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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dip】Restart(怪诞小镇同人)——蟹黄汤包

时间:2020-07-01 13:41:42  作者:蟹黄汤包
  「我不是什么伟大的救世主,我也属于『怪物』。时间巨人族当然也是『怪物』。可我没有那个胆量去吞噬AXOLOTL的尸体。」
  他扯扯嘴角,笑容干瘪,难看的要死,
  「谁拥有了AXOLOTL的力量,谁就会被所有世界排斥。AXOLOTL因为自己太强了甚至被固定在夹缝中,它连漂流都做不到。被一分为二的AXOLOTL力量或许没本体那么强,没到被囚禁的地步,但也不会被任意世界接纳。」
  「我们『时间巨人』对『恶魔』了解已久,他们惯是一群心脏的物种。心黑透了,比宇宙还黑,比泥土还臭。Bill Cipher可不是一个愿意把力量拱手相让的人。他有自己的多方面考虑在里。」
  Lolph觉得背后流下冷汗。
  「他是……Bill Cipher是……」时间守卫舔舔嘴唇,「他故意让Dipper Pines替他分担力量?」
  时间宝宝冷笑。
  「不止这样,而且这点我估计Dipper Pines也会猜到,只是早晚问题。Bill Cipher这么做的另一重原因,我猜是为了让Dipper Pines陪伴。」
  Lolph不解。
  「他已经与世界同在,甚至会比我活的更久。」时间宝宝解释道,「杀死自己的永远不是外力,而是孤独。Bill Cipher忍受了那么久的孤独,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同族,你认为他会放手吗?」
  时间宝宝看向远方,他的年龄真的已经很大了。幼稚的外表下有一个属于老人的沧桑灵魂。
  「体面的退场总好过手足无措,骤然离去才是最伤人的。」他低声说,「我不喜欢恶魔,但也不忍心看Pines姐弟横遭此祸。再说,我还有时空壁垒要关闭。我们手动造的总不会比世界自己维持的要好,恶魔们早一天走,壁垒也早一天修复。」
  「您说的有理,」Lolph肃然起敬,「等时空壁垒修复完毕,恶魔们就再也回不来了吧。」
  「怎么可能?」时间宝宝那张胖嘟嘟的脸上终于浮现出符合外表年龄的烦躁,「我说了,他们现在是世界的漂流者。他们哪个宇宙都待不长,换种方式想,哪个宇宙都能去。」
  Lolph:「……」
  Lolph:「啊?」
  「只是待的时间长短不同。我们修复好完整壁垒的宇宙,能待的时间,大概也就十二小时。」
  这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当祝福的钟声敲响,Mabel Pines拉开教堂的大门,原本前方应该站着她的父亲,Pines先生将牵着她的手走完殿堂之桥。
  而现在,那里站着另一个人。他穿着蓝色西装,里面是件黑色衬衫。他额头散落着北斗七星,容貌俊朗,身形修长。他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可笑容还是旧时模样。
  他转头,微笑,对他的姐姐伸出手。
  Mabel愣了下,雾气氤氲双眼,她突然提起过长的裙摆,姿势一点也不淑女,甚至称得上奔放。镶着水钻的高跟鞋蹬过玻璃地面,声音回荡在教堂。
  他稳稳抓住她的手,青年语气熟稔,还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责备。
  而她只是笑着看他,握着他的手撒娇。
  他牵着她,走过殿堂的阶梯,走过鲜红的地毯。她紧紧倚靠她的兄弟,昂首挺胸,骄傲的像只白孔雀,眼角有泪却没有滴落。
  地毯的尽头,他将她的手放到另一个男人手里。
  「我把我的珍宝交给你了。」他说。
  新郎点头,他庄重承诺。
  「我保证。」
  然而等新郎往前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看看青年,又看看新娘,满脸都是问号。
  「……这位是?」
  「我的兄弟,」她笑着说,眼泪在眼眶打转,可她笑的那么幸福,「久别重逢,前来参加我的婚礼。」
  她趁势回头,青年就站在那,所有人的目光都略过他,人潮人海离他远去,他的周身寂静无声。
  他对她笑了笑,转身离去。因为金发青年等在门口。
  她回以笑容,甜美如缀在枝头的蔷薇;她握紧丈夫的手,将目光移回前方。她和他沿着殿堂两端背道而驰,再也不会相遇,再也没有回头。
  然而她的目光清澈,眸子被水洗过,干净透明。
  童年是一场梦,梦里我们泛舟湖上。
  醒来我们各登彼岸,转身各赴前程。
  FIN.
