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臻咬唇,小声而着急:“我愿意,我愿意。”拿了张小毯子,走出房间,躺在客厅沙发上。
男人对听筒里传来的脱衣声很满意,夸赞道:“好乖。”
岑臻以为男人让他用前边自慰,忍着手指挤进肉穴时的钝痛感,不敢有丝毫犹豫,开始抽插。可是这里下午才被男人拿鸡巴肏肿,根本获得不了任何快感,只会让岑臻疼,男人听着他压抑的哭哼声,问道:“你摸哪儿呢?”
岑臻还记得男人的叮嘱,怯懦结巴的说:“摸我的,我的骚穴。”听筒里是长久的沉默,男人的声音显然带了烦躁,“操,我让你摸你的鸡巴。”
岑臻自慰的次数很少,他听话的握住自己的阴茎,它软软的,男人在电话里说:“握上了吗?”岑臻轻轻“嗯”了一下。
男人不再说话了,岑臻竭力想着自己最近一次自慰的场景,脑子里却只有下午被男人狠狠抱肏的画面,他撸了几把软着的阴茎,颤声道:“它硬不起来。”
男人嗤笑,“算了。”岑臻如蒙大赦,光着屁股坐在毯子上,用恐惧的颤音向男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求你,不要动她,她什么也懂……”
那边不知摔碎了什么东西,男人的声音陡然提高,“闭嘴!”
发怒的笑声听着阴沉,“你这么宝贝她,看来她的另一个爸爸,你很爱他,是吗?!”
岑臻摇头,“不,不!我爱你,我爱你呜……”
“那你会给我生个女儿吗?”
“我会,我会!”明明男人不在自己身边,岑臻还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点头,“我给你生呜…”男人的阴晴不定给他留下深深恐惧。
“乖。明天洗干净你的骚屁眼,在304等我,老子要肏你的后面。”不给岑臻清楚他情绪变化的机会,男人挂断了电话。
岑臻坐在黑暗的客厅沙发上,失声痛哭。
第3章
站在温泉酒店304前,岑臻惊惶而忐忑,因为来路上的热意,脸颊蒸出一层薄汗,颊肉上红晕旖旎。他想起临来时把女儿抱给林阿婆,她瘪嘴要哭,林阿婆给他使眼色,让他快走。他两岁柔弱幼小的女儿,根本不知道爸爸待会要去哪儿,只是依恋他,圆圆眼睛里都是泪花。
岑臻掏出手机,拨打男人的号码,低着头小声说:“我到了。”男人似乎心情不错,话里笑音浓浓,“洗干净了吗?”
岑臻难堪的咬了下嘴唇,“洗干净了。”黑色的木质厚重房门顿时在他面前打开,丢出条黑色布条。布条轻飘飘的落在岑臻脚旁,在岑臻弯腰拾起它的时候,男人说:“蒙上。”
碾碎岑臻皮肉骨头的吃人黑暗,这次是岑臻自己走进的。
岑臻快速给自己系好布条,生怕长廊里会有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颤声跟男人说:“我可以进去了吗?”
男人答得爽快,“当然。”岑臻深吸一口气,手掌抓上冰凉的门把,正欲拧动,门从里面打开了。
他耳旁的手机被男人直接拿走,人也被抱起,陷入男人身上的淡香,木质花香调,温柔的眼眶发涩,岑臻忽然想起一个人。
男人把他放在床沿,岑臻茫然害怕的坐着,男人抓住他的T恤下摆往上拉,“喜欢吗?我第一次喷。”
岑臻有几秒钟的迟疑,“喜欢。”昨天,男人身上的确是没有味道的。男人忽略掉他的迟疑,满意的亲吻岑臻的唇,手掌顺着他肉欲的屁股往下,不轻不重的揉,“真乖。”男人喜欢夸他乖,岑臻却害怕这两个字,身体微微战栗,“今天,我可不可以早点回去?”
