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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古代架空)——公路飞行

时间:2020-06-01 09:58:19  作者:公路飞行
  “是是是!必须是啊!”
  夜里两人回了官邸,梁玄琛打发-春来把风,就潜入顾长风屋里。顾长风道:“秦贼未灭,你家老四尸骨未寒,你还有这心情?”
  梁玄琛一脸沉痛,“所以你竟然也不安慰安慰我,还要来讽刺挖苦于我?”
  顾长风见他可怜,只好又来安慰他。
  才安慰了没一会儿,水空跑来向梁玄琛递信,竟是燕王妃写来的。
  顾长风二话不说就抢过来先看了,还没看完,他就顾不上安慰梁玄琛的事,一翻身坐起来。
  “燕王居然纳了个妾!”他几乎跳起来,“阿源怀着身孕,他居然就纳妾了!”
  梁玄琛把信拿过来看了,梁冠璟在信里发了一回牢骚,打算把燕王变成阉王。放下信,他有点儿幸灾乐祸地说道:“女人不就是怀孕这个事麻烦么?很多男人都会在女人怀孕的时候纳妾,她一早挑几个相貌清俊的小厮放在夫君身边,就没后面这么多事了。她自己选的男人,怪谁?”
  “当然怪韩成玦!是男人么?猪狗不如的东西!”
  梁玄琛道:“她也就说说气话,未必真把夫君给阉了,回头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你看她信里都还没跟韩成玦撕破脸说这个事,装着不知道呢。”
  顾长风道:“她就不是那种人!”
  梁玄琛道:“她是女人,女人都这样,哪怕有刀子嘴,也是揣着一颗豆腐心。只是六妹妹配他,的确是有点亏了。然而六妹妹要是跟了你,她也未必甘心,她不是那种人。”
  顾长风突然道:“我看他们得散伙,她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梁玄琛看他,他也来看梁玄琛。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梁玄琛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她要是有心跟燕王分了,你去帮我说说,你回个信给她,就说我一直等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怎么样?”
  梁玄琛的手刚刚还在忙活,谁安慰谁还不知道呢,竟不曾想他能说出这种话来,他要气得吐血了,用手推了顾长风一把,他怒道:“你心里还想着跟她再续前缘呢?”
  “燕王都干出这种苟且之事了,阿源何必还要容他?”
  梁玄琛道:“那我们算什么?”
  顾长风道:“我们不就是……”他话说到一半住了嘴,知道梁玄琛是当了真的。
  梁玄琛道:“你跟我,从来没有往长远了想过,是吗?你跟我在一起,就为了寻个乐子,是吗?”
  他以为话说到这份上,顾长风会得好言相劝几句,只要他来安慰他,自己决计不会为难他。谁知道顾长风只是叹了口气道:“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梁玄琛下了床,披上衣服就要出门。
  “信你还帮不帮我写?”顾长风在后面追问。
  “你干嘛不自己写信给她?”
  顾长风道:“你是她哥哥,你写信给她算是家书,姓韩的不会来拆看。我写信给她自然不妥,万一让韩成玦拿了把柄,总是对她不利的,姓韩的怕是更要为难她了。”
  梁玄琛颇想抄起椅子砸他脑门上,到底舍不得,只“啐”了一口,“你去死吧。”
  梁玄琛气呼呼地回到自己屋里,水空见他面色不善,赶紧和地空躲起来了。梁玄琛气得脑仁疼,想喝茶,茶壶里却是一滴残茶都无,他对着外面扯着嗓子喊:“常清河,进来!”
  常清河立刻从偏方里跑出来,“三爷有什么吩咐?”
  “给我去泡壶茶来!”
  常清河赶紧跑出去,一会儿就端来了茶。
  天热,刚泡的茶又太烫,入不了口,梁玄琛试了两下都喝不着,一下就灌在地上。常清河退了退,免得碎瓷片和热茶溅了自己的脚面。
  “三爷你消消气,小的再去给你泡,用凉水兑了喝。”常清河一边收拾满地狼藉,一边憋了笑,知道他这肯定是在顾长风那里受了气。
  “算了,你去给我准备笔墨,我要写一封信给燕王妃,快着点,我一会儿还要找带信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常清河作为正牌受,出场这一章居然点击最少,这人气也当真心疼啊!
 
 
第13章 忠孝节义
  梁玄琛写完了信,却一时找不到送信人,现在局势紧张,往来送军报的探子忙都忙不过来,谁能专门替他跑一趟辽东呢,想来想去,又一气之下把信给撕了。
  我才没那么贱,我写这个玩意做甚?
  晚上躺在那里翻来覆去想这件事,越想越委屈。
  常清河走进来给他打扇子,“三爷是不是茶喝多了?还是天太热了睡不着?”
  “都不是。”梁玄琛长吁短叹了一番,活像得了西施病,捧着胸口愁眉苦脸。
  “是顾二爷惹您了?”
