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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入殓师(玄幻灵异)——飞奔的排骨

时间:2020-07-06 10:44:58  作者:飞奔的排骨
  白穹眼神闪烁,手掌成抓,抓向沈深:“弟子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但这妖邪入殓师我且得带走。”这人和少主同一时期出现在毅城,无灵根,修为诡异暴涨,事出反常必有妖。
  少主的失踪,和这妖邪,极可能存在某种联系。
  利爪即刻就到,罗书清来不及救人,眼见那精致的少年人就要落于爪下。
  “当——”
  手持红缨枪的黑衣人出现在屋内,枪杆挡住利爪。沈于光面色激动潮红,朝着青夜的人吼:“我就说吧,他有同伙。”
  黑衣人出现在房间的那一刻,浓重的血腥气儿,弥漫在四周,他周身冰冷无机质,粘稠的厚重杀意,就连白穹都忍不住皱眉。
  “主人。”黑衣人挡在沈深面前,忠诚守卫着,发出的声音沙哑。
  两方形成对峙局势。
  悠扬悦耳的唱片声音响起,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奇异乐声,从走廊深处幽幽传来。
  “夜已将阑——”
  “漏已将残——”
  八十年代夜上海风情的晚安曲,是沈深最熟悉的乐章。是那个小偷,他就在附近。
  “少……少主,是少主。”白穹的手在颤抖,声音也有点语无伦次,是少主的东西,少主最宝贝的怪喇叭,他听见过怪喇叭的声音。少主……少主就在附近。
  “白毅,走!”
  沈深闪身而出,白毅紧跟而上。尸虫沉睡后,线索就断了,沈深眼睛里亮得惊人。他的黑胶唱片,他的《晚安曲》,他丢失的,最重要的东西。
  “还愣着做什么,追!别让着那妖邪入殓师对少主不利。”
  几条人影跟随而出。
  昏暗的杂物间,黑胶唱片在金色的播放机上头缓缓转动。奇异的乐声,柔和安抚,缓解了小白脑子里的疼痛。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记忆洪流翻滚,被闸门拦住,若有若无的水流钻出闸门,唤醒模糊的记忆碎片。
  小白在朦胧中看见,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一袭白衣,众人拥戴,高高在上;面具人在秘境获得了能够缓解头疼之症的奇异乐器;面具人在山巅挥剑,一剑削去半座山峰。
  体内的灵气跟着他的剑招翻涌,枯竭的经脉被暴涨的灵气撑得鼓胀,小白想要大叫,他死死咬住嘴唇。
  带着银色面具人取下面具,面具下,是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啊呀,被我找到……”杂物间的门开了,妖娆的女子媚笑僵在嘴角,凶利的剑气,将女子的身体,连带着推开的门板,四分五裂。
  二楼的房间内,盛着黄褐色透明液体的琉璃罐在同一时间裂出纹路,被禁锢在其中的黑色小剑破水而出,消失在房间内,留下一地液体和琉璃碎渣。还有余下的玉面蜘蛛迟来的惨叫。
  “妹妹!”
 
 
第25章 
  沈深奔走在走廊,身后紧跟着白毅。乐声越发清晰,响在耳边。只要转过这个岔路口,他就能找回他失去的东西。
  前进的脚步停顿了。
  “主人?”
  左侧的路口,出现了一把湿哒哒的小黑剑,它剑身焦急震动,发出阵阵急促的嗡鸣。它围着沈深饶了一圈,往左侧的路口飞,见沈深不动弹,又返回来,围着沈深转圈。
  曲子传来的方向,是在右侧。
  “白毅,你去乐声传来的位置,帮我把发出音乐的物品,带回来。”沈深语气郑重,他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脚步却坚定,迈像了左侧的路口。
  “拜托了。”
  “是,主人。”白毅回应铿锵有力,他第一次从主人嘴里,听到拜托二字,一定是对主人十分看重的东西。
  身后白穹一行人已经追上来了,白毅不再犹豫,黑斗篷迎风而动,迈向右侧的岔口。
  小白一定是出事了。沈深握紧手中的鸳鸯玉扣,名为后悔的情绪,在胸腔蔓延,他肯定是跟着上了二楼。
  走廊幽深曲折,周围的房间门长得一个样,若没有小黑剑在前头引路,可得迷失方向。黑色的小剑跌跌撞撞,终于停在一间房门口。
  门没锁,虚掩着留一条缝。沈深推门而入。
  “小白?”房间里没有点烛火,一颗不大的夜光珠是房间内唯一的照明,透过微弱的光线,模糊可见这是一间卧房,比普通的拍卖间多了一张床。
  床上耸起一团,有人侧躺在床上。