男人清楚岑臻早归的原因,手上动作不停,指腹摁上臀肉包裹的淡粉肉褶,笑道:“看你表现。”
“趴下。”男人脱掉岑臻的裤子,跨下鼓囊囊的一团,隔着裤子贴上岑臻的脸,哑着嗓子:“会舔吗?”
岑臻把手放在男人皮带上,颤声:“会。”
男人挺了挺胯,“舔硬它,好插进你的骚屁眼里。”扯开了皮带扣。
岑臻看不到,不知道男人的阴茎已经硬翘,呈怒涨的肉红色,茎上青筋狰狞,他只能感觉到它靠近自己脸颊的温度,还有鼻尖淡淡的腥臊味。男人握着鸡巴连打几下岑臻的脸,“张嘴。”
岑臻刚张嘴,胀大的龟头就塞进了他的嘴巴,岑臻呼吸一顿,嘴唇被撑圆,埋头把男人的鸡巴吃得更深。
“看来昨天的电话作用蛮大。”男人搂着岑臻的后脑,龟头直戳柔软的喉口,岑臻发出几声沉闷的呛声,眼眶一红,“呜嗯……”
柔软喉口像个小嘴,吸着男人的马眼,他动作粗鲁的扣着岑臻脑袋,把鸡巴挤得更深,不管岑臻打湿布条流到脸颊的泪,挺腰冲撞,喘息着:“把你的牙齿收好。”
岑臻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一张脸憋的通红,口水从嘴角流出,绝望的承受着男人的动作,“呜……”男人不想射在他嘴里,指尖沾了点他脸上的泪,放在嘴里吃掉,握着鸡巴从岑臻嘴里抽出来,烦躁道:“总是哭。”
眼泪是恐惧的直接表达,岑臻根本控制不住,他陷在黑暗里,唯一的依靠是男人,可男人,却又是这黑暗的来源。
男人倾身拿走床头的润滑液,拍了几下岑臻的屁股,喝道:“趴好。”男人往手心倒了几股润滑液,抹在岑臻屁股,掰开,舔臀缝里藏着的浅红肉口。
岑臻羞耻得颤抖,手掌攥紧身下床单,“不,不要。”男人嗤笑一声,把他臀肉掰得更开,舌尖自下而上,从会阴舔到肉褶,看浅红肉口被他舔得湿红,一张一合的收缩,拿过润滑液挤出两股,中指挤进去,“不要?骚货!”
男人显然没什么耐心,润滑液挤出很多,布满岑臻被拍红的整个屁股。增加一根手指扩张的同时,另一只手握住岑臻蹭着床单的硬鸡巴,不算小,岑臻不知道,他被肏的时候,鸡巴摆起来很漂亮色情。
男人让岑臻翻身,要正面操他,“抬高屁股。”他拉开岑臻的腿,目光在岑臻肉欲泛红的身体上流连,往自己的硬鸡巴上又挤了两股润滑液,抹得茎身湿滑发亮,抵着岑臻收缩的微开肉口,缓缓插了进去。
岑臻难耐的挺高了胸膛,“嗯!啊嗯……”努力放松臀肉,把男人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男人低头,被骚穴吞吃鸡巴的画面撩的眼睛发热,把岑臻的腿拉得更开,缓缓把鸡巴抽出,又缓缓顶进去,撸动岑臻紧贴肚皮的阴茎。
这儿更暖更紧,没有那么多水,把他的鸡巴含得更舒服,男人缓缓抽插几个来回,就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喘息也变得沉重难耐。
“呼。”男人大力操穴,青筋不断摩擦岑臻肠肉上凸起的点,岑臻几次被他顶的撞到床头,也舒服得只掉眼泪,摆胯配合男人的顶弄,“唔嗯,太、太快了呜……”男人粗鲁的给他翻了个身,从背后重新插入,上翘龟头一下顶到更深处,拍打岑臻屁股,“骚货,夹紧点。”
岑臻瞪圆眼睛,纤细腰肢猛得弹跳几下,下身要融化在男人的顶插里,撅着屁股哭:“太深了,啊,不要……”男人快速挺胯,撸动岑臻阴茎的动作一起加快,“叫我老公。”狠狠搓了下岑臻龟头,“叫!”
