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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尾(玄幻灵异)——今日复明日

时间:2020-07-17 09:12:43  作者:今日复明日
  回廊幽幽静静,耳边只听见虫鸣声和自己凌乱的呼吸声,荔心中警觉,忽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突然,有人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迅速地用皮带把它们捆了起来。荔想要用身体撞他,却被顺手一推,又按到了刚才的树干上,肩头被顶住,一只手捂住了荔的嘴巴。
  那个路人还在!
  怎么突然出现的?荔睁大了眼睛,却只看见几片灰白色的衣袍,逐渐从一片昏暗的枝蔓角落里显露出来,仿佛一点点变色一般,从伪装中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陌生人的气息喷洒在荔的脖颈上,激起了皮肤上一层一层的绒毛,那是一种冷冷的香气,从未遇见过的生疏。荔努力冷静下来,问:“你到底是谁?”
  仇人?强盗?荔在脑子中不断回想着,姜族远在万里之外,姒族最大的那几个仇人就在他身边,而现在嬴族地盘龙蛇混杂,荔也不曾与外人接触过,难道真是一个陌生人?那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紧紧拧着的下巴是一个倔强的弧度,任何试图抚触柔软唇瓣的尝试都以被利齿咬伤收尾。路人的手指上戴了一大串银链,盖住整个手背,而现在正被荔的牙齿紧紧咬着,墨绿色的眼里闪动着难以置信的怒火。路人觉得有趣,笑了,捏着荔的下巴让他松开,而那浑身的风刃,更让他如小刺猬一般,一摸就扎手。
  “你想要什么?!”荔问,“食物?宝石?有种放开我——啊!”
  衣服被一下子扒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胸口平坦,点缀着两颗樱桃般的乳粒;小腹肌理分明,腰身劲瘦,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漂亮极了的线条。尤其是那一身如蜜汁一般的皮肤,手一旦沾上就仿佛被粘住,只想反复抚摸,再也不拿下来。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荔羞怒欲焚。路人的手却越摸越重,越摸越色情,在不该呆的地方呆得越来越久,荔已经并非毫无经验,对于男人之间的肮脏欲望,了解得够多了……他想要干什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路人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也越来越放荡,不断挑逗着荔的敏感之处,试图挑起他的欲望。
  忍耐着陌生人对他的肆意猥亵,荔几欲作呕,过路人上下淫玩着他的身体,揉捏着他脆弱的下身,细小的乳头被不断拉扯着。荔忍下反胃之感,路人勃起的下身就抵在他的臀缝之处,轻轻滑动试图进入,荔抓住了时机,绷紧身体向后撞去,用尽全身力量撞到了那人身上,只听到唉呀一声,那人被撞到了脑袋,痛叫了一声,后退寸许。
  “哼。”
  得了这片刻空隙,荔的手心攒出一道风刃,扎向那人小腹,那人的衣服瞬间被割破了大半,却只在腹部留下浅浅一道皮肉伤。幸运的家伙。路人摸了一下自己被划伤的小腹,嘴里唉呀叫了几声惨,膝盖却是毫不留情,反应迅速地撞上了荔的后腰。荔被重重一撞,往前一趴,靠在了树上,痛得弯下了腰。弱点被人攻击,软下的腰身也直不起来了。而路人的动作没了阻碍,痛快起来,竟是半抱起荔,径直分开他的双腿。
  荔重重地呼吸着,后腰仍在隐隐作痛,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不怕……”
  颈环忽然被人拉住,荔被提了起来,路人的声音变冷:
  “苍山雪玉环,我怎会认不出来?”
  苍山雪玉环?这是在指他身上的玉环吗?荔却根本没往深里想,他凶狠地威胁:“你敢?!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所……啊!”