  安静的黑暗中,男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声,从床榻上传来。沈深站在床前,声音里不确定:“是小白吗?”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似乎被惊到,急促的喘息着。过快的呼吸频率,就像是踹不上气。沈深眉头紧锁,黑暗中他看不清床上人的脸,直觉告诉他,躺在上头的人,没有强烈的敌意,没有攻击意图。
  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入殓巷箱,箱子里头还有尚未制作成黄泉烛的烛胚。沈深手指燃起小撮火焰,点燃手中的蜡烛。
  微弱的烛光,将床上人异常潮红的俊脸映入眼,是熟悉的俊美轮廓。烛火仅仅亮起一刹那,便完成了使命泯灭在黑暗中。
  沈深腰上一紧,紧接着天旋地转,“咚——”一声响,背下柔软的触感提醒着他倒到了床上,烛火滚落,两只手被人控制,正上面的位置被黑影笼罩,极强的压迫感。
  沙哑,压抑的声音:“深深……”
  “深深…深深…”
  “深深…深深…深深…深深”
  沈深耳朵发麻,身子发软。两人距离很近,他的名字在另一个人唇间不停呼唤,透过胸腔的震动,能感受到他的急迫与渴求。他在黑暗中不自在的别过头,耳垂发热。
  “别喊了。”
  黑暗中安静了一刻。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进沈深的胸口,脑袋不停磨蹭,腰间被勒得死紧。搂住他的人,喉咙里头发出类似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委屈的呜咽。
  “深深,难受,小白难受。”
  脖颈细嫩的肌肤被丝滑冰凉的发丝蹭过,紧接着肌肤相贴,高温滚烫。热度高得不正常。
  沈深一只手抵在人胸口,拉开一点距离:“你在发热,先起开,我……啊”掌心传来湿滑的触感,滚烫的柔软物贪婪的接触着让主人舒适的物体。沈深触电般缩回手掌,一把将床上了人掀下床榻。
  整理着在方才挣扎中凌乱的衣衫,沈深捡起地上熄灭的烛火,重新点燃。
  烛火的光芒明亮了屋内,让沈深看清了眼下的状况,小白蜷缩着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嘴里无意识发出痛苦的呜咽。乌发汗湿,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般弓起。沈深眼睛在落到他捂住的下半身时一缩。
  谁TM这般禽兽,他还是个孩子啊!
  他不知道小白在二楼遭遇了什么,看情形也猜测到了几分。地上的人还在痛苦扭动,用滚烫的皮肤尽可能多去接触冰凉的地面。
  “别,脏。”
  沈深赶紧阻止,把人搬床上,一接触到,人就八爪鱼般攀附上来,撕扯不掉。行动间很是尴尬,沈深不是个重视欲的人,算上前世,自己解决的此时都屈指可数。
  如今这境况,也只有……
  沈深神色一凛,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握住小白的手,指引他朝着正确的发泄口而去……
  ----------
  白毅率先抵达音乐声传来之地,尚未靠近,浓郁的血腥味儿顺着空气钻入鼻腔。这血量,无疑死人了。杂物间的门口,一女子抱着地上破碎的血块,不顾污浊,发出变音的痛苦哀嚎。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那个剑修!”
  白毅视线穿过挡在门口女子的身影,看向杂物间里头,那是一个长相诡异的金色喇叭,乐音正是从金喇叭里放出来。白毅看着坐在门口哭泣的女子,想的是,啊,她亲人死了啊,真可怜。黑色斗篷里的脸毫无表情,声音也是冰冷。
  “借过。”
  “给我滚!”女子尖叫,有点竭嘶底里的意味,手中丝带看似柔软,所过之处掀起碎木飞沙。
  “少主啊!”紧跟在后的白穹哀嚎,“我的少主啊,怎么…怎么就碎成这般了…让老夫如何给白家交代,如何给清微交代啊少主。”
  白穹痛哭流涕:“你们不要拦着我,我要去给少主收尸。”他后头的两人,一左一右架住人,笑脸壮汉拉着人跟着哭,冷面小生语气无奈,“长老,不是少主。”
  “不是少主?”带着鼻子被塞住的哽咽。笑脸壮汉刹不住跟着打了个嗝。
  “是名女子。”
  白穹定睛一看,衣着发饰,确是女子无疑。
  “哈哈,不是少主,吓煞老夫,吓煞老夫。”长须上的涕泗尚未干透,白穹脸上扯出笑容,有点滑稽。
  “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正派修士,臭男人,和那剑修,都是一伙的,蛇鼠一窝,可恨!可恨!”坐在地上的女子,眼睛了光芒怨毒。
  她的话,引人深思,也侧面证实了,小小的杂物间,在此之前里头有着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名剑修。
  清微派三人内心激动,这女子,见过他们少主。
  白穹追问:“你说的那剑修现下何处?”
