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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年后依然是你(穿越重生)——灵猫歪歪

时间:2020-07-06 10:58:31  作者:灵猫歪歪
 
 
第17章 
  黎暻今天没有课,专程跑到东城区的一家糕饼铺子买了桂酿雪丸和千层酥,去探望他的老师曹修平。学术上整个江州市没有能和曹修平同级别的,但偏偏这位教授觉得带学生是天下第一麻烦事。5年前就表示再也不带学生了,从江大的宿舍搬出来,住到自己家偏僻的小院子里。黎暻就是他的关门弟子。不过曹修平倒是对自己带的这最后一个学生颇为满意,说黎暻身上有难得的古时文人的风骨。
  “朱阿姨好。”给黎暻开门的是曹修平家的保姆。
  “小黎啊,好久没见你了。”朱阿姨赶紧给黎暻开门。
  “曹教授最近还好吗?”黎暻问。
  “挺好的,这会儿在院子里晒太阳呢,你去院子里坐坐,我去给你们泡茶。”朱阿姨说。
  “有劳。”黎暻说。
  黎暻穿过客厅和书房,直接走到院子里。院墙是用砖砌的,沿着墙边和墙头种着各种花花草草,中间的空地上摆着一方茶桌,一张竹藤编的躺椅。曹修平身材瘦削修长,头发基本上只能隐约看出一些黑色,发际线几乎到达了头顶。额头上有几道平行的皱纹,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错综延伸到了太阳穴的位置,两个眼角有些向下耷拉着,左侧鼻翼下方有颗突出的青痣。
  黎暻没有近前,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等着,曹修平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黎暻便笑起来。黎暻见老师醒了,赶紧上前将老师扶起来。
  “你来啦,不用不用,坐坐。”曹修平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说话的语速还是很快。
  “桂酿雪丸和千层酥”黎暻举起手里的几个小盒子。一边坐下,一边将盒子放到茶桌上。
  “哎呀,我也好久没吃了,还是你了解我呀。那个,朱阿姨,赶紧泡茶来我要和我的学生好好喝喝茶。”曹修平冲着屋里喊了一声。
  “准备好了,小黎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他手上拎的茶点了。”朱阿姨说着,端出只有黎暻来曹修平才会摆出来的茶具。
  “唔嗯!好吃。”曹修平感叹。
  黎暻笑了笑。
  “黎暻啊,你有日子没来了,今天来有什么事?”曹修平一边说,一边惬意地吃着黎暻买来的茶点。
  “确实惭愧,我应该早点来探望老师的……”黎暻还没有说完,曹修平便打断他:
  “你们年轻人过年轻人的生活,不用总惦记我老头子,有事能想起我就很好了。说吧。”曹修平把第三块千层酥放到嘴里。
  黎暻扶了扶眼镜:
  “我想找一些关于记载上古神话中秘术之类的文献资料。”黎暻说。
  “这类研究不好做,现在大家都把这些看成封建迷信,根本不相信秘术,就算资料里找到了也要挖空心思所谓的科学化,对于秘术的尊重根本无从谈起,不诋毁就不错了。说什么古人认知的自然有限,只能用想象的方式解释自然才会出现秘术一说。”曹修平一口气说完了这段话,黎暻一直默不作声。曹修平喝了口茶站起来身来:
  “跟我来。”对于黎暻这个学生,曹修平有着超乎常理的信任,每次黎暻求教他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管他来找什么,曹修平都倾囊相授。
  曹修平带着黎暻来到书房,从黎暻第一次踏入这里到现在,陈设完全没有变,木质窗格的玻璃窗边是一张很大的老式写字台,上面压着玻璃板,玻璃板下压着的是一些曹修平年轻时和学生们的照片,最近的一张是和黎暻的合影。旁边是一张很旧的藤椅,藤椅的扶手处和四个角被布条反复缠绕,露出花花绿绿的颜色。剩下的三面墙都是木格子书柜,塞满了各种书,地上也堆满了各种书,黎暻跟着进去的时候只能小心绕过---------这里是曹修平不允许朱阿姨整理的空间。平日里只有曹修平一个人出入,因此黎暻站在里面实在局促,却也只能无奈地笑笑。曹修平在角落处翻出一本线装竖版的繁体字书,封面和封底已经被虫蛀成了漏勺,内页也都泛了黄,发出一股霉味。曹修平伸手将书递出去,头也没抬继续找。黎暻在书脊处看到作者:曹修平 ,出版时间1980年的字样。
  “没有咯,都没有了,只有这个,你拿去吧,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曹修平边说边扶着书架站起来,黎暻赶紧伸手去扶,曹修平冲他摆摆手表示不需要。
