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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尾(玄幻灵异)——今日复明日

时间:2020-07-17 09:12:43  作者:今日复明日
  荔观望着,后背却突然被人推了一下,他一个踉跄就跨入了黑暗里。“谁!”他叫道。眼上却迅速被蒙了一根绸带,绕到脑后打了个结,他想把绸带扯下来,双手却被人抓住了。
  “你的丈夫。”身后那个人说。
  荔全身肌肉一紧,窈冥昼晦剑就滑到了手上。但两个呼吸过后,他还是放松了下来,在一片红色的朦胧中,被身后的人推着往前走去。
 
 
第9章 2.2 庙堂h
  好像走了很长一段路,脚底下从坚硬的冻土,裸露的碎石,走到台阶和地砖。一阵阵暖香吹来,地面光滑如镜,荔知道,他们走到姒族的祖庭了。
  绕了这么一圈,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路?看来他们也没有那么大胆啊。
  荔眼前被红稠所挡,只能向下看到黑色的石质地砖,隐约倒映着许多火光的影子。那个推着他走的人离开了,荔却听到了其他一些人的声音。
  不止一个人??紧张的情绪从心脏开始蔓延,紧绷已久的手指也变得僵硬,荔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杀掉他们——杀掉任何一个都可以!不管他们待会要做什么,都先忍下来,等待最好的机会——
  只不过又是一次狩猎罢了!荔告诉自己,只是这一次,猎物是他此生所遇数量最多,也是最强的。而他身边既无帮手,也无退路。
  层层叠叠的烛火点燃了,发出毕毕剥剥的声音,无数张牙舞爪的影子诞生。如果荔可以看见,他就会看到,有人在念诵一篇长长的祷文,长长的丝绢上,写满无数神明的文字,尾端垂进火盆里,火焰攀附上来,随着祷文的结束,丝绢也被烧尽。钟罄声一下又一下。荔等得不耐烦了,忽然听到有人说:
  “把衣服脱了。”
  荔伸手就把丝带解开了,丝衣如水般滑落。到了此刻,性命已经不重要,又何况身体?
  他却不知道,在这样的场景中,赤裸的身体,落到别人眼里,是怎样一番刺激的画面。
  青年蜜色的皮肤不着寸缕,体态修长,四肢匀称,眼睛被蒙住,脑后垂下一缕长长的红色绸带。他体量初成,肌肉健康有力,是孕育后代的良好容器,此刻胸口起伏着,似是有些紧张,却又强撑出毫不畏惧的样子。但是事实却是,就连他手指的微微颤抖,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相同的同性的身体,在知道这个人可以为他们孕育子嗣后,还是莫名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那样平坦结实的小腹,也会逐渐柔软隆起,鼓胀膨大,诞育出一个新生命吗?
  背景是飘飞的帷幔,上面绘满了神人妖鬼的五彩图像,神秘的文字从横梁,一路镌刻至柱子底部,凹槽里填了金粉,在数层高的枝形灯的辉映下,发出淡淡的金光。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暖香,是木料、灯油、祭品,以及数次祭祀后留下的香火之气,混合在一起,浸润入墙体、地面、缝隙后留下的气味。
  姜荔被推了一下,就趴倒在了祭台中心一张亚麻编制的毯子上,底下厚厚地铺了一层,隔绝了地砖的凉气,几个枕头散落在周围。他撑起四肢,头却被按了下来,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料声。
  “怎么做?”按着他头的那个人说。
  “不知道——”另一个人在他脚边,衣袖碰了一下姜荔的屁股,阵阵鸡皮疙瘩马上蔓延开来,股缝被掰开,那人说:“是用这里吧。”
  “这么小,能进去吗?”这是第三个人的声音。
  姜荔听到咣当咣当的物品掉落声,以及拍打的声音,一会儿,又听到一个更年幼的声音,用冷漠无情的口气道:
  “是不是只要射进这里面,他就会生蛋?”