  “别跟我提他!”
  那就是了。
  常清河心中乐开了花,脸上还要装出一副同病相怜的样子,“三爷,我们要在淮安呆多久?”
  “那得看秦王了。”
  “我想回家去看看,今年清明我都没能去给我娘上坟。”
  “这样啊,那你去吧,外头兵荒马乱的,小心点儿,要是打起来,你别傻乎乎乱闯,直接回京城找我就行。”
  常清河赶紧摇头,“不至于,一来一回,最多三天就够了。”
  “三天之内,我还不至于就离开淮安了。”
  “那三爷可要等着我。”常清河说罢,卖力地给他摇扇子。
  梁玄琛翻了个身,终于慢慢睡过去了。
  第二天局势急转直下,秦王的前锋部队见缝插针,突破了重围,擦着上直卫主力的边直奔凤阳而去,若是拿下凤阳,扬州近在眼前,京师指日可待。
  这个时候,偏偏张修永的命令迟迟不下,留守在淮安的将领都要怀疑送军报的探子是不是悉数被俘虏了。
  顾长风道:“不能再等了,集结部队立刻追向凤阳,要赶在秦王之前堵住去路。”
  其他人没有敢出头的,出了议事厅,顾长风拉住梁玄琛道:“刚刚你为什么不说话?可是为的昨天的事还在生我的气?”
  梁玄琛道:“你想多了,我是在想,昨日与康王喝酒,他都不肯到军营里来,为的是避嫌。如今乱成这个样子,他还知道藩王不可干涉军务,更不可入京的道理。他手上本来就没有兵,但是如果手上有兵的那些藩王呢?他们不是在静观其变吗?”
  顾长风眉头一皱,他何等样通透的人,“都等着秦王入京吗?”
  “秦王不入京,出师无名啊!燕王在辽东,就属他最远,恐怕他现在已经兵马粮草齐备,拔营启程了。”梁玄琛看着他,“我劝你不如等着,现在看来,张修永也在选自己的新主子了。”
  顾长风怒道:“他是上直卫指挥使,亲军总兵,打都还没打,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
  梁玄琛拉住他:“横竖是他们韩家的事情,你别掺合了,我不想你跟我家老四那样。”
  顾长风甩开他的手,准备拂袖而去。
  梁玄琛道:“不是我不想驰援凤阳,现在张修永给咱们下的命令是按兵不动,你知道擅自出兵凤阳是什么结果吗?那是哗变!拿了你要杀头的。”
  顾长风怒极,“杀头就杀头,老子怕过谁?”
  当晚顾长风游说军中各部出兵凤阳,竟无一人响应,他们不出兵,皇帝怪罪下来也是砍张修永的脑袋,他们要是出兵,能拦住秦王自然好,拦不住就是杀头之罪。
  顾长风没办法了,他带着春来和几名亲信,准备单枪匹马去凤阳。
  梁玄琛一听说这个消息,想也不想叫上水空和地空,三人骑马连夜追赶,终于在出军营几里地的地方与顾长风汇合了。
  顾长风道:“你要阻我去凤阳吗?”
  梁玄琛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做英雄呢?”
  顾长风笑了,他是懂自己的,“那走吧!”
  梁玄琛策马跟上,一边对着他叫骂:“我家老四是个蠢才,想不到你比他更蠢!”
  “我是武人,忠君爱国,这就是我的信念!”
  梁玄琛翻白眼,“我以为你早就弃武从文。”
  “是你要弃武从文,别拉上我,再说了你们文人不是更讲忠孝节义吗?”
  梁玄琛见到月下佩剑的顾长风立在高地上,战马在他身下躁动不安,喷着响鼻。
  去他的重文轻武,一介文人何来此等壮怀激烈,跟着这个人,死而无憾了!