 
 
第二十七章 番外  星际之旅/The Trek Of Star
  Notes:
  #内含暴力描写注意
  #有原创人物和自设出没注意
  Dipper推开大门就被瞎晃悠的镭射灯和满屋子的嗷嗷叫拍了一脸。拍的结结实实,拍的震耳欲聋。
  他艰难推开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觉得自己好像只被流水线推着走的金枪鱼罐头。金枪鱼最后在酒吧柜台前翻身上岸,他敲了敲桌面。
  「一杯啤酒,谢谢。」
  啤酒是好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每个宇宙都会有个无名的天才发明出酒精,这玩意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能风靡全宇宙。甭管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会喝上几杯。
  还有和酒精有关的相关企业,也在宇宙遍地开花。
  搞得Dipper每次看见酒吧都有种回到地球的亲切。
  年轻的恶魔拄着脸,他有点烦躁。不然也不能选这么吵的酒吧散心。他注视那些细碎的气泡,静静等待它们上升,最后在杯口碎裂。
  他暗暗撇嘴。
  啧。
  距离离开重力泉已经过去七个地球年份,他和Bill的关系没有丝毫进展——别想歪,是指往好的那方面;甚至有更糟的迹象。
  具体表现在他们可以几天不相见不说话,每天只是住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这还是Bill最开始要求的。然后呢?
  然后过得非常潇洒,非常有个人空间。你写你的宇宙多元论,我去我的夜店开趴。
  生活作息规律的Professor Pines不止一次大半夜被同居人身上的烟味酒味香水味熏醒,他背对Bill Cipher睁着眼,静静听闻那人钻进来,然后Bill关上为自己预留的台灯,对Dipper道句模糊的晚安。
  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Dipper醒着。
  好吧好吧,Dipper仰头喝了口冰啤酒。Bill也算是个合格的旅伴,不是吗?钱Bill出,旅游……不是,流放路线Bill定,酒店Bill选,每天活的很自由。他从来不过问Dipper行程,每天早出晚归去浪。
  「原谅我这一生放纵不羁爱自由。」那天Bill准备出门的时候这么说,然后戴上帽子迈出左腿踏入幽浮车。
  ……他一个会飞的坐什么车。
  Dipper想,他是不应该有什么不满的。
  「啧。」
  手指抚摸杯壁。
  可他就是不满。
  不满需要什么道理吗?
  不需要!
  Dipper非常不爽,他觉得他和Bill简直就像两个不得不共逃亡的被放逐者。因为只有他们俩不被各宇宙承认,所以只能凑合搭伙。
  凑合。
  没错是凑合。
  Dipper越想越气。
  他一掀冰啤酒,低温直冲额叶,又疼又清醒。末了恶魔一摔杯子,酒沫飞溅出杯。
  「操你的Bill。」
  正当年轻人气的脑壳痛的时候,有人轻轻敲了敲他的肩膀。
  女人——不,应该说是女性怪物;漂亮到逼人的女性怪物在他旁边坐下,她相当自来熟,一看这个动作平时没少做。涂着玫瑰的指缝间夹着烟草,她低头,又一抬头,将烟圈吐出去。她是人面鸟妖,人类的上半身鸟类的下半身;羽毛做的长裙领口开到肚脐,露出丰满的胸部。
  她向后甩了下自己的红发,过于丰满的胸部随着这个动作颤了颤。她夹着烟,勾起红唇,对Dipper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嘿,帅哥,一个人吗?」
  这要是在平时Dipper早就为自己的艳遇敲锣打鼓热泪盈眶,然后把这事在所有社交软件上都说一遍,势要传遍宇宙角落。
  但他现在没那个心情。
  Dipper侧身,躲开鸟妖伸过来的手。
  「抱歉,女士。不过我有自己的事。」
  Siren吃吃地笑。
  她并没有搭理Dipper如此明显的逐客令,红指甲搭在年轻恶魔的肩上;女妖靠近Dipper,探出分叉的舌,轻轻舔舐年轻人尖尖的耳朵。她的动作熟练极了,场面要多色气有多色气,人面鸟妖一直是勾人心魄的妖精。
  可惜Siren遇上的是洁癖晚期患者。通往高速公路的车还没来得及开就被人砸穿车门,顺便连轮胎都拆了。
  做下这项丰功伟绩的洁癖晚期几乎是感受到温热的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黑色爬上巩膜,獠牙探出牙膛,指甲突然暴涨——
  一杯鸡尾酒突然敲在玻璃柜台。
  酒保另一只手还放在背后,他低着头。
  「您的酒。」
  Dipper的读条被打断,他愣了愣,女妖也是。Siren摸摸下巴,笑的风情万种。
  「哎呀,帅哥你是不是搞错了,人家还没点酒呢。」 她向柜台前倾,「还是说,你迫不及待了呢?」
  「并没有,女士;」酒保尽职尽责地擦着高脚杯,他半闭着眼,「这是我请你的。」
  「诶呀?请人家?」女妖单手掩嘴,「虽然先生很帅,但不好意思,你不是人家喜欢的类型哦。」