  竟然就这样,没有任何的润滑,被直接进入了。荔感到下身一阵撕裂之痛……这疼痛让他大脑空白了片刻。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羞耻感和肮脏感,他竟然,竟然被一个脸面都见不到的路人强暴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人直撞上了荔的后腰,让他瞬间无还手之力……荔深恨自己身上的弱点之所在,也更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姒族那几个四肢发达的杂种也就罢了,如今随意一个过路之人,也能把他随意淫玩了吗?他还有什么资格骄傲?他竟变得如此软弱……荔感到胸口一阵闷痛,喉头酸涩,声音哽咽……而路人勃勃涨大的器官,就这样不容忽视地嵌在他体之内,明晰地提示着这种屈辱… …
  “我、一定……剁碎你……”荔努力想要挣开手上的束缚,带下了几根长长的白发,也没有发觉。他对这人的身份已经有了怀疑……如此了解他的弱点,毫不畏惧他的威胁,似乎一开始,就认识他……
  “好啊。”那人笑道,“但一会你恐怕该哭着求我,舍不得了。”
  在贸然进入之后,那人却停止了动作,等待着荔适应。一边嘟哝着抱怨:“怎么还是那么紧”,一边摸起了荔前头垂软的器官,从头到尾细细抚摸起来。撸动着柱身,让它硬起来,还极富技巧性地,挑逗着那脆弱的圆头,拨弄着任何可以产生快感的地方。被摸到那里,荔一下子紧张起来,大声痛骂道:“畜生!别碰我那里!你他妈想死……”
  仿佛是一种恐惧一般,荔十分不愿意别人碰他的下身,因为他知道那是一个非常不争气的器官。在仇敌的手里,被玩弄得翘起肉根,达到高潮,射出精液,让他无法接受。他扭动着身体,却因为双手被缚的缘故,在那人的掌心蹭来蹭去,像主动求欢一般。
  “呵呵……”路人愉悦地笑了起来,手指灵巧地拨开那脆弱的肉冠,指甲刮弄着肉沟,让那垂软的东西,一点一点因为血液的停滞而硬挺起来。身下传来陌生的刺激感觉,荔慌乱起来,想要躲开那双到处作乱的手,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惊慌不已,而那人就这流出来的腺液,竟是撸动得更加顺滑,温热的掌心摩擦着流水的眼儿,带来一阵阵快感。
  “杂碎 有种再打过……畜生啊啊……”
  湿热的吻落在皮肤上,那人的体温也逐渐升高起来,热热地贴着荔,动情的呼吸萦绕在耳边,仿佛与那些漫山遍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荔也成了那野合荒淫的人群中的一员了。“就只会骂'畜生',要不要我再教你点词啊?”那人笑道,寸寸安抚着荔紧绷压抑的皮肤,说:“你也可以骂我,淫贼、恶棍、色魔、人渣……当然,一开始这么骂我的,最后都会哭着叫着,喊'好哥哥,我还要~还要……'”
  他模仿得惟妙惟肖,好像把自己也逗乐了一般,一边抓着那饱满结实的臀肉,进去又出来,顶弄着深处的隐秘源泉,一边帮荔手淫着,挑逗各种敏感之处。身体的记忆,因为这淫靡的动作,逐渐复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润滑的粘液。
  感觉到下身进出的顺滑,那人吹了一个口哨,动作激烈起来,快速进出着。荔被撞得不断晃动,被路人不断抚慰的下身也像着了火。烧起来的欲望把理智连同情感一同焚灭,好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尽快达到极点。忽然,荔的下身被重重地捏了一下,本来就快达到顶点的他一下子射了出来,脑袋一片空白,眼角的泪也变得干涩,只有黏糊糊的精液粘在自己的小腹上。
  “不错嘛,还蛮可爱的……就是比我要差一点点……”那人在他耳边调笑着,后穴里的抽插却像摩擦起了火一般,一下比一下重。达到高潮后,荔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任由对方肆意操弄着,喉咙痛,眼睛也痛。那人只得托起了荔,饱满的囊袋与臀尖一次又一次亲密接触,耳边都是阳物进进出出时肮脏淫秽的拍击声。
  身上流出了汗,体温也越来越高,身体已经先于意志背叛,后穴一片酥软,荔的心却变得越来越冷硬,他说:
  “你是谁?”
  “看来你的印象还是不够深刻……”那人愉悦地呻吟了一声,又狠狠的挺动了一下,操服那些贪吃粘人的软肉。叹了口气,舌尖在荔的耳廓上轻舔着,极尽暧昧。
  “想起来了吗?我的……形状……”
  荔忽然觉得手脚冰凉,好像有什么黑暗的记忆逐渐苏醒。那是藏在脑海深处、发誓再也不愿忆起的东西,神庙、蛇尾、刺杀、鲜血……一个男人被巨大的蛇类缠绕着强奸,在漫天神灵的注视之下,人的体内被注入了蛇的种子。
  “不过也是,死物哪有我的真东西让人爽快。”那人射在了他体内。
  沅在原地等了许久,不见荔回来,最终还是决定前去看看。
  “这里人多眼杂,的确不宜久留。”洹说。
  而当沅循着荔的气味,找到人之所在时,眼前之景却差点让他目眦尽裂。
  男人射过之后就特别容易放松,懒洋洋的,正当那人正靠在荔的肩上休息,品味刚才后穴的奇妙滋味时,荔却悄悄挣开了皮带,一个剧烈的肘击直撞到了那人小腹之上,痛得他立即弯下了腰,而头上的兜帽也迅速被扯下。
  满头银光般的白发被释放了出来,眉心缀着几点闪闪的红色晶石,构成了一只吐着蛇信的小蛇形状。耳骨上是一长串的银环,绯红的眼角犹如点缀了花瓣,见到姜荔,腹间的疼痛也忘记了。男人笑起来,脸颊上露出一个酒窝。
  “初次见面,我是泷。”
 
 
第20章 3.5 蛟弓
  “你终于舍得出现了。”姒洹说。
  姒泷拨了拨鬓边的白发,手上的银链叮铃作响,他笑了笑:“天下八族尽会于此,我又怎会错过如此盛宴?”