岑臻在射精的边缘,却被男人握住不让射,嫩肉夹紧男人深埋的大鸡巴,徒劳的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大滴的泪从眼角涌出。
男人狠狠拔出鸡巴,又狠狠插入,快速摩擦着岑臻的前列腺,疯狂又痴迷的吻他后背:“叫不叫?!”
“老公。”岑臻哽咽,朝男人的方向扭头,泪湿布条挂在眼上摇摇欲坠,鼻尖嘴唇湿红,“老公,呜让我射……”
男人松手,快速插顶,润滑液被拍成粘稠的白液,黏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像是穴里流出的浓精。岑臻的头埋在被子里,像被猛抛至高空,又快速的坠落,堕在如梦似幻的软云上,全身颤抖,紧紧吃含男人的鸡巴,“哈啊,太快,太大了,老公。”
男人喘息沉重,压在岑臻身上,插到能插到的最深处,猛的停下,紧紧搂住岑臻射精,“真棒。”
岑臻被股股浓精浇的全身战栗,泪水不断涌出,被男人一点点舔去,最后吻上他的唇:“老公的小骚货真漂亮。”
男人随即把他抱起,两根手指挤入前边流水更多的骚穴,“这里想不想吃大鸡巴?”男人揉着岑臻的阴蒂。
酥麻感从小腹蹿起,岑臻知道男人不会只肏他一次就放人,软声道:“想。”男人揉着他肿大的阴蒂,手指抽插,“想什么,说清楚点。”
岑臻忍着羞耻,声音听起来又要哭了,“想吃老公的大鸡巴。”男人射完精没多久的鸡巴顿时硬的发痛,抽出手指换成阴茎插进去,骑乘位让鸡巴进得很深,一点点撑开嫩肉,埋进绵软肉穴。
刚才肏后面的时候,岑臻这里就在流水,男人轻轻摇了几下胯,岑臻就忍不住软哼,两片肉唇一吸一松的吮着男人的肉茎根部。
“自己动给老公看。”男人命令,低头吃岑臻的奶头,“快点。”
岑臻一双无处安放的手原是搂着男人的颈,白皙柔软,夏季的太阳也晒不黑。手慢慢下滑,他攀住男人的肩膀,慢慢抬起屁股,冠头擦过肉壁,“呜。”
男人诱导着他,“坐下去。”不知道是出于对男人的恐惧,还是岑臻真的想要男人的鸡巴填满自己的骚穴,他缓缓的坐了下去,进得太深,又被男人揉着阴蒂,哭着就到了高潮,“不要了。”
男人隔着布条吻他的眼睛,“那就让老公抱着肏。”岑臻重新搂上男人的颈,不住点头,仿佛男人真的成了自己老公,“要老公抱着肏。”
这次男人没磨他,插爽后很痛快的射在岑臻的肉穴,从后面抱着岑臻,鸡巴埋在湿滑的穴里缓缓的动,消化高潮后的余韵。
岑臻被男人抱着,不敢乱动,哑着嗓子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男人语调很平和,“亲我一口,就放你回去。不然,就整夜留在这里,两个地方都肏肿为止。”
岑臻转身,没有丝毫怀疑男人的话,搂着男人的腰,轻轻亲了一口他的下巴。没亲准,男人觉得不能作数,道:“我要你亲我嘴巴。”
岑臻不得不又亲了一口他的嘴,刚亲完,男人就压上来了,埋在肉穴里的鸡巴顿时发硬,发烫,狠狠顶了下岑臻。
岑臻真的以为男人会放他回去,委屈的哭:“你骗人,骗人……”男人不答话,喘息声响在岑臻耳侧,把鸡巴顶到更深的地方。
第4章
小孩子的哭音穿透力很强,藏在里面的委屈和害怕,直观的传达给每一个听到的人。陶豫走在感应灯损坏的黑暗四楼,脚步急促慌乱,胡乱抹了把红肿的眼睛,疾步上楼。
