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舒服……啊……”
抱着青年的腰臀,贴近自己的下身,好让那小小的穴口,把自己吞入得更深。两具相同健美的身体互相磨蹭着,迷蒙之中,姒沅又想去亲人,顺着脖子、脸颊往上啃去,把小小的耳珠咬进嘴里,尾巴在臀缝间磨蹭着。也不管粗糙的蛇鳞,把青年下身的皮肤,磨得通红。姜荔闭着眼睛,手指紧紧揪着地上的毯子,似是不愿接受现实的样子,姒沅忍不住亲了一下那紧闭的双眼,又顺流而下,吻上那微厚的嘴唇……
“啊!”姒沅捂着自己的唇角,坐了起来,那里被青年尖利的牙齿咬破了,流出了血。
姜荔的脸马上又被扇了一下,直打得他眼冒金星。“死性不改。”姒洹冷冷地说,掰开了姜荔的嘴巴,塞了一块布进去堵着,见青年的目光仍倔强着,道:
“犟什么?尾巴都没有了,还跟我犟。”
姒沅也没了兴致,抓着青年的腰,草草发泄出来,射在里面。
姒洹和姒沅分别轮了两回,才算发泄完一次。姜荔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身体仿佛被巨大的木楔狠狠插入,直撕成两半,下身、腿上和身上满是那恶心的异族人射出来的肮脏东西,甚至身上也到处是他们的气味,姜荔恨不得现在马上跳进河里,洗个三天三夜,更恨不得,拿个刷子把皮肉都刷下下来一层,好去除这恶心的记忆。
见姜荔已经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姒沅从背后把他抱了起来,打开腿,查看了一下他下身的状况。姒洹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手上却多了一个巨大的白玉雕成的玉势,粗大狰狞的样子,涂了点油,又想往姜荔下身捅。
“恶心!滚开!滚开……”原以为酷刑已经结束,没想到姒洹他们还不愿放过自己,姜荔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踹着姒洹的胸口,把那玉势踹到地上,挣扎着不肯就范。
姒沅压着姜荔的双腿,说:“忍一忍,还有一个。”
姒洹把玉势捡了起来,又仔仔细细涂了遍油,不容拒绝的样子。姒沅把姜荔的两条腿掰开,方便姒洹把那巨大的玉势一点一点地塞了进去,一直推到根部,并且由缓及快,开始抽动起来。
“啊啊——滚开!白尾……”
如此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下身是怎么被捅入的,而且不是被真人,而是被没有生命的死物捅弄着穴口,更让姜荔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别人手中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那个玉势雕刻得非常逼真,和真正的蛇茎是完全一样的大小,连上面的筋脉都清晰可见。
见姜荔叫得太厉害,姒沅摸起了他的胸口和腰部,好让他放松一些。姒洹抬头看了一眼,长长的发尾垂下,扫在青年脆弱的下身上,说:
“你不会以为你的丈夫只有我们几个吧?好好夹着,记得他的样子,下次干你时才记得。”
姒洹说的自然是他的另一个弟弟,如今远游在外的,泷。
姜荔更感觉到无穷无尽的绝望,在灯火明灭中,他好像又被两个人逐渐夹了起来,身上被好多双手抚摸着,滚烫的嘴唇在身上流连忘返,喘息声逐渐急促,青年如入泥潭,无法自拔。
肃穆庄严的神庙中,正进行着一场色情又残忍的仪式。一个只有双腿的人类,被几条蛇尾围在中间,尽情交媾。姒族历代先祖的英灵,和女娲大神的双瞳,静静注视着这一幕。无比庄重和神秘的祭台上,响起的不再是端正的钟罄之音,而是淫荡暧昧的呻吟。
“啊……”下身被不断捅弄着,又痛又麻,肚子仿佛都要被捅破。恐惧之下,姜荔的手开始往旁边抓,一条帷幕,就被他抓着,扯了下来。
沉重的帷幕掉落地上,扬起阵阵灰尘,烛火被这阵风一吹,弯了弯腰,又直起来,火苗更加茁壮。帷幕背后的石壁上,显露出无数个大大小小的石窟,每个石窟内,都放置了一个小型神像,雕刻了姒族历代先祖的面目,金装银饰,栩栩如生。
大大小小的神像,从底部堆到天花板,四壁俱有,足有数千个之多,每一个都精细描绘了五官和神情,灯火辉映之下,金光熠熠,仿佛数千双无情的眼睛,冷冷盯着祭台中心交媾的蛇人。野兽的蛇尾,和人类的双腿,交缠在一起。神灵们高居其上,神情庄严,姿态冷漠,却束手不言,是这一场疯狂残忍的交媾仪式的直接见证者。
