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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去种田(穿越重生)——长亭路远

时间:2020-06-01 10:00:57  作者:长亭路远
  但乔纪维暗自决定这是今年最后一次制酒,制得酒多了,卖出去的也多,就会有人喝酒上瘾。经常喝醉酒就会有人闹事,闹不好被官府注意到,颁个禁酒令,乔纪维可真是往枪口上撞了。
  又一次把高粱酒蒸出来,乔纪维在图上设计的衣服图样也增加了十几张。他把这些图样拿到钱母面前,说道,“大娘,我这些日子又设计了几套衣服,我看呢还得您帮着织。”
  钱母把乔纪维手里的图样拿过来,用手把这些纸在大腿上压住。“家里没水了,你去挑几担吧。”
  乔纪维听言,走到院子里看了看瓮,确实一滴水都没有了。此前一直是香儿家人或者是招的酒工替乔纪维挑水,现在这两伙人都离开了,酒工前两天挑的水也已经被喝光,这挑水的活计自然轮到乔纪维来做。
  他拿了一木桶,往院子外走。钱母正好看到乔纪维只拿着一个木桶往外走,朝他喊道:“你怎么补拿扁担,你这一桶水一桶水的提,这瓮几时才能装满?”
  乔纪维回头,如实说道:“我不会用扁担挑水,这两桶水一挑起来我这肩膀就生疼生疼的,挑不起来。”话语间眼神竟变得有些无奈。
  钱母一摆手,“算了,你就这样提吧。小时候肩膀没被压着,现在再怎么使劲也挑不起来了。”
  此时已是三月下旬,树上的桃花已凋零,道路两旁开的野花也变得稀疏,野草倒是在猛长。果真花在春日里开得不长久。不知不觉中,钱大永已离开一个月有余了。
  乔纪维靠着这水桶,在村子里的水井边和家中来回赶,来来回回五六次,那缸里的水还没有填满,久而久之乔纪维的手都变得有些酸痛,翡翠在院子里看在眼里,但因为她是个姑娘,天生力气就小,却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替自家的少爷心疼。
  乔纪维提着空桶在村里的路上走,心想这些水一半要饮牛,还得洗菜煮饭,即便把这瓮装满清水,三天过后水又得用光,自己也还得来回提水,实在是太麻烦。
  既然如此,不如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这法子怎么个一劳永逸法呢?在院子里打一口井自然是最好的。
  乔纪维把缸里的水装满,歇了一会儿,就筹备起在院子里打井的计划。
  这井是好打,只是具体要打怎样的井,乔纪维的心里却费起了思量。
  在古代除非是高门大院,寻常百姓通常是不在自家院子里打井的。打一口井固然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有人夜间在院子里走,这时候又没有电灯泡,在院子里深井旁走着终究是提心吊胆的。稍有不慎掉下去,一条命就没了,这恐怕也是寻常人家不在自家院里打井的原因。
  如何能在院子里打井又让人没有掉下去的危险,这是乔纪维必须要考虑的问题。解决了这一点,就等于解决了打井过程中最棘手的问题。
  若是能让水被抽上去,那么乔纪维理想中的水井就出来了,还能防止人掉下去。
  不过这确实需要大量的物理学原理,乔纪维冥思苦想了大半天,又搁在图上画,大致想到了该打怎样一口井。
  乔纪维画的这张图从本质上讲就是个压井泵加下面一口井,在泵两处放上两个活塞,再在外面弄一个支点。若是往下压,里面的大气被抽尽,这水自然而然地便被抽上来。