  除他之外,这个屋里还有四个人。
  荔的身体缓缓颤抖起来,胸口有些发凉,他数次想把眼前的红稠扯下,却被按着他头的人耐心制止。
  窈冥昼晦剑就在他手上,此剑会随主人的心意变化,即使别人碰触到了他的手腕,也不会发现这里藏着一把剑。荔静静地等待着唯一的机会,即使身体因为恐惧即将到来的事情,而自发地抖动起来。又等了一会儿,脚边的人似乎拿来了什么东西,一股冰凉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臀部上……
  荔一下子握紧双拳,紧紧抓着地上的毯子,那人在他的屁股上倒了一滩油,涂抹开来,然后沾着油脂的手指,缓缓插进了他的……
  “唔!”荔紧紧咬住了牙齿,在他头边的那个人,摸了一下他的下巴安抚。身体紧绷着,后穴被沾了油脂的手指仔细开拓,伸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抽插了一会儿,那人也许是还嫌太小了,对前边那个人说:
  “你摸一下他的胸口。”
  于是,前边那个人,也将油脂倒在了手上,仔仔细细地抚摸起了荔的胸口。胸肌被滑腻的手指抓住,揉搓,推到一起,又拨开。丰满的胸肌被大手紧紧抓着,肆意抓揉,时不时拨动过小小的乳粒。原本是充满男性力量感的胸部,在抓弄之下,也荡漾出别样的色情感来。荔听到前边这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而后面的那个人,又将手伸向了他的阴茎,把还软着的器官握在手里,轻轻安抚起来。
  油脂从青年的身体上滴落,带着淡淡的香气,微光之中,青年的身体仿佛一整块蜜糖,油脂就是淌下来的蜜水。躺在敌人的床上,身体被几双不同的手抚摸着,敏感之处还落入了仇敌的手里,眼前又看不见,荔的呼吸禁不住乱起来,但仇恨仿佛血流,直冲向他的脑袋,将一切欲望都压制,让他牢牢记得自己的使命。后面那人抚摸了一会儿,见他仍是这般紧张和僵硬的样子,阴茎也只是半硬着,便说:
  “沅,去拿那根东西来。”
  在荔头边的那个人离开了,荔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趴倒在毯子上,胸腔发出沉闷的声音:“解开……解开……”
  “怎么了?”脚边的那个人看见他的异状,靠近来想听他在说什么。
  荔翻过了身,一具温热的身体却压了上来,他喃喃道:“解开……”那人就伸手去解他脑后的红绸。说时迟那时快,在红绸落下的瞬间,窈冥昼晦剑滑出,向那人的咽喉刺去!
  “啊啊啊!”
  短短一瞬,短剑刺中了那人的身体,红稠飘落,出现在姜荔面前的是一张有着长长白色卷发的脸,红眼之中还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想象之中的血液喷溅的场面却没有出现,原来他终究还是偏了一点,没能刺中那人的脖子,而是插在了脖子边。姜荔条件反射想去拔剑,却慢了半拍,被狠狠推开。那人抓着剑柄狠狠拔出,短剑甩落,瞬间不知道到了那里,而滚烫的鲜血却顺着胸膛流了下来。
  “大哥!”
  “舅舅!”
  几重声音响起。
  荔爬起来就要去找剑,却被一脸怒气的姒沅打掉双手,压到地上。见刺杀失败,荔当即咬紧牙关,就要咬舌自尽,却被姒沅眼疾手快地捏住了下巴,手指差点儿一齐被咬断,沅惊道:
  “你想死!?”
  失败了……
  荔心如死灰,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自从斩尾之后,他的速度、力量较之前有了大幅下滑,刺杀的举动也是垂死挣扎,但不料运气如此不济,上天还是不给他一点儿机会……
  “舅舅,你没事吧!?”姒光和姒旦着急地问。
  姒洹手捂着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不一会儿,大片的冰块却从他的手指底下漫出,将伤口以及鲜血冻了起来。他脸色沉黑,揪着姜荔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说:
  “剑呢!”
  一口口水吐到了姒洹脸上,荔笑道:“杀了我吧!我就算死,也绝不会让你知道一点——”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到了姜荔脸上,他头被打得一歪,咳嗽几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
  姒洹脸色如冰。众人在地上找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找到凶器,窈冥昼晦剑岂会如此简单?姜荔躺在毯子上哈哈大笑起来,但口中被勒住了布条,最终只能发出奇怪的赫赫声,然而眉目之间,还是充满了愉悦。
  姒洹掐着姜荔的脖子又把他提了起来,姜族人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仿佛两团永恒不灭的火焰。被冰封住的伤口又有些裂开了,丝丝血液顺着肌肉淌了下来,失望?愤怒?抑或意料之中?赤瞳如血,姒洹掐着姜族青年的脖子,感受其下勃勃跳动的生命力:
  “想死吗?!我告诉你,没门!在没生够足够数量的蛋之前,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发的姒族人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一前一后地走到毯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荔。两个未成年的外甥还未能参与,但根据礼仪,他们也必须在一旁观摩,以完成缔结关系的仪式。姜荔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恐惧起来,他拼命地扭动着被捆住的身体,最终却只能像一只虾仁一样,弓着身体挪动。
  “原本还想对你温柔一点,现在看却是不必了!”姒洹冷冷地说。
  双腿忽然幻化成白色的蛇尾,长长的尾尖卷上了青年的小腿,将青年强硬地拖回了祭台的中心。两条巨大的蛇尾瓜分了青年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粗糙的蛇鳞在青年身上摩擦出道道红痕,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绳索。原先抹上的圣油起了作用,减少了摩擦,放松了肌肉。姜荔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呜呜呜”地发出声音,但手脚都被蛇尾缠绕着,反而越陷越深。
  蛇尾被青年毫无规矩的动作摩擦得起了火,巨大的器官顶开鳞片,抵在青年的穴口上。姒洹气息有些不稳,蛇茎卡在臀缝上滑动着,又因为青年不老实的扭动,一次次滑开。姒洹按下了姜荔的脊背,见他双目冒火,便冷笑道:“你还想说什么?光,旦,给我按住他!”
