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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掉马怎么办(古代架空)——杰萨明

时间:2020-07-06 10:53:30  作者:杰萨明
 
 
第30章 更为亲近
  梁似烛蹙紧了眉头:“姐姐你怎的都不与我商量?”
  “在我还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之下!”
  梁烯于是冷言反问道:“那你有什么法子去跟那位说?”
  “经此一事,你的命已然是如悬细丝之上,左右前后都进退不得的了。”
  “就算你能好运着让那位信任你,在三王府里头你就不也是危机重重?”
  “此次侥幸捡回来一条命,那如有下次你教我怎么办去?”
  梁似烛捻了颗水晶葡萄,囫囵着吞咽也不剥皮:“就走一步且算一步呗。”
  梁烯打掉了他欲够着柑桔的手背:“你可是对三王府起了留念之心?”
  “我倒也知道那三王爷脾性好,可你总也得为自己多考虑。”
  梁似烛眯着眼觑他姐姐:“倒也真关不着他什么事儿。”
  梁烯叹着气说:“我怕就怕在,你要是动心……”
  “虽说着是我们是底下的妓倌出身的,姐姐却还是总想着你能有个好结果。”
  梁似烛于是着出声慰问道:“姐姐又不是不知晓我是何人。”
  “做我们这一行的,三分情也可……”
  梁似烛顿了顿声,还是续着说道:“三分情都可显出十分意来。”
  梁烯说:“大概不到立夏左右,这闭息散就会发作了。”
  “我既然话已至此了,你心里有个数就行。”
  梁似烛勾唇笑道:“那我就听姐姐的。”
  他就算平日里对燕随之胡搅蛮缠,但也不过是风尘中人的习惯所以然。若问多深重的情意在里头,倒还真没掂量出几分出来,最多不过是一点舍不得罢了。如若不是梁烯做这番事,他估摸着也不会逃出去,好死赖活着混个日子过而已。只是觉着燕随之对他颇为不错,留这里倒也不算个坏打算。若是有人去问他为何去挡上一刀,他确然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大抵人都未必能看得清自己吧。但是要教他现下去做个决断:他确然有着些许犹豫不决的,但也不是不可以去硬下心。
  梁烯得了话音,就才放下心来。俩人又随便说了些闲话,中午用了婢仆送来的膳食,直到又日沉西山梁烯才回。
  晚上燕随之又过来一趟,梁似烛觉得有些对他不起,就想着这段时日好好点,也不口无遮拦地调笑他了。
  等梁似烛给燕随之褪下了衣裳,将他抱着放到床榻之上,就意外地不慌着先睡觉了:“燕三,我们不妨……先聊聊天?”
  梁似烛拉过一个靠枕给燕随之垫着腰背:“就是昨夜里我说的那个……其实我所擅长的不光是皮相。”
  燕随之含笑睇他:“盖棉被……纯聊天?”
  梁似烛不知怎地,突有些不自然了:“纯聊天又怎么了?”
  与我说话可舒坦了呢。”
  “我留人又不全凭着活好?”
  梁似烛又觉着上句话多余,本想遮掩着转过话头,又慌到口不择言:“燕三可是要试试看吗?”
  试试那个?聊天还是活好?
  气氛突然停顿似的凝结了,俩人竟都是没先接话茬。
  燕随之全身都漫上红了,他倒真还未有过女子,更不提怎与男人行事。只是觉察到心悦欢喜梁似烛,却没敢想更为亲近是何种样子。更不必说这是梁似烛先挑起来的,更是添了层悸动暧昧之感。就像是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偷藏心里一个人,只是连靠拢都带着盘算的小心翼翼,哪里会想到能更……不堪言语的那种事情。
  末了还是梁似烛先扯被盖脸:“不聊了不聊了,我要睡觉去了!”
  可梁似烛压根也没把这当回儿个事,真真着没一会儿就睡着去了。但关于如何行那种事情,之前在红袖招里头怎会不知晓,但好在是毕竟是个头牌般的位子,老鸨想着先捧些时候,就被燕显奉给敲定了。也算是离污垢远了些,倒是还没卖过身,但论这种事情,却也看了不少了。而况他这种角儿,就单单是宴请的,就已经是够银两了,何必自降身价?但毕竟到底是个窑子地,其中关窍他也学了些。他颇为自负地觉着,但论活也不会差。
  夜色里只留下了燕随之的心跳久不平复,而梁似烛显然是与周公相会地恰是正欢畅。
  梁似烛在三王府里头养身子了没多久时日,竟是奇怪着还没有刚转醒的时候康健有力。燕随之每每想让太医丞过来瞧瞧他,梁似烛就颇为不乐意似的,想来大抵是不好喝药罢了,燕随之想让他尽可能快乐一些,就也不想急着去逼迫他硬要去看太医丞了。但是现下不由得心里难免有些焦虑,还是觉着请太医丞过来比较稳妥。于是吩咐了尚叔今日里让太医丞来耘书斋,这太医丞自从来三王府就每天安置到客房里头,除却刚开始梁似烛昏迷的时候,每天都过来瞧瞧看,等到梁似烛醒过来,就到客房做着翻阅医书了,也就没几天感觉甚是无用般。这突然着有人过来找他,还霎时间吓了一跳,急忙背着药箱往耘书斋赶去了。
  梁似烛本是想欢腾着到处走走玩玩,可燕随之非要把他摁在床榻之上去躺着。
  梁似烛略带不忿地说道:“你这般待病人,能快些好起来吗?”