  “哈哈哈哈哈…你们想要找他?那就下地狱去找吧。”女子神色癫狂,快速从怀里掏出药瓶饮下,粉色的烟雾,从她喝下药的那一刻起,渗出肌肤,不到一盏茶,整个走廊包裹在粉色的烟雾之中。
  烟雾中等人接感受到不同程度的眩晕恶心,被粉色烟雾侵蚀的位置,发出滋滋的腐烂声,武器去了锋利的光芒,剑锋发黑。
  “师叔,是玉面蜘蛛姐妹。她是要拼死拉上我们了。”白穹没接话,表情渐渐严肃。
  白毅戴在头上的黑色斗篷被粉色烟雾腐蚀殆尽,露出内里的盔甲,银色的盔甲上升起白烟,铠甲在被腐蚀。他握紧红缨枪,六合玄枪一出,枪锋所到,形成短暂的空洞。白毅踩着空洞,一点点,隐蔽地接近杂物间。
  他看清了门口的女子,短短几息,由丰润白皙变成瘦脱形,粉色的烟雾从她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原本算得上美丽的人此时只剩皮包肉,凸出的眼球,里头尽是怨毒。杂物间里的烟雾不多,为了攻击他们都集中到了走廊上。金色喇叭受到的腐蚀还不多。
  “咯咯咯…老头,你说,那个剑修,是你的少主对吧?”
  “我们玉面蜘蛛,若是你有所听闻,便知道,落在我们姐们手上的男子,都是什么样的下场。”
  “不瞒你说,那个剑修,真是,难遇的美味啊。”
  “妖女受死!”他们清微大长老,白家少主,何曾受过此等侮辱。
  白穹的剑破开烟雾,带着愤怒,势不可挡。把口出狂言的人一分为二。
  “哈…哈…那滋味…毕生难忘。”女子嘴角溢出鲜血,满足诡异的笑容僵硬在骷髅脸上。
  剑斩杀玉面蜘蛛后乖巧飞回白穹身边,白穹看擦拭着剑身,仿佛沾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他淡定,旁边的笑脸壮汉不淡定了。
  “少……少主他不会真的被……”
  “住嘴!”白穹喝诉,笑脸大汉瑟缩着闭嘴。旁边的冷面小生扯了扯壮汉的袍子。轻声道:“傻子,少主肯定没事。”
  粉色的烟雾散去。走廊里头一片狼藉,只有三个人的身影。三人面面相觑,冷面小生想到什么脸色难看,杂物间里突然传来笑脸壮汉的惨叫。
  “不好了长老,少主的东西,被那入殓师的同伙给偷走了!”
 
 
第26章 
  天光大亮,屋内的蜡烛燃尽,融化的蜡油凝固,铺在桌角。
  沈深坐在桌旁,摊开手,直愣愣纤细细腻的手掌,手心白皙干净,他转头看向床上的人。小白躺在床上,眉宇舒展,睡颜祥和,薄唇微微张开,乌发吊了一缕在饱满的额头,显得孩子气。药性解了,热度也降下来。沈深心里却是有点烦乱。
  小白有一颗纯粹的赤字之心,沈深待他好,把他当成孩子养,他现下的感觉很是微妙,乱糟糟的,无法描述。
  硬是要他自己定位的话,就是孩子一夜间长大,替突然到生理成熟期的白纸孩子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心态。
  亏得今日出现在这间屋子的是他,若是误入哪家小姐,平白污了人姑娘清白不说,自己还停留在孩童智力的小白,能否承担起责任,结果未知。
  忽略掉内心深处,那一秒快速滑过的不自在。
  “主人,白毅不负使命,拿到了主人的东西。”脑子里响起白毅的声音。白毅自契约成立之日,便作为仆从,建立起了与沈深的联系。
  “你在何处?”床上的人还在熟睡,沈深压低了声音。
  青夜之外不远的四合院内,一颗郁郁葱葱,枝干粗壮成荫的大槐树下,立着两人头戴黑色斗笠的人。沈深接过白毅手中的东西,轻柔抚摸,手指轻颤,珍惜珍重。
  金色的大喇叭,底座烙印着英文字母和一串数字,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文字,记录了机器的产出地和产出时间。沈深手指划过喇叭背后,那里有一处小凹陷,是他一次入殓时,被主家调皮的孩子闯入,摔的。
  精致的少年,掩藏在黑色斗笠下,脸上怀念又落寞。
  “无耻小人,快快把少主的东西还回来。”
  一声大喝,清微三人落在槐树树梢之上,剑指树下的沈、白二人。
  白毅红缨枪横在胸前,面色难堪愧疚,以为甩掉的人出现在主人面前,他把危险带到了主人身边。脚步移动,盔甲响,人坚定不移地挡在了沈深面前。
  “主人,是白毅的失误。”
  沈深摇头,按下紧握红缨枪的手。
  “我来和他们谈谈。”
  他抬头,望着槐树上的人,语气讥讽:“堂堂清微派长老,亦强权压人,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胡说,你偷了我们少主的东西,别想抵赖。”笑脸壮汉瞪大眼睛,立即反驳。
  “呵,我的东西,到了你们清微人嘴巴里,就成了你们少主的东西,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知道如何使用吗,知道它产自何地何时价值几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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