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男人把岑臻身上的衣服拉高,岑臻顺从的举高手臂让男人给他脱衣服,内裤也没穿的下身紧紧贴着男人的鸡巴,肉唇湿溜溜的蹭得男人鸡巴上全是水,声音又软又娇:“裙子,要不要脱掉?”
男人打了几下他的屁股,“不要,就这样肏你。撑着我的肩膀,把你的骚屁股抬起来。”
岑臻听话的抬高屁股,在龟头贴上肉唇的时候就软了腰,“呜嗯,老公。”男人被这样乖的岑臻勾得不行,恨不得马上肏进他的骚肉穴,却故作镇定,龟头戳了几下淌水的穴口,问道:“喜欢老公送的礼物吗?”
“喜欢。”岑臻喘得很急,白皙胸膛起伏,低头掰开自己湿红的肉穴,“喜欢老公,喜欢老公送的礼物。”
他的手指很白,纤细秀气的掰着湿红流水的肉唇,男人呼吸一顿,再也忍不住,掐着岑臻的腰,重重一顶,鸡巴整根没入。
“哈啊!”岑臻抱着男人肩头大口喘息,腰身颤抖,哆嗦流下几滴眼泪,润湿眼上的黑色布条,黑色裙子则胡乱的堆在男人小腹,“太深了,好大,吃不下。”
男人掀开裙子,嗤笑一声,“什么吃不下!骚货!”指腹狠狠揉了两把岑臻的肿胀阴蒂,上移撸他硬了的鸡巴。
男人没有要动的意思,左手撑着床,右手撸着岑臻的鸡巴,命令道:“自己动。”岑臻看不见,手掌怯怯的撑在男人的腹肌上,还没适应鸡巴全部插进肉穴的饱涨感,缓缓的抬起屁股,“啊……”被男人掐着腰重重坐下,鸡巴一下顶入深深。
听话后这么娇的岑臻是男人没料到的,岑臻小腹微陷紧绷,隔着肚皮显出男人的鸡巴形状,可怜的泪水从闷红脸颊滚落,“啊嗯,老公,进得太深了。”扭了扭屁股,“痛。”
男人狠狠掐了把岑臻的鸡巴,骂了句:“操!”一把把岑臻推躺在床上,喝道:“想挨操就跪着把屁股抬高!”
肉穴一下失去鸡巴的挤堵,空虚的抽缩,吐出几股粘腻水液,通红不堪。岑臻听话的跪在床上,塌腰撅高屁股,手指把骚穴掰开,哀求:“老公,肏进来,求你。”
男人扶着鸡巴直接整根没入,喘息粗重,掐着岑臻的腰大力抽插,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男人没有规律的拍打岑臻的屁股,把雪白的臀肉打得泛红,指腹搓着岑臻阴蒂,不去撸岑臻被肏时晃动的阴茎。
“嗯…嗯!”痛感过去,留下的是酥麻,岑臻夹着男人抽插的大鸡巴,哭着撸自己的阴茎,“慢点,啊嗯,太快了呜……”男人以更快更重的速度和力气操他,急促喘息,被夹得皱起眉头,“慢点?”岑臻不知道自己此刻正晃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插顶。
“呜……”岑臻舒服得不断流泪,呜咽含糊的回答男人的话。男人手掌包裹住他含着鸡巴的鼓胀阴户,大力揉搓,“呼,骚货夹得真紧。”
酸麻感像浪花在岑臻小腹堆叠,他死死咬住了床单,手指疯狂撸动自己的阴茎,哼出几声短促的气音,两处一起达到了高潮,嫩肉紧紧绞住男人深埋的鸡巴,几股精液射在白色的床单上。
男人重重几下,肏开紧致肉穴,龟头深深埋在岑臻体内,压着软身的岑臻一起倒在床上,喘息着射精。岑臻失神的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被男人的精液射得指尖酥麻,无力的在床上蜷缩。
男人回神比他快,稍微一动,岑臻就哭,声音哑软,“别动,麻……”男人沉声笑了几下,茎身从岑臻穴里滑出,把软绵无力的岑臻抱进浴室。
男人不可能只是老实帮岑臻清理,打开花洒,扶着又硬了的鸡巴,插进岑臻流精的骚穴。
布条浸了水变得重,挂在岑臻眼上。他被男人压着,身体紧紧贴在冰凉湿滑的墙壁上,踩在男人脚上挨肏。
水流声模糊了岑臻的声音,只有男人能听清。潮热水汽让岑臻缺氧,身体热软,脸蛋在水流的不断冲刷下,艳丽潮红,男人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吻他,从脸颊到耳垂。
岑臻被男人吻的全身哆嗦,“啊,啊嗯……老公。”男人温柔应他:“嗯。”鸡巴重重肏了一下穴。
“什么时候能射啊?”岑臻脚趾绷紧,踩在男人脚背,嫩肉一吸一缩的夹男人鸡巴,绯红身体与洁白墙壁,在水幕中若隐若现。
男人握上岑臻和墙壁紧贴的阴茎,不轻不重揉弄,晃腰放缓了速度,吻岑臻被水流冲刷的后颈,“这得看宝贝怎么夹了?说点好听的,说不定我可以快点射。”
岑臻一颤,呜咽道:“要老公正面肏,要看老公的脸。”
男人凑近,“什么?”
