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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年后依然是你(穿越重生)——灵猫歪歪

时间:2020-07-06 10:58:31  作者:灵猫歪歪
  “好,不去医院,那我去给你找找看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这么一直烧人要烧坏的。嗯?”说完,黎暻试着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起身去拿药箱。烧了热水,让顾思齐把药吃了,便关了灯坐在床边,帮顾思齐把被子掖好,说:
  “好好睡吧,我守着你。”
  几分钟后,药效发挥作用,顾思齐开始出汗,黎暻用热毛巾帮他擦了脸,蹬掉的被子也被黎暻及时盖回去。顾思齐迷迷糊糊地觉得每次感觉自己粘得特别难受的时候,就有热热的东西贴到脸上,然后就可以继续舒服地睡下去。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顾思齐终于醒了,感觉自己精神好了很多,只是捂得被子里全是汗,浑身粘得难受,刚想打开被子伸手出来,被一把摁住,
  “怎么样?还难受吗?”黎暻问,说着伸手去摸顾思齐的额头。
  顾思齐眨眨眼睛,点了点头。黎暻疑惑地又摸摸自己的额头,明明已经不发烧了:
  “烧是退了,还有哪里难受?”黎暻的眼睛里满是怜惜,他恨不得发烧难受的是自己。
  “心里。”顾思齐说。
  黎暻不说话了,眼神黯淡下来,手紧紧抠着掌心,关节都白得发青。顾思齐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着黎暻的手,将手指一个一个地掰开:
  “黎暻,我知道你真心对我好,但是我没办法接受被我放在心里的人有事瞒着我,我也不愿意猜,猜到最后容易把两个人的心都伤了。你的事,你说的,我全部都能接受。但你不能瞒着我,不能骗我。”
  “我……我只是不知道现在告诉你会不会引来最坏的结果,如果会,那我宁可你现在恨我,甚至一辈子恨我,我也不能说。”暻低着头说,他甚至不忍心看着顾思齐说出这番话。
  “恨你?我如果可以恨你,我就可以直接离开这里,从你的世界消失,从此再也不见。我这不是,做不到么。”顾思齐收回自己的手,苦笑一声,偏过头不看黎暻,望向窗外。黎暻听到顾思齐说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他突然感到害怕,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无论是守着他的那一万年,还是寻找他的两万年,他都没有感受到这种害怕。
  两个人,沉默良久。
  黎暻端了一碗粥进来,
  “先吃点东西吧,害你这么久没吃东西,又发了一夜烧。”黎暻几乎在乞求。
  顾思齐听到黎暻的声音就心软了,缓缓转过头来看着黎暻。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黎暻面前,自己早就没了底线。
  “你先吃一点好不好,等你吃完,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顾思齐试图坐起来,黎暻赶紧伸手去扶他,给他塞好靠背的枕头。待顾思齐坐好,他又给他把被角掖好。顾思齐也的确是饿了,端过碗,狼吞虎咽地吃完,突然问一句。
  “你跟于丽丽是什么关系?”
  黎暻张了张嘴,他怎么都没想到顾思齐第一个问题是这个,话便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他顿了顿,心里暗笑这个小醋缸。
  “我跟她没有你想的那层关系。你听说过上古神话吧。你们现在看到的所谓神话,有的其实是真是发生过的事情,当然有很多内容都被后人解读错了。天地初始,这世间便分为人鬼神三族。后来黄帝和蚩尤一战,蚩尤战死,我们九黎的所有人都沦为了奴隶。我的父母为了逃避被奴役的命运,就带着我逃到了深山里。后来他们都死了,只剩下我。于是我在大山里整日与野兽为伍,和野兽争抢食物和地盘。有一天我正在和两只野狼抢一只死掉的鹿,其实那个时候我即便抢下了那鹿,那两只野狼也会招来同伴把我吃了,但我宁可一搏也不愿就这么被饿死。后来有位神族的公子救了我,还带我回家让我跟在他身边做了侍卫。”
  黎暻讲到这里,顿了顿。顾思齐在心里盘算,那时的黎暻即便在山林与野兽同吃同住,想必也是让人过目不忘的小美人,想到这里,顾思齐没忍住在心里骂了那神族公子一句“禽兽!”