  燕随之皱着眉头反驳他说道:“你且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再说!”
  脸色白地散着鬼气般,风一吹就仿佛要倒了,说话的时候都要喘上几喘。燕随之酸涩地觉着心疼,却也只能哄骗着去让他瞧瞧病罢了。
  梁似烛抬起袖子,风哗啦地就灌进来,衣裳仿佛是挂他身上,几乎都要撑不起来了:“燕三……这真的是夏季吗?为何我感觉竟是很冷啊。”
  燕随之将他的臂膀摁回到棉被里头,虽说这个天气本不该再盖棉被,可梁似烛此番是最经不得冻凉了,每日夜里燕随之与他躺一起,总是浸一身大汗涔涔。可是这说到底倒也没有什么大的妨碍,他相较起来还是更惧怕梁似烛不在身边。
  燕随之又捏紧了梁似烛的被角:“再等一小会儿,让太医丞过来看看。”
  梁似烛嘟囔着回了一声,歪着头竟又是睡过去了。
  太医丞过来的时候恰好撞上这一副景象:燕随之握住梁似烛的手背抵着额头,阖起眼看上去像是极其疲怠的样子,整个人竟是流露出一种脆弱的美来。
  太医丞低下头来不敢多想,匆匆地上前来躬身问安:“三王爷,臣来了。”
  燕随之这才抬起头来:“劳烦太医丞过来看看。”
  “刚醒的时候太医丞过来看过一次,说是应该无甚么大碍了,就算不喝药扎针好好养着,只要心情舒畅倒也无事。怎得才过了没几天,却不见着好转的样子。”
  太医丞忙跪了下去:“臣虽然学艺不精,诚然多有惶恐,但记得清楚……当时梁公子的脉象……确然是差不多了啊。”
  燕随之并不是大动干戈的性子,只觉着大半情况还有得挽回的余地:“太医丞倒也不必太过自责,此事我也有不当之处,赶紧着给梁公子看吧。”
  太医丞于是在几个穴位上扎了针,搭上梁似烛的腕子把脉了。却越探越觉着惊惧非常:位置表浅兼具脉搏缓慢,是极为阴虚不利的征兆啊。
  燕随之出声问道:“太医丞可曾看出什么来?”
  太医丞惊得腿肚都打着颤,吞吞吐吐地跟燕随之说:“三王爷……梁公子他……看上去不太好。”
  燕随之像是呆愣了一般:“太医丞刚才的什么,我没没太听得清。”
  太医丞跪下来说:“梁公子的情况……恐怕要严峻了些。”
  燕随之阖了眼,揉了揉眉心:“太医丞但不妨一讲,我迟早要知晓的。”
  太医丞说道:“胸口处的伤疤倒是无甚妨碍,可是却隐约又五脏俱损元气尽失。”
  “已是很不乐观了,甚而可能着……比昏迷时更甚。”
  燕随之忽地像是被抽去主心骨似的,觉着浑身几乎都要滑着瘫软下去了,眼前仿佛是冒着密麻昏暗的黑点,像是有棵藤曼缠绕着几乎要让他的心窒息。
  燕随之撑了一口气问道:“那……可还有得救?”
  太医丞还是说了实话:“臣只能当尽力罢了。”
  燕随之摆了摆手:“那烦请太医丞快些。”
  太医丞拱手告退着说:“臣得再回趟太医院里头去,明个儿就一定带上调制好的药来。”
  燕随之连头抬也不抬,只垂眼看着梁似烛:“你且去吧。”
  太医丞就上马车就回太医院去了。
  燕随之抚上梁似烛的眉眼,心中一时百感交集似的。正巧梁似烛突地睁开来,像是迷糊着缓了一阵子,才费力辨别清楚身处何地。
  燕随之本有些慌乱,不料梁似烛竟是说:“燕三……我好像看不太清了。”
  燕随之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似烛你可是说得真的吗”
  梁似烛扭头冲他笑了笑,却总是看起来很虚弱:“看把我们燕三给吓得,只是刚醒得适应会儿。”
  燕随之环上梁似烛:“太医丞他说……你情况很糟糕。”
  “我们老实吃药好好治成吗?”