痛苦之中,荔不禁仰起了头,空旷昏暗的神庙顶部,绘制着一幅巨型的女娲伏羲交尾图。半人半蛇的女娲和伏羲下身交缠着,一手执距、一手持规,以漫天星辰为背景,静静注视着他们遗留在大地上的血脉。
生生不息。
第10章 2.3 阶下囚
“荔……醒来……醒来……”
草木茂盛的流水之地,荔弯腰在河中捕鱼。这里的溪流中,盛产一种巴掌大的透明小鱼,以吞食落果草叶为生,肉质细嫩,回味甘美。河畔上,姜花盛放,各种草木发出浓烈的香气,在阳光的炙烤下,馥郁芬芳。荔的手中抓了一条河鱼,还在不断跳动,河水波光粼粼,芦苇悠悠荡荡,他忽然听到有人在唤他的名字……
“荔……醒来……”
追着声源跑了过去,四处却都是茫茫的野草,连接天际,无穷无尽。脚掌陷在泥泞的水坑里,转身回望,声音犹在,却不见人的踪影……
静谧的草野,忽然落下了片片雪花……如羽毛一般,冰冷沁骨。柔软的风开始变得凄厉,绿草霜枯,河水冰封,转眼间,白雪覆盖了一切……
“荔……”
太冷了,实在是太冷了,荔不得不缩成了一团。在一个随意堆砌的土炕上,席子下面就铺了些干草,荔极力把自己缩到角落里,好让那张裸露着棉絮的破被子把他赤裸的身体遮挡住一些。他的牙齿冻得不断打架,而阵阵冷风,正从窗口那张席子的破洞处不断吹入,夹带着雪花,堆成了一小堆。
皮肤上的温度迅速被带走,变得干枯,浑身仿佛浸透在冰水里,寒冷从任何一个缝隙钻入——原先屋里还有一个火盆,早已熄灭多时,炭上的白灰也为风吹散。荔不断搓弄着自己的手脚,只可惜顾了这处,又失了另一处,他抬眼望了一下室内,是一个非常简陋的柴房,堆满了各种杂物,满是灰尘。
他竟然还活在人世……这已经是想不到的事情了。刺杀了姒族的嫡子,虽然失败,但姒族不可能还将他留下来了。此生无憾,唯一可惜的是,最终竟埋骨他乡……好在辟姜大人已答应他,将他的尾骨埋在姜族祖地之下……不知他的魂魄,可否找到归家的路……
稍微动了一下,牵动了一条长长的锁链,荔低下头,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色的玉环,朴实无华,既无镌刻,也无花纹,一条长长的锁链,正扣在玉环上,连通向看不见的地下深处。
阶下之囚……
平心而论,若换做是他,对待敌人,也不会有任何手软……临死之时,荔的心情倒是平静下来。
只是放心不下萝……
他已经做到了一切,只望姜族、母亲,能够吸取教训,护佑家族,于颠沛流离之中。切勿、切勿再……
若是荔仔细看,扣在他脖颈之上的玉环,内侧阴刻了一个古体的“姒”字,染着红色的痕迹……隐秘而内敛……
门忽然被打开了,一阵狂风冲了进来,将屋内吹得透凉,仅有的一点热气也被吹干净了。两个高大的姒族战士,面目冰冷,带着武器走了进来。
“走吧。”
这便是行刑之时了吧……
兜头套上一件简陋的白色皮袄——说是皮袄,不过是一个皮袋子,漏出几个手脚的洞来罢了,腰间一束,四肢仍然裸露在风雪中。只是姒族之人,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风雪。
荔双手被缚,被战士押送着往前走。原先系在脖子上的长长链子,尾端逐渐消失不见,只留下短短一截,垂在身后。荔的心中一片空荡,最后的时刻,他心中无情无感。抬首望见灰蒙蒙的天空,压抑的天色与他前生所见皆不相同,这苍茫的北地似乎缺少颜色,一切都是白茫茫、灰扑扑的……所有异族的城景、人物,都是他首次所见,而也很快,是最后一次了。
姒族的几个嫡子都未出现,也是,对于一个让他们反复受伤的人,他们是恨不得想啖其血肉吧!想起来,荔的脸上就浮现出冷冷的笑,可惜窈冥昼晦剑遗落了……若是再来一次,他不会让他们能够完整离开……
两个战士押着姜荔,竟是越走越远,远离了城堡和王庭,走进荒野里。依托着黑色巨石的城市逐渐不见,天际遥远得看不见尽头,地平线幻化成苍茫雪地里一条黑色的细线,几粒黑影,点缀其上,似是远处高山和森林的虚影。游目四野,一切皆无,天无尽遥远,地也无尽辽阔,因为太过宽广,而显出空虚来。。
天地茫茫,何处不是归程?魂断敌手,也算是死得其所。荔想。
但是出乎姜荔意料,他原本以为姒族战士会把他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行刑,但最后,他竟被带到了银谷远郊一个工场模样的地方。
一个监工模样的人,浑身裹在厚厚的皮毛里,顶着风雪,走了出来,问道:“又是哪来的奴隶?”