小丫头哭久了,开始一抽一抽的打噎,趴在林阿婆肩膀上,奶音结巴可怜:“爸爸,要爸爸……”林阿婆揉着她颤软的小身子,“爸爸待会儿就来,我们梦梦不哭咯,好不好?”她抬头看钟,八点半了。
岑臻像在梦中,双腿又软又暖,他变成了路灯下没有影子的飞虫,循着女儿的哭声来到这儿,木讷的看着灯下的林阿婆,仿佛自己可以置身于这场幼儿啼哭之外,也不曾被男人骗进温泉酒店304。
林阿婆惊讶的看着他。岑臻头发凌乱,红肿的眼睛里有未干的泪,嘴唇下方一排凌乱的牙印,林阿婆叫他:“阿臻啊。”
声音砸破岑臻虚幻的梦,他碰到了滚烫的灯管,从高空狠狠坠落下来,落地变成人模样的岑臻。眼泪从岑臻无神的眼里涌出,他站在林阿婆面前,声音哽咽:“对不起。”
梦梦听到他的声音,满是泪痕的小脸转过来,小手紧紧抓着林阿婆衣领。哭泣的爸爸让她无所适从,抽噎着止住了泪,藕粗的软手臂怯生生对着岑臻伸出去,“爸爸,抱。”
岑臻没有伸手,呆滞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林阿婆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抱着梦梦放在他怀里,“阿臻啊,她要你抱,你抱她啊。”
温暖的小软身体,像男人说的那样,骨头都是软的,会无师自通的搂着你的脖子,紧紧贴着你,变出一个软牢笼,困住你的心。
那个荒唐极端的念头才在岑臻脑里生成几秒,就被这具暖软身体带来的感动击破。岑臻迟疑的把手放上她的后背,缓慢的拍了一下,“梦,梦梦。”
小丫头眨着泪湿的黑睫毛,趴在岑臻肩头,“爸爸。”
岑臻在这个夜晚一直睡不着,他搂着女儿,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很大,耳边是空调工作的呼呼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睡去,清晨,被梦梦的说话声吵醒。小丫头对着她的小马玩偶说话,声音稚嫩含糊。岑臻浑身酸痛,轻轻翻了个身,“爸爸今天带你一天好不好?”
梦梦见他醒了,眼睛一弯,完全信赖的笑声从嘴里发出来,抱着小马坐到岑臻身边去,岑臻笑着,很温柔的又问:“爸爸陪你一天好不好?”
两岁的小孩有很多地方不明白,她半知半解的消化着岑臻的话,露出白白的几颗小牙齿,发顶挤着岑臻腰腹,“好。爸爸,你看……”把小马玩具举到他眼前。
小镇上其实有两家温泉酒店,另一家在桥的上边,生意没有下边这家好,房间数量也不多,温泉煮鸡蛋和温泉浴比较受欢迎,本地人更喜欢叫它温泉公园。
岑臻给女儿扎了个冲天小辫,撑着把伞,在公园外的售票处买了两张票,抱着女儿顺坡往下走。
左侧依坡而建,是个冷泉方池,中心站着雪白的女性雕塑。下到坡底,有座修在开采温泉上方的木桥,走过去,就是可以煮鸡蛋的地方了。一眼望去,八九个圆形热泉,泉水嘟噜嘟噜在沸滚,还没走近,就能感受到扑面的热气。
岑臻在窗口处买了几个鸡蛋,租用了工具,才抱着女儿,坐在一个角落的热泉边。
女儿给他养得很乖,坐在岑臻腿上不吵不闹,直勾勾看着在热泉里翻滚的鸡蛋,仰头跟岑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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