岑臻扭头主动吻男人,“嗯啊…我不要看着墙壁,要老公抱着肏。”边说,不忘夹,委委屈屈,“踮脚,腿都麻了。”
男人呼吸一顿,哑声道:“好。”握着鸡巴从岑臻湿软的穴里拔出,手臂从岑臻腰侧环过,捋了把阴茎上的水,重新插进岑臻的骚穴。
青筋磨着嫩肉,岑臻脚背在水幕中弓起,承受鸡巴一寸寸顶开的酸麻感,手臂搂上男人的颈,“哈啊,怎么这么大,呜……”
男人没再和他废话,用又快又猛的肏弄掩饰他的失态。不大的浴室充满水声,还有,藏在水声里的难耐呻吟。
第8章
从浴室出来后,男人开始给岑臻穿衣服。他沉默着,一件件给岑臻穿好,岑臻能感到男人此刻的气息是温柔的。
“真漂亮。”男人给岑臻整理衣领,“你好漂亮。”岑臻乖乖任他摆弄自己的手臂,听男人在他耳边笑,“今天我送你回去。”
岑臻在男人面前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点了点头。男人在背后给岑臻换上一条干燥的新布条,牵着他的手,出了304的门。
岑臻租住的居民楼在温泉酒店出街口的上面,离得很近。他茫然的被男人抱上车,耳边划过微急的风。
“到了。”男人往他手上塞了些东西,打开了车门,岑臻指腹摩挲着手上的东西,小声的问:“是,是什么?”
男人轻轻一笑,舔了一下岑臻的耳朵,“是钱。”岑臻脸色一白,手指微微颤抖,“我,我不是卖、卖……”男人没有说话,食指穿进布条与岑臻的软发间,一勾,把岑臻推出了车。
岑臻踉跄了一下,眼睛不适应的在阳光下眯起。超跑出现在小镇的柏油马路上是突兀的,岑臻转头,迈凯伦720S的白色车影,已经跑到坡路的尽头,穿过雾纱样朦胧的云团,消失在岑臻视线里。
自此,男人消失了一个星期。
岑臻不敢主动给男人打电话,恐惧与不安困扰着他的梦境,他不断回想,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男人的电话在一个星期后的深夜打来,他似乎在上楼,岑臻能听见他不匀的喘息和楼道回声。
“想我了吗?”男人的背重重靠在墙壁,传进听筒里沉闷的一声。
这个时间,岑臻准备睡了。他接到男人电话后,从房间出来,在沙发上抱着膝盖,乖顺的答:“想。”
男人肆意的笑声响在听筒里,他问:“想我的好,还是想我的坏?”岑臻一顿,“想老公的好。”
话音刚落,深夜的敲门声忽的响起,“笃笃。”岑臻吓了一跳,站起来,跟男人说:“有人敲门。”
男人收了笑,沉声道:“是我敲的。”岑臻嗓音里不可避免的带了颤,“你要在这里过夜吗?”
“怎么,不行吗?”男人似乎生气了,“蒙上眼睛,过来开门。”
岑臻在黑暗中站了近一分钟,男人没挂电话,听筒里是他趋于匀和的呼吸声。岑臻走进房间,颤手从衣柜里拿出根形状不规整的布条,蒙住眼睛。在黑暗里,他摸索着墙壁,一步步走到门前,给男人打开了门。
男人闪身进来,皱眉道:“怎么不开灯?”摁下电灯开关。
蒙在岑臻眼上的布条比较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布上变成一团隐现的黑,他猛的闭上了眼。
男人笑着抱他起来,打量一圈屋中摆设,问:“进哪个房间?”岑臻搂着男人的肩,“进,进没关门的那个。”男人狎昵的揉着岑臻的屁股,在他嘴上啄了一下。
这间空置的房间只有一张破旧的单人床,剩下的,则是堆放的各式女式泳衣,男人看着它们,了然一笑,把岑臻放在床上。
岑臻身上的睡衣是旧衣淘汰的,T恤洗得薄薄发白,下身穿着件宽松的及膝短裤。男人把他裤子脱下,掰开腿就舔。
半个小时前,岑臻才洗过澡,全身白白香香,都是沐浴露的味道,连阴户也是。他屈起膝盖,双腿大开,脚趾在床垫上脆弱蜷缩,阴蒂被男人舔到湿红,仰着头呜呜咽咽,“唔……”
他很容易湿,男人还没怎么舔,肉缝就湿漉漉吐水,轻易吃进男人的两根粗长手指。男人用手指插了几下,就把岑臻抱起坐到自己腰腹上,扶着硬鸡巴,缓缓撑开了肉缝。
男人很想他,鸡巴埋进肉穴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晃腰,龟头小幅度的戳顶软肉,低头吻岑臻的嘴。
男人今晚有些怪,他把旖旎的温柔降临在岑臻身上,唇舌交缠,拉出暧昧的唾液银丝。他一路吻到岑臻的锁骨,解释他消失的原因,“家里有些事要处理。”
岑臻抱着他,白皙的背在灯下镀上一层暖华,小屁股摇着含吃男人的鸡巴,“老公,动……啊啊。”
男人眼睛一眯,“你的女儿还在隔壁,你就在这里发骚。”重重顶了下软穴。岑臻被刺激到,发出一声呜咽,眼里流出泪,“嗯,嗯嗯,没有发骚。”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把岑臻上半身放倒在床垫上,“今天怎么这么乖啊?”岑臻用双腿紧紧圈住男人的腰,软声求他:“要呜,要老公肏,啊嗯……”
这场在简陋房间里发生的性事,双方都得到了如温水浸身的快感。男人在岑臻肉穴里内射后,还帮他舔了好一会儿,直到岑臻弹腰高潮,湿红肉缝喷出几股淫水,才放过他,紧紧把他搂在怀里。
岑臻脊背与男人胸膛相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抽身,精液与淫水混合,缓缓淌出至两瓣肉唇,引得他微微发颤,在男人怀里发出几声幼崽似的呜鸣。
忽的,他感到左手无名指一凉,嗓音哑软:“是什么?”