  两人策马一日一夜终于到了凤阳府,府尹见到金吾卫和龙虎卫的头头脑脑们到了,直呼凤阳有救,京城有救,国家有救。结果再往后一看,竟是再没有援军的一兵一卒,才知道两位大人是擅自前来救凤阳的。府尹大人登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可惜凤阳府尹白白晕了一回,因为秦王又不来凤阳了,他突然调转马头伏击了张修永的部队,虎狼之师并非浪得虚名,张修永被打得溃不成军,往东奔逃回淮安搬救兵了。
  秦王的目标是京城,佛挡避佛,神挡避神,哪怕凤阳府可以拿下,他也不想浪费了时间。一旦身后的梁运城追赶上来,他就彻底给绊住马腿了,他在宿州的时候,为了甩掉梁运城,连步卒都扔下了,可谓破釜沉舟,在此一搏,不成功,便成仁。
  过凤阳必经扬州,这一回是怎么都避不过去了,便是骑兵部队,战马要吃草,士兵要睡觉,秦王准备攻下扬州,以此为据点,决战京师。
  梁玄琛和顾长风不管不顾夜奔扬州去报信,如今前方传递军情的探子都跟无头苍蝇似的,今日军报说秦王已克徐州,正往宿州而去,明日又说宿州坚闭城门,秦王在城南伏击了张修永,大败朝廷的军队。后日又说秦王大败,梁运城扫荡了他的步卒五万。为今之计,信军报不如信自己的腿了。
  梁玄琛和顾长风将秦王前军即将抵达的消息告诉了扬州城守将,一听秦王的大名,这位雄壮威武的将军当夜便弃城逃跑,连老婆孩子都扔在城内不要了。扬州府尹是个瘦弱的文官,名不见经传,却是个硬骨头,城门紧闭之下,秦王的骑兵被困在城外,他轻装简行而来,一无攻城的利器,二无充足的粮草,久攻七日而不下,秦王干脆弃城,直奔京师。
  一见秦王跑了,梁玄琛、顾长风和扬州守将蔡昆明立刻出城追击,扬州南郊外一场恶斗,胜负各半。
  张修永留在淮南的二十五万援军还没到,梁运城却突袭了秦王,梁玄琛和顾长风把梁老将军迎进扬州城的时候,他几乎都走不动路了,由卫士左右搀扶着下了马车。
  梁玄琛乍一见老爹的盔甲之下都是腥红黏稠的血迹,几乎也要跟着瘫软在地,幸而顾长风及时扶住了他。扬州驻军官邸内,军医赶紧抢上来,给老将军处理伤口,还好,剪开衣料的时候发现没有伤及要害,然而久不处理,又几经撕裂,伤口开始溃烂化脓了。
  梁运城睁眼看到梁玄琛一喜,再看到顾长风又脸一沉,他对儿子道:“他跟着你来的?”
  梁玄琛看看顾长风,“不是,我跟着他来的。”
  梁老将军没让箭射死,差点让他给气死,然而儿子剩下也不多了,还能怎么办呢?梁玄琛的老毛病这辈子也改不了,还能怎么办呢?
  “张修永误国,你给我向皇帝上本,把他押回京城受审。”
  梁玄琛正要应,谁知顾长风道:“老公爷放心,顾某离开淮安的时候就参了张修永一本。”
  梁老将军点头,“做得好!伯涵,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是阿源愧对你。”
  顾长风道:“快别这么说了,是燕王竖子花言巧语欺骗了阿源。”
  “你真的不怪阿源?”
  顾长风道:“我怎么会怪她呢?其实……”他看看周围,又觉得此时此地讨论这些不妥,“此事容后再说吧,老公爷先在这里养伤,若秦贼再有轻举妄动,我与三爷去打头阵。”
  “好!”
  梁玄琛看他们父慈子孝的场面,觉得梁运城显然是生错了儿子。
  “我觉得眼下还不能参张修永,至少不能处置了他。”梁玄琛发表了不同的看法。
  梁老将军怒气冲冲看着他,“为什么?”
  “他现在也是举棋不定,左右摇摆,皇上若真要处置他,不正好逼反了他?那他带着的二十五万禁军何去何从?这二十五万人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想法,皇帝的圣旨还作数吗?对他们来说,秦王已经挡在他们前头,能先一步入京了,他们知道这里的情形吗?如此军心涣散,莫说二十五万禁军,再多一半都要乱成一团。”
  梁老将军道:“坏了,伯涵弹劾张修永的折子这会儿恐怕已经到了京城。”
  梁玄琛道:“不怪伯涵,即便不是伯涵,也会有别人弹劾他,就看皇帝怎么定夺了。”
  梁玄琛的担忧不无道理,惠文帝和他的谋臣肯定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皇帝并没有怪罪张修永,只让他立即回京,驰援守城。
  是夜梁老将军的肩伤恶化起来,高烧不退,神智都不清了。梁玄琛刚刚没了四弟,很怕这下子又没了老爹,是以寸步不离守在床前照顾。梁老将军有时候悠悠醒转,一看到梁玄琛就说不想见他,让老四过来,他有话跟老四交代,一会儿又说老四你别娶楚家的姑娘了,人家压根看不上你,一会儿突然大喊,秦王逆贼,阿源快快来驰援!
  秦王要打京城,必须先解决掉扬州,这一次他再弃扬州而去,后面追兵即刻就能痛打他的后营和粮草部队。
 
 
第14章 去他的忠孝节义
  梁运城伤病交加,一直昏迷不醒,梁玄琛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秦王会搞夜袭,弄得他天天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守在老爹床前的时候就猛打瞌睡。
  秦王不来夜袭,顾长风和蔡昆明便拉了队伍趁夜出城去搞偷袭了,双方你来我往,折腾了大半个月,惹得秦王大骂顾长风后,又派了使节来软磨硬泡,说是我也不想造反的,都是惠文帝篡改遗诏,本来先帝肯定是要把帝位传给他的。只要府尹蔡昆明交出扬州,以后必然封王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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