  黎暻捧着这本书,觉得有些心疼。曹修平从博士开始就对上古秘术感兴趣,一直潜心研究,却一直不被认可,学术界总认为他不务正业,38岁时曹修平用当时自己所有的积蓄出版了自己这本书,希望能够引起更多人的关注,最终却无人问津,后来听说曹修平将所有的研究资料、书的底稿全都烧了,再也不碰这个领域,转而研究文学史,几年时间便成为了学术界中不可一世的人物。如果不是自己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来揭老师的伤疤。
  “没别的事,留下来吃顿饭。”曹修平说,没有情绪。
  “好。”黎暻将情绪压下去,给了曹修平一个灿烂的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黎暻给曹修平做了他最爱吃的醋鱼,师徒二人一段饭吃得尤为温馨。
  回城的车上,黎暻迫不及待打开书来翻阅,想要找到关于克制灵力触发前世记忆的方法。
  瑶歌回到伊耆已经有大半个月了,高辛一点动静都没有,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场漫长的煎熬,头两天她还能找到理由骗骗自己,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她心里越来越慌,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人瘦了一大圈。
  “大小姐,涂山夫人的来信。”云舒捧上一个竹筒给瑶歌。
  “涂山夫人?”瑶歌想不明白清峦为什么会给她写信,但她还是给云舒使了个眼色,屏退了左右,关上了房间的门。瑶歌打开竹筒,里面是一方上等绢帛织成的帕子:
  瑶歌吾妹:
  近日高辛氏族内逢变,诸事缠身,不便向伊耆拜帖求娶。还请吾妹耐心,待族内事务肃清,必将亲上伊耆府迎娶,望自珍重,勿念。
  兄:高辛玠敬上
  “这,分明是瓛的字。”瑶歌喃喃自语到。
  “莫不是二公子忙着,便口述让三公子执笔的吧。”云舒说。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瑶歌看看云舒,再看看这帕子。
  “这下大小姐可以放心了,二公子诸事繁忙也是不肯冷落了大小姐的。”云舒说。
  一句话,说得瑶歌心中酸甜交织。
  “禀报族长,门外有个自称言谨的人求见。”
  侍卫来报时,羡正在与族内的大夫研究玠身上中的毒。这个言谨是玠身边第一得力之人,此人幼时遭逢家变一度曾落魄至街头行乞,玠在暗处目睹了他被几个流氓折辱的过程,见他谈吐不凡,便在他快要被打死前出手相救,从此言谨便留在玠身边做了心腹,玠掌管的大小事务他都经手,也是出了玠之外,对于所有事务最了解的人。听到言谨的名字,羡立马吩咐请进来,并让人叫瓛到书房叙话。
  “言大哥!你终于来了。”瓛带着暻赶到书房,他一直想联系言谨,却苦于一直联系不上。
  “三公子。”和裘劲一样,言谨对瓛不失礼数,却并不真的敬畏。因此只是简单地拱拱手。转身向羡发问
  “涂山族长可见过我家公子了?”
  涂山羡把玠手下这些侍卫对瓛的态度都看在眼里,一方面替瓛觉得不值,一方面也不得不佩服玠的御下之术。转身对言谨说:
  “你家公子的情况我已大概有了眉目,你且不必着急。眼下是需得有人替你家公子来主持大局。”说着,将一块布条递给言谨。言谨打开布条,认出布条是玠身边的侍卫身上撕下来的,上面写着“公子有令,一应事物交于三公子过目,由三公子定夺。”
  言谨看完,抬头,涂山族长正在看着他,面色沉寂似是责怪他刚刚的无礼,并微微点头。这个布条是星月送他们出院子的时候,一个侍卫侧身塞到他手中的。言谨沉了一口气,转身向瓛躬身一拜:
  “属下心系二公子安危,冒犯之处还请三公子责罚。”
  “言大哥这是哪里话,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瓛赶紧将言谨扶起来。虽然瓛管事的时间不长,但不少玠的下属对瓛多有称赞,称他谦逊有礼,处事稳妥,言谨并未在意,此刻看来到有几分真。于是将玠手里的一应事务的境况详细向瓛交代了一遍。虽然瓛已经了解了大部分玠所掌管的家族事务,包括一些生意,但仔细听言谨说来,还是觉得多有琐碎,于是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瓛又用了后半夜的时间,将所有事情做了整理,分类,同项合并,删繁就简。第二日天亮,便亲自到言谨的住处,将自己的处理方法同言谨细说了一遍,言谨听完心中大为叹服,就连平时玠处理起来都很棘手的事情,在瓛这里却能轻松化解。
  “言大哥,就你昨天说的情况,现在有一部分人困在府中,还有一部分人还没回来,我们手上可调动的人手实在有限,所以我才想出这么个办法删繁就简,你看看是否可行?”瓛说得很诚恳。
  “三公子过谦了,属下跟随二公子多年,却也未曾想得如此周全。我这就按照三公子说的交代下去。”言谨正要向瓛行礼,又被瓛拉住:
  “只是有一点,还请言大哥传达,各位兄弟此时办事必得万分小心,任何事宜不可假手他人,唯有我们多年的亲信方可用。”瓛说。
  “属下遵命。”言谨躬身退出。
  瓛走出言谨的房间,就听到暻叫他
  “你怎么起这么早,是不是昨晚我点着灯,让你没睡好?”瓛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宠溺。
  “涂山族长说他要去看二公子,让我来叫你一起去。”暻说。
  羡一早收到消息,高辛珏天未亮便骑快马出门去,想来必定有要事,于是决定赶紧去看看玠的情况,顺便试试大夫配的解毒药。虽然有星月给的迷药,但珏不在终究还是可省去许多麻烦。
  星月把玠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他身上的三个发黑发硬的血洞,瓛看到都觉得浑身发麻,尤其是那个在左侧锁骨下面的,再向下可就是心脏了。
  “我将情况与大夫们说了,他们翻阅了典籍,却未有这样的毒,只能用了些温和的解毒草药,先试一试了。”说着,羡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玉瓶,打开,正要往手臂处的伤口滴上去,
  “等等!”暻突然开口,三个人一齐看向暻。暻凑近了玠仔细闻了闻,
  “是七星曼陀!”暻十分确信地说。
  “七星曼陀是什么毒,我从未听闻。”星月说。
  暻看了看瓛,瓛冲他点点头。
  “七星曼陀是生在悬崖边的一种植物,开紫色花,它并非是毒药,只不过这七星曼陀的汁液能让人麻痹,昏睡过去,动弹不得。”暻说。
  “我涂山家这么多药材铺,却也从未听闻这种植物,你是如何得知的?”羡好奇瞪圆了眼睛。
  “我幼时曾在山林生活,同野兽争食,有一次我的手被野兽抓伤了,我以为我要死了,后来在悬崖边看到这花开得甚好,就想摘了捧在手里,看着慢慢死掉。结果伤口碰到这花的汁液,就变成了紫色,手也没了知觉,但是不流血了,我当时就用另一只手又摘了两朵,抹在身上其他的伤口上,也都没了知觉,我便在悬崖边睡了好久才醒,醒了之后发现伤口都结了痂,我也没死。”暻说完,粲然一笑,却引得瓛心里一阵心疼。
  “你如何肯定这就是七星曼陀?或者有别的毒也有类似?”星月又问。
  “二公子伤口上有七星曼陀的味道。”暻说。
  “味道?!”羡觉得惊讶,他也凑近了玠的伤口闻了闻,并没有闻出什么。
  “羡兄这一点不必怀疑,暻常能察觉我察觉不到的东西。”瓛说。
  “如此说来,我们现在如何是好?”星月问。
  “星月姑娘不必着急,既然知道是什么,我再回去想办法。”
  从伊耆回来到现在瓛的心绪一直崩着,各方防范,近日找到了言谨,又弄清了玠身上的毒,终是觉得可以喘口气了,于是带着暻在涂山府后山的一块儿空草地上吹吹风。月光下,瓛轻轻捧起白天暻说的被野兽伤了的手,借着月光,还能够隐隐看见一道淡色的疤。瓛低头,指间轻轻抚摸着疤痕,
  “还会疼吗?”瓛眉眼间,言语里,满是揉碎了的温柔。
  “早就不疼了。”暻仍旧笑得灿烂,伸手去推平瓛因心疼皱起的眉头。
  瓛把暻拉到自己怀里,轻吻暻的额头。
  AD建筑所的会议室里,两个小组正在进行内部竞标,一组的方案很完美,但保守克制;二组的方案有些瑕疵,但更加大胆,现在就看老板怎么决定。
  “顾思齐,再把你们组的方案过一遍我看看。”一直沉默的老板于丽丽开口了。大家一直不太看得出老板到底多大年纪,看脸,很年轻,但无论是待人处事还是专业的严谨度,都不是一个年轻丫头能够做得到的。听到老板召唤,顾思齐赶紧重新打开PPT,详细讲述自己组里的方案。
  “清水混凝土的话,施工和造价的问题,怎么解决?”于丽丽揪住了这个方案里最容易被客户挑剔的点。
  “这里有三个不同公司的报价,这三家是目前国内做这类建筑最有经验的,他们之前的案例也都处理过相关的施工问题,他们的报价是……”顾思齐没有继续说,而是点击了一下回车,三家公司的优劣势分析和报价,清晰地展现在投影上。
  “你把后面这份PPT单独整理一下,明早二组跟我去提案。散会。”于丽丽干脆利落地结束了会议。
  “喂?”顾思齐刚刚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就看到黎暻的来电。
  “你在哪儿?”黎暻问。
  “加班呢。”顾思齐答。
  “还有多久?你吃饭了没有?”黎暻问。
  “我……吃了……”顾思齐还想再跟黎暻说两句话,结果那边直接挂断了,剩下一串嘟嘟声。顾思齐看着电话有点懵,黎暻还从来没有这样挂过他电话,正在神游,突然感觉有人拍他肩膀:
  “顾思齐,于总让你去她办公室。”同组的黄微微说。
  顾思齐随便地把手机一揣,就去了老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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