“戒指。”男人缓声答,抓过岑臻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是戒指。”岑臻为男人突然的动作惊讶,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男人继续说,声音温柔,“你要我给你的戒指吗?你不是说爱我。”岑臻咬着唇,从男人上扬的尾音中听出他下一句的决绝,“我……”
男人摁住岑臻欲动的唇,声音放得很轻很缓:“还是说,你骗了我。你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害怕。”
岑臻在男人怀里微微发抖起来,“我没骗你,你……”他翻身抱住男人的腰,额头贴紧男人胸口,泪慢慢沾湿了布条,“你给人戴戒指,怎么也这么凶啊。”男人一愣,手指摸上岑臻湿热的眼睛。
从岑臻被骗进温泉酒店304开始,他们每一次的相处,岑臻总是流很多眼泪,男人极少给他擦过。
岑臻感受着男人手心的温度,仰起脸,在男人手心吻了一下,语调委屈,“没说不要你的戒指,求你,你不要生气了。”
“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凶……”
男人诡异的变得沉默,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像是从喉咙中被强行挤出,又沉又颤,他吻了下岑臻的眼睛,“既然爱我,扯下布条,看看我的样子吧。”
房间里,两人安静了数分钟。岑臻指尖动了动,手掌从男人腰上离开,慢慢碰到了自己的脸。
光线刺眼,岑臻像个久睡的病人,不舒服的眯起眼睛,慢慢抬头,看清男人在灯下的脸。
男人唇角带笑,“阿臻啊,你是真的乖吗?你还会从我身边逃走吗?”
岑臻湿润的眼睛,没有征兆的,忽然涌出大股的眼泪。
“陆妄阎……”他抓着布条的手不断颤抖,“陆妄阎。”
刚找到岑臻的时候,出现在陆妄阎脑里的第一个念头是直接把人带走,后来他冷静的想了想,恐惧才会增强人的记性,不是吗?
他设想过无数次,岑臻摘下布条看清他后的面部表情。没有一次的设想里,岑臻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他平静的喊了两声陆妄阎的名字,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泪水。
第9章
岑臻和他熟睡梦中的女儿,当晚就被带离了这栋老旧居民楼。
而岑臻表现出不对劲,是在凌晨两点半。陆妄阎被阿姨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一开门,听清岑臻在二楼发出的刺耳哭喊。
他像个孩子那样哭,长大了嘴巴,不顾成年人的体面,狼狈的让眼泪糊满他的脸。房子里的所有阿姨都站在客厅,无人敢说一句话,陆妄阎阴沉着脸,一步步走上楼梯。
关着岑臻的房间门大敞,负责看守的两个手下垂头安静的站在门侧,无视房间里岑臻凄厉的哭声。
陆妄阎冷笑一声,走进房间。灯光明亮,岑臻跌坐在白色地毯上,陆妄阎的进入,让他成功停止哭泣,一双泪眼呆滞的看着陆妄阎,“我不认识你……”
陆妄阎仍笑着,一步步逼近地毯上的岑臻,看着他惊惶摇头,看着他不断后退,最后被逼到墙角。
岑臻侧脸贴着墙,不断摇头颤抖,不看陆妄阎因蹲下而逼近的脸,只是哭着重复,“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陆妄阎动怒,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却没想岑臻反应如此大,大力甩开陆妄阎的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抱膝紧紧靠着墙壁,哽咽:“别碰我,别碰我,我有老公,我有老公呜,他要生气的……求你,求你。”他哆哆嗦嗦的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明晃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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