边冲他翻了个白眼,那眼风扫得也是一派风流俊俏。
  “所以你就肆无忌惮地跑我这里来了?”梁玄琛喜不自胜。
  “嗯,我想看你爹是怎么打你的。”顾长风一本正经道。
  梁玄琛想踹他一脚。
  顾长风放下茶,“这么一说,我爹也挺不容易的,我这边就收敛一点,闹得营房里人尽皆知也不好,回头让人说闲话。”
  梁玄琛道:“我这里不碍事,这个院子里头就我,没别人知道你在这里。”
  “你这里有什么好的,我们出去喝两杯吧?”顾长风已经起身。
  “那走!你想去哪儿?”梁玄琛放下茶盏。
  两人有说有笑地相携离去。常清河端着托盘来收拾残茶,突然后悔刚刚怎么没在茶里下点儿泻药,好拉死这两个不要脸的货。
  顾长风和梁玄琛到外面喝酒吃饭,深夜才回来,一回来就滚到床里去了。
  常清河照例在书房练字,听到隔壁的响动,实在有点儿受不住,他扔下笔改看书,看书的时候用镇纸和胳膊肘压着书页还能空出手来捂住耳朵。后来实在是捂着耳朵也看不进去了,他索性吹灭蜡烛,摸着黑回屋里睡觉。
  经过那间屋的时候,他僵直着脖子控制自己不去看,但是眼睛却要斜过去恶狠狠地瞪着,眼底仿佛都要瞪出血来了。黑暗中其实什么也看不清,而且还隔着帐子,但是他知道他们在干嘛。
  回到通铺躺下,他捂上耳朵,开始背诵刚刚圣贤书里的那些内容。
  折腾完了,梁玄琛到屋外,天气已经十分炎热,然而他还是喊来地空,一定逼着他去升炉子烧热水。他端着热水进屋,跟孝子贤孙那样伺候完顾长风才躺下,顾长风还嫌挤一起睡太热,说要去隔壁书房睡,梁玄琛哪里舍得,最后是他自己去隔壁书房了。
  书房里的香已经燃尽,隔着一间屋都能听到他噼噼啪啪拍蚊子的声音。
  后半夜他躺不住,又回屋里去了,那隔壁的动静便重新大起来。
  这么反复折腾之下,常清河突然听到身后水空低喝一声:“你干嘛?”
  地空对水空道:“哎,你也给我摸两下过把瘾?”
  水空道:“滚你的。”
  “那我给你摸摸。”
  常清河看见朦胧的月光下,春来也没有睡,睁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要观战。
  “你们要敢在这里浪,老子就把你们俩给阉了。”常清河低低地威胁。
  地空不服气了,“哎,这铺是你一个人睡的?你是哪里来的大爷?我们想干嘛还用你管?你管得着吗?”
  常清河一脚蹬过去,把地空踢下了床。地空像破了口的饺子一样,光身从帐子里跌到地上,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常清河就扑上去,骑到他头顶左右开弓地打起了耳刮子。
  地空哇啦哇啦地惨呼起来,大喊救命,然而隔壁正热火朝天,哪里顾得上几个小厮打架。常清河把地空一顿好揍,直揍得他一张眉清目秀的脸肿成猪头,揍完还不忘对着地空吐一大口唾沫。
  揍爽了,气顺了,他翻身躺下呼呼大睡。
  地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故意嘶嚎,终于把梁玄琛给打扰到了。
  “吵什么吵,嚎丧呢!?”隔壁传来梁玄琛压抑着怒火的吼声。
  “三爷啊,常清河他打我!”
  “揍得好,让你再嚎!”
  地空这下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又不敢大声哭嚎,他捂着脸趴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春来不敢吱声,还是水空下地去把他拖回床上,又是安慰又是拍抚的。
  地空抽抽搭搭地继续哭,边哭边道:“这是阎王再世吗?三爷都没这么打过我,他凭什么?还吵了三爷的好事,怪罪到我头上来!明日我一定要去三爷跟前讨个说法,这事没完!”