  姜荔被压在地上,手脚分别被不同的人压制着,异族人那恶心的玩意儿就抵在他身后。口中的布条忽然被撤下,他当即破口大骂起来:“该死的白尾!畜生!都该下地狱去!杂种……”
  “晚了。”姒洹按着姜荔的背,青年完美无缺的身上,后腰却有一大片红痕,显然那就是斩尾的痕迹……姒洹说:“你不仅要被畜生干,还要给畜生生蛋!一直生到你死为止!”
  “啊啊!操!你他妈……”姜荔忽然不说话了,因为姒洹已经进入他的身体,撕裂般疼痛席卷全身,他咬紧牙关,不肯露出一点声音。
  蛇形状态下的生殖器本就比人形的大,更何况,又继承了蛇类的天赋,变成了两根……姒洹压着姜荔操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又把他整个抱了起来,叉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光和旦在旁边拉着他的两条腿往后,两人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血液从青年被撕裂的后穴里流了出来,沅也忍不住了,从后面开始吻起他的脊背,在脖颈上一口一口啃噬着,尾尖卷着他的小腿,涨大的阴茎在姜荔背上蹭来蹭去。
  “你们……你们去死……嗯啊……”
  不知碰到哪里,姜荔的身子猛地一软,口中也哼哼了两声。姒沅垂下头观察,却发现被尾尖拨弄着的斩尾伤痕处一片嫣红,他用唇轻轻碰了一下,青年的身体便突然抖了抖。
  姒洹道:“舔他那里,他受不了的,开始夹着我了。”
  “操你妈!我要切了你……”姜荔骂道。
  “那你就试试。”姒洹抓着姜荔的腰,更加用力地往上顶,只把他撞着左摇右晃,处子的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来。姜荔几次想要张口咬姒洹,却被姒沅拉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敌人一脸欲望,享用他的身体。
  姒沅低下头,开始轻轻地舔吻起那处伤痕之处,动作时柔时重,有些沉溺其中。但对姜荔来说,那处唤醒的不仅仅是疼痛的回忆,还是屈辱的过往,脆弱之处遭到威胁的感觉让他腰再也直不起来,只得愈发咬紧下唇,直到出血。
  姒洹见状,冷笑一声,把姜荔压到地上,蛇茎整根没入小穴之中,几乎连外面那寂寞的一根,也要一齐进入。他压着姜荔肆意操弄了一会儿,就达到了顶峰,将大量白色的精液,射在姜荔体内。
  软掉的蛇茎退了出来,另一根没能轮上的还很精神着,但他却退到一旁,稍作休息,因为该轮到他的弟弟了。
  荔仰面躺在地上,下身痛得几乎没有了知觉,股间黏腻腻的感觉更让他直犯恶心,几乎要吐出来。他的手指在地毯上抓着,想要爬起来,力气却不足,而另一条年轻力壮的白尾,也已经游到了姜荔面前。
  青年的两条腿被大大掰开了,两腿之间是和他们一样的器官,股间的凹陷中,一个刚被狠狠摧残过的红烂穴口,如雨后梨花一般,吐出一口白汁。姒沅看了一会儿,清冷的脸上浮起一抹红,下身却是与表情不一致的硬挺着。
  “该死的白尾!我要杀了、杀了你们!”姜荔痛苦地叫道,被人以如此的目光审视着,对他而言无疑是从上到下的羞辱。姒洹却担心他伤了姒沅,便对光和旦说:“按着他点儿,别让他乱动。”
  抓着青年紧实的大腿,异族人的蛇茎一点一点没入了姜荔的身体,身体内部被打开侵犯的感觉让姜荔羞愤欲死。他的胸腔中发出吭哧吭哧的沉重声音,刀子一样的目光狠狠投向在一旁捂住裂开伤口的姒洹,只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他就可以杀了这个姒族人!
  姒洹冷冷回应:“省点力气,我弟弟还没玩你呢。”
  “啊——”脆弱的下身被猛然顶了一下,姜荔的心神不得不被眼前的冲撞吸引了回来。这个姒族人比姒洹要年轻一点儿,长长的直发束到脑后,清冷圣洁的脸上此刻却全是不相符合的欲望表情。他掰着姜荔的腿间干了一会儿,下身愈发坚硬。性致起来,便直接压了下来,把姜荔的身体折成对折,咬着青年的胸口。大片乳肉连同乳头,被含进嘴里肆意吮吸,又舔又咬,留下大片红痕。
  蛇尾绞缠住青年的长腿,欲抽身而不得,细小的尾尖在小腿上扫来扫去。蛇茎涨大,堵在后穴里,不断冲撞着脆弱的腰骨,借着原先留下的鲜血和精液的润滑,直把人摇晃拆散。情欲上头,姒沅在青年仰起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汗水也被一点点舔吻干净,但终究,因为没有回应而有些失望。姒沅稍稍抬起了上身,说:
  “我想让他圈着我。”
  姒洹摸着姜荔的后腰,荔的腿便一下子软了下来,光和旦帮着,把他的腿搭在了姒沅的腰上。姒沅半抱起青年的臀部,以这样的方式进出,更方便,也更具亲密感。下身被一个又热又紧的地方包裹着,一直挤压按摩着下身,强烈的快感冲向大脑,姒沅不由得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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