  作者有话要说:
  燕随之是真纯,梁似烛是假骚。
  都是没开荤的小处/男呢。
 
 
第31章 我真没哭
  梁似烛心下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嗯。”
  于是他故意着去问燕随之:“要是……我说要是,我好不起来了怎么办?”
  燕随之沉默了好久也不应声,直到梁似烛以为他不会说了,才听见了一个极其低微的声音:“我实在……不敢想这个假设。”
  听过燕随之此番回答之后,梁似烛觉得实在是亏欠良多,本着假死之后莫让他太过不去,于是装着托付遗愿一般地说道:“燕三……我是说三王爷,无论我最后落个什么下场,都是我自个儿心甘情愿的,你切记不要将所有事全揽着,把苦痛都归咎在你自己身上。”
  “我希望你好好地,无论我在不在了。”
  “我要你活着。”
  梁似烛见燕随之垂着头,好像也没什么反应似的,抬起腕子去撩开他额前碎发,就见着了燕随之猩红的眼。
  梁似烛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不想看燕随之此般模样,于是伸手遮住了他的双眼。
  挣扎了好久还是哀叹出声:“燕三不要再哭了好吗?”
  燕随之的声色仿佛笼中困兽一般,带了点他平日并不会有的凛冽:“我真没哭。”
  “我只是后悔没能……”
  没能站得起来,没能护得住他。没能一早就懂得道理:就算他想偏安一隅,也总要有人找上门来。
  梁似烛心里内疚横生:“求燕三别这样了,我最见不得你哭。”
  哭得他心抽搐着疼,却还是自己造的孽。
  梁似烛想:定然是燕三平日总把他引为知己的缘故,才教他听得多了也深受其蛊惑转了心思。知己怎能看对方难受而不动容呢,梁似烛为自己的摇摆迟疑找了个好借口。
  想着想着脑仁就又痛了,或许因着是药效的缘故,梁似烛觉着困意来袭:“燕三放我再睡会儿。”
  燕随之也不再在耘书斋里头了,生怕一点声息吵闹着梁似烛。他绞着轮椅离开屋门,残阳漫上了他背影。梁似烛腕子耷拉下来半垂在床榻边,落日的红从窗外流泻着蔓延进来,套的银镯子上的光也黯淡了下去。
  这边梁烯脚踝上的银镯子叮当着响,她心下盘算着离药效发作的时日,不由得肯定就带点欢畅了,但这欣悦还得硬生生地给按回去藏着,难免要假意做出一番哀愁的姿态来。
  梁榆觉着看梁烯日日消沉低落,嘴笨也不太会说什么话去,想着溜出去寻些小玩意儿,就算不能拿来逗梁烯开心,摆放在屋里也是一个点缀装饰啊。于是趁着晌午头里梁烯躺床榻上,眯缝着眼午睡的那几个时辰的空闲,悄悄地溜出红袖招想到市集看看去。
  老鸨路过时看见了梁榆不在梁烯门前,却也没曾想过再去搭理着问个究竟。本来梁榆刚来红袖招的时候也不太乐意,后来发现这大块头干活挺利落的而且没啥心眼,除却像个木头桩子不言不语不理人之外,是从头到脚也挑拣不出来更大的毛病了,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梁榆在红袖招里头跟着梁烯了这么长时候。
  梁榆走在繁华熙攘的永安街头,想要去珍味楼里去买屉蒸槐花。珍味楼可是皇城里头有名的食肆,尤其是各种花样点心简直堪称一绝。而况现下正是吃槐花的好时候,最近这几日梁烯的食欲胃口都不太好。
  梁榆刚踏进珍味楼里,就听见邻桌的客人叫喊,他本不欲听他人碎嘴闲话,可那几位的声响未免太大了些,那些交谈顺着风就溜进他耳朵里了。
  背刀壮汉嚷着:“怎会有人心肠如此歹毒?”
  “纪风堂是何种地方?想老堂主一生善事,竟到头来被贼人暗算!”
  旁边的老翁也叹气:“那老堂主的小公子,至今还都下落不明呢。”
  后头有尖嘴猴腮的人笑道:“这又有什么难想通的?无非就是树大招风嘛!”
  “他纪风堂在江湖独占鳌头多久了,轮也该轮得到我们分分羹了吧!”
  “难不成武林盟主就他当得,我们就只能当个走狗吗?”
  壮汉一看就沉不下气,把刀往身前一横:“你算个什么东西?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这猴样儿的瘦子瞬间跳脚:“这还不能让人说说吗?连句话都听不得了!”
  后来像是想通什么似的,咧着嘴阴狠地笑起来了:“你在这里与我置什么气?纪风堂阁主……已经死了!”
  壮汉一听见这话,抡起刀就往地上劈,引得一众人上前围观,都觉着要有热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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