  不过这原理虽简单,若是真得要造这机器,仅凭乔纪维一个人却是不成的。无奈之下,乔纪维只好找一个姓朱的铁匠,让他按照图的指示把泵造出来。
  这几日朱铁匠便跟乔纪维商议造这压井泵的诸多事宜。首先是原材料,乔纪维提议用铁。其实造水泵用铝是最好的,不太容易生锈,但这时候铝实在难冶炼,故而没有没有普及开来,这铁器,就凑合着用吧。
  在铁匠造这泵的同时,乔纪维已经在村子里招起劳力,在院子里开起工来。这些人一听乔纪维要在自家院子里挖井,都规劝乔纪维赶快遏制住这想法,他们的理由自然是村子里的人家几百年来院子里都没有井,若是平白无故地多出一口井,恐怕会出乱子,闹不好家人掉进井里,喜事也会变成丧事。
  但乔纪维也不听劝,就是要他们打井。他们见劝说无果,只好开干起来。
  直到井被挖出七八米深,朱铁匠还是没有把泵打造出来。这也不怪铁匠愚笨,毕竟这东西也算极复杂的工艺品。朱铁匠也是第一回 做,难免会不熟练。
  又过一天,铁泵经过淬炼终于完工,乔纪维先把泵上的长长的管道伸进井水里,在把泵安在井上。再在压井泵四周涂上呢,原来打的井被埋藏在下面,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只能看到其上的压井泵。
  院子里十几个打井人围观,觉得挺新奇的。一人禁不住道:“这东西就跟个亭子似的。”
  确实,这泵上面的的外观确实像个亭子,之后上面加了一个帽柄似的长长的铁柄,看上去有些不协调。
  一人大惑不解,“把这井上面都给盖住了,这水可怎么出来?”
  乔纪维听见言语,把走到井后面把铁柄上下按压,没过一会儿,水便突突地从外面的口子里冒了出来。众人一见,都啧啧称赞。
  一种新事物被造出来,总要有个名字,乔纪维按这井出水的方式,就把这井取名压井。
  钱家开了个好头,众村人也纷纷效仿。只是他们也孤掌难鸣,于是也只能依靠先前挖井的那一批队伍。挖井时乔纪维定下一个规矩:若是给队里的人家挖井,分文不取,但要让家人准备好铁器。若是到其他人家打井,则要另外收取两百文钱。
  乔纪维这么规定,就等于说打井是合作伙伴的福利。而其他人家,则是客户。打井的同时铁匠造泵也在持续跟进。
  村子里人家不多,没过十几天,几乎每家都配备了一口压井。这一下子可让村里人取水大大地方便了。再也不用担心挑水肩膀疼了。
 
 
第61章 
  待给村子里所有人家和朱铁匠家打好压井,打井队的人又想靠着打井赚一些钱,就劝乔纪维领着他们到乡里或者县里打井。
  面对这么一大宗生意,乔纪维自然也不拒绝,第二日就领着他们去了县城。卖酒跟卖衣服的活自然就交到家里两个女眷身上。
  乔纪维率领队伍来到县上,第一单生意便在武掌柜家,他家经营酒馆每日都需要大量的水,天天让酒馆里的伙计挑水也是怪麻烦的。正好武掌柜又跟乔纪维相熟,所以在县城队伍的第一站自然而然就是他家。
  武掌柜的日日招待他们吃饭,打完这一口压井,乔纪维按照队伍在酒馆里的花销,少收了武掌柜这部分钱。
  做完这一宗生意,县里的其他人家也纷纷邀请打井队给他们家打井。面对这么大的客户需求,人手自然不够,乔纪维只好又从县里招了一批人。
  跟县里某户人家商量好,乔纪维提前告知他们买购一些铁到县里朱铁匠那里锻造水泵。打井收取的费用跟在村里时一样——两百文。在这二百文里,乔纪维取五十文,剩下的一百五十文别人分。朱铁匠别人家另给钱。
  打井终究要比锻造水泵快一些,往往打井队给城里三户人家打好井,朱铁匠那边一个水泵都没能造出来。
  这厢打井队刚刚给一户人家打好水井,这户人家的邻居大娘便直接来这院子里来催:“你们这家井也打好了,快给我家打。我家刚煮了豆饭,管吃管够。”