  酒保沉默,他放下高脚杯。玻璃和柜台相撞。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换一个谈情对象。」
  他说到这睁开狭长的眼。酒保的眼睛是金色的,比黄金要淡,比红金要深。他的瞳孔是横线,干干脆脆的一道,好似把山羊的眼睛装在人的脸上。
  「毕竟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和恶魔调情。」
  Siren愣了愣,她爆发出大笑。
  「别逗了先生!恶魔早就绝迹了!除了那个『超时空犯罪帮』的老大还有谁自称恶魔?那家伙不也是仗着没人看过恶魔真容才自称?真是笑死人了。」
  她揩去第三只眼笑出的眼泪。
  「你说是不是啊年轻的绅士?」
  年轻的绅士仰头干杯。远处舞台灯光突然切换,他和玻璃吧台被镀上浅淡蓝色;而背光那面却更为深邃,五官掩埋在黑暗深处。
  突然,衣物被泛着蓝光的皮膜撕裂,黄金映照群魔。
  女妖慢慢变了脸色。她的手慢慢撤离青年肩膀。
  Siren慢慢地、无意识地后退一步。
  他低低笑了。
  然后他抬头。年轻的恶魔撑着脸,手指绕着杯口画圈。他半眯双眼,恶魔模样是笑着的,黄金在黑暗深处熠熠生辉,可瞳孔却纤细如针,刺人比寒冬还疼还冷。
  「是吗?」
  他笑着反问。
  女妖几乎是狼狈不堪地离开吧台。她走时行色匆匆,皮质钱包因为用力过猛被指甲刮出几道白痕;连那张明艳的脸都跟着扭曲。
  哪里还有刚刚占恶魔便宜的样子。
  Dipper踢在透明柜台上,他笑的连杯塔都在晃。这要是在平时早就吸引了无数看神经病的目光。但是现在是在夜店,Dipper还算不上合格的神经病。
  Alcor想他真是感染了Bill的恶趣味。刚刚Siren的表情有意思极了,满脸都写着懵逼,某些角度扭曲堪比悲伤蛙,从头到脚都戳爆Professor Pines的笑点。
  Dipper感觉到空酒杯被人拿走,酒保为他换上调制好的那杯鸡尾酒。Dipper这时候才仔细观察这杯酒。利口杯里是大团蓝色和紫色,里面夹杂着绚烂的银色星点;杯口浮着细碎不规则的冰,最后夹了片蓝柠檬做装饰。
  年轻的教授瞅了眼酒,他眼里还有未散去的笑意。
  「我不记得我有点啤酒以外的东西。」
  「这本来就是请您的。」酒保欠了欠身,Dipper发现酒保身材真的很不错,腰细腿长,甚至可能比自己还要高,「一个人面鸟妖还不配被我请客。」
  Dipper将手放在玻璃杯壁,他晃了晃杯子。冰冷沿着掌心蔓延,冰块和玻璃一起折射舞台灯光。
  「哇哦,」他没有隐去恶魔特征,眉眼上挑的时候眼神冰冷又锋利,「你刚刚对那位小姐可不是这么嫌弃的态度。」
  「先生,要知道开店没有挑选顾客的权利。不过如果可以过滤顾客的话我倒是希望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少一点,」酒保语气平稳,仿佛讨论的是虫子这种不值一提的东西,「毕竟我没有收拾尸体的爱好。」
  这是个怪物,Dipper想,还是个上级怪物。
  只有怪物会对弱者用这么冷漠的语气。
  「人形怪物?还真是少见。我以为怪物们都认为人形很弱。」说话的时候Dipper一弹玻璃,冰霜从击打处开始蔓延。薄薄的冰花飞快爬满利口杯。
  Dipper这人有些肤浅,还有些看脸。异星他乡遇见人形生物好感加5,帮忙摆脱女神经病好感加3,长得好看好感加8。
  顺带一提满分是10。
  对方笑了笑,侧头的时候耳坠随着动作微微摆动。他的耳朵很尖,是和恶魔如出一辙的尖耳,紫色宝石耳坠很衬他。
  「形态又不能决定全部。弱者始终是弱者,模样变成『旧日支配者』也没有用。您说不是吗,恶魔先生?」
  Dipper大笑。
  他对酒保伸出手。
  「Dipper Pines.」
  「Tad Strange.」
  Dipper喝了一口鸡尾酒,那些裹着清甜气息的冰冷气泡从舌尖爬向鼻腔,它们喝起来像蓝柑桂酒混合薄荷,加了点盐和柠檬,还有那些Dipper品不出来但清爽的味道。
  「这酒叫什么名字?」
  「光晕。」
  Dipper愣了愣。
  「……Hallo?」
  Tad闭着那双山羊之眼,他闻言露出温和的笑意。看起来温柔又宁静。
  「H-A-L-O,不过,你要觉得是 『Hallo』也没错。」
  他睁开眼。
  「初次见面,恶魔先生。」
  在Dipper离开酒吧后,有双手爬上酒保的面颊。那双手白皙素净,是精心呵护过的手;指甲却薄如蝉翼,长而锋利。
  女妖紧紧贴着Tad后背,贴的严丝合缝,胸前两团丰盈挤压着酒保。她没脸没皮,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倚着男人。蛇缠绕男人,吐出猩红的信子。
  「对人家就没有好脸色,对好看的男孩子不光脾气好,连酒都请。」
  Tad却理都不理她,满脸写着嫌弃。他直接把她伸过来的手拍了下去。
  Siren抽了口气,Tad这一下真是没留半分情面,被拍的地方瞬间就变红变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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