  水空道:“好了好了,三爷会给你做主的。”
  通铺很大,水空搂着地空远远地缩到角落里去,然而角落的位置没有撑蚊帐,不一会儿蚊子就围上来叮咬个不停。水空只好拉他回帐里面去,隔着两个空位,地空水空二人在一个蚊帐里头低声说话,常清河已经睡得四平八稳,连春来都顶不住睡意,跟着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地空听到隔壁屋有动静了,便赶紧端了水盆要进去伺候梁玄琛起床,结果被打了出来,因为顾长风还没走呢。
  梁玄琛把顾长风伺候起床了,又给他梳了头,洗漱完毕,顾长风也没说隔壁什么,更不稀罕在这里用早膳,他打着哈欠抱怨:“这大热的天,热得我一夜没睡好,再不来你这里了。”
  说罢就转身出门,“春来,还睡呢,走了!”
  顾长风一走,梁玄琛就把几个小厮一起叫进屋里罚跪。地空再要告状都不行了,他说常清河揍他,梁玄琛都不问缘由,就说他挨揍不冤,换他只怕揍得更狠。
  地空呜咽,抽得泣不成声,“三爷啊,你都没这么打过我,他凭什么?他跟着你的时间比我和水空都晚,他凭什么打我!”
  “我不问他凭什么打你,我就问他为什么打你?”
  地空一时说不出口了。
  梁玄琛踹了他一脚。
  地空又委屈上了,“我不就跟水空玩玩么,吵着常清河了,他就这么揍我。”
  常清河道:“禀三爷,他在那里听壁角,还要跟水空学……学你和顾家二爷的样子。”
  梁玄琛老脸一红,一甩手:“滚滚滚,都给我滚!”
  这破房子是绝对住不得了,反正秦王还没打到家门口,梁玄琛思忖总得另外约个地方才好和顾长风幽会,本来还以为这里清静,光是底下这些小崽子们就够闹心的了。
  梁玄琛去找顾长风商量,约在什么地方好。今日指挥使大人还未收整队伍,顾长风也留在校场上,汗水从他的帽檐淌下来,凝到下巴,把系帽带都浸透了。他看着前方操练的士兵,头也不回地听着梁玄琛在耳边说话。
  “要不还是去找个画舫,这大热的天,水上凉快。”他提议。
  顾长风道:“这几天营里很紧张,皇上随时调兵遣将,咱们在画舫里怕是不妥,误了军情更不得了。”
  梁玄琛道:“要不……去我家里,我爹横竖不在家。”
  顾长风道:“董太君不说你吗?”
  梁玄琛道:“她见了你就笑得跟朵花似的,她还说若是我跟你相好,她才不搅合,换别人都不行。”
  顾长风看了看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冷冷地说道:“不去。”
  梁玄琛想起来,以前他跟六妹妹相好的时候,天天泡在梁府,再去梁家未免触景伤情。“那这样吧,我在上直卫军营附近找个房子,让春来住营里,要有个什么事,他可以马上出来找到咱们。”
  顾长风倒也干脆,“行,找房子的事归你管,回头房子的钱我再算给你。”
  “跟我这么见外?”
  顾长风道:“一人一半,要不免谈。”
  “行行行。”
  指挥使大人走过来,笑盈盈道:“什么风把梁三爷吹到这儿来了。”
  梁玄琛拱手一揖,“私事,私事,打扰了!希望张大人不要怪罪下官。”
  “岂敢岂敢?”
  两人客套了一番,梁玄琛便找个由头离开了校场。
  指挥使张修永对顾长风道:“那小子是不是一直缠着你?要不要……”
  顾长风道:“不用了。”
  张修永道:“前日顾老候爷到我这里来,说是让你不要住营房了,还回府里去住。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你的值哨也可以免了。”
  顾长风道:“多谢张大人,他真的没有纠缠于我,费心了。家父成日要我回家,乃是为了郑国公主的缘故,说我从不去公主那里,其实我也是为难。”
  张修永赶紧点头:“明白,明白,你若有什么难处只管说,营里想住就住着吧。回头老候爷问起,我会说清楚的。”
  顾长风十分恭敬地点点头,算是谢过。
  梁玄琛找房子的事情不出三天就办妥了,乃是离上直卫军营三里地的一处宅子,原是京中一位军爷霸占着,然而军爷自己也不住,给他的外室住着,恰巧这位外室从良以前是梁玄琛的红颜知己。他一开口,人家就把后边临河的一处小楼收拾出来了,起先红颜知己死活说不要钱,梁玄琛把顾长风带过去,酒一喝,菜一吃,三人结拜了兄妹,银票就夹在见面礼中一并送给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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