  “后来呢?”当然顾思齐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
  “那位公子出身在神族世家,家里还有两位兄长,于丽丽是他二哥的贴身侍卫。我们各为其主,所以只是认识,并不熟络。后来他家中两位兄长为族长之位相争,这位公子最终……”黎暻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下去。故事听到这里,顾思齐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家暻大美人的这位救命恩人不会有什么善终,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后来人鬼神三界遭逢一场大变,死了很多人,只有少数人活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在那场大变中获得了灵力,还活了下来。”黎暻说。
  显然,顾思齐想了很多种故事的版本,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他看着黎暻,心疼得不行,支起身体去抱他。
  “没事了,现在有我呢。”
  顾思齐烧了一晚上,浑身肌肉酸痛,根本没力气抱黎暻,变成了整个人搭在黎暻身上。黎暻发现不对,赶紧扶他坐好。
  “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黎暻关切地问。
  “我背疼,浑身都疼。”顾思齐说。
  “那你趴下,我给你揉揉。”黎暻说。
  顾思齐侧过身,背对着黎暻,黎暻用手掌轻轻地在顾思齐的后背打圈按揉,一阵松爽蔓延到顾思齐全身。
  “那时候你多大?我是说那个神族把你从山里带回去的时候。”顾思齐回想黎暻的故事,问道。
  “按照现在人的年龄来算,差不多十三、四岁吧。”黎暻一边揉一边回答。
  “什么!这么小!”顾思齐赶紧翻过身来面对着黎暻。黎暻想要把他翻过去,又不敢用力:
  “你别动来动去的,被子敞了风,又要凉了。”黎暻说。
  “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顾思齐问,顾思齐的话让黎暻哭笑不得,只好红着耳根回答:
  “你想问什么?”
  黎暻刚说完,顾思齐就扑过去吻住黎暻,黎暻没有防备便被他生生按倒在床上,顾思齐伸手去扒黎暻的衣服,黎暻想要去抓顾思齐的手,却被顾思齐挣脱了,黎暻不敢硬来,怕又弄疼他,只能暂时由着他不断用舌尖在自己口腔里挑逗,顾思齐暗暗得意,今天黎暻居然这么乖,结果一个不防备,就被黎暻抓住了手腕,扔回了被子里。
  “你……”顾思齐快要气死了,差一点都得逞了!!
  “这大白天的,你还病着,就不能……不能消停会儿么。”黎暻的头发乱了,上衣也被扯得乱七八糟。他赶紧背过身去整理自己的衣服。
 
 
第20章 
  汤谷自开天辟地以来就是这世间至阳之地,利生万物。
  三十七日后,玠终于醒了。身边的侍卫把羡送他到此的经过告诉了玠。
  “我睡了多久?”玠问。
  “从到此那日算起,今日已经是第三十七日了。公子现在觉得如何?”侍卫说。
  “尚可。那天可还有什么人知道我来此?”玠继续问。
  “除了涂山族长是亲自护送公子到此,旁的就是三公子、三公子的小护卫和星月姑娘了。”侍卫说。
  “族长,高辛一侍卫求见。”涂山羡正在书房里查阅近期生意往来,听闻高辛府的侍卫,心里一惊,想必是汤谷有什么情况,赶紧亲自去开门。
  “涂山族长。”侍卫恭敬地拘了一礼。
  “进来叙话。”羡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将侍卫让进了书房,即刻便将门关上,给书房下了禁制。
  二人径直走到书房里间。
  “你小子可算是醒了!现在感觉如何?”羡又是欣喜,又是担心。
  “旁的到无妨,只是我身体里的灵力耗损得厉害,恐怕难得恢复。”玠说着,咳了两声。
  羡听完,皱起眉来,赶紧去探他的脉,果然灵力竟只剩了三成。羡的脸沉了下来。神族虽然天生就拥有灵力,但也需要经过刻苦努力的修习才能拥有深厚的力量。从小玠对自己的修习的要求近乎残酷,一开始是想得到父母的认可,后来则是为了要证明自己绝对有争夺族长之位的实力。这么多年两位公子相争,珏拿他没有办法,一是因为顾忌祖母,二是因为实际上玠的灵力在珏之上,珏没有办法伤他,因此现在的玠并不比昏迷时更安全。
  “灵力修习不是一日之功,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羡问。
  “你能帮我多少?”玠问。
  “十日内,我将你的气息调理到和之前一样,只要不动手,没人能看出来。”羡想了想回答。
  “我只有三日。”玠回答。
  “你疯了吗?以你现在的身体行疾补之术,完全就是在透支你自己的这一丁点灵力,后果是什么,你想过没有!”羡压低了声音吼起来。
  玠没有说话,抬眼看着羡,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羡的眼睛泛起红来。
  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玠为了这个族长之位付出过什么。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年,和他一起挽起裤脚到小河里摸鱼忘记上课,被先生抄书抄了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委屈巴巴地进学堂;跟他一块儿爬到树上摘果子,不小心掉下来,被树枝挂破了一身锦袍不敢回家;两个人跑到山林里去挖竹笋结果他从山坡上摔下来摔断了腿,还是玠把他一路背回来,玠累得睡了一天一夜。然后突然有一天,一切全变了。玠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眼睛里居然是他这个年长些的人都不曾有的荒凉。后来玠变得异常刻苦,无论是修习灵力还是先生教的学问。有一次玠突然不见了,羡找了他两天一夜,最终在十里铺的一间破茅草屋里找到了他:
  “你干什么!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担心你!”羡拽起他的衣领大吼。
  那时的玠就是一语不发,抬眼看着羡,之后深深地把头埋到膝盖里,羡没有听到一丁点哭声,却看到玠整个人抖得像筛糠。羡在玠的身旁坐下,双手紧紧捏住玠的肩膀。
  羡收回目光,愤怒地将案几上的茶杯掀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发脾气,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劝服玠,虽然羡年长些,但从小到大,玠打定主意的事,羡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改变,这一次又是这样。看到羡发火,玠低下头,眼睛里泛起笑意。这么久了,羡还是他认识的涂山羡,从来没有变过。他顺势仰在塌上,
  “羡,我累了。”玠说完,闭上眼睛。他不敢真的睡着,不过是养养神。
  羡从屏风后面取出披风给玠轻轻盖上,又将玠的头轻轻抬起,将一个软垫叠成小方块垫在玠的脑后。片刻过后,方才听到他的气息均匀下来。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两个人隔着一扇屏风,一个在里间玩闹瞌睡、一个在外间读书理事,那曾经是他们儿时最常有的时光,如今却来得这般奢侈。羡如此想着,再次红了眼睛,他不知道的是,玠此时的眼角正凝着一颗晶莹。
  几天后,整个大荒都知道了一个消息:高辛氏的二公子高辛玠,亲自到伊耆登门迎娶伊耆瑶歌。六匹紫金麒麟兽驮着乌木轿撵将身着盛装的伊耆瑶歌迎出伊耆府。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瓛带着暻,指挥着整支迎亲队。与涂山氏的婚礼不同,虽无整条街张灯结彩的喜庆,却也是别有一番威仪,何况伊耆氏嫁女儿,又何止十里红妆。另一边的高辛,言谨和裘劲接了老太太的命令,以打扫的名义,将整个院子装点喜庆,现下所有喜宴所需之物正在源源不断地从涂山府送到清辉阁。
  “怎么样?找到了吗?”一个侍卫问另一个侍卫,
  “我前前后后都找遍了,不曾见到星月姑娘。”另一个侍卫回答。
  “算了,我们二公子这样的人物,哪家的姑娘不想嫁。平日里二公子待她又那般好,莫不是现下二公子要娶个新夫人回来,星月姑娘……”
  “你们俩,聊什么呐!”侍卫还没说完,就被裘劲打断了。
  “裘都使,我们刚刚在找星月姑娘,却不见人。”侍卫回答。
  “你,去府中其他地方看看,是不是在哪里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有没有消息都来回我。你,跟我走。”裘劲虽然是个武将,但也知道星月虽是玠身边一个贴身侍婢,玠却向来是另眼待她。这个姑娘平日行事也不会失了分寸,如今不在院中,不能当没事发生。
  对于瑶歌来说这是此生最慌乱的日子。旁的到也罢了,只是那轿撵之上坐着的,便是她已经思念了不知多少日夜的心上人。瑶歌偷偷抬眼望去,玠端坐在轿撵中,侧过头来看他------那便是她今后要一生相对的人,她仿佛清瘦了许多,却有好似多了一份威严。看到瑶歌,玠的嘴角浮出笑意,瑶歌觉得自己的心便融化在这一抹笑意当中,那是对自己这么久以来尝尽相思之苦的赏赐。瑶歌缓步登上轿撵,轻轻坐在玠的身旁,她不断提醒自己要坐得端正,不可令他失了颜面,却无奈自己有些发抖。瑶歌正要用灵力压制住,突然玠偷偷伸过手来,隔着袖子轻轻握了握瑶歌的手,略侧过脸低声对瑶歌说:
  “别怕,你很美。”
  玠的声音小的只有瑶歌能听到,瑶歌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这是玠第一次称赞她,她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
  迎亲队伍行至高辛境内已是日落时分,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一片血红。此时队伍里还多了涂山羡和防风清峦,二人皆以玠的朋友的身份为高辛二公子迎娶新嫁娘。
  “来者何人,竟敢阻挡高辛氏的迎亲仪仗?”队伍最前面的一个侍卫高声呵斥道。
  “高辛氏大公子座下,特为二公子献上贺礼。”挡路的侍卫跪在地上,手捧一只锦盒。
  瓛回头看了玠一眼,玠毫无表情地略点点头。于是瓛示意侍卫呈上来。
  此时,瓛、暻、羡都警觉起来,暻赶紧上前一步护在瓛身边,羡即刻来到玠身边,清峦也立刻靠近瑶歌,只有瑶歌不知大家此时为何如此紧张。
  “这是……”瓛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沾满血渍的玦,暻闻到一阵好似熟悉的香味,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哪里闻到过。二人互看一眼,瓛将锦盒递给羡,由羡拿到玠面前。看到盒中带血污的玦,玠的眼睛里突然透出一股戾气,他死死抓住羡的手腕,
  “星月!”羡恍然大悟,
  玠眉头紧皱,几乎要跳下轿撵去,被羡挡了回来。
  “别慌,你此刻下轿撵,叫你这夫人今后如何抬头做人。你且随轿撵回府,我去看看怎么回事。”羡说,拍了拍玠的肩膀。玠拧着眉头坐回轿撵,仍是身行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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