  面对这催促,乔纪维往往拒绝。如果打井队把朱铁匠甩得太狠了,往往会给铁匠平赠压力,而且百姓院子里平白增加一口井,可不知要增加多少落井的风险。为提前多赚银子就干这等不顾人命的事,乔纪维做不来。
  但队伍里其他人常常说乔纪维固执,放着好好的钱不赚,是要干什么。
  被说成固执就固执吧,总归安全一些。这些人未曾遭遇过祸事,就以为它离得很远。古代下层人的性命着实贱,掉进井里死便死了,谁又会关心呢?恐怕也没人记得,乔纪维这队伍平白还会被迁怒。
  久而久之,乔纪维发现这种打造水泵与打井一体化的模式越发累赘。乔纪维适时调整,把朱铁匠那边打铁的活计与这边打井的活分离开。若是有人想打压井,就要先从朱铁匠那里买水泵,再找打井队给他家打井。
  但由于朱铁匠整日忙于造压井泵,预约水泵等业务县里人家就找上乔纪维。就这样,乔纪维一人身兼数职,虽然忙碌,却也能把各项事物应付得得心应手。
  若是没有打井的工作,这些队员便整日在城里闲逛。
  乔纪维却偷闲回到村里,本要招人种高粱。乔纪维今年也不打算种其他作物了,只种高粱和土豆。正好在刨地时碰见香儿大哥。他二话不说却下到田里帮乔纪维。两个人劳作起来,耕种进度明显加快。黄昏时候乔纪维又驾车回到县城里。
  赵基这些天一直沉溺在赌博中,家里的仆人已经被遣散得差不多了,今儿赌博又没了现钱。也不知从哪里打探到的消息,摸上了乔纪维暂住的地方。
  乔纪维亲自给他打开门。看到乔纪维真得在这儿,他满脸笑意,“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快跟我回村里,我再卖给你一些土地,这次五百文一亩。”
  乔纪维这时候可没工夫回村里,当即回绝道:“过些日子吧,我还得领着大家打井呢。”
  赵基有些急了,“实在不行我也加入打井队。”
  乔纪维本要回绝,但受不得赵基的再三请求,只好把他招进队伍。但这赵基生来就是个少爷,非但干不了重活,还净添乱,没少被其他人说道。
  朱铁匠那边,明显更紧张。但凭他一个人,明显不能满足那么大的需求量,朱铁匠只好把锻造压水泵的工艺传给家中的儿子及几个侄子。学徒他是绝对不敢招收的,学会了锻造水泵恐怕还会抢他的手艺。
  造的压井泵越多,朱铁匠技巧当然愈发的熟练。即便如此,压井泵的制造也是供不应求。
  然而这时候铁也是越来越少,县城里有不少机灵的人抓住这时机,在县城里各处收铁。乔纪维得知这一动向,便把赵基派到朱铁匠那边,专门负责记账,也算人尽其用。
  县城里不少人家多年来累计了不少废铁,都不知该扔到哪里。如今把这些铁器交到收废铁的人那里,反而得到了一批钱财。这些废铁锈迹斑斑,来到朱铁匠等人的手里,经过淬炼锻造,形成了压井泵,倒真正实现了废物再利用。
  也有一些画匠寻到朱铁匠的作坊,和朱铁匠商议好,在泵上画一些牡丹月季菊|花等花朵,或者镌刻一些唐宋时的诗词,然后朱铁匠再支付给他们一些钱。为此水泵也变得像一件艺术品,卖相更好了。与这时候的泵相比,朱铁匠第一次做的泵就太简陋了。
  乔纪维率领着打井队在县里各家往返,一直持续到了五月。又到了种花生小米的时候,打井队一部分人就想着回到村里耕种,另一部分人仗着家里娘们力气大,还想着继续在县城打井,多赚一些钱。
  五月初四的这一天,乔纪维带着想回家耕种的人回到村里,也好过端午节。另一部分人选择留在县城,继续招一些人手打井。
  县里其他村子难以度日的人家,发现打井这活计来钱快,都争先恐后地加入打井队,以此赚了一些钱财,让家里人的生活得以改善。