那个战士不耐烦地说了句:“是犯人。问那么多干嘛?”
监工嘴角一动,说:“也是。”又看见了姜荔的头发和肤色,说:“异族人。”
战士把姜荔往前一推,说:“人我是交给你了,看好,别丢。该干活就干活。”
“这我还不懂吗?我经手过的人不知多少了,有哪个跑了的?”
监工看了姜荔的年纪和身板,挑剔几下,叫来一个小工,道:
“把他给我……安排到西边的石窟去……那儿正缺人手……链子别忘记上了。”又看了一眼姜荔脖子上的玉环,说:“就住……东北角那儿的石洞,反正现在没人……”
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小工领着姜荔往内部走去,才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采石场。奴隶、重犯和流放者们,被聚集到此处,巨大的山体上,开凿一个缺口,仿佛一个竖切的刀口,石料源源不断地从这儿被运出。奴隶主们一点都不害怕犯人会逃走,因为除非你能越过高高的山体,否则,只要守住出入口,就没有人能逃离这个地方。
明明是酷寒之地,在山壁、洞穴里劳作的苦力们,很多却都裸露了上身,露出汗水淋漓的身体。不少,连自己的蛇尾都露了出来,手握铁锤,站在岩壁上,冷冷望着新加入的苦力。
“又来一个……”
“外来人……”
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小工猛地甩了一下长鞭,响亮的鞭花镇压了私语,嚷道:“看什么看?还不干活,想挨鞭子吗!?”
小工把姜荔领到地方,把人往里一推,交给他一把锤子,道:“一会就上工。别想着逃跑,也别想着偷懒!姒族不养无用之人!吃饭就中午一顿,没赶上可别怪我!”
说完人就走了。姜荔看了一眼室内,这里不过是奴隶们挖凿出来的一个栖身的山洞,里面一块高一点的台子算是床,旁边的石块上搁了一个木碗,这就是全部了。所有的东西上,都蒙了一层厚厚的石粉和碎石,洞内冰冷彻骨。
姒族不养无用之人?是看在他还有这身力气吗……
荔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姒族没杀他似乎是一种幸运,而只是干活也远离了纷争……只是不知道呆在这里他能否有出逃的机会,还是说姒族还在别的地方给他挖了坑?
“新来的?”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姜荔回头一看,是一个灰发灰尾的姒族人,大寒之日,还裸露着上身,上面满是汗水,一会儿又结成了冰。姒族人甩着长尾,游到姜荔身边一转:“有吃的没?”
姜荔身上就一件衣服,比什么都干净,那人摸了一通,发现对方比自己还穷,脸就拉下来了,哼哼道:“还叫我来带人……拿锤子,敲石头,吃饭要跑得快,懂了没。”
见姜荔没有反应,那人凑近了:“不会就跟着做,诶——”鼻子在姜荔身上闻了会,那人问:
“怎么进来的,异族人?”。
姜荔不喜欢这人自来熟的态度,但人在屋檐下……他说:“杀人。”
“咦~”那人挑起眉头,绕着姜荔又转了一圈,蛇尾都快打结了,“杀的姒族人?”
姜荔垂下眼睛,说:“没杀成。”
“想来也是……”那人比较了一下自己的身板和姜荔的身板,又掂量了一下彼此拳头的大小,大概觉得打起来比较麻烦,就悻悻地说:“我,姒拙,强盗杀人,你呢?”
“荔。”
整个山体里回荡着叮叮咚咚的敲击声。
大块的完整岩石,被苦力们开凿出来,装在藤篓里,运送出去,作为城建、筑屋的原料。
姜荔走了过去,原先趴在岩壁上,长尾直立,开凿岩石的罪犯、奴隶、流放者们,都投来了安静而冰冷的目光。
“干活!”鞭子甩在苦力们的身上。
麻木的目光收了回去,又开始了重复的敲击,其中有几个,特别强壮,肌肉虬结的,还多看了几眼姜荔这异族人。在这里的蛇人多数有着累累的前科,他们挥舞起手里的锤子,一下一下永无止息地敲打着岩壁。一股石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每个囚犯的脖子都带着黑色的环,这似乎是奴隶的象征。
拙找了一块监工看得到又不怎么注意到的好地方,把原来的蛇人挤走,挥起锤子,光明正大地磨起洋工来。即使是对于身强力壮的蛇人,日复一日地凿石也觉得疲惫和无趣。不一会儿,拙的尾巴就甩来甩去,拍打着地上的灰尘,长尾一甩,就在岩壁上打下一把碎石来。
姜荔在岩壁上找了个位置,用锤子大力凿下去,坚硬的石头也只裂开了几条纹路。但这种将力量掌握在手中和用力挥洒的感觉,让他更适应。拙从石头缝隙里找到了株深眠的草根,高兴地放到嘴里嚼巴起来。他假装挥舞着锤子,朝姜荔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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