  姒沅把尽力一击后脱力的荔抱了起来,脱下衣服把他包了起来,冷冷地说:“你弄伤他了。”
  “怎么,心疼了?”姒泷冷冷一笑,“说起来,我亦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
  气氛陷入僵局,姒洹说:“既然回来了,就别走了,母亲在族中也很思念你。”
  姒泷哼了一声,好在也没有再离开的意思,他额间的蛇信艳红闪光。经过荔身边时,手指忽然在他酡红的脸上摸了一下,指尖摸到一点湿意,泷说:“不会吧?这样就……”
  荔把头扭到一边,姒沅把荔抱进自己的怀里,目光不善地看着泷。
  姒泷摸了摸头,些不好意思:“只是开个玩笑嘛……谁知道他这么认真……”荔居然真的信以为真,以为自己被一个路人强奸了。
  姒洹的目光也带着不赞同,但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他说:“先回去吧。”
  回到住所,姒沅把姜荔轻轻地放到床上。柔软的织物中,姜荔趴在陶枕上,闭着眼睛,似是已经陷入了沉睡。
  姒沅把荔的双腿分开,股间的鲜血和白液已经干涸,粘在大腿内侧。桃子一般的臀瓣上,满是红印和淤痕。他打来清水,轻轻擦拭完了那些污脏的痕迹,见腰部仍有些肿胀的指印,陷入沉默。
  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那微肿的小口,褶皱紧紧缩着,他指尖探入,姜荔的身体马上抖了一下,表明他实际也并未睡着。沅的动作继续深入,微微扩开了穴口,一股带着血丝的新鲜白液流出。
  姒沅心中复杂,不知是应该心疼,还是嫉妒,抑或,冲动——他往里探入,指腹摩挲着那破损的褶皱和光滑的内壁,因为受伤了,内壁也开始肿胀起来,摸起来软软的,更惨兮兮的,给手指带来了温暖的感觉。
  更多的浊液和血丝流了出来。
  沅觉得伤心,而更可耻地,他感到了 望。
  把一切都清理干净,涂上了药膏,一盆清水,已经变得浑浊。荔仍是那个姿势,趴在竹床上。天气炎热,他身上赤裸着,沅只在他下身处盖了一张薄布。青年充满戾气的面孔安静下来,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只是嘴角依然紧抿。
  沅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撑起手臂,看着荔睡着了的样子。因为遭受了太多折磨,青年的心境已经达到了一种岌岌可危的程度,仅是凭着传承自骨血中的一股不屈次次反抗,但是,他终究会有疲惫的时候、崩溃的时候。
  沅轻轻摸了一下那线条漂亮的脸颊、颌骨、下巴、喉结……粗硬而不够柔软的短发,微黑而不够白嫩的皮肤。最终,拇指落在那厚度适中的而适于接吻的嘴唇上,轻轻摩挲,也不在乎是否会吵醒青年。每次与青年的亲密接触都好像让他浑身过电,全身陷入一种冰与焰一般激烈反应的情动中,只是荔似乎从来不这样想……总是排斥、抗拒、反对、仇恨……但最终又不得不,被迫打开身体,接受他的满腔疼爱。
  沅在想——
  如果他注定为他们兄弟所分享,那么他情愿姜荔不会爱上任何人,也因此,他永远不会感到嫉妒。
  因为爱是不平等的,而恨却是公平无私的。
  树屋之外,月影婆娑。
  姒泷一身的灰扑扑的衣服,沾满了尘土,许多地方都已经磨损了;而刚才又被荔割破了不少,此刻破破烂烂的,更是狼狈。但这一切都无损,他珍宝珠玉一样发光的美貌。泷像是赶了很远的路,风尘仆仆,但身后用布紧紧包着的一件长条状物品,依然是完好的,与他身上的窘迫不符。
  “玩也玩够了,现在人也见到了,回来吧。”姒洹说。
  “谁说我是去'玩'的?”姒泷笑容嘲讽。
  姒洹叹了口气:“你还没有放弃?”
  “从未开始,又谈何放弃?”
  姒洹面色淡然:“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支持你,亦不会阻拦你。你我看法不同……”
  “是道不相谋!”姒泷接道。他一甩衣袖,转身离开,未了,又回首道:“若不是母亲写信给我,我又怎会回来?”
  姒洹垂下眸光:“随便你。”
  “但是你,你不应该这样对姜荔,他毕竟是……”
  姒泷打断:“我如何?比起把他从姜族强抢至此的你们,我又算得了什么呢?哼……他?一个可怜的代用品,一个孕体……”
  姒洹:“你心中不平,见什么也是不平的。”
  姒泷又是一笑,讽道:“比不上有的人表面慈善,手段却一次比一次下作。”
  正当兄弟间的气氛变得紧张而诡异时,门却忽然打开了。
  一身白衣的姒沅冷冷地站在门口,说:
  “你们太吵了。吵到我和荔睡觉了。”
  清晨,荔在鸟鸣声中醒来。
  身体被推了一下,荔睁开了眼,见床边坐着一个人。他晃了晃神,认出这个带着酒窝的男人是新出现的又一个该千刀万剐的白尾……荔哂笑一声,翻过身去,又被拉了回来,泷连拉带拽地,把荔从床上拖了起来,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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