  与此同时,县里也出现了其他打井队,但发现县里的大部分人家都有了压井,便结队往外县里去,有人野心更大,盼着有朝一日能到京城里打井,虽然有些不自量力,但既然有这想法,说明还是有进取心的。
  过完端午节,又到了割麦子的时候。
  乔纪维本要到田野里割麦子,但他还没有出门,香儿家人就来了。他们家自家还没来得及割麦子,就先要替钱家割。因为这家人的实诚,乔纪维自己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乔纪维跟随着他们到了田野里,刚要割麦秆,镰刀就被香儿大哥夺去。“我砍这些麦子,你歇着。”
  也不知为何,这些天乔纪维总觉得香儿大哥对自己有些过于热情了,有几次眼神就一直停驻在他身上。而且香儿大哥至今也未娶妻,会不会?但乔纪维也没有多想,随口问道,“今年的麦子长得还挺好的。”
  “是,今年雨雪好。”香儿大哥说话时又特意看了乔纪维一样。
  去年已经有很多人会造搓麦器了,今年他们扛着搓麦器在各个村子走街串巷,倒也赚了很多钱财。乔纪维却不凑这热闹,他就直接在家里收别人家麦子。乔纪维按照两文钱一升的市价收,没有故意压低麦子价。毕竟都是乡里人,做买卖最看重的还是诚信二字。
  去年种上玉米的人家尝到了甜头,今年在割掉小麦的十几天后,都在原来的地里种起了玉米。虽然这些人家都乐于种玉米,但如今玉米地的规模还是比较小的。县里的染色麻衣和高粱酒大卖,村里人家也懂得哪样来钱快,今年大多种高粱和麻。此前他们还真没有这种意识,只知道多种小麦能吃饱饭就行了,哪里好想到另外赚些钱。
  而乔纪维就进一步简化,把五亩地一半种了土豆,一半种了高粱。
  种完玉米,村里人又闲暇起来。村里人借着这份闲暇,又操起了副业,会做鱼豆腐的人家去卖鱼豆腐;又有村人眼红那些卖鱼豆腐的,便几户人家搭起伙,到县城里支起摊子卖面或者饺子什么的,虽然收入微薄,但也确实能赚到一些辛苦钱。
  乔纪维则靠着收来的麦子,把它们磨成粉,再去掉麦麸。在用新麦磨成的面里打上鸡蛋,试着做蛋糕,还好乔纪维在现代时学会了做蛋糕,现在正好用上了。
  在东亚的土地上,小麦磨成的面大多比较硬,倒不太适合做面包蛋糕。这可能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人们的饮食习惯。老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自然也能养一方的饮食喜欢。
  但用这地方的小麦做蛋糕倒也能凑合卖,反正淀粉都是一样的。
  乔纪维在面里接连加上糖和鸡蛋,按照记忆中的步骤开始烘焙小蛋糕。烘焙的过程中面包的香气逐渐弥散。翡翠被香味引了来,问道:“少爷你弄得啥啊,这么香。”
  乔纪维道:“蛋糕。”
  乔纪维把烘焙出来的蛋糕分成两半,一半自家吃,一半卖掉。
  他把蛋糕就放在家门口,也不吆喝,就等着村人来买。
  一村人经过,见到乔纪维又做出了新食物,笑道,:“你这又是什么东西?”
  “蛋糕。”
  “你啊能耐咋就这么大,旁人想不到的东西你都能想到。”
  乔纪维道:“哪里,只是做一些小东西罢了。”
  这次蛋糕做得不多,很快就被卖光。乔纪维把铜板放回家里,出门坐在了坡上的一块石头上。
  坡上绿草如茵,此时脑海中浮现的尽是钱大永,回想着他的笑,他的无理取闹。这人啊就是这么奇怪,当人在的时候不在意,不在的时候又把重要的人记挂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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